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神秘香巴拉 > 第二章 石屋会盟

?石煜的石屋是用天然石头修成的,即使在炎热的夏季也体感凉爽。屋内略微昏暗的灯光来自一只48V灯泡。石煜在修这座房子时将其定义为现代化的中世纪产物,所以在照明上没有接入电网供电,而是铺了一张太阳能板进行发电。白天从太阳光中获得电能后,存储在48V电瓶组中,晚上即可以点亮光源,也可以通过逆变器供应笔记本电脑使用。至于冬天的取暖则全依靠煤炭和木材,在暖炉的上方石煜还特意制作了一台对流发电机,可以将热能转化为电能,以填补冬天漫长黑夜的用电量。都说思想的巨人,都是行动中的矮子。石煜这人正好处在巨人和矮子中间。

  

  石屋窗口旁的木桌上三只纯色大肚杯正盛着Cubita(琥爵咖啡)。有一只可能是老鼠的小动物在门口站了站,望了望这座石屋城堡后匆匆离开,也许是被灯光亮盲了眼,撞到了门旁立着的簸箕。石屋内的三个人齐刷刷的看了看门口,石煜起身而行准备将门关严。

  

  “老石跟你们说香巴拉的故事了?”德国的脸在灯光下显得线条很锋利。

  

  “没有,是我和火哥在他日记中看到的”石攸和德国挨坐在一起,德国身上的衣服已经从冲锋衣换成了藏蓝色麻布T恤。“香巴拉,是什么?”

  

  “香巴拉是藏语,是传说中的地心文明。就像是阿弥陀经中所讲的佛国净土一样,雪山环抱、众生和乐、衣食具足、虔诚幸福。但那个世界与我们的世界又完全不同,我们和他们脚对脚生存,比我们高大、智慧。”德国喝了一大口咖啡,看着已经归座的石煜继续说“那里的电能通过磁场产生,无线传输。铁路可以达到四千八百公里每小时,有星际飞船,通过地球的南北极进出。”

  

  “你怎么会知道香巴拉?”石攸的头发光亮,在昏黄的灯光下形成一球高光。

  

  “在尼泊尔听当地人说的,他们说入口就在尼泊尔的喜马拉雅山下。”德国一提到尼泊尔就会不自觉地做出双手合十的动作。

  

  “德国,你先看看这本日记。”石煜从身后拿出了老石的日记,石煜从来不称呼他老石,而是称作父亲。石煜小时候特别崇拜蒋氏父子,所以学着蒋经国日常也尊称爸爸为父亲,久而久之,石老先生就一直被石煜尊重着。

  

  石屋内没有钟表,手表和电话都没有人去看,也没有人在乎现在的时间是几何。德国翻着老石的日记,越看越入迷,越看越认真。如果此时有时间观念的话,他至少看了两个小时。待他看完时,石攸已经在他的腿上睡着了,身上披着石煜的棉衣,没有穿丝袜的腿上可以看到青青的冷色。石煜则坐在石屋的另一角用IPAD查着网络上有关香巴拉的资料。远远地可以看到明亮的屏幕光中有一位低头翻屏的胡茬大叔,要不是维基百科的图标浮在左上角,相信一般人都会把他与深夜中的怪叔叔联系在一起。

  

  “火哥,你相信石叔叔的日记吗?”德国将石老先生的日记合上,放在桌上。由于石攸还在他的腿上安睡着,所以只是坐着简单的伸了一下懒腰,没有站起来。

  

  “父亲为人坦荡,学术上也严谨。在我看不是个会编故事的人。”石煜的眼镜略方,是没有度数的护目镜。

  

  “那么说,你相信?”

