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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堂山的丰南镇成功地将审阳敌歼灭之后,足智多谋的圣主知道那几千部队是杜维那个老狐狸手下的精锐部队,经过了这次的战斗,那边一定会元气大伤的,想要恢复需要一定的时间。
既然审阳那边失去了精锐部队,元气大伤,在这个时候出兵北伐肯定是最好的时机,这一次圣主决定一举将对方吃掉,于是就倾巢出动,想打一场漂亮的战争,从而结束北方战事。
为了达到迅速歼灭审阳势力的目的,圣主这个家伙可是豁出去了,不仅带走了绝大部分的武装分子,而且将所有得到重武qì都带上了。他压根就没有奢望过将对方逼降,最dà的想法就是将审阳一片废墟,在自己手下伤亡最小的情况下吃掉这个貌似强大的敌人。
之所以让基地那边派出去三千士兵,那是有目的的,一方面圣主害怕他们偷袭自己的老巢,另一方面会在审阳这支队伍。在将杜维那只老狐狸剩余的几千士兵歼灭之后,还有侵占基地的计划,要不然也就不会倾巢出动了。
鼠肚鸡肠的圣主一向都是睚眦必报,对于基地消灭自己手下几千人,趁自己北伐而偷袭天金,堂山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总想找个机huì报仇雪恨。这一次让基地出兵三千也是基于这个目的,只要先将审阳彻底铲除之后,那么立刻就会消灭基地的士兵,然hòu挥军南下,直达首都上京而彻底结束北方战事。
基于以上的目的,这次在出兵审阳,圣主并没有宣bù立刻开战,而是先将军队驻扎下来,然hòu再做打算的。其实,这样做无非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实力,给敌人保持强大的震慑力,另外也主意观察基地战士的动态,一旦发现有异常就立刻歼灭。
审阳现在是三股势力扭在了一起,最强大的当然是圣婴这个邪教组织了,他们有一万八九千的武装分子,而且有加农炮,野战炮,榴弹炮等重型武qì,无yí在对决中占据了先机。基地这边的三千多士兵并不具有举足轻重的而地位,但是并非可有可无,当然这是针对杜维来说的,绝对不是圣主的想法。
在上次派杨峰大校率领几千战士出发之后,杜维中将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心里不安生,总怕出什么意外。可是士兵既然已经走出了审阳那也就绝对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一切也只能凭天由命,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
不知道为什么,杜维这只老狐狸一直对基地那边不放心,他们上次偷袭圣婴那个邪教组织老巢的时候表现出来了超强的战斗力,那实力绝对不亚于正规军人,而且指挥得当,行动迅速,那样的组织能力连自己都赶不上。可是,为什么现在面对同样的敌人竟然不堪一击呢?好像先前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这真得让人看不懂。
一支队伍在进攻别人的时候表现出来超强的战斗力,但是在面对敌人进攻的时候显得不堪一击,这绝对是没有道理,这中间多少有点问题。虽然杜维中将想不通中间到底那个环节不对,但是他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十分后悔自己先前的决定,认为贸然出兵是一个极大的错误。
杜维这只老狐狸可以说整日都在提心吊胆中过日子的,希望杨峰那边早点传爱胜利的消息。每一天都派人守在电台旁,等候着最新的消息。虽然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但是一直也没有什么值得人高兴的消息,这就让他显得十分郁闷。
人越怕,狼越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杜维中将最怕的就是杨峰带出去队伍出什么意外,但是让他担心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并且比他想xiàng中的还要严重许多。
一开始,杜维中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杨峰带的队伍被圣婴那个邪教组织偷袭,最后大败而归,可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全军覆没。
