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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略微一沉吟,笑道:“原来太后来此是为了火枪?”
大玉儿看着沐临风,走上前来,搂着沐临风,将头靠在沐临风的肩膀上,柔声道:“奴家不是这个意思,若不是奴家想公子你,奴家也不会千山万水亲自来找公子你了。”
沐临风心道:“你自然是自持与老子有点那破关xì,才自己请缨要来的!”口上却佯装不知,道:“原来玉儿如此想在下?”
大玉儿自然猜不透沐临风心里想什么,连连点头,眼眶霎时又泛红道:“奴家的一片心,难道工资不知道么?”
沐临风看着大玉儿,心中骂道:“你爷爷的,你去演戏肯定能搬个金像奖!”想着沐临风轻轻抬起大玉儿的下巴,轻轻一吻道:“临风自是知道玉儿对我的一片心,临风自离开关外后,也时刻挂念玉儿呢!”
大玉儿紧紧搂住沐临风,将头埋进沐临风的怀中,轻叹道:“奴家知道沐公子并不相信奴家,奴家也想与公子从此长相依,不离不弃……”随即又长叹一声道:“可惜,奴家生在帝王家,而且福林还小,奴家若是走了,福林怎么办?”
沐临风早料到大玉儿会如此说,连忙搂着大玉儿,到:“临风知道,临风又何曾想过要起兵反明,万事都是强势逼人,半点不由人,若是有的选zé,临风也宁愿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说到这里沐临风不禁也长叹一口气。
沐临风与大玉儿搂着,互相展现着自己的表演天fù,但是两人假戏当中都有真情,试想一个正常人,谁喜欢过那种风雨飘摇,尔虞我诈的生活?
沐临风拍着大玉儿的肩膀,轻声道:“你我久别重逢别说这些扫兴的话,让临风这个东道主带你去逛逛扬州城,看看中原繁华圣地吧!”
其实大玉儿一路南下,早已经见识了中原的繁华,但都是惊鸿一瞥,如今时辰尚早,倒还真不如让沐临风带着自己去看看,毕竟自己来一次也不容易,下次若是再想看,也不一定到什么时候呢。
大玉儿与沐临风连忙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一起出门,沐临风带着大玉儿将扬州最繁华的几条街都逛了一遍,沐临风笑道:“这是白天,若是夜晚,这些街道更是繁华,若是玉儿你在这常住,定也会喜欢这里的!”
一路之上,大玉儿一直赞不绝口,听沐临风如此一说,还真有那么一点心动,不过大玉儿只是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随即便已经忘记了。
两人逛了良久,将扬州大部分繁华的街道都逛了一个遍,沐临风还带着大玉儿尝遍可扬州的小吃,看着大玉儿吃小吃的样子,若是不认识她的还当她是饿了十几天呢,而大玉儿吃食的样子,也一点不像一个公子哥,更像是一个姑娘。
沐临风几次提醒大玉儿,大玉儿都是当时注yì,转眼就忘记了。沐临风眼见天sè将晚,将大玉儿带到了扬州最出名的一家酒楼,叫了一桌好菜,都是大玉儿没见过的,虽然清淡,但是吃腻了山珍海味的大玉儿显然是更爱吃这些南方家常小菜。
沐临风叫了一壶酒,给大玉儿斟满了,随即递给大玉儿,到:“来,玉儿,为了你我重逢,干了此杯。”
大玉儿本就是北方人,更是蒙古草原长大的,对酒向lái是来者不拒,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这酒比我们满……比起我家乡的酒要清淡许多,但是却十分爽口,不知道此酒何名?”
沐临风笑道:“这便是竹叶青了!”
大玉儿连忙又斟满一杯,放在鼻上闻了一闻,道:“这就是竹叶青?果然名不虚传!”
沐临风笑道:“既然玉儿喜欢,不妨多饮几杯!”
大玉儿看了周围一圈,随即靠近沐临风,低声道:“玉儿怕饮多了会醉!”
沐临风哈哈一笑,随即低头道:“无妨,临风已经在此定下房间……”随即压低声音道:“况且适当饮酒,可以起到**作用!”
大玉儿闻言,脸上微微一红,脚连忙踢了沐临风一脚,口上却连忙将酒一饮而尽。
这大玉儿的酒量却也非一般的好,如此沐临风叫了四五壶,大玉儿才喝的有点脸红,沐临风与大玉儿坐在酒桌上,边吃边聊,待天sè昏暗,扬州大街上的商铺都挂起了灯笼,而夜市的摊贩也纷纷开始忙碌起来,短短半个时辰,一跳夜市已经开始正常营业了,路上人来人往,比之白天更多。
酒楼上的客人越来越少,逐渐二楼只有剩下沐临风与大玉儿,沐临风见四周无人,伸手搂住大玉儿,轻声道:“玉儿看这里比之你们关外的盛京如何?”
大玉儿叹道:“若不是亲身至此,只是从诗文中,根本不能体会中原的繁华,这里如初昌盛,一点都看不出经过一场战斗,又岂是盛京所能比的。”
沐临风道:“若是玉儿喜欢,可以常住这里,至于福林,临风可以想办法将她也带到这里!”
大玉儿惊yà地看着沐临风,一时说不出话来。
沐临风刚才也只是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细想,若大玉儿真的愿yì留下来,让他去关外去将顺治接来,他还真没这个本事呢。
沐临风见大玉儿没有说话,连忙道:“算了,临风也只是如此一说,玉儿不必放在心上!”
