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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凭证?”这可不是小事,岂能交给区区的两个下属,何况如今无双公子未有任何音信,何以让他相信两个下属!燕齐飞没有丝毫退让,哥哥的大业不是儿戏,怎么如些草率地交与这两个人,就算他们是无双公子身边最得力的人,也不如无双公子的惊鸿一瞥——
大哥的大业在未完之前,所有的事都必须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绝不容许有任何的差错。
云娘在心里翻转了一圈,五王爷之事,当初主子的确是没有任何的交待,可如今她失忆,武功尽失,根本就不能再扛起现在的事情,目光对视了司徒一眼,本来互看不上的两人不得不联手把主子的事给接下来,因为当时主子曾信誓旦旦地承诺一定要助五王爷,绝不容许有失误。
司徒凌风沉思半晌,最终还是掏出了怀中的信物:“这个应该能让五王爷相信在下——”,手中的丝线一放,赫然就是上次与无双公之交换合作之信物,一个看似普通的小木牌,上面还刻着一只燕子。
燕齐飞伸手想接过看仔细是否是他给的那个,可惜司徒凌风手一缩,就把那木牌再次握进手心,脸色正然:“王爷,这千重木只余燕国宫中稀有,何况这木雕还是出自王爷之手——”以王爷的眼力刚才那一下还会看不出那就是他的手笔?可笑,司徒凌风也没有心思坐下,主子的情况已是如此,他们也只有硬着头皮接下这单事。
看着手心的木雕,司徒嘴角微翘,当时他还在主子史府的妆台上看着这块木牌被当成眉笔冒,每天画完眉懒得收,就如同毛笔一般,将画眉的那头垫在上面,也许在她眼中不就是一起眼的小木块,也只她才会把那天下稀有的千重木那么随意地扔在梳妆台上。
“嘘——”
没等燕齐飞开口,门外就有一道很轻的声音,所有在内阁的人都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除了云娘,屋里所有人更是以敌视的眼光看着她。
云娘也觉得无辜,这个时候怡院不可能让人进到这里来,除了晚上留宿的客人,此刻怡红院还没开门,连那些留宿的房音都在另一栋楼上,目光一沉,随手一挥,站在一边的绿衣女子就出去了。可是接下来外面人的话却让好几个人都想惊呼出声。
“小心点,绿言——”那声音被压得低了又低,可是却还是被耳力过人的屋里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小姐啊不,夫人——”绿言轻拍自己的嘴巴,总是记不住。“我们来这里干嘛?”她好怕,这里看起来好阴森静悄悄不说,还如同死寂一般冷清。
“来捉奸,都跟你说N次了——”玉琳不满意地敲着绿言的脑袋,今天一大早就收到风声,那个小妾居然天未亮就出门来招妓!
我的上帝!玉琳再上确认,她不是来兼职做妓女,而是来招妓,本来就已经很没劲的玉琳一听,这还得了,这么牛,这小妾要是不跟她斗,她是很愿意成为闺密的,你看看人家这胆量,她堂堂一社会主义新青年都没敢做的事,她一个封建小妾就做了,不得不说那胆可真肥。
基于正妻的立场,玉琳认为自己有义务让她悬崖勒马,嘿嘿,其实是为了看戏,让她不敢这么嚣张。看她是真蕾丝还是假基友,毕竟人家出去时穿得还是一男装。最重要的是,说不定还有逮住她的小辫子——这样就省了她以后跟她斗得那么辛苦。
“捉奸?”绿言不明白,早上有个小丫头不知在小姐耳边嘀咕了什么,让小姐破天荒起了个大早不算,还主动拉着她出府,理由竟然是‘要是找得到颖香,我还找你——’彻底伤了绿言的一把玻璃心。才多久啊,在小姐心里,那个才待了多久的颖香就变得这么重要?
“嘿嘿,等着看好戏吧——”玉琳笑得贼兮兮的,不是她太得意,而这事确实在有吸引力,看看这个第二次来的地方,也算是熟门熟路了,要不是上次那美女给自己带的是后门,现在她哪有机会走到这里啊。“下次见到云美女,得好好谢谢她,要不然捉奸这事可就办不成了!”
“好好找找——”两个穿着男装的女子轻手轻脚在每间房子门前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司徒凌风怪责地轻鳖着云娘,这话听上去,好像是云娘让她钻了空子,他内息一放,整个屋子冷意扩散,每个人都感觉到现在不轻松的气氛,最还是轻微地哼了一声,若不是个中高手是绝听不到,只有云娘脸色一变,低下了头。
这事的确是她的责任,今日若不是她和司徒在此,失忆的主子怕是有危险了,五王爷可不是泛泛之辈,若是有人让他不满,现今武功全失的主子怕是逃不过他的手下。
所有人都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气息,就连五王爷也是心中一笑,往外面还在不停下趴在怡红院所有房间门上听动静的玉琳一看,那目光仿佛能透过那阻挡了视线的木门,看着那俏皮又任性的笑脸,她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那个女子的离开,却没有一个人有异议,每个人心头都有自己的小想法,却没人在此刻对着那个一直浪费着他们谈判时间的人生气,只是静静地等待。
给读者的话:
家里网络问题,总是传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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