在知道杨峰带领的精锐部队全军覆没的时候,杜维这只老狐狸险些昏厥过去。这对他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这位五十多岁的中将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好像变成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似的。
万丈悬崖踏空,杨子江头断桥。这样的打击是致命的,杜维知道完蛋了,一切全都完了。审阳完了,早晚都会被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给攻克,到时候恐怕自己的手下几乎都活不下去。现在自己已经老了,没有能力带领手下进行反击了,更别说给杨峰等人报仇雪恨了。
现在对于审阳来说,报仇雪恨已经是黄粱一梦了,那根本都不切实际,也不是杜维中将这个军区最高长官应该考lǜ的事情了。当务之急,什么都没有保卫自己的家园重要。圣婴那个邪教组织是以人肉为食物的,一旦他们杀进来的话,那全部的军人都会死去,在这种情况下当然首先考lǜ防守了。
虽然,精锐部队被歼灭带给了杜维中将致命的打击,但是他并没有一蹶不振,而是打起精神开始积极部署,准备着迎接最残酷的战争。
审阳已经元气大伤,在这种情况下想要杀退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的进攻是不可能的。杜维中将抱定了死守的态度,不管敌人的攻势多么凶猛,都坚守一个原则,坚守不出。希望依靠牢固的防御工事唉和敌人周旋,
虽然这次致命的打击是中了基地的奸计,但是杜维中将心中并没有什么怨恨。军人出身的他知道战场上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句话,至于谁骗了谁,谁中了计那都是很正常的。兵不厌诈,被骗不是别人的计策高明,而是自己的能力太差,太容易相信人了。
虽然,杜维中将进行了严密的部署,但是面对圣婴这个邪教组织进攻的时候防守还是相当的吃力,可以说被打的抬不起头。没有办法组织起来强有力的反击,只能被dòng地挨打。
面对圣婴那个邪教组织进攻,倒不是元气大伤的审阳不堪一击,也不是他们军心涣散,主要是敌人的炮火太猛了,压根就没有办法进行防御。
虽然,圣婴这个邪教组织的炮火异常的凶猛,但是他们在第一天进攻中并没有占据太大的便宜。那些武装分子在炮火的掩护下朝审阳的阵地发起了疯狂的进攻,每一次进攻的推进速度都非常的快,不到十五分钟就能杀到敌人的前沿阵地,可是他们也只能冲到那里了,因为很快就会遇到强大的阻力,压根就没有办法前进一步,最后不得已还得撤回去。
论起指挥打仗,排兵布阵,临场反应,战斗经验这些方面,整个圣婴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都赶不上杜维中将一个人。毕业于国防大学陆军指挥系的他在军队已经待了三十多年了,从少尉一直爬到中将,战斗经验非常的丰富,那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圣主本来就没有任何作战经验,这个刚愎自用的家伙又不愿yì听从别人的意见,他指挥作战的全部知识都是从书上,电视上,网络上看来的,可以说是典型的纸上谈兵,对于实战的指挥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由一个电影上,指挥官就是仰仗强大的炮火做掩护,派士兵进行强攻,最终拿下敌人阵地的。圣主认为这个战例很经典,所以才让圣婴的教众不远千里将野战炮,加农炮,榴弹炮拉到审阳希望自己的手下也可以这样取得胜利。
纸上谈兵,永yuǎn都是失败的战例。电影又怎么具有知道意义呢?圣主觉得象电影上那样进攻就可以了,以强大的炮火为掩护,然hòu派突击队猛攻审阳的阵地,最终取得最后的胜利。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异想天开,压根就没有考lǜ到现实中的可行性究jìng有多少。战局瞬息万变,那绝对不是条条框框也已约束的,更加不是依照战例可以照抄的,中间有很多的变化,需要指挥官作出应有的调整,这点显然他办不到。当然,这不是他不想变,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变。
杜维中将这只老狐狸临场指挥作战的经验相当的丰富,在他的主持下军人们修筑了牢固的防御工事,专门是对付敌人地面进攻的。在这种牢固的防御工事后面,士兵们死死地坚守阵地,一点都不给敌人偷袭的机huì。
