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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扑过来的小女孩，颖香和燕洛飞早就是全身戒备，正要将她擒住，玉琳一把就把她抱起来。
“九丫——”刚说完，玉琳又把她放下，皱皱鼻子：“你是几天没洗澡了——”本来看她梳洗得蛮干净，才认把那双仅此一家，别无分店圆圆的眼睛给认出来，没想到近距离一接触，还是臭哄哄的。
小心地把她放在地上，玉琳退到一米远才跟她说话，虽然有点伤孩纸的自尊，可是卫生习惯要从小培养，不能因为她是流浪儿就可以例外。
九丫委屈地低着头没有说话老实地站在那里，站在一旁的燕洛飞和颖香再次忍不住抽动着嘴角。玉琳也不好意思，蹲下身子与好平视，看着九丫还是没有抬头看她一眼，玉琳妥协地往好附近挪了几步。
“你怎么出来了——”玉琳早就听绿言说过，他们那里的流浪儿因为在星辰带领下，出外乞讨是极有组织的，九丫和星夜年纪太小，所有她们两个都是在破屋里做后勤，其他的人都是分工出去外面乞讨，今天九丫怎么会出现在大街上，看她现在打扮得干干净净的样也应该也不是来乞讨。
“今天石头哥哥带我来吃糖糕——”九丫指着后面的一家糖糕店，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石头哥哥说那个很好吃，每天都有好多别人家的小孩子拉着爹娘来糖糕。”
“哦，是嘛——”玉琳看着正对面的那家糖糕店，门口排着长长的队，大多都是拉着孩子的中年妇女。“你的石头哥哥呢？”看来她跟这个石头哥哥感情很好啊，玉琳偷偷去看过他们几次，唯独那个听说年纪最大的石头从来没有遇到过，前两次去都说出去了。
“就是那个——”九丫忘记刚才玉琳嫌她臭的事，拉着玉琳的手指着那边排着队的人群，“那个——”她说了半天，玉琳也没看出是那个人，于是九丫拉着她往那人群里走去。
“小姐——我们还是回府吧！”颖香欲言又止，但是很坚持地说出了这句话。
“等一下，刚好遇见九丫他们，我们还要回去给星夜九丫他们加餐呢——”自己虽然不能救助他们回史家，但是可以时常接济他们过得好一点。自己平时难得出来，绿言倒是经常去给他们送点银子和食物。
玉琳笑着让九丫拉着走过去，可是没想到才走上前，就听到一些污言秽语，玉琳听着怒火丛生。
“臭乞丐，居然敢来这里排队——去一边，臭死人了——”是一个小男孩的声音，看他的衣着也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是拉着他的母亲却丝毫没有因为儿子这样的辱骂别人而动容，还有一丝叫好的笑容。
而其他一些个孩子听了也跟着起哄，有的都还开始推搡起来了——石头却毫不吭声地站在那里不曾移动，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就要轮到他买的糖烂，那个不大的摊子，好似已经习惯了被人羞辱，脸上也只是倔强地不吭声，但从那死死握住的拳头可以看出他的情绪。
“走开，臭乞丐还有钱买糖糕——一定是偷的——小乞丐哪里有钱——”
“走开——小乞丐走开——小偷——”连一个看起来才三四岁的小女孩也推了石头一把。
“你才滚开——”九丫大眼蓄满了泪水，放开了玉琳的手跑了过去，推开那个小女孩，紧紧抱着那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脏兮兮的小男孩，却因手劲过大，那个小女孩跌坐在地上在大哭了起来。
旁边那个小女孩的妇女急了，扶起她的孩子，哄了几声又气不过，走过来就想打九丫，玉琳却快步了过去一把拉住了那个妇女的手。“别以为你家的孩子就是孩子了——”看着这个身为母亲却如此丑恶的嘴脸，玉琳实在气不过。
“你给我放开——”这个身形有点发福的女人脸孔都扭曲了，怒视着钳制住她的玉琳，“那些个臭乞丐，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狠狠地鳖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九丫和石头，两个孩子虽然恨得都牙痒痒却也还是因为那句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而爱伤瑟宿了一下。
而后面的颖香也似乎看不过，走到他们身边，对着人群中的人冷冷地喝出了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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