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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放我下来吧!”雨蔷跟巨鹰说道。
巨鹰振了振翅膀,便慢慢滑翔,将雨蔷放在了离一个小村庄不远的地方。
雨蔷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看到一个扎着冲天揪的小屁孩,脸上还有鼻涕挂在上面,小脸脏兮兮的,衣服也是。站在那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那小孩冲着雨蔷笑着,雨蔷没觉得好笑,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地走了。
小屁孩一路跟着她,好像她是个坏人一样,雨蔷受不了了,便回头说道:“为何跟着我?你爹娘若寻不到你,定会担心,快回家去。”
小屁孩不愿意,还是要跟着,他大概四五岁的样子。
雨蔷见对方不愿让步,便跑了起来,谁知那小男孩竟大喊道:“爹娘,吴阿妈,有小偷,抓小偷。”
雨蔷只能停下,跑了回来,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那小孩说道:“俺要那个大鸟。”
雨蔷没办法,但是巨鹰不可能护着小孩,若他乱动,便会掉落摔死的。便跟他说道:“那是巨鹰,专捕食小孩。你若不听话,它便飞回抓你去吃。”
小孩听了,吓了一跳,立马扑过来,抱着雨蔷开始哭。鼻涕和泪水交织,比他更伤心的,莫过于雨蔷了。雨蔷的衣服已经脏了一块了,上面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但她只能多加安慰,让他不要太过伤心。
小孩情绪化很正常,伤感来得快,去得也快。雨蔷说让他回去找父母,并乖乖听话就没事了。他也听了,便回家了。雨蔷也好赶紧赶路了。
“大夫,求你救救我母亲吧!大夫。”一个大汉苦苦哀求着一个老大夫。村里好多人都围上去看。
大夫却一脸苦涩,他也没有办法,他说道:“你母亲身患重病,能熬到今日,已是不易。老夫医术不精,回天无力啊!望你另请高明吧!”说完便要走。
那人却就是不肯放手,大家见大夫无法脱身,但如此下去自是不可的,便让他起来。但还是没有用。
雨蔷擦干净自己的衣服后继续赶路,看见前方那么多人,也没在意。但此时大夫好不容易脱身了,跑的时候撞到了雨蔷,雨蔷被撞得转了一圈,好不容易站稳了。便准备继续走。但由于当时人群为了让大夫逃走,便散出一条道来,雨蔷看见跪着痛哭的那人。
雨蔷问了一位大婶,大婶告诉她,这男子叫李青,是个好读书的穷酸秀才。家中有一老母亲,但前几日突发重病,李青去请大夫救治,大夫开始本说没问题,但如今病情愈发严重了。李青本就家贫,为母寻医更是难啦!
雨蔷见他的模样,知道是个孝子,十分感动,想试着救治一下。穿过人群说道:“我可以一试。”
大家都十分不相信地看着她,一个普通女子,难道还懂医术?李青也抬头表示有些不相信。
雨蔷没办法,只能随便拉过一个女人的手,将手指搭在她的脉上。那人没反抗。雨蔷也是女子,不过是脸上有一条蜈蚣疤的蒙面女子。
雨蔷号完脉,问道:“大婶最近可有头晕脑重,发热而汗少出,胸闷体沉无力?”
大婶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连连点头,说道:“俺这样已有半月,不知是啥毛病,也没放在心上。”
雨蔷说道:“无妨,暑湿而已。大婶用藿香煮粥服下即可,每日一剂,三到五日即见效。”
大婶谢过雨蔷,而其他人也有些相信。但还是有些不信,毕竟只是小病,而非重症。
雨蔷又看见另外一个女子,便伸过手去诊脉。那人觉得神奇,也未拒绝。
雨蔷继续诊脉,诊完后说道:“大婶是否时而会感胃痛不适?”
那人点点头,十分烦恼地说道:“正是,俺去瞧过大夫,可不见有啥好转,每次疼时,只能躺在床上,啥事也干不了。”
雨蔷点点头,说道:“我给你药方,来日到镇里去抓些药来,按方子服用,便会好些。且吃饭需守时,且别因农忙耽误了便不吃了。若如此,日子久了,便成大害。”
雨蔷说完回头看了看李青,看来他有些信了。况且现在这情况,他不信也没办法。雨蔷对李青说道:“李青,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如此软弱,竟还不起来。”
李青听完后,说道:“求姑娘救救我母亲,若得救,今后让李青我做牛做马,我也在所不辞。”
雨蔷摇摇头说道:“行医者,若因救人而如此,那不配为医。让我救令堂,不是不可,你只需起来。我可以一试。”
李青听完便站了起来,请雨蔷到屋中去看母亲。
雨蔷借过纸笔,写好方子,给了那个女子。又走到榻前,看见躺在床上的李青的母亲。
雨蔷了一眼李青,对他说道:“你且在外候着,如此看着,我不便行医救人。”
李青听完,也很信任地出了门,将门锁上。
雨蔷微微一笑,看着李青的母亲说道:“老夫人莫怕,我是来给您瞧病的。”便十分温柔地念起医咒来。这咒语可以帮老夫人缓解疼痛,也能让她安心一些。李青在这,雨蔷根本没法施咒。
雨蔷坐在床边,轻轻搭上手给李青的母亲诊脉。把过脉后,雨蔷叫来了李青,说道:“李青,你母亲可是因生气至极才至病痛加重?”
李青摇了摇头,但眼神却有些飘忽。雨蔷说道:“恕我不能救治你母亲。”
李青很惊讶地问道:“为何?”
雨蔷说道:“你不告知我实情,我如何医治令堂?”
李青只好说道:“好吧!几月前,小生入城拜访友人,途遇一女,生得好容貌,但腿脚受伤。小生带她寻医,三日便愈。此后每日她都登门拜访,甚得我母亲喜爱。母亲便问可愿嫁于我为妻,她默许不答,母亲甚喜。谁知,几日前,小生再次入城为母抓药,归来后即见我母亲捶胸顿足,伤痛至极。问及缘由,乃是此女盗我传家之宝而去矣。每每来时,便问及此物。初到之时,我母亲假言推脱,后来母亲愈发信任,便示之。母亲自此之后,便病重如此。”
雨蔷听后,心里也有些懂了。如今老夫人毒疮迸裂,确实难办。只因其位置致命,若先前早日引出毒脓,便无此事。而如今因此事伤痛至极,激动不已,导致毒疮迸裂,却是难办了。
雨蔷喂给老夫人一粒药丸,服过此丸后再服中药,调理好内部。雨蔷帮她清理迸裂处,应该就无大碍。方才那大夫逃脱,无非是害怕毒疮会染至其身,便逃之夭夭。
雨蔷弄完已经很晚了,想到李青本就家徒四壁,而传家之宝又被盗走。但是难道老夫人和李青还将传家之宝的消息传出吗?这话太不可信了。况且此等宝物,岂是说被盗就被盗的?
老夫人还在熟睡,已经天黑了。雨蔷今日只好坐着守着老夫人。坐了一会,见老夫人睡得安稳了些,便出门去,找了小竹凳,坐在屋前的树下看星星。
雨蔷就这样坐了一会站着,站了一会坐着,折腾了一夜。她不敢睡着,李青虽不会爱上自己的容貌,但总有些担心。
翌日,李青一大早便出门买药。雨蔷坐在榻边快睡着了,被老夫人的手摇醒了。雨蔷不知是什么,吓了一跳。但看见老夫人醒了,十分开心。老夫人说道:“姑娘,快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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