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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你挺享受吧?”陆三丫柔柔地问。(最新章节阅读请访问)
“嗯,挺享受。三丫,我要摸你那儿,你也会挺享受的。”易文墨馋馋地想:要是陆三丫允许自己摸她那儿就好了。
“去,甭打歪主意。”陆三丫断然拒绝道。
“三丫,我不是打歪主意,是想让你也享受一下。”易文墨找了光面堂皇的理由。
“姐夫,你说个实话:是想让我享受,还是你想自己享受?”陆三丫问。
“咱俩都享受,嘿嘿。”易文墨讪笑着答道。
“姐夫,我告诉你,连陶江都还没享受到呢,你就想提前享受了,没门!”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陶江享受的日子还长着呢,哪象我,享受一次不容易呀。”易文墨突然有点忌妒陶江了。
“他享受的日子长,难道你以后享受的日子就短?”陆三丫质问道。
“陶江以后天天跟你睡在一个被窝里,我呢,十天半月能睡一次就不错了。”易文墨垂头丧气地说。
“我是他老婆,当然每天陪陶江睡觉。你呢,只是我姐夫,我能让你睡就不错了,知足吧。”陆三丫瞥瞥嘴。
“好,知足,我知足,能睡一次我就知足了。”易文墨尴尬地笑笑。看来,想跟陶江平起平睡太狂妄了一点。
“姐夫,我把****的专利都给你一个人了,说句实话,陶江也很迷恋****呢。但可惜的是,我不能再给他了。所以,姐夫,你确实应该知足了。”陆三丫想起陶江,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是啊,还没结婚,就给他戴绿帽子了。结婚后,和姐夫有一腿已成定论。
“三丫,我谢谢你,也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最新章节阅读请访问)”易文墨感激地表示。
“姐夫,刚才还想不起来我对有什么好,现在,又永远不忘了。我究竟是应该相信你说的哪一句话呀。”陆三丫瞪着易文墨问。
“三丫,我刚才说的是气话,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你跟三丫说啥呀?咋说个没完没了啦。你俩还看不看电影呀。一百多元钱一张票,瞎了怪可惜的。”陆二丫碰了碰易文墨的胳膊。
易文墨吐了吐舌头,小声对陆三丫说:“你二姐嫌咱俩话说得太多了。”
“那就别说了,一门心思撸吧。”陆三丫说完,一心一意撸了起来。
易文墨对陆三丫说:“它快泻了。”
“慌什么,我还没撸过瘾呢。”陆三丫说。
“三丫,我真的要泻了。”易文墨哀求道:“泻到裤子里就麻烦了,毛裤不好洗的。”
“我让你再忍一会儿,不忍,就泻到毛裤上,活该!”陆三丫恨恨地说。
“这,这是忍不住的。”易文墨极力忍着。
“姐夫,你喊我一声小宝贝,我就给小家伙戴上避孕套。”陆三丫调皮地说。
“好,我喊:小宝贝!”易文墨赶紧喊了一声。
“姐夫,你喊得太走过场了,一点感情都没有。不行,重新喊一次。”
“我亲爱的小宝贝!”易文墨把演话剧的本事拿出来了,柔情蜜意地喊。
“嗯,喊得不错,把我心都喊动了。姐夫,你再喊一声。”陆三丫央求道。
“三丫,快给小家伙戴避孕套吧。”易文墨实在忍不住了。
“那就快喊呀。”
“三丫,我最亲爱的小宝贝!”易文墨又喊了一声。
陆三丫麻利地掏出一个避孕套,给小家伙套上,然后,使劲撸了起来。
“三丫,太,太舒服了。”易文墨猛地一使劲,然后,懒懒地靠在椅子上。
“姐夫,你喊我小宝贝是不是发自内心呀。”陆三丫幽幽地问。
“我都要泻到毛裤上去了,不喊你能给小家伙戴避孕套嘛。与其说是发自内心,不如说是发自小家伙。”易文墨不满地说。
“姐夫,原来你这么坏,敢耍我。”陆三丫把手又伸到易文墨胯里,拧住了大腿根。
易文墨连忙求饶:“三丫,我刚才是说气话,我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喊你小宝贝。”
陆三丫冷笑着说:“姐夫,你老说我欺负你,其实每次都是你撩我,惹我生气。我现在怀疑你故意让我打你,这是变相地吃‘豆腐’。”
“三丫,哪有找挨的人,打得死疼死疼的,这种‘豆腐’我可吃不起。”易文墨说。
“姐夫,你既然吃不起,刚才就应该说:我是发自内心喊你的。这样,我不仅不会打你,还会给你一个甜蜜的吻。”陆三丫瞧着易文墨:“你跟陶江大不一样,他是老实坨子,说话、做事实实在在的。不象你,满肚子花花肠子,没一句实话。”
“三丫,我要是跟陶江一模一样,你就会腻歪了。试想:让你一天三顿吃一道菜,恐怕看着就犯恶心。”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也知道这个道理呀,难怪你老缠着我,原来是吃温柔这道菜吃腻了,拿我这道泼辣菜换口味呀。”陆三丫嘻笑着。“正好,陶江是道老实菜,你是道狡猾菜,我也能换换口味了。姐夫,咱俩是各取所需呀。拿外交辞令说,这叫做互利互惠,对吧?”陆三丫问。
易文墨想:确实如此,除父母子女关系外,其它的关系恐怕都存在一个互利互惠的问题。一旦丧失了互利互惠,这种关系也就走到尽头了。人,也许是个很讲实惠的高级动物,本能地在利益驱使下,去与他人结交。
“三丫,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也会有例外吧。”易文墨觉得:什么事情都不能绝对化,极端化,单一化。
“姐夫,它软下来了。”陆三丫说着,把避孕套取下来,小心装进一个信封里。
“等会儿偷偷丢了。”易文墨交代。
“不,我还要留着晚上闻呢。”陆三丫笑着说:“姐夫,你这个东西的味道比陶江的好闻。”
陆二丫看电影,正看得入迷,突然飘来一种熟悉的味道。她碰碰易文墨,奇怪地问:“姐夫,你闻到没有,好象有一股什么气味?”
“没什么气味呀。”易文墨一惊,这陆家四姐妹不但眼睛尖、耳朵尖,连鼻子都尖。
陆二丫使劲嗅了嗅:“确实有股子气味,挺好闻的,象是……”陆二丫低下头,望望易文墨的胯部。“姐夫,你小家伙没泻吧?”
“它,它看电影怎么会泻呢?”易文墨有点慌乱地说。
“真象是那个气味,象极了。”陆二丫说。
“可能是有人吃东西,食品的气味传过来了。”易文墨打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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