在看到圣婴那个邪教组织不断地用大炮轰击阵地的时候,杜维中将很快就明白了敌人是什么意思。对于这种在炮火掩护下发动强攻的战术,在二十几年前他就知道如何破解了,所以根本就不在意。这个老狐狸有条不紊地指挥手下进行防守。审阳的士兵按部就班地在各自的阵地上进行防守,压根就不会给敌人任何进攻机huì。
在杜维中将的指挥下,审阳的士兵们都躲进了防御工事里面,看到圣婴那个邪教组织进行炮火攻击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躲在阵地上,压根就不做任何反应。故意让敌人攻进来,可是一旦那些家伙靠近阵地前沿的时候,就立刻开火,用猛烈的火力将敌人击退。
由于圣婴这个邪教的武装分子攻到了敌人的战地前沿,双方等于说进入了胶着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圣主显然无法指挥炮兵进行打击了,要不然自己的手下就会成为炮灰。
战场上出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一旦炮声轰隆的时候,圣婴的武装分子的攻势就相当的凶猛,只不过一但攻到审阳的前沿阵地上时就会遭到致命的打击。进攻的时候十分的迅猛,撤退的时候速度似乎更快,就这样一次次地攻进qù,又一次次的撤了回来。就这样你来我往,双方竟然激战了一天一夜,依旧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一天一夜的激战,虽然没有分出来哪一方占据优势,但是杜维中将知道,时间持续的越久对自己越不利,看来如果不能想办法的话,被圣婴那个邪教攻进来只是时间问题。
坐在山头观虎斗,醉卧桥边听水流。
周健良和杨坚南他们一直在留意着战场上的变化,从圣婴那个邪教组织发动进攻的那一刻开始,整整一天一夜都在观察着整个战事的走向。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担心,生怕在强大的炮火攻击下审阳会坚持不住直接投降,可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没有什么变化。
“健良,你看圣婴依旧和先前一样是一群乌合之众,照这样看来他们是拿不下审阳的,毕竟那些职业军人战斗力非常的强,况且杜维那只老狐狸有丰富的作战经验,那绝对不是圣主可以比拟的。”
“恐怕不见得,虽然看起来圣婴的进攻是雷声大,雨点小,丝毫威胁不到审阳的阵地,但是,攻占阵地只是时间问题。你发现没有他们的炮火很强大,士兵又非常的充足,在第一天发动进攻的时候战术很愚蠢,这样的错误到第二天就会有所改善,我相信不出三天战局就会发生明显的变化。”
“你的意思是,三天之内圣婴能够拿下阵地?”
“有可能,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杜维那只老狐狸宣bù投降,反正这种交织不下的战局在三天内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周健良显然是不看好审阳这边,因为现代战争中,一旦出现阵地攻防战时,火炮是致命的杀伤武qì,那不是轻易可以抵抗的,况且阵地本身并不是很大,在强大的炮火攻击下早晚会被夷为平地。就是圣婴的士兵不出击,也照样能控制整个占据,取得最后的胜利。
杨坚南想法却和周健良相反,坚xìn杜维那只老狐狸作战经验丰富,指挥有方,再加上防御工事牢固,士兵战斗力极强,想要坚守几天阵地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再说回来了,圣婴这群乌合之众进攻的时候毫无章法,异常的混乱,简直就像一窝蜂一样横冲直闯,这种情况下很难取得胜利的,双方肯定会有很长的胶着状态。
虽然,两个人都简直各自不同的观点,但是有一点看法是一致的,那就是圣婴取得最后的胜利是不容置疑的,只是取胜的时间上有不同的看法罢啦!
杨坚南说道:“无论多长时间结束战斗,圣婴都会取得最后的胜利,真得不知道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要是等这个邪教拿下阵地之后,恐怕我们也会成为他们蚕食的目标。”
“恐怕坚持不到那个时候,我们就会成为圣婴对付的对xiàng。你看,他们今天进攻一天未果,如果,明天还是没有什么起色的话,十有八九会把我们当成炮灰。”
“健良,你是什么意思,圣主不会拿我们出气吧!他拿不下审阳的基地干我们鸟事,为什么要把我们当成炮灰呢?要是真得那样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是打还是撤?”