  

  “信……”德国的尾音故意拉长。

  

  “如果这样说,那么现在各个大国争夺两极的理由就有的解释了。”石煜说着从石屋的另一头走向桌旁,石攸在这个时候也因为这两个男人的对话而懵醒,两扇睫毛又开始忽闪了。

  

  “传说中谁能获得地下世界香巴拉的支持,就可以获得地上人惊讶的能力。二战时期希特勒曾经派人来南北极寻找入口未果,后就派希姆莱到西藏寻找入口。”这些倒不是石老先生在日记中写的,而是因为德国初中时期是二战史的爱好者,看过很多相关的资料。

  

  “为什么要去香巴拉?为了反败为胜,还是长生不老?”石攸将棉衣披在腿上,拉着德国的左臂。

  

  “你怎么知道香巴拉的人民长生不老?”

  

  “乱猜的”在德国的夸赞下,石攸襟(方言)了一下鼻子。

  

  “石叔叔到是没有在日记中写去香巴拉的目的,只是写了根据上级的秘密指示,寻找香巴拉的入口,他们有木有找到石叔叔后来的日记没有记载这本就没有页束可写了”德国拍了拍说上的日记本。“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们。我之所以带最不赚钱的尼泊尔团,是因为石叔叔。去年6月,他希望我能带尼泊尔的团,这样可以借工作的便利帮他寻找一种药,这种药可以治疗他的病。”

  

  “还有这种事儿呢?怎么没听你说过。”石攸快嘴抢到。

  

  “听着都荒诞的事情,跟你说你也不信。”德国说的很真诚。

  

  “什么事,也要说出来才知道信不信。”

  

  “石叔叔说的药其实是尼泊尔库玛丽的月经初潮的经血。”德国越说越神秘。

  

  “为什么是库玛丽,偏方也要选人吗?”石攸问

  

  “库玛丽是尼泊尔供奉的活女神,是最纯洁的女孩。”

  

  “那你找到了吗?”

  

  “还没有,因为现任的库玛丽还没有退休,也就是还没有成人。但是应该快了,毕竟已经十二岁了。”

  

  “那就算是库玛丽来月经了,她怎么会把那点儿血分你一点儿,这东西在尼泊尔应该是千金难求的吧”石煜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从疲倦中抽离了出来。

  

  “火哥,正好相反。在尼泊尔这反而是最肮脏的东西,是要把她染红的布料拿去烧毁的。”德国说的时候特意在肮脏一词上重读了。

  

  “都烧了,你怎么能拿到?”石煜继续提问。

  

  “石叔叔给了我这个。”德国说着便从钱包里翻出来一个小袁大头大小的一枚金色的圆牌。

  

  “这是金子做的吧,我小的时候看老石拿出来把玩过。”石攸接过圆牌仔细看了一看圆牌正反的图案,有掂量了几下。“这应该是黄金做的,这么沉。但是他上面的花纹和不认识的字却像是用镭光印上去的,凸起很小。”

  

  石攸将金牌递给了石煜,石煜在灯光下更加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点头赞同了石攸的说法。

  

  “这是纯金的,但是却不是现代的产物。这种团案和尼泊尔库玛丽前额的图案相似,背书的文字特别微小,即便是在尼泊尔也只有库玛丽本人才懂得这字的含义,是她们辈辈心传口授的咒语。我就是用这个金牌预定的库玛丽之血。”德国的言辞在昏黄的灯光下,让人觉得灵异恐怖。但德国认真诚实的口气和为人让人不得不相信这一切。更何况这还是石老先生的托付。

  

  “库玛丽认得这个的话,就证明这金牌跟他们的族群有关呗!”石攸慢慢的问德国。

  

  “选作库玛丽的女孩都是尼泊尔释迦族的女孩,在尼泊尔算是神族后裔。在库玛丽看到这金牌的时候,她低头向我说了一个词,音译过来像是:库玛拉。我猜应该是他们的男神,但是在尼泊尔并找不到这个神职。”

  

  “库马拉、库玛丽,库玛丽、库玛拉……”石攸念叨着

  

  “后来我去问了一位在民间小有名气的地神,他说库玛拉是香巴拉的国王,而库玛丽其实就是地上人贡献给香巴拉国王的女孩。但香巴拉人根本就不会享用这种祭祀,因为他们不需要交合便可以产生愉悦感,只有需要生育的时候才需要交合,也只是一个仪式。再说他们身体巨大,更无法与地上人交合,更何况还是个小女孩。”德国说这些的时候,石攸将金牌翻了几下,突然就停下了。

