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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等我学会了八道菜,您也别买鞭炮了,就象五姐一样,喊声小月妹就行了。”四丫说。
“这个呀,不用你学会八道菜,我现在就可以喊:小月妹!”易文墨亲切地喊道。
“姐夫,您喊得让人肉麻。”四丫挑刺道。“您就不能严肃点喊嘛。”
“好,我板着脸喊:小月妹!”易文墨又喊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四丫满意地说。“好了,五姐接受了六姐,就意味着陆家已经视六姐为自家人了。”
“四丫,小月妹还没见着大丫、二丫和张燕呢。”易文墨提醒道。
“姐夫,陆家呀,只要把三姐和五姐搞定,其它就没问题了。”四丫信心满满地说。
易文墨每样菜都尝了尝,啧啧嘴,赞叹道:“小月妹,你的烹调手艺不亚于二丫和小梅。”
“我听四丫妹说过了,二姐和三姐都是巧妇,我哪能跟两位姐姐比呀。”张小月谦虚地说。
“你们三个人的烹调技艺并驾齐驱呀。”易文墨评价道。“看来,陆家出巧妇。”
“姐夫,听说您也认为六姐有可能是陆家老五。”四丫说。
“四丫,你把这个事儿透露给小月妹了?”易文墨转头问四丫。
“昨晚我就告诉六姐了。”四丫得意地说。
“嘴真够长的。”易文墨半褒半贬地说。
“姐夫,我可不是传播小道消息哟,我是和六姐商量,如何配合调查,争取早日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四丫邀功道。
“四丫,我可没批评你哟。看你嘴撅得老高,都能挂酱油瓶子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说我嘴巴长,不是批评难道是表扬?”四丫不高兴地说。
“好,我赔礼,我道歉,我检讨,我反省……”
“姐夫,得了,您是检讨油子,我不听。”四丫扭着腰说。
“四丫,难道你还要我写书面检讨?”易文墨问。
“姐夫,嘴上说,手上写,只要不是发自内心的,都是假大空,我不稀罕。”四丫说。
“四丫,那你要我怎么办?”易文墨笑着问。
“我要姐夫以后喊我七妹。”四丫说。
“喊你七妹?”易文墨好奇地问:“就算是把小月妹也算上,你也只能当六妹嘛。”
“您喊我六妹,我喊小月姐六姐,会搞混的。”四丫说。
“四丫,你喊你的,我喊我的,怎么会搞混呢?比如:我喊六妹,就是喊你。我喊小月妹,就是喊她。”易文墨解释道。
“六姐是陆家人了,我就排行第七。我觉得喊我七妹好。”四丫坚持道。
易文墨笑了笑,说:“好吧,那我以后就喊你七妹。不过,大丫、二丫、特别是三丫听到了,会不会有什么反应,我就难说了。反正到时候,你得承认:是你让我这么喊的。不然,三丫又会大做文章。”
“姐夫,言归正传。”四丫兴奋地说:“昨晚,我让六姐找母亲打听一下出生时的情况,六姐今天一大早就到母亲家去,了解了一些情况。所以,特意把姐夫喊来,就是想帮着分析一下。”
“哦,你俩抓得挺紧嘛。小月妹,咱们就边吃边谈吧。”易文墨说。
张小月一大早,就跑到母亲家。
母亲一看她来了,高兴地说:“小月,昨天你刚来,今天怎么又跑来了。你快回去忙店里的事情吧。”
张小月说:“妈,我店里交代好了,现在没事儿。”
张小月帮母亲洗了衣裳,又打扫卫生。然后,和母亲一起择菜。
张小月问:“妈,您生我时,怎么会疼了三天三夜呢?”
母亲说:“你是头胎嘛,难生。”
张小月又问:“妈,您是在哪家医院生的我?”
母亲瞅了张小月一眼,回答道:“就在附近一家诊所,七、八年前,这家小诊所就搬走了。”
“搬走了?那这家诊所叫什么名字?”张小月问。
母亲盯着张小月望了一阵子,问:“小月,你打听这些事情干吗?”
“哦,昨天,我跟朋友们聊天,她们都知道自己在哪儿出生的,就我什么都不知道,显得特别傻。”张小月解释道。
“小月,生你时,我疼得昏天暗地,哪儿会注意诊所的名子。一生下你,就离开诊所了。说实话,连诊所在哪条街道,我都不清楚。前几年,我听你父亲说,那家诊所搬家了。”母亲说道。
“妈,您怀第二胎时,流产是住在哪家医院呀?”张小月又问。
“我怀第二胎流产,是下楼梯时没注意,跌了一跤。半夜时流了产,到医院看了个门诊,就回来了。”母亲边说边瞅着张小月,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妈,我爸姓欧阳,我怎么姓张呀?”张小月又问道。
“这是我跟你爸结婚时就商量好了的,生了儿子跟他姓,生了女儿跟我姓。”母亲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回事呀。我还以为爸爸不喜欢我呢。”张小月笑着说。
“小月,虽然你是女孩,但你爸可喜欢你了。小时候,你爸一下班,就把你抱在怀里。你六、七岁时,一出门,你爸还背着你呢。”母亲回忆道。“你爸临去世时,还拉着你的手,嘱咐你好好学习。唉,可惜咱家太穷了,你爸一死,我靠打临工,供不起你上学,不然,你也是上大学的料呀。”
“妈,没上大学,我一点也不遗憾。现在,我正在参加自学考试呢,要不了两年,照样能拿上大专文凭。”张小月安慰母亲道。
“小月,你小学、初中、高中都是班上的尖子生,不上大学,真委屈你了。”母亲伤心地流了泪。
张小月帮母亲擦干眼泪,说:“妈,我现在开了网店和实体店,经济收入一年比一年多,就算上了大学,还不一定能赚这么多钱呢。”
“小月,你聪明,勤快,能吃苦,干什么都会干出成绩来。你这股子拼劲,特象你父亲。他就是这么个拼命三郎。若不是这么拼命干工作,也不至于患重病,不到六十岁就走了。”母亲伤心地说。
“妈,咱们的生活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
张小月和母亲的一番对话,让她坚信:自己是母亲亲生的。那么,所谓陆家老五就与自己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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