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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丫,不开玩笑了,说点正经的。复制网址访问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比·奇·小·说·网·首·发”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谁不正经了?”陆三丫质问道。
“三丫,给二丫买房子时,你不要自作主张,把她喊去,挑一套她中意的。”易文墨交代道。
“好的。不知道二姐喜不喜欢那个楼盘,她不会嫌太偏僻了吧?”陆三丫担心地说。
“那个楼盘虽然现在偏僻点,但要不了几年就会繁华了。现在,城市建设的速度太快了。况且,二丫也不会马上去住,等她去住时,早就车水马龙了。”易文墨说。
“姐夫,如果二丫离开你家,你和大姐都会不习惯的哟。”陆三丫说。
“是啊,二丫帮了我们不少忙。我考虑着,两年多后,我女儿就三岁了,等女儿上了幼儿园,就让二丫到小曼的公司去干。”易文墨沉思着说。“二丫毕竟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呆在家里吧。说来也巧,那个楼盘离小曼的公司不远,只有二、三站路吧。二丫搬过来后,上班就不用淘神了,就是走路也只要半个小时。”
“姐夫,你替二姐考虑得这么长远呀,她要是知道了,非感动得大哭一场。”陆三丫说。
“你们姐妹几个,现在最困难的就数二丫了。我们不帮帮她,还能指望谁呀。”易文墨叹着气说。“这个买房子的事儿,对外就说是二丫给你介绍客户,公司给的奖励买的。”
“说二姐介绍客户买房,谁会信呀?”陆三丫笑着说。
“这还不简单,就说请丁先生来买房,是二丫的主意。这么一说,谁也不会怀疑了。”易文墨出主意道。
“行,就这么说吧,好歹还能自圆其说。”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的鬼点子就是多。”
“这怎么能叫鬼点子呢?”易文墨不快地质问道。
“你撒谎、骗人,难道不叫鬼点子?”陆三丫反问道。
“我这是善意的谎言,当然不能叫鬼点子了。”易文墨反驳道。
“那就叫仙点子吧。”陆三丫嘻嘻一笑。
“这还差不多。”易文墨笑了。
“姐夫,你呀,死爱听赞扬、奉承话。”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你应该懂得一个道理:男人都爱个面子。所以,你以后对陶江也得以表扬和鼓励为主。另外,在公众场合不要让他下不了台。”易文墨劝说道。
“姐夫,人与人是不一样的。陶江就没有你这么死要面子。”陆三丫扑哧一笑,说:“我要是哪天见了他,没骂,没吼,他还不习惯呢。”
“再怎么说,陶江也是个男人,男人都有共性,你可别忽视了这一点。三丫,我说这些是希望你和陶江过得融洽一些。”易文墨好心好意地说。
“姐夫,你别婆婆妈妈地教训我了,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我这个人呀,顶讨厌人家对我指手画脚。”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好吧,你有数就好,就怕你把没数当成有数了。”易文墨话里有话地说。
“姐夫,你再罗嗦,我就发火了。”陆三丫正告道。
易文墨闭了嘴。心想:你有个屁的数,只知道由着性子来,将来,把陶江惹恼了,有你哭的时候。
“三丫,不早了,我得赶快回去了,不然,二丫会着急的。”易文墨说。
“好吧,姐夫,你走吧。”陆三丫仰起脸。“姐夫,临走时,我给你发个福利,让你亲一下脸。”
易文墨心想:我刚才说过了,要改改爱吃“豆腐”的毛病,现在,三丫大概是试探我是真改还是假改。
“三丫,我决心痛改前非,改掉爱吃你豆腐的毛病。所以,我就不亲了。”易文墨遗憾地说。
“真的不亲了?”陆三丫幽幽地问。
“真不亲了。”易文墨迟疑地答道。
“姐夫,你听说过一句俗语没有?”陆三丫笑着问。
“什么俗语?”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陆三丫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狗改不了****。”
“三丫,你骂我?!”易文墨有点生气了。
“对,我就是骂你!不让你吃豆腐时,你偏要吃。现在,让你吃了,你又假装正经。我告诉你:今晚,你不亲也得亲!老娘话已经说出口了,不会往回收的。”
易文墨瞅瞅陆三丫,心想:这疯丫头又玩哪一出?难道是真的让我亲?
陆三丫仰起脸,微闭着眼睛。
易文墨实在按捺不住了,他俯下头,在陆三丫的左脸庞上啄了一下。
易文墨见陆三丫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便放下心来。他又俯下头,使劲在陆三丫的左脸蛋上亲了几下。
陆三丫把脸扭了扭,那意思分明是:你别老亲左脸蛋。
易文墨心中一喜,他俯下头,又美美地在右脸蛋上亲了几口。
易文墨亲完了,见陆三丫还保持着这个待吻的姿势。心想:这疯丫头今晚馋吻呀。于是,他不客气地俯下头,在陆三丫的脸蛋上狂吻起来。
易文墨吻个半天,见陆三丫还是没哼声,不由得有点害怕起来。难道这是火山爆发前的沉寂吗?
“三丫,你……”易文墨胆战心惊地说。
陆三丫还是微微仰着头,好似睡着了。
“三丫,你,你生气了?”易文墨心想:完了,自己的狂吻一定让陆三丫火冒三丈,她即将发作了。
“我干嘛要生气呀?”陆三丫突然睁开了眼睛,笑眯眯地问。
“你,你没生气呀。”易文墨悬在半空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姐夫,你的亲吻都让我陶醉了,差一点我就幸福得晕过去了。”陆三丫柔柔地说。
“三丫,你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又冒犯了你呢。”易文墨心想:今天总算过了一把亲吻的瘾。
“姐夫,你开始还算温柔,后来,简直就象一只饿狼。象你这么个吻法,不知道会不会在我脸上留下吻痕?”陆三丫担心地说。
“不会吧。”易文墨仔细看看陆三丫的脸,说:“没事儿,好象没有吻痕。”
“姐夫,有没有吻痕,现在看不出来,等明天早晨就见分晓了。”陆三丫说。
“你,你有经验?”易文墨心想:肯定是哪个男人,曾经在三丫的脸上留下过吻痕,所以,三丫才知道过一阵子才能看出吻痕。
“姐夫,我的经验是从你那儿得来的。”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从我这儿?三丫,你这是什么意思?”易文墨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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