  

  “会不会有诅咒?”石攸将金牌放在了桌上。

  

  “没有,我揣了一年多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更何况石叔叔已经在家里放了几十年。”德国将金牌收到了自己的兜里。

  

  “那你看怎么办?我们是去尼泊尔等着库玛丽来月经还是想办法帮老石缓解一下现在的病情,不能让他继续恶化了。我妈妈明天就回来了,万一连她都不认识了,她一定更接受不了。”石攸说着说着有些难过,眼睛里有些泛潮,鼻子酸酸的紧了紧了。

  

  “先睡觉吧,你们俩睡我床,我去厂里睡。”石煜说罢就出门,石攸和德国并没有客气,毕竟都已经是一家人了。“别忘了从里面锁门。”石煜又会重新回头开门叮嘱了一句。

  

  德国起身来,抱起身旁的美女就往石屋的床前走。石攸拍打着德国,她根本就没打算挣脱,以石攸的聪明才智,也许只是想鼓励一下这位精壮的男友。原来披在腿上的棉衣已经掉在了地上,谁会在乎呢?没有什么比欢情更热火的外套了。

  

  石煜从单位走出时,太阳已经爬起来了,空气清新,心旷神怡。也许这就是最美丽的早晨吧。石煜今年二十九岁,单身。并非没有女孩爱上他,用石煜自己的话说,他不喜欢主动的女孩,他的姑娘必须是自己追来的,可惜前几次都追求失败了。

  

  石煜的车是单位配备的哈弗H5,由于是公车石煜没办法对车辆进行改装,但喜欢听音乐的石煜特意借单位为车安装导航的机会让师傅为他换了四只JBL的音响喇叭。石煜发动车后打开了音响,在H5的车厢内四只音响喇叭彼此配合着演奏,一首苏联军乐演奏完后车子也像一名通过红场的苏联红军一般,斗志昂扬的奔赴战场。太沉醉了,应该是奔赴石屋才对。

  

  石攸和德国起床很早,在石屋外的石桌旁对坐着谈论着一些她们共同感兴趣的话题。阳光好的早晨总是有鸟儿鸣叫,借着这婉转的清脆石煜的车已经从玉米地的那头开过来了。

  

  “起的真早,上车吧。”石煜下了车窗对石攸和德国大声说道。“母亲早班飞机赶回来,我们得快点儿。”

  

  “我们最好能赶到妈妈到家前到家。”石攸和德国一起坐在后排座。

  

  “恩,祈祷石叔叔还认识石阿姨啊!”德国双手合十。

  

  “起飞!”哈弗H5的涡轮增压器在1800-2000转左右开始介入,石煜将油门踩到了三千五到四千左右才开始换挡。这个习惯源自石煜开CR-V时,因为本田的IVT发动机在这个转速会爆发出VTEK的惊人能力。车内JBL演奏着苏联军歌《神圣的战争》,石攸和德国一言不发的彼此望着窗外,他们都都不太喜欢石煜的音乐偏好,但他们礼貌的选择了认同。这也许就是石攸和德国之所以可以在一起的原因吧。

  

  石家兄妹和德国三人开门进屋时,石妈妈的鞋子已经在门口了,看屋内整洁的模样,想必石妈妈早就回来了。

  

  “你们回来了,快坐,德国来坐。吃饭了吗?”石妈妈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家居服,是石攸前月在淘宝上买回来的,衣服上印了一只大大的加菲猫。“老头子,孩子们回来了!”

