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月身体明显一僵,不过并没有翻脸,而是任由宁昊搂着进了卧室。
宁昊心中有气,也顾不上怜花惜玉了,极为粗暴的把怀中佳人推到床上,先是狂啃乱摸一通,接着手脚齐上用野蛮的手段给剥光了,整个过程中澹台月始终未作挣扎,只是冷眼看着宁昊动作,眸子里无喜无忧,似乎这件事跟自己无关。
初时宁昊心中是闪过一丝疑惑的,按说如果她准备今晚招待那位的话,应该不会同意在此之前跟自己乱来的,不过这个念头却只是一闪即逝,终究还是被心底的那一丝报复的快感给淹没。伸手去给自己宽衣解带,却忽然愣住了。
低头看时,床上一片血红,宁昊愣住了,别说他现在是“满腹经纶”准备挑战年级第一的存在,就算是不学无术的年级倒数第一,这点儿生理常识还是有的,这女人亲戚来了,怪不得刚才底裤的手感不大对。
“你——”宁昊尴尬之下,赶紧手忙脚乱的收拾残局,不过脱衣容易穿衣可就难了,忙活了半天,急的汗都下来了,也没个头绪,最后还是澹台月自己穿好了衣服。
澹台月依旧躺在床上,眸子里一片空洞,宁昊则站在床前,脑子里一片空白。
“对,对不起。”宁昊憋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只好干巴巴的道歉。
澹台月凄然一笑:“你不是包养我了吗?说对不起干嘛?”
宁昊看得心疼,道:“我只是一时气不过,昏头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气不过?”澹台月一愣,紧紧盯着宁昊:“你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宁昊心道我这线人水平,三千块工资真是高了点。
澹台月毕竟是混迹娱乐圈多年的人,察言观色的本事是一流的,心念电转,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难以置信的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昊苦笑摇头,不知如何开口,任雪的情报看来是没错,不过她再精明也算不到澹台月的生理期,如此看来,那人倒是不一定会在此过夜了。
见宁昊沉默不语,澹台月道:“你是怪我让他来?”
宁昊点头:“你都答应我了。”
澹台月摇头失笑:“我答应你一年之内不会让他得逞,自然就会说到做到,否则也不会答应他今夜登门了,不过我不可能完全断掉跟他的联系,我说过,他势力很大,只是不愿用强罢了,若真是来硬的,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反抗?谁来保护我?你吗?”
“对,我保护你。”宁昊说道:“我那天也说过了,不管他是谁,他势力有多大,只要你不愿意,我就是拼了命也会保护你,你说我天真也好,不自量力也好,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我不懂什么委曲求全能屈能伸,这世上有些东西是没有妥协余地的。”
澹台月涩然一笑:“你不懂,你太年轻了,这世道太可怕了,你我只是普通人而已,根本对抗不了这种规则,我当初就是太天真,才沦落到这般田地,与你定下一年之约已经很疯狂,再进一步实话说我没有那种勇气,我倒是不怕死,只是还有许多未了的心愿。”
宁昊突然上前一步,将那可怜的人儿紧紧的抱在怀里,坚定的道:“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作践自己,更不允许别人来作践你,哪怕他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泪水滑落脸颊,落在宁昊肩头,澹台月又哭又笑,许久之后才低声道:“好了,我向你保证一年之内绝不会让他得逞,你快走吧,估计他快要来了。”
“我不走!他万一不要脸硬来,你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宁昊倔强的道。
“别闹了!”澹台月像哄小孩子似的,拍拍他后背柔声道:“我如果没点能耐,怎么可能从污浊不堪的娱乐圈全身而退?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他!”宁昊坚决贯彻死皮赖脸的精神不动摇。
澹台月那他没辙,又不好发作,无奈道:“那你一会儿可藏好了,让他发现了一切都完了。”
宁昊点头答应,心里却想着,若真是发现了,就把他收拾了,想想又觉得有点孩子气,心里乱糟糟的,连便宜都忘了占。倒是澹台月忽然情动,主动把樱唇凑了上来,热情似火。
宁昊一边品尝甘甜,一边心里感叹:澹台月终究是个女人,即将面临一个觊觎自己已久的强势男子,内心必然不似表面做出来的那般自信从容,担心畏惧的情绪是少不了的,或许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一些勇气。
想及此处,心头怜意顿生,宁昊虽经验不足,但出于男人生理上的天然优势,极为霸道的回应着,一双手也上下游走变得极不安分,澹台月也是初为女人不久,极易被挑起情绪,没一会儿便娇喘吁吁,双眸渐渐添上一层雾气,身子也软了。
正在剑拔弩张之际,门铃声突然响起,把两人吓了一跳,澹台月一把推开宁昊,往门口奔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急道:“你赶紧去次卧躲一躲,在我应付他走之前,千万别出来。”
宁昊上前拉住转身欲走的澹台月,低声道:“别让他走,把他留下。”
“啊?啥意思?”澹台月一阵迷糊。
此时重重的拍门声响起,伴随着一个低沉的男声:“月月,开门!月月!咦?难道我记错门牌号了?”
