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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帮你吧!剑还你。”慕容宓儿来到夏侯懿旁边蹲下,把剑反握放在夏侯懿身旁,很顺手地便去解他的衣服,完全没有男女之别的顾虑与害羞。
“我可没忘你那句,定让你生不如死!”夏侯懿一脸防备地看着她,刚他如此算计她,如今她怎会对他这般好,帮他处理伤口?
“气话罢了,公子何须记住。”语毕,慕容宓儿便低头查看了一下伤口,只见一把毒标的四分之三已深陷在肉里,那黑红的血还在继续流着,看起来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有没匕首?给我。”慕容宓儿看也没看夏侯懿,向他摊出手掌,本是可以直接用手运力拔出,但那会弄脏了她的手,所以她选择了用另外一种方法。
“如果我说没呢?”看着一脸认真地查看他伤口的慕容宓儿,这时的夏侯懿不自觉地卸下防备打趣地道。
慕容宓儿闻言,抬头看了看他,随即拿起刚放下的剑,“我不介意用你这把剑的,对我来说毫无分别!”反正痛的不是她,她可无所谓,而她就是要看他痛!
对,她很记仇!她可没忘刚这人是如何把他扯下水,如何算计她的,本怒气发在那黑衣人身上便消了,可谁让他阻挠了她,让她泄不了愤不说,还让她更加郁闷抓狂。
“行,别、别!我给你就是了!”夏侯懿看慕容宓儿欲把整把剑往他伤口插去时,急急地从身上拿出匕首,递给了慕容宓儿。
慕容宓儿接过匕首,也懒得再多看他一眼,道,“躺下,忍着点,可别痛得大喊大叫的,在你手下面前丢了脸。”看夏侯懿在地上躺好后,她便快速地点了他的穴,让他无法动弹,“你点我穴做什么?”夏侯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此时他已动不了。
“怕你痛得会起来揍我,闭嘴,否则我连你哑穴也点了。”边说慕容宓儿边把匕首轻轻地插进伤口里,把肉掰离标身,原来是把中空的五星标,这下好办了,可也要痛死他了。不过,这她可不管。
只见她把匕首再用力地插进去一点,利用杠杆原理,把匕首尖端卡在标孔上,粗鲁地用力一按,标不急不慢地被挑了出来,当然,她是毫无温柔可言的,有谁报复人还温柔以对的?
这突如其来的痛,让某人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你!”只见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夏侯懿双手握拳、眼微微眯起狠狠地看着慕容宓儿,痛得只能吐出个你字便咬牙忍痛。
标出来后,黑红的血一涌而出,可慕容宓儿见黑红的血流了一会儿后还不见鲜红,觉得伤口不够大,血流速度太慢了,便慢悠悠地在那横着的伤口处用力地竖着划了一道新的伤口,漂亮的十字架出来了,只见血流速度也立马加快了,没过多久,流出的血也没那么黑了。
这时的夏侯懿可是痛得想马上坐起来把慕容宓儿给杀了,可是他无法动弹,只能怒目看着自己任人宰割。
可慕容宓儿还是嫌弃血流得不够快,便用剑柄在伤口的周围用力地按,直到看见流出的血是鲜红色后,才松了手,“恩……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痛得狂飙冷汗的夏侯懿咬牙狠狠地道。
可慕容宓儿看都不看她,拿起放在地上的二瓶药瓶,打开那瓶装有药粉的瓶子,径直地把药粉全往伤口里倒。
一阵倒抽气声在慕容宓儿耳边响起,不过慕容宓儿此时可是心里暗爽得很,让你陷害我?扯我下水?这么个痛算是便宜了你!
“好了,毒应该清得差不多的了,血也大概止住了点,虽然过程是有那么一点点痛。看来你下属们也差不多把那些人解决了,等下最好赶快回去再处理一下,我就先离开了。”慕容宓儿转身查看了一下那还在打斗的场面,笑笑地对着夏候懿说道,刚刚的怒气与抓狂一扫而空,她此时心情可是大好啊!
不等夏侯懿回话,她便解开了他的穴道,急忙施展轻功,一瞬间便在黑夜中消失了。
夏侯懿抬眼看着那离去的背景,他发誓他定要找出她,他绝不会轻饶她的!
“额,主子……属下该死,留不下一个活口,他们知道不敌我们后,便全部服毒自尽了,如此看来他们是批死士。”五名锦衣男子走近他们主子,只见躺在地上的夏侯懿衣衫大开,胸口上那残留的血迹,与伤口处那一陀血红还透着点血的结块简直让人触目惊心!身旁那摆放凌乱的药瓶与配剑匕首,心想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扶我,回府!”夏侯懿闭上眼,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语气隐隐的藏着怒气,而他们几个也识趣地不多说一句,听令行事。
*
“爷,我们的刺杀行动失败,五名死士全死了。”跪在地上的男子看着躺贵妃椅上正与一名女子温存的华衣男子,声音有点颤抖地道。
“失败?!”华衣男子听到这样的消息,按在女子胸部的手忽地一用力,“啊!痛!爷、爷饶命……”躺在男子身下的半祼女子胸部被如此力道一抓,不禁痛呼出声。
“啪!……痛?!我让你痛可是你的荣幸!”说罢,趴在女子身上的华衣男子俯身用力地往女子脸上掌刮,发泄心中的狂怒,女子承受不住力道,整个人摔了下地。
而跪在地上的男子此时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也会遭罪。
“滚!”华衣男子看也不看摔在地上的女子,怒吼出声。女子害怕得连自己的衣裳也顾不及穿好便连滚带爬地离开。
“你们这群废人!你说,我养你们何用?!连个全朝公认的废人你们也对付不了!?”说完便起身往跪在地上的男子打去、每拳每脚都显示着他的怒气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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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你们几个尽快将我刚交待的事办好,寻人之事你让府里的人去办!”坐在书房主位上的夏侯懿看着手中画着一蒙面女子的纸画,声音由严肃变得阴沉。一别受伤时的污秽,此时换上了锦衣华服的夏侯懿可是贵气逼人,一张轮廓分明,刚毅有型的脸定迷倒众生。
“是。”风恭敬地应道。真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自那晚后,主子只要看着画中的女子,脸色便会变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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