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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领袖就应该以身作则,在于永涛看来杨威这样制定工资标准虽然对于自己是有点苛刻,但是主席和副主席的标准定的太高了,下面就会失控,一次在心理上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于永涛问道:“主席,工资的具体标准可以按照您所做的指示让宋明安和史名山去想办法去制定,但是有没有什么福利或者津贴之类的呢?”
“那你觉得应该有没有呢?”杨威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过头来问于永涛,想听一下他是什么态度。
“主席,我觉得福利津贴是非常有必要的,举例来说吧,技术人员可以通过科研攻关拿到高奖金,工作人员可以用创造更多的价值来换取将近,士兵们可以用军功来换取将近,但是政府人员却只能守着死工资过日子,这样的话就是使得他们失去工作的激情,造成人浮于事的情况出现。”
杨威说道:“既然是福利津贴,那就应该每个部门,每个人都有,可以按照各自的工资标准进行界定,但是年内的福利津贴累加不得超过工资总额。不许有公款消费这个项目,一经发现就界定为贪污。”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只要基数不是特别低,我相信政府人员是可以接受的,其他部门的人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杨威说道:“成立银行的目的并不仅仅如此,一方面是鼓励大家提高工作积极性,另外一方面是将资源合理地控制在政府手中。这都是为了歼灭江南的邪教做准备。对于新加入的人一律只给于最低保障,等为基地做了贡献之后再进行一定程度的奖励,逐渐改善生活状况。这就可以对外来人员进行监控,避免有奸细混进来。”
“主席,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严禁下面的人私自交易,已经发现就一律重罚,这样就可以避免下面人和外界接触了。对于每一个人的收支情况进行登记造册,对稳定局势是很有必要的。”
“可以的,这个建议不错,现在生产力还比较低下,并没有太多的物资,因此还是由政府掌握的比较好。”
就在杨威和于永涛就具体的细节进行探讨的时候,基地总会计史名山过来了。
于永涛慢慢地将主席将要成立华夏银行的事情说了出来,也顺便在按劳分配的基础上进行发工资的也说了出来。总会计史名山对于这件事情可以说举双手赞成,这可以说也是他的想法,只不过一直没有成形的方案罢啦!
杨威说道:“我和于永涛可是金融财经的门外汉,对于里面的条条框框懂得可不是很多,史名山,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这次成立华夏银行的筹备工作还全靠你了。现在我想听一下你得到意见,不要有什么顾虑,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讲出来就可以了。”
史名山说道:“自从我接受总会计这份工作之后就一直在担心账目的问题,只有物资的进进出出,看起来是流水账,但是在支出的时候很混乱,一直没有办法归拢起来,在那个时候我就有了成立银行的想法。可是基地这边一直打仗,战争期间一切以战事为重,因此我就把这个想法压在了心里,但一直想制定出来切实可行的方案递交给主席,没有想到您有这方面的批示,那简直太好了。”
对于史名山的无条件支持还是出乎了杨威的预料,他问道:“总会计师,您认为现在成立银行的条件具备么?现在实行工资制度,进行按劳分配会不会有操作上的难度,大家能接受么?”
“我个人认为成立华夏银行的条件已经具备,理由有三,第一现在的物资虽然比较紧张,但是基本上已经实现了自给自足,距离下一步有盈余也不会相聚太久,这就是牢固的物质基础,也是生产力发展的需要;第二人口在迅速膨胀,物资发放的难度系数可以说越来越大,在这过程中出现冒领,虚报的情况十分严重,人们已经不再信任物资配发制度,而银行的成立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第三成立华夏银行就标志着内阁在控制物资的同时,也给予了地方极大的自治权,这样能最dà限度地调动地方积极性。这样以来从内阁到地方大家都会拥护这个决定的,在实行中不会有任何障碍。
从技术角度讲,在新近的人员中有大量了解金融知识的专业认识,在金融核算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障碍,只要成立华夏银行,这方面的工作在短时间就可以做好。
实行工资制度是在成立华夏银行之后一个最重要的措施,只要是能够做到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我相信绝大部分的人都可以接受的,因为这样就预示着只要肯努力,只要有本领就可以让自己生活的很好,只要那些好逸恶劳的家伙才会反对,但是他们反对的声音会被群众的声音所压制的。
至于按劳分配在操作上的确有一定的难度,毕竟很多工种不好界定,很难做到百分百的公正,不过现在行业并不是特别多,划分起来难度系数也不是特别大,做到基本公正的难度倒不是很大。我相信只要大多数人能够得到实惠,应该在推行起来难度不会很大。
可能很多人对于发工资,按劳分配在心理上接受不了,因此实现的宣传工作是非常有必要做的,只要让大家明白了其中的好处,反对声音会逐渐消失的。”