大玉儿低着头,微叹一声,道:“玉儿也知道公子对玉儿好,只是……”
沐临风没等大玉儿说完,低头吻上大玉儿的双唇,这时店小二正好上来收拾,见着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亲吻,还当真吓了一跳,这个时代莫说是两个男人了,就算是再大胆的男女,都不敢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亲昵的事情,更何况是两个男子,店小儿将手中的水桶都打翻了,发出“咚”的一声。
沐临风与大玉儿都吓了一跳,见店小二惊yà地看着自己,随即慌慌张张地跑下了楼,沐临风哈哈一笑,大玉儿连忙捶打着沐临风的胸口,淬道:“你还好意思笑,奴家都被你害死了!”
沐临风哪里理会那么多,乘着大玉儿没注yì,一把将大玉儿抱起,大玉儿连忙推搡着沐临风,叫道:“你疯了!”
沐临风低头看着大玉儿慌张的脸,轻声道:“不错,我是疯了,从再见你那一刻起就疯了!”
大玉儿自是知道沐临风此话的意思,脸上一红,道:“那你也不能如此……”
沐临风哈哈一笑,到:“老子管别人如何说呢!”说着抱着大玉儿进了客房。
沐临风一进客房,就立刻将房门一脚踢上,随即将大玉儿抱到床边,还未等沐临风坐好,立刻抱着沐临风的脖子,疯狂地吻着沐临风。
沐临风不想大玉儿比他还心急,心道:“寂寞的少妇果真不同凡响!莫非多尔衮也不能满足她?”
沐临风想着不禁爬到大玉儿身上,一下一把将大玉儿揽紧怀里,热烈的狂吻着,大玉儿也激烈的反应着,沐临风连忙扯开大玉儿的一口,双手紧紧揉捏着大玉儿的双峰,大玉儿不禁呻吟不断,本来就微红的脸,此刻更红。
沐临风附耳对大玉儿轻声道:“多尔衮对你不好么?”
大玉儿娇喘道:“那个莽汉……如何……如何能和公子相比!”
沐临风微微一笑,顺势将大玉儿剥个jīng光,笑道:“如今临风想不莽也不成了!”说着趴倒大玉儿身上,肆意地亲吻着,道:“看看到底是我莽,还是多尔衮那厮莽!”
大玉儿喘息道:“多尔衮女人……女人众多,况且……还有我妹妹小玉儿……我与多尔衮,也不是时常见到的……”
沐临风听大玉儿如此一说,心道:“他爷爷的,若不是你提到小玉儿,老子倒是忘记了!还多亏你提到了,老子定也要见识一下这小玉儿的床上功夫不可!”
大玉儿见沐临风发呆,连忙搂着沐临风道:“怎么了?”
沐临风这才从意yin中反应过来,要说上着姐姐,心里却想着别人的妹妹,沐临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与郑怜香交欢之时,心里不也是在想郑惜玉。
不过这次不同,上次至少沐临风知道郑惜玉长什么样子,而且他胯下的女儿与郑惜玉是孪生姐妹,很容易联想到,而这次沐临风却是连小玉儿的面都没见过,只是历史上记载了,说小玉儿也是一个绝sè美女,可惜是个醋坛子,最后郁闷而终。
沐临风一边亲吻着大玉儿的玉体,一边抚摸着大玉儿的双峰,大玉儿早就等不及了,身体不断地扭动着,这一路之上,大玉儿也时常幻想着与沐临风再次见面后,会是如何场景。如今如愿以偿,终于见到沐临风了,还不尽显自己的风姿。
可能是由于大玉儿rì久没有交欢,此刻显得部分地期待,不时已经浑身滚烫,满脸通红,娇嗲连连,直叫的沐临风浑身酥麻,本来还想前奏长一点的沐临风,忍不住立刻退去身上的衣物,开始进入大玉儿的身体。
大玉儿由关外来扬州,一路之上马不停蹄还走了将近一月,这一月来,根本没有交欢的记录,如今便如岸边快要干涸而死的鱼儿突然又回到水中一般。
大玉儿还未等沐临风的雄根尽数进入,就已经等待不急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口中呻吟不断。
沐临风这些rì子来一直与李芳怡一起,早就有点腻味了,但是由于多事,一直也无机huì回家与其他女子交欢,如今重遇大玉儿,还不如脱缰野马。
虽说沐临风已与大玉儿有过一次交欢,但是那次由于场合特殊,而且危机重重,况且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如今再见正如小别胜新婚一般。
沐临风一边迈进,一边在大玉儿耳边道:“玉儿,这些rì子……子,有没有想我……”
大玉儿撒娇调皮,道:“奴家都已经在你身下了,你还说这些?”随即道:“不想……”
沐临风闻言微微一笑,道:“当真不想么?”
大玉儿摇了摇头,沐临风立刻停滞不前,道:“既然玉儿不想我,我看还是……”
沐临风还未说完,大玉儿连声道:“不要……别……奴家想公子……朝思暮想……”
沐临风闻言哈哈一笑,立刻开始挺进,道:“既然你如此想我,今夜你就别想睡了!”
大玉儿闻言脸上绯红,心下却是求之不得,连忙迎合着沐临风,娇喘道:“如今奴家就在公子身下,奴家已经全将给公子了……”
沐临风连忙一阵快速挺进,只叫大玉儿连连叫嗲,喘着粗气道:“公子,**,奴家要飞了!”
沐临风不想大玉儿却比上次还要放浪,立刻一阵挺进,随即下体一麻,一阵冷战,将滚热的种子送进了大玉儿的最深处。
随即沐临风趴倒大玉儿的身上,一边抚摸着大玉儿的身体,一边喘息道:“玉儿莫要着急,这才是热身战……”
大玉儿满脸透露着满足,闻言狠狠掐了一把沐临风,随即叹道:“可惜这种rì子,却不能长久!“
沐临风闻言,知道大玉儿想说什么,定时又想劝他降清,连忙笑道:“重在眼前就可,万事莫要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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