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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宁看着走远的妇人,支走了所有的丫环,舒了一口气,正要下床,脚才下去一只,身上就止不住的疼,她撩起自己的衣服,发现全身都紫黑的鞭痕,有的还皮内都打得翻了出来,还有几个刀口,也是毫不留情地划在还没发育好的胸上,腹部。
刚对着那妇人还能逞逞强,现在他是完全被这些伤惊到,从她刚听到的信息中,这个身子才十三岁,还是个女孩,到底是谁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对待一个小女孩。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不过自己也真惨,偏生正主受不了死了,她这个人来帮她受这些罪。
自己动不了,只好叫人给自己一杯水,“来人啊——啊——”余宁发誓自己一定要拆了这个伤她身体的人,MD痛死她了。太可恨了,一定要报仇,居然让她受这种活罪。本来还以为这个人不会变态地打他脸上,可是刚刚那样一大声中喊,她发现脸上的伤居然让她给撕裂了,小心的用手摸了一下,是鞭痕,对比手上的,脸上我确不算大伤,只是也让回过神来的余宁受不了,扯伤的就是打在嘴角的那一边,本来还只是红印,可是刚才她一大声说话,差一点就变成了裂嘴了。
不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跑了进来,“三小姐——”看到余宁的脸,一声惊呼,然后扶着她又躺下了,“小姐,有什么事就吩咐奴婢来做好了。”
“水”余宁轻声地说着,就怕扯到了烂了的嘴角。
混顿不清的声音那个小丫环是愣愣,发现余宁嘴唇干干白白的,连忙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余宁赞赏地看着这个伶俐的小丫环。
余宁现在是很郁闷,自己动又不动,只能躺在床上,这个时空,没电脑没手机没电视,连杂志,言情小说都没有,现在明白,原来来到原始社会也是有很多不方便,那些想穿越的筒子们,穿越的日子也不是每天都是那么精彩,比如,只能躺在床上养伤。
在房里躺了两天,身上的的都结痂了,可以轻微的走动一下,今天一大早,余宁就让人扶她到花园里的凉亭,这亭是是盖在假山上,所以可以把整个史府的景色都收入眼底。丫头被余宁要吃厨房新做的糕点支走。
现在正是盛夏,余宁贪凉地趴在石桌上,这几天她也打听到不少的事,不过府里似乎对她听她过去的事唯唯喏喏,可以说的就说了,还有一些被隐瞒的余宁怎么打听府里的仆人还是不敢开口。
身处的国号为燕,取自开国皇帝的姓,当今皇上名讳燕鸣,而这个身体的爹爹,是当朝的吏部尚书,六部之首,掌管着朝廷官员的任免;升迁;所以相对来说,她爹的权利大大的。
而她的娘亲,就是那个朝晚都要来探病的妇人是她爹的正妻,(嘿嘿,不是寡妇)她爹只是正在出公差啊,巡视溟江河堤,虽说已经快马加鞭地传书过去,三小姐出事,可是一时半会也不能回来,那可是公职,没有好的理由,是不能擅离职守的。
家中还有小妾六名,都是按进门先后叫姨太。而她更不是没有兄弟姐妹,家中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三个弟弟,大哥玉戟与排行第三的史玉琳(身体原本的名字)就是正妻所出,其余均为妾生。二哥是二娘所出,四妹玉华五弟玉年刚是四姨太所出,六弟玉锦是六姨太所出,七弟玉清则是五姨太所生,三姨太则是一出所出,至于生病这些日子,也就只有在清醒的第二天,所有人都来象征性的探了病,就只有二娘在空闲时也会来关心关心。
最奇怪的是,全家权利最大居然是玉琳这个嫡女,基本上是说一不二,其他人没有权利反对,听说这是吏部尚书这个爹爹说的,也就是说,他不在家,就玉琳说了算,一个才十三岁的女孩,居然就让他管起了家。还管得不错。而玉琳的娘亲也是放心的让他打理,据说以前她不怎么打理这个家事,都是二娘与三娘在管,只是主权还在娘这边,大事还是得经过她的同意,所以就算前几年她都没有管家,可是仍然不能让人小看这个正妻。
家里最得宠听说就是三姨太,那天一群人来看病,家仆知道她失忆之事,为她一一介绍了家庭人员。还几个家中主要的管事。那时也只是扫了一眼,只觉得那人长得娇小娇艳,说话也是圆滑好听,那张快三十的脸因为精雕细逐所以还是很精致的。只是偶尔还是看得到那眼角有丝丝细纹。
“小姐,这是刚做的芋饼。”玉琳(下面余宁全部用玉琳称)心里轻叹道,‘这可能是这具身体跟自己最合地方,’就是都不喜欢吃甜食,家里的糕点大部分都咸的,开始,玉琳想吃糕点时想提醒说要咸的,可是又没敢,让人觉察出什么,当端上来时,发现全部都是咸的,心里那可是乐开花。
“小姐,这是老爷刚从溟江城那边的买的新花茶”说着就倒了一杯放在玉琳面前。端起抿了一口,确实不错,采摘新鲜又是开得正艳的时候,这个晒法也不是一下子就拿到太阳底下曝晒的,肯定是摘好放在通风处风干的。朵朵都是还带着开得正艳的金黄色。
“爹爹可有说什么时候回京。”东西都让人带了回来,人应该也差不多快回了吧。
“今年夏天的雨季来得比较晚,老爷可能还要巡视堤坝的加固情况,可能还要十天才能回京复命”绿言低声回道。
这个绿言,就是那天乘巧伶俐的丫头,觉得不错,收了做贴身丫环。没想到,这个这么有权势的史玉琳,居然没有一个贴身的丫头,服待丫环是不少,不过她似乎不信任何人,一直都与这些丫环家丁有些距离,有时她去了哪里家里人一问,一院子的人居没无人知晓。所以她在史家算是他冰美人,与她亲近的就史夫人她的亲娘,还有就是她的二哥史玉铭,因为这层关系,二姨太才会时常来院里探她。
话说那个与她是青梅竹马的二哥,这么多天也没见到个人影,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也跟着她爹去溟江了。
看来做冰美人不好受啊,没有朋友就算了,连院里的仆人也不敢与她多话,好似她会吃了她似的,有的人看到他走过来,不是小心绕着走,就是尽量地站在一边,就怕她注意到。后来有问过绿言,“三小姐一向不喜旁人近身,仆人三步就要止步。”
靠,这什么习惯,得瘟疫还是怎么着。难怪那天她走累了,抓着一个路过的小婢子去端杯茶过来,还没说话,吓得那女孩就跪倒在地上,直说他不是故意的。
刚开始还以为是她以前太恶了,喜欢打罚仆人,后来才知道,他那个爹自从知道自己不喜欢别人近身的习惯之后,要是有人不小心靠得太近,轻则是赶出史府,重则那是打个几十大板,不死的也剩半条命。玉琳刚听过之后,直想呼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恋女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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