在听到史名山这个总会计师的支持之后,杨威心里对于创建华夏银行就有了底气,知道下面的只是具体操作中的技术性问题了,那些就不用自己过多地操心了,交给他们执行就可以了。
杨威说道:“一会等大家到齐之后,就由总会计史名山来给大家讲创建华夏银行的构思,今天这个问题只让大家知道并不做过多的评论,只要你们下去拿出来可行性的方案报给我批准就可以了。重点讨论的是其他七个问题,到时候大家可以边吃边聊,畅所欲言,不必有什么顾虑,在具体执行的时候还需要大家拿出来可行性方案。”
于永涛就大概将其他七个问题给史名山讲了一下,好让这个总会计师加深一下印象。
就在这个时候,大家陆陆续续地都到来了,虽然是来吃酒席,但是这些从事政治的人都知道来到主席家里吃饭肯定有事情,绝对没有吃饭那么简单,因此在来到之后就议论纷纷。
男人们在一起的时候话题要么是事业要么是女人,在场的有好几个是带着老婆来的,所以只能谈事业了,大家的中心话题就是政治,议论最多的当然是在审阳歼灭邪教份子的事情了。一个个讲起来可以说手舞足蹈,弄得唾沫星子乱飞,好像亲临现场一样。
周健良做为审阳之战最前线的指挥官本来是对这场战役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但是他却没有发言,只是在随声附和好像在注定了要做听众似的。
一向爱谈论战争的周健良今天却选zé了三缄其口,这在大家看来的确是有点反常,只不过一个个聊得兴高采烈没有特别注yì他罢啦!要不然肯定会有人问所以然的。
其实,来到杨威家中的周健良倒没有多少心事,只是一直再思索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时候南下消灭邪教分子。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打仗就是天职,现在邪教还没有消灭,他当然放心不下了。这次过来就是想谈论一下这个问题,可是见没有人说到这方面,也就只好选zé沉默了。
杨威和于永涛早就发现周健良心不在焉了,于是就招手让他过来。
周健良看到杨威冲着自己招手的时候就走了过去,他笑着说道:“主席,你怎么今天这么有雅兴请大家吃饭,是不是有重大事情要宣bù呀?”
“那你以为我应该宣bù什么事情呢?是不是想听我宣bù和简美妍的婚事呀!”
周健良摇摇头说道:“谁不知道主席你早就说过不消灭圣婴就不结婚,所以我才不会去猜你的婚事,我想你今天是不是宣bù南下消灭邪教的计划,要是那样的话,我倒是愿yì打头阵。”
于永涛拍着周健良的肩膀说道:“你小子怎么满脑子都是打仗,好像前段时间的战争没有打过瘾似的,这次对圣婴的战争从打响第一枪开始算起的话,前后跨度八九个月都快一年了,难道这还不能满足你战争的欲望么?”
“我不能和跟你比,现在你是温香软玉抱满怀,整天都在想着结婚,而我早就结婚了,不想着打仗又能看什么呢?圣婴那个邪教多存在一天就有无数的人受苦受难,一天不能将那个可恶的圣主杀死,说什么我都不甘心。上次在审阳让那个混蛋逃走,真是最dà的失败。”
一提到圣主那个混蛋逃走就让周健良浑身上下不自在,他恨不得立刻带兵杀到上沪去,彻底的将邪教分子铲除,要不然难泄心头之恨。
杨威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别光站着呀!都坐下来慢慢聊,现在距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大家就闲聊会,省得一会美食占住嘴,想说话都不行了。”
等坐下来后,于永涛说道:“这次周健良就是你的部队了,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早就结婚了当然不知道光棍汉的痛苦了,不错我的确现在整天想得都是结婚,不仅仅是我,你可以问一下武小刚,徐宁等人现在是什么想法。你这个*长总不能只让牛下奶,而不给他们饲料吧。士兵们在战场上浴血奋战那么辛苦,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考lǜ一下他们的婚姻问题了。现在的士兵们早就疲劳不堪了,搞不好会患上战争综合症的,你还是认真考lǜ一下吧。”
这些天,周健良还的确没有考lǜ过士兵的疲劳状态,就是细数一下从开始和圣婴交手到现在战争连绵八九个月,士兵的伤亡惨重,士气早就低落到极点了,如果不能让士兵们得到很好休息的话,战斗力的确会大打折扣,一定不会出现勇往直前的士气。
看到周健良不说话了杨威说道:“其实,所有的人都知道早晚都得南下消灭邪教组织,可是,以现在我们的兵力,物资装备,士兵的士气来看南下绝非最好时机,别说消灭圣婴了,最后会不会被邪教吃掉都说不定。因此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士兵的休整,而不是无休止的战争,更不是盲目的出兵。”
“主席,我也知道现在出兵并不是很合适,但是一想到邪教分子还在江南作威作福就让人浑身上下不舒服。不过既然您都这样说出来了,那我也只能抓紧操练士兵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希望士兵们的战斗力早点恢复,那样就可以挥军南下了。”
一提到挥军南下的时候,周健良的精神状态马上就上来了,简直就像是又换了一个人似的,这变化也只能出现在他这个特种兵出身的*长身上,由此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多么好战的将军。
