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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人我看是凶多吉少了,如雪凶狠的一面让我十分惊讶,更为吃惊的无疑是这群刀手,真的按照如雪说的做。将他们往死里砍。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的趴着,我偷偷瞄了一眼,这血淋淋的一幕让我心脏差点跳了出来,砍刀造成的伤口又大,出血量又多,有不少毛当场被砍死,睁着眼睛望天,死不瞑目。
还有几个手指在动,可刚动一下,刀手直接一刀捅下去!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冷汗狂冒,要是我有一天得罪了这群人该怎么办?如雪是否也要这样对待我?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我怎么会得罪如雪?她抬手挡住我的视线,又让我把头掰过来,笑着说:“姐姐。我来救你了,现在没事了,我们去医院吧。”
去医院?这个太浪费钱了,去不得。我忙摇头:“不用去了,买点绷带就好,我出租屋里有药,去一次医院好贵。”巨吉投亡。
如雪她脸色平淡,尽管如此。她还是把我拽上了车。佳佳在车上哭得梨花带雨,看得我心都碎了,忙一手抱着她安慰:“没事了没事了,都说我学过太极,你们就是不信,我的太极完全不比宗师差,他们人多我防不胜防才被划了一下。不就是一下吗,对我来说就像是蚊虫叮咬。”
佳佳止住抽泣,把头埋在我胸口:“你个笨蛋,你也是女生,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跑?要是你被发现了该怎么办,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会把你关起来……”
我忙打住,戳了戳她那不开窍的脑袋,自信满满地说:“我曾经被绑架两次都没事,再来第三次都不会有事,因为我有守护神,还会太极拳!不管再来几次我都能平安无事的。”
她笑得比哭还难看,明显不放心,我很无奈,要不要这样?
如雪让司机送我们去医院,路上我不断在安慰佳佳,直到医院她才有了笑意,进了医院,一个医生看到我有伤口,十分着急的过来询问情况,得知是普通的刀伤才松了口气。
他瞅了几眼后,发现伤口不深不宽,说去包扎再上点药就行,让我不能碰水,否则有几率留下疤。
我们就去消毒,消毒过程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明明用点治疗魔法就好,还不留痕,何必小题大做?
消过毒后,裹上绷带,就这样完事,两个女孩泪眼汪汪的,惹人爱怜,我果断的左拥右抱,给她们安慰:“没事了,我没事,还好你们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下次如果还发生这样的事,你们直接跑就行,然后去给我搬救兵,总之我能顶得住。”
我带着一肚子疑惑,如雪的身份越来越神秘,总之,她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吧,本性不坏,我们本就是陌生人,她完全可以对我弃之不顾,直接跑就行。
这是我们见面的第三天,这三天里她给我一层又一层的神秘感,还是不要探索微妙,这样能保持朋友关系,否则知道太多之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离开了医院,那群刀手肯定会自个处理好,这可是关系到他们是否吃牢饭过日子。
以前我看过新闻例子,人家黑老大被杀警察都会追究到底,对方虽然身负几条命,警茶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那群毛也是该死,把人害的家破人亡,现在被黑吃黑,真是大快人心。
佳佳目光闪烁,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晓涵,下次你别犯傻了,要跑一起跑,如果丢下你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出了意外恐怕我一辈子都不安心,你是我唯一一个亲人了。”
我叹了声,亲人吗?是不好当着如雪的面公开我们的关系吧?也罢,我是无所谓的。
“没关系”我哭笑不得,深吸一口气:“下次你尽管跑就好,不用担心我,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才一辈子都不安心,别忘了我可是有守护神的人,至于你的守护神嘛,就是我咯,我会守护你一辈子。”
她这才笑了,只是如雪看我们的眼神有些变化,我不解释,解释就是掩饰,以免越抹越黑。
在医院待了好一会,我萌生好奇心,想知道这太平间里有多少灵魂等我去收。
我放弃了,阴森森的,摆放着一堆死人,看着都怕了。
时间也不早了,九点半,我们起身打算回去,让我更为吃惊的是,如雪提出要去我们那边过夜。
我和佳佳自然是无所谓,她可是有司机的,离家远这个理由也说不通,估计是单纯的玩吧。
上了车,我们离开医院,在车上如雪提出了请求:“小李,今天我不回去过夜了,你帮我转告爸爸妈妈和妹妹,让他们别担心,这俩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朋友。”
那小李通过后视镜看我们俩人一眼,恭敬回应:“是,大小姐。”
我和佳佳都有奇怪,如雪竟然不喊辈分,这个小李我压根没看出他那里小了,至少有三十岁,好歹也叫个李叔吧?
