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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能不能好点——”玉琳看着被绑住双手,有些无奈地对那眼前全身黑衣的人说道,不过那包住黑巾的人并没有理会,只是轻哼一声,更是抽紧了绳子转身离去。
“那就没办法了——”玉琳看着都被绳子磨出血痕的手,叹息一声,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以他们现在的状况不用绑着他们也跑不了,因为全身都饥渴得没有力气,唯一能动也就嘴皮子了,转身看着也是伤兵的白慎之,不过他的情况更惨,是全身都被绑着,动也不能动地放在车厢地角落里,嘴巴倒是没塞东西,不过他已经渴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个不知道什么情况的眼神。
“我们这是落谁手里啊?”从那天晚上一拳被人打晕之后他们就在这里,现在他们都不能肯定今夕是何夕,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他们被人劫走的第几天,反正醒来时就是这辆蒙着黑布的车里面,透着那布帘的缝隙能看到透进来的阳光——
白慎之摇摇头,太久没有进食已经让他全身无力,可是显然这些人没有想要他精神起来的打算,抿着干涩得起皮屑的嘴唇,现在他的喉咙里完全是干的,就恨不得能咬点血出来的解渴——他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说,看着玉琳还挺有精神地跟黑衣人斗嘴,他有些欣慰——
“简直是虐待俘虏啊——”玉琳坚难地吞咽口中的一点水分,干涩的喉咙让她无比难受,却还是想对着那些黑衣人叫骂,即不杀死他们,又不给东西给他们吃,连最起保命的水都不给喝,是谁跟他们有仇,要这么折磨他们。
“玉琳——”白慎之艰难地开口,照这样下去,不用多久,玉琳也会渴得连话都不想说:“别说话了,保持体力——”说完只觉得喉咙因这几个字磨擦得都快冒烟。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好渴,他们再不给我们水喝我都快想咬舌自尽了——”那样好歹还能喝点血水中的水分。玉琳有尽力气伸了伸绑住的双脚用力地跺着车厢木板——
不知道是不是玉琳生气真的有点作用,还是那些纯粹不想他们死,终于有人时了马车,手里还拿着一个他们渴望已久的水壶——那人看着两人半死不活的模样,一个字也没多说,蹲下身子,就轻轻灌了玉琳一口水——
玉琳只觉得沾湿了喉咙,那人就一收手,那水壶就离他几尺远,之后照样也只喂了白慎之一口,就抽身出去了,玉琳只觉得这些人真是懂得怎么折磨别人,就像现在就她就恨不得放下那毫不值钱的自尊跪着去求这个人再给一口水喝,挣扎了好久,终是自尊占了上风,玉琳才免去做这么丢脸的事情。
——这是时间的分割线——
“还是没有大哥和——琳——母亲的消息吗?”白漓皱着眉头站在白允烨的书房,看着他手里持着刚乌鹰(类似于信鸽)送来的纸条——
白允烨轻摇头,把纸条放在烛台上,很快就燃烧成了灰烬:“没有任何消息,一点踪迹都没有查到——”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这么多路人马都没有找到玉琳他们的踪迹,就连在皇后身边的探子,收到的是:皇后也未查到是谁劫走他们,一查也是毫无踪影——
“不过,刚才已经确定,盾山三雄在二十里外的石林内被杀——”白允烨有叹了一口气,那个在被劫的地点没有发现盾山三雄的尸体,本来还以为他们是背后还有他们效忠的人,皇后不过是他们的一个恍子,可今天却被搜寻的人在离被劫位置二十里的地方发现他们的尸体,而且石林内居然没有打斗的痕迹——
“什么——”那么他们不是内线——白漓轻轻地叫了出声,这几天还都指望着往盾山三雄这条线索查下去,或许有收获,只要查到他们跟谁来往过密也许能查到点什么,没想到这居然是那些误导别人的一个手段罢了,现在情况是迷雾重重——
“那大哥他们会不会有危险——”白漓还是担心地问出了口。
“不知道——”白允烨不想说谎,因为的确不知道,若是盾山三雄不是他们的内线,却又在这么多天之后让人发现他们的尸体,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的警告,因为若以他们的实力,想要盾山三雄消失没有一点痕迹这一点都不难,这也许就是警告他们,若是再查下去,那发现的尸体也许就是这三人了——
白漓自是不知道白允烨的想法,但是也知现在情况有变,很多事情不如先前那么简单了——现在有一个不知名的第三方把人劫走,却不想让任何人知晓究竟是谁所为,又警告所有的人都不可轻举妄动——
白漓沉了沉脸上的表情,难受却又压抑着地问道:“现在怎么办?”这几天,史家的人已经多次上门拜访,却都让人给打发了——想必史府早已收到了消息——
“不知道——”白允烨第一次这么无奈,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燕国内还有谁有能力在他眼皮底下培养了高手,还能轻而易举就躲开了所有人的追踪,不得不说,这样的人真的很可怕——如今他们要做的事就只能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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