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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跨着步子走到一边,玉琳停了下来,仔细瞧清楚那畜生的模样,回去要让颖香好好调查,自己不能连以前有过节的人都不记得,以后要是遇到准吃亏,而且她刚才怎么看那男子都顺眼,以前一定得罪过自己,看看颖香能不能帮她捧这个畜生一顿。(没办法,谁让自己没武功,只能让别人上——)
直觉把那男人的脸都刻到脑子里,玉琳才转身挑起帘子进了后厅,她没注意到是宴会上还有一双眼睛凌厉地盯着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
白允烨轻轻一鳖,眼底的不悦被低垂的眼皮掩盖起来,手边拿着酒杯却有开裂的痕迹,‘燕南沂’轩王之独子,当初就是他当街调戏史家三小姐,只因史家家主疼这位掌上明珠都疼到骨子里,怎会善罢甘休,闹到朝上,当时燕南沂被皇帝叛于北市当众杖打一百二十大板,才算了事——
他再次把视线回到已经在后厅吃着鸡腿玉琳,刚吃了一根鸡翅的她小心的地察看四周后,才再次从桌上撕下一只鸡腿,狼吞虎咽的地往嘴里大吃起来,时而还用那油光闪亮的小手拿起桌上的茶水往嘴里倒,好似几天都没吃过东西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白允烨轻轻地勾起嘴角,那可爱的憨样,果真是失忆了!
若不是?当时闹得满城风雨时,玉琳还卧床十天,才出房门的人,今日怎么会见了燕南沂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如同一个陌生人一般,若不是那畜生出言不善,玉琳可能连他的脸都不会看一眼。白允烨转头看着那个还有胆子来白府的燕南沂,眼光一沉,放下手中的杯子——
皇宫
“殿下——”燕洛飞被轻轻的摇晃了一下,睁开眼醒了过来,看着一直跟在父皇跟前的常公公站在自己面前,脸色一惊——
“父皇如何——”燕洛飞站起来,往内室里那明黄榻上躺着的中年男人看去,只见那人脸色疲态,原本颇显圆润的身子,现在也消瘦了下去,那宽大的骨骼只余下一层皮包骨,本该意气风发的不惑之年,如今——那深陷的眼窝,两鬓华发早生,苍白的脸上已是皱纹遍布,指点江山的双手如今也干枯到放在手心也感觉不到份量。
轻轻握起他温热的手,燕洛飞有些迷茫,何时父皇居然躺在这里,由自己这个不孝子开始扛起一切,何时自己才能如同父皇一般为爱的人顶起一片天——
“陈太医,刚才诊过了——”常平低垂着满是白发的脑袋,微微摇摇头:“陛下怕是——”不敢说后面的话,自己跟随一生的陛下若是去了,他这个奴才自是一路相随着侍候,只是若是未能亲眼见那逆贼死去,常平自认死不瞑目,所以,陛下就先安心地在这里看着,殿下一定会为陛下手刃逆贼。
“通通该死——”声音不大,可是却显出此刻主人的愤怒,其中还包含着无奈的无能为力,燕洛飞走到燕鸣榻前,坐了下来。
“父皇,今日是小雪出嫁的日子——”声音有些凄楚——怒力吞咽着要涌上来的酸楚,“父皇,你一定要——一定要撑下去——”暴起的青筋,燕洛飞握住的手紧了又紧。
父皇,一定要撑着,长孙家还未倒,硝烟四起的江山还未平定,儿臣还未能稳住江山,父皇你怎么放心离去,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雪儿和儿臣都须要父皇——这么久都撑下去了,不就是要看到长孙家是如何在儿臣手中灭去满门,如何将长孙的孽余一并除去——
自己不过出宫一个时辰,那妇人就那么不安,那日接到父皇病危,他就知道这个日渐消瘦的身子一直都在硬撑,可恨那心肠歹毒的凶手就在这皇宫这中,身为人子却不能手刃仇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长孙茜’他日定要这个歹妇死无葬身之地。
“殿下,请保重身体,切不可失意志。”一直站在燕洛飞身后的老人轻轻地说道,如今这种形势,太子殿下切不可失去信心,如今燕雪公主已下嫁白府,公主定会为太子做好后盾。
“禀太子殿下,皇后求见——”一个公公在堂外禀报。
燕洛飞闻言,已是怒火三丈,却也只能咬着牙根,握住拳头,制止想要出去杀那毒妇的冲动,此时要冷静,切不可失去理智,不能让父皇好不容易为自己铺的路毁于一旦。平复好自已四窜开来的内息:“陛下龙体欠安,不接见任何人。”
这个长孙皇后还真不死心,想确认父皇身体状况如何,怎能如她意,就是要让在日日不安中暴露自己的野心,居然想让父皇雪儿未出嫁前崩,好顺利将雪儿困在宫中,她哪里想得到父皇意志坚定,一直撑着,若不是那日暗卫来报,自己速速赶来,父皇就可能命丧那歹妇之手。
想夺嫡篡位,居然还让她查到了雪儿在外是五皇子,想阻止雪儿下嫁,哼,一切都不会让她得逞,就算不靠白丞相,别妄想白相会站在欺君罔上,逆谋弑君的叛贼——就凭雪儿在外的势力,她长孙家也一定死在他们兄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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