周健良笑着说道:“任何一个指挥官在战场上不能打开局面的时候都会想新的对策,很显然,圣婴那种在炮火的掩护下,武装分子强攻审阳阵地没有取得实效,这其中最dà的问题就是一旦攻到了前沿阵地,那些圣婴的战士都变成了炮灰。那个狡猾的圣主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个问题,拿自己的手下当炮灰当然不舍得了,也会延迟进攻。但是,拿我们开刀的情形就不一样了,我们的生死和他们是没有任何关xì的。”
“靠,那岂不是拿我们当炮灰了,真他娘的憋屈。健良,你这个总教官倒是说说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总不至于真得去当圣婴那个邪教组织的炮灰吧,要是那样的话老子就和他们拼了。宁可战死,也不能那样窝窝囊囊的去攻打阵地。”
“坚南,难道你忘记了主席给我们安排的任务了?想要改biàn这个局势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亲自去审阳的阵地上去,只要你能说服杜维那只老狐狸让我们进qù,那么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只要我们联合在一起,坚守到大部队到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切,你觉得杜维那只老狐狸在上次吃亏上当后,这次还会信任我么?我们要是圣婴的盟友,进入基地岂不是将他们瓮中捉鳖,他那样的老奸巨猾岂能轻易相信人呢?”
周健良笑眯眯地看着杨坚南一言不发,好像吃定了他似的,那神情已经告诉了对方,这是唯一的办法,至于成功与否那就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杨坚南朝周健良宽大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后说道:“靠,你小子老是把这样艰巨的任务交给老子,好吧,我这就准备一下,希望自己能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本领,说服那个杜维和我们联合,至于能不能达到目的我可不敢打保票,要是失败的话,你就准备给我烧香得了。”
“杨坚南出马,一个顶俩。没有问题的,我相信你能说服杜维那只老狐狸,要不然主席就不会叫你过来了。战时的和谈,很大程度是是取决于实力的对比而不是谈判的技巧,我们这就给老大发电报,看那边有何指示。不管怎么说,我们手里还有杜凯这张牌,我会在适当的时刻打出去的,最起码还能确保你性命无虞。”
其实,杨坚南知道自己去审阳的阵地,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杜维中将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侄子杜凯了,有这个人质在自己想要确保生命无yí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现在最dà的问题就是说服他们能投降,毕竟这三千多基地战士再勇敢,也不可能对抗圣婴的两万武装分子的。
周健良他们发完电报之后,很快就得到了杨威的回信,电文内容如下:
“周健良,杨坚南,在明天晚上基地就会对圣婴的老巢发动全面的进攻,争取当晚就结束战斗,你们这边要小心和那个圣主斡旋。现在就可以进入审阳阵地去了,谈判的时候尽量避开上次事件那个话题,告诉杜维我们后方已经取得了胜利,两万大军很快就会赶到,希望他能够深明大义,不要一起用事……”
看完电文后,杨坚南笑着说道:“我们不是只有一万的精锐部队么?这其中还包括你带到审阳千精兵,怎么一下子还有两万大军,看来我们的主席更加的适合谈判。有了谈判的权限,我有办法说服杜维那只老狐狸,毕竟圣婴的目的是全歼他们,和我们合作是唯一的出路。”
“当然是一万精锐部队了,不过我们还有一万的后备兵役,这样加在一起不就成了两万。看样子,主席的意思很明确,整个大冬北扔给杜维,并且会帮助他们恢复生产建设,提供物资。我相信这样的条件杜维那个老狐狸会掂量一下的,不管怎说都没有触及他的个人利益。”
“是呀!要是在先前,杜维中将还会考lǜ什么争霸,想办法将基地,圣婴那个邪教全部吞噬掉,最终一统北方。现在审阳元气大伤,想要保全自己都成了一句空谈,没有了野心的情况下自保肯定是第一要务,在这种情况下个人利益高于一切,他会考lǜ自己的前途,以及手下安危的。”
