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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我就搞不懂了,要么就算,要么就不算,怎么能模棱两可呢。{首发}”史小波不解地问。
“我说算,是因为陆家四姐夫都认可张燕,在她们心里,张燕就是陆家人。我说不算,是因为毕竟没有科学依据。”易文墨解释道。“算也好,不算也罢,反正就那么一回事。”
“唉,不是我多嘴多舌,陆家就象一团乱麻,越理越乱。没想到陆家老爹够风流的了。”史小波嘻嘻一笑。
“嘘!老弟,你说话注意点,老爹的坏话别在这儿说,被小娘子听见了,够你喝一壶的。”易文墨警告道。
“小娘子真把自己当成老爹的私生女了。”史小波吐了吐舌头。
“就是我,也不敢在小娘子面前说老爹一句坏话。”易文墨瞧了张小梅一眼,小声说。
“依我看呀,小娘子还真是陆家老爹的私生女。你看,她走路、说话的模样,都有老爹的影子。”史小波瞅着张小梅说。
“性格也有点象。”易文墨补充道。
“想不到我认识的这两个女人,张燕和张小梅都和陆家沾了边,真是天下奇闻呀。”史小波感叹道。
“唉,剪不断,理还乱呀。”易文墨蹉叹道。
“老哥,您得帮我跟张燕解释一下,我真的很喜欢她,既然我俩走不到一起去,那我就收手了。希望张燕不要对我抱太大的成见。以后,我和张燕就做个一般的朋友吧。”史小波真诚地说。
“老弟,你这么做就对了。人,不能钻死胡同,明知此路不通,干吗非要往里闯呢?”史小波终于想通了,决定不再纠缠张燕,这让易文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感到非常欣慰。
“我听人说:女人怕缠,一缠就能上手,所以,就想缠一缠张燕。”史小波不好意思地说。
“老弟,大多数女人怕缠,但张燕恰恰相反,你越缠,她越讨厌你。”易文墨奚落道:“老弟,你自认为是采花高手,可是,你回头看看,你采的花,一朵也不剩了。究其原因,就是你会采花,但不会养花。”
“老哥,被您看笑话了。您说得不假,我确实是采一朵,丢一朵。我也思考过这个问题,结论是:我运气不好,尽碰上二五女人。”史小波丧气地说。
“老弟呀,你把情场上的失意归结为运气,那就大错特错了。如果你不能吸取教训,今后只能重蹈复辙。”易文墨语重心长地说。
史小波挥挥手,说:“不提这些晦气的事儿,今晚,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一看,是陆三丫打来的。
“姐夫,你在哪儿?吃过晚饭了吗?”陆三丫急急地问。
“史小波请我在一家人饭店吃晚饭,菜还没端上桌呢。”易文墨回答。
“就你和史小波俩人?”陆三丫兴奋地问。
“是呀,就我俩。三丫,你吃了没?”易文墨问。
“姐夫,我公司开中层干部会,刚散会。本想到你家去吃饭,但二丫说她们刚吃完,没剩饭了。所以,我现在正发愁没地方蹭饭呢。”陆三丫说。
“三丫,你想蹭史小波的饭吗?”易文墨嘻嘻笑着问。
“当然想蹭了,不蹭白不蹭。你跟史小波打个招呼,说我马上到,让他多点两个菜。”陆三丫说完,挂断了电话。
“老弟,三丫要来蹭你的饭。”易文墨对史小波说。
“三丫一来,咱俩说话就不方便了。不过,我也不敢不让她来呀。”史小波皱着眉头说。“老哥,不瞒您说,三丫就象我的姑奶奶,我惹不起,也躲不起。”
“老弟,谁让你不小心,让三丫抓住了把柄,活该你受憋。”易文墨说。
“唉!还是老哥狡猾,三丫把您盯得死死的,竟然没抓到您的丝毫把柄。”史小波不服气地说。
“老弟,不是三丫抓不到我的把柄,而是我本来就没有把柄。请问:鸡蛋里能挑出骨头来吗?就是用放大镜、显微镜,肯定也挑不出来的。”易文墨得意地说。
“老哥,您没当官时,我相信您没问题。但是,您现在当了官,怎么可能一点问题也没有呢?况且,你们学校里有不少美女教师,哪一个不想巴结您这个校长呀。”史小波说。
“老弟,请问:你一日三餐都吃得饱饱的,还会打野食吗?就是想打,胃里也装不下呀。”易文墨呵呵笑着说。
“得,老哥,您别炫耀了,谁不知道您有几个小姨子伺候着,自然吃得饱饱的了。”史小波醋意十足地说。
“老弟,我可不是馋猫,见了鱼腥就上。尽管我的小姨子不少,但我敬仰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易文墨郑重地说。
“老哥,您越说越神乎了,似乎您成了柳下惠第二。”史小波笑了起来。
“老弟,有什么好笑的。至少,我比你正经些吧。”易文墨尴尬地说。
“那是,和我相比,您当然正经多了。”史小波止住笑,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说。
几样小菜上了桌,易文墨说:“真有点饿了。”说着,拿起筷子就准备吃。
“老哥,且慢。三丫还没来呢。”史小波阻止道。
“我们边吃边等,谁知道那个疯丫头什么时候来。”易文墨说。
“老哥,您一吃,三丫来了,一定会怪罪于我。说我拿她不当一盘菜,说我不把她当回事,还会说我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她。我可不敢冒犯三丫,她在我眼里,就是姑奶奶,就是太上皇,就是老祖宗。”史小波说完,对张小梅招招手,说:“小娘子,三丫马上要来,你看她喜欢吃什么,再上两个菜。”
“三丫要来?”张小梅惊喜地说。“我好几天没见着她了,还怪想念她呢。三丫呀,有一个干切牛肉就把嘴巴笑歪了。”
张小梅对厨房喊道:“来一斤干切牛肉,要最好的。”
史小波笑着说:“你看,小娘子听说妹妹要来了,高兴得都顾不得斯文了。”
“谁不斯文了?”张小梅横着史小波问。
“你看你,高门大嗓地喊,十里八里都能听见,难道还斯文?”史小波说。
“这不叫不斯文,叫豪爽、大气、亮嗓门。”张小梅说。
“好,你嗓门把房顶震坍了,也不失斯文,行了吧。”史小波讨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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