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粗糙,拳头也很大,体型魁梧,是练过的。
我发自内心的好奇,敲了敲玻璃,发出的声响不是清脆“哒哒”声,而是很结实的咚咚声,很有质量感,仔细一看,这似乎具备防弹功能,普通大小姐完全不用安排得这么周全,生怕会遇到劫持或者被枪杀似得。
一个小时之前就知道她不是普通的大小姐,我还是比较惊讶,不能追究太多,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们说明了地址,到了之后,如雪让司机回去,小李一句话都不说,意外的听话,开车回去了,我们一同上楼,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如雪直扑到床上。
然后就给撞了,我们这床不算软,也不算太硬,但你扑上去就是疼,跟水是同一个道理。
我迫不及待的去洗澡,伤口一下子就恢复了,怎么戳都不疼,我没有解开绷带,以免起了疑心,等过两三天再说吧。
洗过后,佳佳让我这几天都请假,以免伤上加上劳累过度。
她很替我着想,可她有没有想过我现在一点事都没了呢?而且请假会没了很多钱,不能看着她上班我都不得安心。
我当即拒绝,说我的手没事,泡几杯咖啡还是可以的,前天我由实习咖啡师转初级,就这样缺席可不好,负担全落到柯茵身上,她一天泡那么多杯手都断了。
我的工资比柯茵少了五百,手艺也一天天在进步;柯茵说这对初出茅庐的咖啡师来说是莫大的荣耀,做出来的咖啡得到老板娘和别人的认可,可以正式开店了。
她鼓着嘴,不开心地说:“你怎么这么倔?我都是为你好,你的手肯定还在疼吧?”
一点都不疼,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还是点了下头,让她安心:“这算什么,手又没断,这只是皮外伤,又不是内伤,还能动,伤口也不深。”
“你......你......”佳佳涨红了脸,被我气得不知如何回答,最后轻哼一声:“你如果再这样蛮不讲理的话,我就不理你了!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她直接将头撇到一边,斜眼偷看我,听到后,我整个人都石化在原地,佳佳都学会威胁人了?
这种男女之间的威胁小手段她都会了,以后发展下去还得了?说不定下次就用分手来威胁我,我小心肝可承受不住。
我努着嘴,忙哄她:“别这样嘛,我真的没事,你就相信我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让一个没事人请什么假,我还可以上班的,要不这样吧,如果我感到不适,立马请假。”
佳佳的头微微一动,我闪到她面前,讨好她:“都说了我没事,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如果不舒服我就请假,这样行了没?”
我苦苦哀求,她似乎有所动摇,但还是不放心,我能理解,同时内心感叹万分,我表面上去跟弱女子无差别,实际我能一拳打爆一个人的喉咙。
就像当初的凌雪那样,把我护得跟个宝贝似得,可tm全是阴谋,让我跟那个陈小斌结婚,生怕我不能如她们所愿?
接下来我说了半个多小时好话,我嘴巴都干了,佳佳一直不为所动,如雪打哈欠看着我俩:“你们说完了没?我好困。”
我抬头一看,都十一点了,如雪在我们不经意间洗了澡,穿着佳佳的衣服,挺合身的,我就不闹了,躺下来闭上眼睛,反正这个班我上定了。
如雪睡我们中间,这个晚上我想了很多,我真的适应了女生身份了吗?应该适应了吧,这可是好事。
当然了,偶尔还会占一下小便宜,这是灵魂在作怪,适应不代表完全是嘛。
翌日,我真是日了狗了,如雪一大早在张罗打鼓的喊我们起床吃早餐去,我直接用枕头压住头,想抵挡声音,可她直接咯吱我腰间,差点笑出声,最后还是没忍住,起床刷牙了。
地点是五星级酒店,她刷刷卡就畅通无阻的离开,然后去买衣服,又刷刷刷,我们拿着大袋小袋回到出租屋,中午,如雪答应过我请吃生蚝,任吃。
我毫不客气。一次要了三盘,反正都不要钱,下午,如雪天生好玩,带着我们去这去哪,想买什么刷一刷就行,几乎哪里都通用,弄得我好生妒忌,如果能给我一张那该多好。
直到晚上,如雪回家,我好不容易说服佳佳,店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真晦气,这个人是姬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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