天xià熙熙皆为利来,天xià攘攘皆为利往。
任何一个人都会先考lǜ自己的利益,其次才是集体的利益,这点上是绝对不容置疑的。审阳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锋芒,现在随时都有被颠覆的危险,作为最高统帅的杜维也有可能成为阶下囚,甚至会死无葬身之地,在这种情况下肯定愿yì接受和谈,最起码能保住属于自己的利益,不会输得精光。
已经五十多岁的杜维显然已经没有了赌徒的资本,也没有拿整个军区的安危去做赌注的勇气了,在这种情况下会选zé最保守的方法来确保自己的利益。杨威就是抓住了他的这个保守心理才让杨坚南过去谈判的,相信自己开出来的条件已经相当优厚了,对方是没有勇气拒绝的。
在拿到电文之后,杨坚南心里就有底了,他亲自找到了杜凯,向这个花花公子把现在外面的情形都说的很清楚了,希望这个家伙能劝说杜凯投降。
杨峰大校带领的精锐部队全军覆没,这样重大的事情消息却一直被封锁,因此杜凯这个花花公子先前并不知道,在听杨坚南说完之后大为震惊,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守候在杜凯身旁的阿娇看到这情形,用眼神示意杨坚南先出去,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
杨坚南相信,很多男人解决不了的问题,女人可以轻易解决。他没有在杜凯的房子待下去,而是很快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相信阿娇能解决这个问题的。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阿娇拿着杜凯的亲笔信过来了,看来这个花花公子是彻底的屈服了,毕竟现在的大局已定不是他一个人能更改的,他不能,杜维也不能。如果一味的固执,恐怕最后整个审阳剩下的几千人都会全军覆没。
在拿到杜凯的亲笔信之后,杨坚南就动身了,一个人只身前往审阳。
周建良倒是不担心杨坚南进入审阳之后的个人安危问题,而是担心他能不能说服杜凯中将和基地合作,毕竟到了这一步,三家的底牌都到了揭开的时候,说不定圣婴在知道老巢被端之后也会派使者去谈判,要是那样的话问题就会相当的难办。
如果,圣婴的使者也进入审阳的话,很显然杨坚南是不具有任何优势的,毕竟在感情上还是会深深刺激那群正直军人的,所以希望谈判能早点结束,否则,夜长梦多,迟则生变。
第二天,圣婴的大炮又开始轰鸣,这次攻势就更加的凶猛了,大有要一鼓作气拿下审阳的意思。看到这阵势,周健良有点不安,毕竟这样打下去,双方的底牌很快就会被揭开,如果他们一直不能取胜的话,自己的手下很有可能被当成炮灰,那时候可就真得是进退两难了。
一上午的炮火轰击并没有打垮审阳阵地上那些军人的意志,这群职业军人依旧坚守阵地,一次又一次地杀退圣婴武装分子的进攻。无论敌人的炮火多么凶猛,他们都依旧可以岿然不动,这点让观战的周健良十分的佩服。
其实,周健良特别想指挥一支队伍攻打审阳的阵地,和这些职业军人过下招,见识一下对方的战斗力究jìng有多强,顺便也好检验一下自己队伍的战斗力。
山炮,野炮,加农炮,榴弹炮是轮番上阵,看样子要把审阳的阵地夷为平地。虽然,炮声不断,但是依旧和昨天一样雷声大雨点小,简直就是得势不得分,这就让一向高傲自大,眼高于顶的圣主十分的恼火,恨不得让自己的手下成为炮灰去淹没敌人的阵地。
青枫堂堂主安人风这个*的女人就像美女蛇一样依偎在圣主的怀里,想用自己的性感的玉体来安抚这个男人狂躁的心里。可是无论她多么卖力的舔舐,那个东西都不见反应,看来男人暴怒的时候是不会有欲望的。
一直攻不下审阳的阵地,炮弹也不是很多了,在这种情况下圣主可以说是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玩弄安人风那个*人的玉体。
心中烦躁的圣主一脚就把安人风这个*的女人踢开了,大脚踩在那饱满坚挺的玉女峰上恶狠狠地骂道:“靠,你这个贱货就知道发骚,是不是下面痒痒了。要是再在老子面前发骚,*,我就把大手插进qù,弄死你。然hòu把你装到炮膛里面,当炮弹打到对面阵地上去,让你当炮灰。”
安人风在末世到来之前就是一个出卖肉体的小姐,狗屁本事都没有,之所以能当上青枫堂的堂主,最主要的愿yì就是做圣主的女人,成为他的发泄工具。今天本来想用身体安抚这个家伙心中狂躁的,可是没有想到被谩骂毒打。