杨威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在出征江南的时候,整个战争可比审阳的战争复杂多了。上一次主要是双方需要斗智斗勇,很大程度上取胜的关jiàn在于士兵的战斗力以及将军的指挥才能。可是在南下的时候打的却是消耗战,不是说有强大的军队就一定可以取得最后的胜利,主要是看物资的供应是否能跟得上。如果供应链出问题了,那么最后肯定会兵败垂城。”
对于这点上,周健良和于永涛倒是也很难提出来反驳意见,最主要的问题是江南是圣婴的大本营,那个邪教的物资供应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打消耗战,那样对于基地的士兵是非常不利的,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与敌人决战的话,那么就会被活活拖死。
在审阳的战役,充其量就是一场硬碰硬的攻坚战,战争的机huì对于交战的双方是对等的,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都是硬碰硬的强强对话,每次的交锋都会有大量的人员伤亡,因此在某种意义上说消耗的是敌人的有生力量。哪一方士兵的战斗力强,士兵的人数多,在战局上占据先机就一定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这样的战役在对决的第一天就已经可以判断出来输赢了。
然而南下征讨邪教的战争相对就复杂多了,圣婴在江南控制着十几个大中城市,可以说进可攻退可守,可以选zé任何一个城市做为决战的主战场,因此选zé的余地很大。这样就完全可以利用空间来进行周旋,这样就等于是牵着基地士兵的鼻子往前走,再强悍的战斗力也会逐渐消耗下去。
对于基地的队伍来说取胜的关jiàn就在于消灭邪教分子的有生力量,当然与之决战的结果是最理想的。而圣婴取胜的关jiàn就是打游击战,用空间和时间来和敌人周旋,打消耗战,战争拖的时间越长,胜算就越大。等于说双方对于战局的把握是截然不同的,战争的走向也就相当的难预测。
在听到杨威说物资供应链的时候,周健良就知道短时间内南下征讨邪教是不可能的了,他不服气地说道:“虽说南下很大的可能是打消耗战,但是依照我们现在的生产力要等多长时间才有必胜的把握呀!是战争就意味着风险,战争的机huì对于双方是对等的,因此我个人认为做好充足的物资准备是非常有必要的,但也绝对不能无休止地拖延下去,那样对于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于永涛说道:“刚才主席的意思已经相当明确了,那就是不打无把握之仗,要做好充足的准备一鼓作气拿下整个江南,将邪教彻底的歼灭。而周健良你不主张等下去,那你觉得什么时候出兵合适呢?我们又应该出动多少军队,在多长时间内来结束战斗,这些问题你能立刻回答么?”
这下子,周健良这个*长还真得被于永涛问住了,的确这几个问题都不是一下子能回答上来的,不经现在南方的情况并不是十分的了解。整个基地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够准què无误地说出来圣婴在南方的具体情况,也只能是从圣婴投靠过来的这些人口中得知一些,但这些对于大决战基本上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杨威笑着说道:“其实,这些问题不仅你周健良回答不上来,就是你反问于永涛他也照样回答不上来。这不是一场硬碰硬的攻坚战,很有可能是一场事关生死的大决战,到时候我们几乎要集中全部的武装力量,战略物资去打这一场战役。如果胜利了那什么都不说了,如果一旦失败了,那么我们所有的心血都白费了,很有可能将胜利果实拱手相让给邪教。”
这时候,稍微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杨威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因为战争中最重要的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现在可以说基地这边的情况圣婴已经知道了八九不离十,但是对于邪教的情况这边却不十分清楚,这就预示着在战争开始的那一刻双方就处于不对等的地位。
经过这番谈话之后,周健良的雄心壮志一下子都跑到九霄云外了,他说道:“也许我的确有点操之过急了,可是总不能让士兵们整天闲着吧。看样子圣婴在南方的势力扩张很快,要是等着他们全图重来进行北伐的时候,吃亏的恐怕就是我们了。”
杨威说道:“谁说要士兵闲着了,战争的时候士兵们的职责就是扛枪去消灭敌人。和平时期他们依旧可以起到重要的作用。现在咱们这边的人口是越来越多,基地这里的面积实在是太小了,而且生产已经快跟不上节奏了。在这种情况下,士兵们应该抓紧进行搜索,寻找适合居住的地方,寻找适合发展生产的地方。你是知道的首都上京相当的严重,因此寻找新基地的目标应该集中在冀北,豫北,晋中,鲁东等地。”
基地这边的面积的确是太小了,原来容纳几万人还差不多,可是现在已经有十六七万了,而且以后前来投奔的人会越来越多,不仅居住会出问题,口粮也会出大问题,这些问题要想彻底解决的话,只能寻找新的基地,要不然的话早晚都会出大乱子。
“主席,您就下达命令吧,我来对士兵们进行分工,保证完成任务。”
“周健良,你把士兵进行划分,伤兵全部休整养伤,精兵继续操练,时刻准备着战斗。其他的时候全部派出去进行搜索,看能不能找到适合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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