  

  说着石老先生从饭厅走了出来,眼睛亲切的看着石煜和石攸。而后看了看站在他们身后的德国。

  

  “回来了,都进来吧。小煜、悠悠,让你朋友都进来。”石老先生今天认识了石攸,但不认识德国。德国有些不知所措,但看着石老先生热情,客气的表情还是一起坐在了沙发上。

  

  “老石,你认识我了?”石攸一把抱住石老先生,眼睛里似乎发着一种能闪烁的光。如果说什么是幸福,我想这一瞬间,石攸应该是最幸福的人。

  

  “他能记住什么呀,我昨晚临时改了航班回来,一开门进来时他问我是谁。我就说是他老伴,他迷迷糊糊的想了好久。要不是石攸第二次打电话告诉我他不计人了,我还真不能惯他这事儿。我就给他看照片,看录像。折腾到了后半夜,他才相信我是他的老伴,要不连床都不让我上呀。没想到这老头子还挺有情义的。”石妈妈快心快嘴,一向伶牙俐齿,石攸也正是遗传了母亲的这点,而石煜则遗传了石老先生的认真细致,虽不惜字如金,但往往不先开口。

  

  听着石妈妈的话,石老先生没有作态,只是乐呵呵的笑着。尽管石老先生已经在意识里忘记了他们,但是毕竟还是在事实的实证下相信自己与这些人有关系,而且是最密切的关系。

  

  “老石,这是德国,也许你不记得了。但你现在要记住他,他是你的女婿”石攸拉着德国向老石介绍,表情开心且带着一份自豪。

  

  “幸会,幸会,石叔叔”德国让石攸说的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叩门认亲的时刻,一时间不知所措。

  

  “他不是我女婿吗?怎么叫我叔叔呢!”老石很认真的问石攸。

  

  “爸……”德国抢答能力惊人。

  

  “唉!”老石更不示弱。

  

  这一呼一应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在厨房里洗碗的石妈妈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这半个上午整家人都在石攸与老石的热闹中度过。

  

  午饭后,石老先生和石妈妈准备去医院做一下检查,石煜原本是要送他们去医院,并陪同检查的。但石妈妈却执意坐公交车去,说要和石老先生多走走,说说话。石煜也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只说有事情要打电话,一连说了三遍。

  

  现在屋内只剩下三个年轻人,他们三个人一同站在了老石的书柜前。

  

  “我们要这样做吗?”石攸打破了平静

  

  “当然。”石煜接着。

  

  “开始吧!”德国看起来更像个帮手。

  

  语罢,三个人开始各自捧出一部分石老先生的日记本开始认真地翻看和记录,凡是和香巴拉有关的信息或是和他的病症有关的内容都尽量不放过。石煜还特意为每个人发了一副纸笔,把觉得重要的东西记录下来。

  

  看完石老先生这些日记用了三天时间,石煜看的日记时石老40岁以来到退休的日记。这部分不多,他在笔记中这样写道:香巴拉这个地方可能真的有,甚至父亲早在年轻时就去过。入口可能是南极的冰盖附近,但是并没有看到父亲有关香巴拉情况更多的介绍,第一次看父亲日记时,有关玉房西瓜和白人美女那页其实是父亲在一年前发病前写的。

  

  石攸分到的日记是石老先生28岁到40岁的日记,石攸看这部分日记时,每隔一段时候就哭一次或是笑一次。因为这段时期的日记写的多是他们兄妹成长过程中的趣事和烦恼,这样本来眼窝子就浅的石攸习惯性被感动。到最后石攸的笔记上什么都没写,我想如果偏偏要石攸写些什么的话,那一定是:谢谢老石,我爱你。

  

  德国所分到的日记是石老先生18岁到28岁的部分,这一部分石老先生从青涩走向成熟,并且具体记录了他两次科考的活动,其中对自己在香巴拉的经历更是生动细致。因此德国的记录更有斩获。

  

  “香巴拉真的有吗?”石煜第一次主动打开话题。毕竟石攸现在正沉浸在父爱温暖中。

  

  “有,而且石叔叔去过。但最近的路不是南极冰盖入口,而是尼泊尔喜马拉雅山南麓。”德国说的很明确,很坚定。

  

  “有证据吗?”石煜的性格和他父亲一样,没有铁证是不会说服自己的。

  

