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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原来想:易女婿看在给张小梅买生日礼物的面子上,能给他五千元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一下子拿来了一万元。比·奇·小·说·网·首·发
“你,你怎么拿了一万元钱?”老爹疑惑地问。
“老爹,您忘了,不是您开口要一万元吗?”易文墨笑着说。
“以前找你小子要点钱,比挤牙膏还费劲。今天,您怎么突然大方了?”老爹问。
“老爹,我什么时候小气过嘛。我也是男人,知道男人口袋里没钱的滋味,俗话说:有钱是男子汉,没钱是汉子难。现在,您的退休金被老妈管死了,要点零花钱也不容易。我多给您一点,留着慢慢花吧。”易文墨理解地说。
“易女婿,我整天要杀你,你不恨我吧?”老爹问。
“老爹,您是大丫的亲爹,也是我的老岳父,我恨您,又能把您怎么办呢?”易文墨无可奈何地说。“要没有这层关系,我早就躲您八丈远了。”
“易女婿,你果然恨我。”老爹阴阴地说。“你不会什么时候给我下点毒吧?”
“老爹,您越说越玄乎了,我至于害您吗?”易文墨笑了。
老爹乐嗬嗬地把一万元钱揣进口袋,说:“我也不谢你了,因为,你是我女婿,该着给我钱的。”
“当然该给啦,否则,我才不会给您呢。说实话,一万元钱不是小数目,够我和大丫下一百次饭馆的。”易文墨说。
“易女婿,以后,我不会再找你要钱了。你想给我,我接着,记你一个好。你不给,我也不会说你一个坏字。”老爹说。
“老爹,您挺狡猾的。您这一席话,明显是想让我经常给您钱嘛。”易文墨嘻嘻一笑。
“随你了。不过,我说个实在话。以后,我也就指望你了。三丫的老公,那个陶江,将来口袋里不会有一分钱。”老爹撇撇嘴,一副瞧不起的模样。
“老爹,您干嘛老打女婿的主意?您的几个女儿都当家,需要钱,找女儿要嘛。”易文墨说。
“女儿?哼!大丫是个一毛不拔的主,二丫没钱,三丫找她要一元钱,得审你老半天。四丫,现在也没到挣什么钱。小梅,辛辛苦苦挣点钱,我哪儿狠得下心去要她的钱呀。”老爹哀哀地说。“你易女婿虽然不当家,但你脑子活络,能挣钱。前一阵子,搞家教。这一阵子,又听说炒什么屁屁币,也挣了一些钱。还有,听说你有几个富翁朋友,多少也能沾点光吧。”
“老爹,不是炒屁屁币,是炒比特币。”易文墨更正道。
“管它什么币,反正你炒它挣了不少钱。”老爹说。
“老爹,您听谁说的,我炒屁屁币?”易文墨好奇地问。
“我听小梅说的。”老爹回答。
“小梅啥都对您说呀。”易文墨很惊奇。
“是啊,小梅跟我就是说得来。不象那四个丫头,从小就和我离心离德的。”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以表示抗议。
“老爹,您有了钱,就能给小梅买生日礼物了。”
“是啊,小梅是我亲闺女,长这么大,我没给她庆祝过一次生日,也没给她买过一件礼物呢。”老爹有些伤感了。
“老爹,现在商场还没关门,您快去买羊毛披肩吧,当心卖完了。”易文墨催促道。
老爹兴冲冲跑去给张小梅买羊毛披肩了。
易文墨望着老爹的背影,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跟老爹的距离越拉越近了。
老爹终于遂了自己的心愿,给小梅买了一件生日礼物。
老爹把“一家人”饭店的帐本拿出来,盘起帐来。
“老爹,我到厨房去给小梅帮帮忙。”易文墨恭敬地对老爹说。
“你能帮什么忙?不帮倒忙就不错了。”老爹瞪了易文墨一眼。“你要想去跟她说话就去吧,别拿帮忙当幌子。”
“啊,姜还是老的辣,我想干啥,永远也瞒不过老爹的眼睛。”易文墨恭维了老爹一句,屁颠颠地跑到厨房去了。
张小梅正在厨房里忙乎,见易文墨来了,笑着问:“姐夫,您胆子怎么变大了,不怕老爹怀疑您来勾搭我了?”
“老爹刚才已经警告过我了:只许你勾搭我,不许我引诱你。”易文墨嘻嘻笑着说。“小梅,你真是把老爹吃得太透了。”
“姐夫,您别忘了,我是老爹的亲闺女。”张小梅笑得很灿烂。今年这个生日,一大早就有两个亲人来庆贺生日,这是开天辟地第一遭。
礼物是次要的,感情才是最珍贵的。
“小梅,你也别搞忘了,你和老爹还没做过亲子鉴定呢?是不是亲的,难说呢。”易文墨说。
“我看一点也不难说,我肯定是老爹的亲生女儿。”张小梅肯定地说。
“看老爹对你的态度,不是也是了。”易文墨说。
“姐夫,您给了老爹钱吧?”张小梅问。
易文墨点点头,说:“开始真没答应给钱,锅铲架到脖子上也硬是没答应。”
“姐夫,什么锅铲架在脖子上?”张小梅好奇地问。
“那天老爹一来,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于是,赶紧让二丫把菜刀,水果刀都藏了起来。开始,我没答应给钱,老爹一气之下跑到厨房去拿菜刀,找了半天没找着,就拿了一个锅铲出来,顶在我的脖子上,威逼我掏钱。”易文墨绘声绘色地说。
“哈哈……”张小梅笑得前仰后合,笑够了,问:“这个老爹真搞笑,锅铲也能当凶器。怪不得姐夫宁死不屈呢,原来是老爹没拿菜刀呀。假若老爹手持菜刀,只怕姐夫早就举双手投降了。”
“小梅,虽然锅铲没有菜刀厉害,但顶在脖子上的味道也不好受呀。”易文墨摸摸脖子,又把头仰起来,问:“小梅,你看看我脖子上还有没有印子?”
张小梅仔细看了看,大惊小怪地说:“妈呀,老爹拿锅铲顶得不轻呀,脖子上有两、三道血印子呢。”
“真的?”易文墨问。
“真的,很明显的两、三道血印子。”张小梅又仔细瞅了瞅。
“姐夫,出去让老爹看看。”张小梅拉着易文墨就往外走。
“小梅,算了,几道血印子算不了啥。你一给老爹看,好象我告了他的状似的。”易文墨赶忙说。
“告状怎么样?就是要让老爹知道您会告状,这样,他就不敢再欺负您了。”张小梅拽着易文墨来到老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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