宁昊也来不及解释,一把将澹台月推了出去,转身把任雪给他的高科技物件儿放在了床垫底下的床头位置,然后迅速出门方要进入次卧时,忽然想起什么,急忙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处,在澹台月将要开门之际把她拉住,然后把自己换下来的鞋子放到了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放到外面,然后一猫腰冲回了次卧。
澹台月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深吸一口气,开了门,迎面是一个五短身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五官分开来看还算周正,就是一脸的横肉,都挤到一块儿了,整的和弥勒佛似的,额头贲亮,满嘴的酒气,一见澹台月便露出满嘴黄牙淫笑道:“小月月,等急了吧?”
说着就伸出双手做出搂抱的动作,澹台月单手一架挡开色爪,趁势一拉他的手臂将其拉进门来,道:“快去躺着,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
男子显然是喝得不少,醉眼迷离,走路都不稳,被澹台月一介弱女子一拉,竟然踉跄扑进门来,差点儿摔倒,嘴里却道:“好,还是月月体贴我,没白疼你,我先去洗个澡。”
“别呀,洗什么澡!”澹台月一惊,把男子脱下来的臭鞋扔到一边,嗔道:“快去躺下吧。”
“那,那怎么行?”男子嘿嘿笑道:“不洗澡怎么好意思上月月的床。”
一语双关的话令澹台月没来由一阵反胃,却强笑道:“跟我还见什么外,快起躺下,喝完醒酒汤我陪你洗还不行嘛!”
“嗯?好,好好!哈哈!月月陪我洗。”男子双眼放光,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吃了这个垂涎了许久的小羊羔儿,奈何体力跟不上心思,无奈只能被澹台月半拖半拽的弄进了卧室,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澹台月迅速退出卧室,掩上房门,去厨房热上早已准备好的醒酒汤,完了从橱柜里面摸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白色的粉末,小心翼翼的往碗里撒了一点。
“这是什么?”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差点儿没把澹台月吓死,一个激灵手中的瓶子失手掉落,宁昊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低声笑道:“你就靠这个行走江湖的吗?不怕他早上醒来发现异样?”
“你吓死我了!快回去藏起来,万一撞上就惨了。”澹台月低声娇嗔道。
“没事儿,我听了,鼾声如雷,睡的和死猪似的,我估计你不用这东西都没事儿。”宁昊笑道。
“还是保险点儿吧,以防万一。”澹台月端起醒酒汤进了卧室,宁昊躲在门边瞅了瞅,隐约觉得床上那人有些眼熟,等澹台月把汤给他灌下去,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澹台月看到他进来吓了一跳,不过又不敢说话,低头看了看床上那人睡得很死,便放下心来,瞪了宁昊一眼,示意他赶紧出去,宁昊却没有动,死死的盯着床上之人,表情古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那人鼾声再起,澹台月拉着宁昊走出了卧室,将房门带上然后到了次卧中,见宁昊的样子有些古怪,便问道:“你咋了?”
“嗯?哦,没啥,我就想知道明天早上你打算怎么应付他?那时候他可就醒了。”宁昊反问道。
“早上的事儿早上再说吧,反正我这个样子他也做不了什么。”澹台月皱眉道。
宁昊不悦道:“那怎么成?他就是占你一点便宜我也不愿意,何况过了今天呢?你总不能一直那这个当借口拖上一年吧?”
“唉,我原本打算是挨过今夜,明天就躲起来,然后以让他负责为借口逼他离婚并帮我还债,他不可能跟他老婆离婚的,应该能拖上一段时间。”澹台月解释道,听起来还算可行。
“没想到你还挺有办法的。”宁昊顿时对澹台月刮目相看,不过既然他来了,哪里忍心让她一个人去面对,想了想趁着把澹台月支出去洗澡的功夫,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笑嘻嘻说道:“警官,任务我完成了,现在该你出点儿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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