  “这里!”德国说完便指着其中一本日记中的一页说道,这页日记具体写了很多有关香巴拉的内容,具体看上去像是桃花源记的白话文。在这页的右上角最醒目的位置有一个用铅笔拓印的圆形的铸币图案,仔细看上去和石老先生交给德国的金币一模一样。

  

  噔噔,石攸手机的微信亮了。石攸低头看着屏幕。

  

  “婧婧说她今天下班要我陪她逛街,现在已经四点了,我必须化妆了。”

  

  “那我就不陪你去了吧”德国早时候还好,最近由于在旅行社带团频繁,越来越讨厌逛街了,即便是与石攸逛街也是每到一家店就一屁股坐在座椅上。当石攸换上一套衣服或是穿上一双鞋时,德国的意见总是固定为:好看,不错,买了。石攸想着毕竟在一起五年了,不能总是逼着他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所以,偶尔也会邀请闺蜜卢婧去逛街,后来到是单身剩女卢婧总是拉着石攸去陪自己逛街,这一下子德国算是解脱出来了,一方面德国不用苦苦的挣扎坚持了,另一方面卢婧是高干女儿,其父亲原是国企大领导。常常逛街回来都会买一件同款的闺蜜服给石攸。加之卢婧较好的身材和精致妆容,与石攸走在一起总是惹得众人注目。

  

  “没想到你先来了。”卢婧将手从石攸的腰侧伸入,突然用力搂住石攸的腰,这是她们之间惯用的伎俩。这两个小伙伴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这一次来卢婧还特意画了一套精致的妆容。卢婧有四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统,看起来高挑白皙,略深的眼窝使她的眼睛更加夺目。今天她身上裹了一套贴身剪裁的黑色Maxmara混合材质连衣裙,而Chanel黑色小牛皮高跟鞋反而使裙下的小腿显得更加修长。驼色的Buberry风衣和黑色Ferragamo手包被卢婧挎在肘上。“今天怎么穿的跟要参加前任婚礼似的?”石攸打量着卢婧。的确,今天这姑娘穿着晚礼服来的。

  

  “本来呢,人家今晚是要参加老卢公司的庆功酒会的啦。但是老卢他们的那个项目就在庆功前一小时爆炸的了,舞会肯定是不能再办啦。老卢他们都去现场处理事故了,我闲的无聊呢,就出来找你逛街啦,正好老卢也该换秋装了。”卢婧说话嗲嗲的样子让石攸再一次崩溃。

  

  “好……好……说话”石攸指着卢婧的鼻子。

  

  “我爸让我陪她参加舞会,结果出事了,舞会变成了救灾会。我穿这身连钥匙都没有地方放,现在回不去家了,只能约你出来消磨消磨。”

  

  “这不会说话吗?大小姐。走,今后姐罩着你,包定你了。”石攸拉着卢婧的手开始在这太熟悉不过的商场里游逛了。

  

  “么么哒”

  

  “最近老石都不认识我了,你看姐不也很看得开嘛”

  

  “病重了?”

  

  “是病情加重了,又不会说话了你?”

  

  “好,是病情加重了。到底怎么了?”

  

  两姐妹的身影在扶梯上升后走向了二楼。闺蜜这个关系说来亲密,但是也相对脆弱。女人这种生物生来美好,但生的过程中却更易两极偏倒。亲密时候,两个人可以好到一条卫生巾撕两半用,但坏时就连一枚大衣扣都是别有用心的侮辱。女人心,海底针,亲密与崩坏也许只在一夜中的一瞬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女人之间形成了一只内闭的圈子。她们用自己的语言或是暗示分享彼此的秘密,用亲密的行为填补或是空虚或是暧昧的性冲动。但终有一天难免芥蒂迸发,曾经的推心置腹,相伴相依都成了相互的羁绊。火山爆发般的争吵后,又独自委屈流泪,互说着彼此对自己的算计。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对自己付出没有收回收获的不平而已,可哪有不赔本的买卖呢?更何况人与人之间又怎么能当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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