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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在震撼中回神后,便看见那十二位年轻乐师在慢慢地离场,无不叹惜今夜的时间飞逝;台上少女们的英姿,那种不亚于行军打丈的气势磅礴,即使是结束了也让人意犹未尽。
此时,思琴走上舞台,对着台下人轻轻地一鞠,轻轻地说道,“很感谢各位的莅临,今晚的表演是我们思琴楼作出的一个新的尝试,希望今晚的表演能带给各位惊喜与激情,也希望今晚过后,你们还记得由这十二位年轻乐师组成的乐团,十二色牡丹;当然,今晚只是开始,以后她们会给你们带来更多的精彩。”如此轻柔的声音,清晰地传至吵杂的人群中的每一个人耳里。
“以后,我们定常到思琴楼……”“如此佳乐,听多了也会让人宛如吃了仙丹……”“哈哈,好……好……”
而此时,站在舞台边侧的慕容宓儿却定定地看着思琴,她藏得可真深!开场的时候,她刚好忙着其他并没有留意到她台上的说话,如今,那轻柔而延绵清晰的声音,绝对是蕴含着内力,她运力并不大,若不细心根本就不会察觉。
如若不是因为今晚的思琴太过兴奋而有些松懈了自己,谨慎如她,只怕不知道要在什么时候才会露出破绽,看她这般的控制自如,怕是武功非浅!难怪当初能如此轻易地帮自己找到一个如此深不可测的师父,可虽说是师父,但是二人除了在武功上的传授与学习,也再没有其他的交集,她冷他更冷。
思及此,慕容宓儿不禁轻轻地抿嘴一笑,笑自己当初真的是吃了熊心豹胆,如此大胆的与这么一个谨慎的人谈交易;且不管当时的她是什么心思,这几年的相处,思琴对她也倒是没有任何的恶意。至于往后,她自然是多留个心。
“我道是谁,原来是那红杏出墙的浪荡妇啊!?怎么、思琴楼如此没品位吗?这样的人也能让她坐在贵宾席上?”一雍容华贵、浓妆艳抺的女人在身旁侍女的搀扶下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向殷静,话语里带着让人鄙视的嫉妒与酸意。
人群正慢慢地散去,一声尖锐的声音忽然响起,阻止了人们正欲离去的脚步,他们纷纷往声音来源看去。
同样被这一声音打断了思绪的慕容宓儿,回神后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华丽服饰的贵妇正慢慢地走向殷静,她便快步走向殷静身边,伸手扶起正要站起的她。
而这时,闻声而至的思琴急忙笑笑地说,“这位夫人,在这席上的人,人人都是我们思琴楼要招待的贵客,夫人这般说话,是否有失身份了点?!”
“额……”慕容宓儿正欲开口的话还没成音,便让思琴先说了,随即她便对思琴轻点了下头,以示感谢。
“哼,凭她们也算是贵客?!一个是下人,一个是贫贱得连下人都不如,你们可不要给这穿得光鲜的贱人给骗了!呵呵……荡妇带着个野种哑儿出来丢人现眼?哑没关系,还长得这般的见不得人,可别丢了我们府里的脸!”贵妇看了看殷静,又看了看站在她身边的刘婶和慕容宓儿,凭她们三个也算是贵客?!凭什么她们可以坐在比她这相府夫人还要前的位置,这思琴楼掉眼了不成?!越说她越气,越说她的话也越难听。
随即,她又瞪大着眼看着刘婶,感觉就像要把她的皮剥了似的。府里的下人和这贱人走在一起,她居然一点也不知?!看来,府里的人她还需再管教管教。
“慕容夫人,请你自重点,这里人多,如此泼妇骂街,可别丢了你慕容相爷府的脸。”殷静也毫不客气地回道,她骂自己什么都没关系,可不许如此骂她的宓儿,并不是软柿子就不会反击的。她倒要看看是她慕容夫人丢的脸大还是她这谁都不认识的人丢的脸大?!
原来这就是那传闻中的慕容夫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极品,看来这女人并不简单!如此丑恶,如此善嫉,只怕当年她娘被害,她也脱不了干系!
如此傲慢的慕容夫人又怎听得殷静这样的话?!
慕容夫人气得顾不上有多少人在看着她,也顾不上她的形象,手伸起便要往殷静脸上刮去。
而此时,思琴与站在不远处往这边看热闹的思琴楼员工们可是不自觉地异口同声道,“这下惨了!”随即,他们双手就往耳朵处捂。
可他们还来不及捂住耳朵。
“啪!”声音清脆而响亮,“啊……痛、好痛!”杀猪的含糊痛叫声震耳欲聋,如此“动听”的二个声音为今晚的观众额外地赠送了一曲另类的“交响乐”!
“手、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吗?!”慕容夫人手不自觉地摸了下热辣辣的脸,然后又抚了下刺痛的手,痛得她泪不停地流,脸肿得吐不出再多的话来。
“谁,是谁,谁对我家夫人暗下毒手,出来,出来,我们慕容相府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你给我出来……”侍女扶着慕容夫人往旁边的椅子坐下,然后帮她擦掉脸上的眼泪,边很大声地喊着。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动手之人太快了,在场的所有人中没有一个能看清楚是谁动的手,那人又是如何动的手;只有思琴楼的人知道动手的人是谁,不过,那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厉害看见了谁出手,而是因为他们谁都没有忘记当年那与这相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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