暴跳如雷的圣主不断地用脚朝安人风的身体上踢去,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好像脚下踢得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沙袋似的。
“骚货,你这个骚货,老子就是要把你当成炮灰……”
被踢得遍体鳞伤的安人风死死地抱住圣主的大腿,哀嚎着说道:“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再这样的话,你会把我打死的。您不是拿不下对面的阵地么?现在,我一个办法,说不定可以拿下阵地。”
“什么办法,要是满嘴胡说的话,我就把你装进炮膛里面,当成炮弹打出去。”
这时候,圣主没有再继续殴打安人风,只是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这个遍体鳞伤的女人,眼神中没有一点怜悯之情,好像一个野兽在那看自己的猎物似的。
安人风最怕的就是这种眼神,因为她知道圣主一旦有这样眼神的时候就会杀人,于是就挣扎着爬了起来,很虔诚地跪到地上,轻声地说道:“我们的战士一直攻不下对面的阵地,不如就改biàn一下进攻的主力好了,让基地的那三千士兵去当炮灰,他们前面进攻,我们的大炮在后面掩护,说不定能一举占领审阳的阵地,那样不就可以取得胜利了。”
最毒妇人心,安人风这个*的女人就一句话,把基地三千士兵的性命给断送了,把这些骁勇善战的勇士变成炮灰。要是圣主这个阴险的家伙听从了那个建议的话,那她绝对是对基地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安人风这个*的女人满以为自己的这个主意一定会被采取,圣主说不定会夸奖自己,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似不错的主意却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圣主听完安人风的话之后,不置可否,也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
“圣主,这个主意真得可行,那个基地的战士战斗力非常的强,在我们的炮火掩护下一定可以攻下对面阵地的。”
“你给我去死。”圣主飞起来一脚正好踢在安人风那波澜起伏的玉女峰上,当时就把这个淫贱的女人踢倒在地了。
这时候,圣主大脚在安人风的身体上再次狂踢起来,这次比先前出脚还要重,一边踢一边骂道:“妈的,你这个骚货说基地战士的战斗力非常强,能拿下基地,那就是说我们圣婴的战士不厉害了?操,你这个骚货看来是不想活了,把老子说的话都当成耳边疯了,真不知道留你何用,还不如去做炮弹。”
“圣主,我错了,我真得没有这个意思,你就饶了我吧。”
“本圣主亲口说得,让基地的战士自由行动,不用参与战斗。你难道没有听到这句话么?现在让他们去战斗,那岂不是当我说话是放屁,以后还有谁服老子。来人哪!将这个骚狐狸拖出去,当炮弹,给老子打到审阳的阵地上去。”
“不要,不要,圣主,我错了……”
在安人风那个骚货被拖出去之后,圣主的气也就慢慢消了。
其实,安人风也是自寻死路,她早就年老色衰失去吸引力了,还故意发骚*来勾引圣主。在这个身边美女如云的男人眼里,她除去口舌之功之外基本上一无是处,早就想将其赶走了,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机huì罢啦!今天的事件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索,将这个淫贱的女人送上了断头台。
虽然机智过人,但是有点刚愎自用的圣主最讨厌的事情就是有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虽然认为安人风这个骚货出得主意不错但是依旧将她杀死了,这样就变成了自己的一个妙计。
不错,之所以一直不能攻克审阳的阵地,原因就在于不舍得将圣婴的勇士们当成炮灰。至于基地的战士就无所谓了,他们死多少干自己鸟事,这时候圣主就打定了主意,这次要那基地三千士兵当炮灰来换取这场战役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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