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海潮手指受伤很厉害,几乎可以看到骨头,疼的几乎要昏过去,还没忘了要亲自报仇,颠老人叹一声,飞剑****而下,不一会儿托着已经昏迷的大师兄飞上来。
不过一会儿时间,大师兄好像老了很多,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裤裆里一大片水渍,还有黄白之物流出来,伴随着山风,一阵阵恶臭传来。
颠老人皱了皱眉头,骂道:“李小嘴收的什么狗屁dì'zǐ,这样的怂人,还配做大师兄?只不过跳了一次山涧,就吓成这样?这样的货色,根本不值得一打!”颠老人说着,转身坐到一边。
江海潮从大师兄怀里掏出那本书,恭恭敬敬交给颠老人,“还好没有损坏,可以完璧归赵了。”
颠老人很不解的看着江海潮,“送出去的东西,我就不会再要,多么好的东西我都不要,更不用说这么个小册子!你不喜欢,随便扔了,烧了,都可以!”
大师兄就在这时醒过来,趴在地上大喊救命,江海潮哼了一声,“你把以前做的坏事都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了,就饶了你!”
“好好好,只要你能放了我,让我说什么都愿意!”
看到目的将要达成,江海潮居然忘了受伤的手指,还是颠老人看不过去,帮他简单的包扎了,又敷上了灵药。“一时三刻,摘下去就好了。喂,小子,我先走了,你需要我,可以随时叫我。”
颠老人说完,又消失不见了,大师兄刚刚清醒一点,又吓得再次昏过去,江海潮这个家伙,居然勾搭上了颠老人,有这样厉害的靠山,别说他小小的一个无形门大师兄,就算是掌门李小嘴,也未必敢把江海潮怎样。
到了现在。大师兄满嘴都是苦涩,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只因为一时的贪念,没想到毁掉了整个前程,想到到前山和众位师兄弟当面承认错误,根本迈不开脚步。
但是不走,又害怕那个颠老人会随时冒出来,心里犹犹豫豫,走路也就是慢吞吞的,几乎就像是蜗牛在爬。
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大师兄公孙阳加快了脚步,只要能尽早走到前山,局面就会被自己控制,接下去如何发展,就不是江海潮说了算的了。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把握,就是因为外出云游的二师叔回来了。
无形门经过数代发展,人才辈出,最出名的,莫过于颠老人,而当今年青一代,能排名在颠老人之后的,就只有这个二师叔肖景天了。
因为辈分关系,肖景阳排在掌门李小嘴之后,仅仅论战力,绝对是无形门中最能打的。
化龙台,是无形门日常商量大事,举行仪式的地方,此时黑压压站满了dì'zǐ,身穿白色衣服的内门dì'zǐ距离台子较近,而黑色衣服的外门dì'zǐ,只能远远站在后面。
高台上摆放着两把椅子,无形门掌门李小嘴和二师弟肖景天端坐在上面,肖景天看上去不过三十几对,白面黑须,穿着白色逍遥服,山风吹来,衣衫不住飘动,真好像神仙一样。
肖景天内心远没有外表看上去这么安静,门下dì'zǐ差不多都来了,唯独不见大dì'zǐ公孙阳,公孙阳一向机警过人,做事很得师尊们赏识。这才能以小小的年纪,升任无形门掌门大dì'zǐ,像今天这样重要场合,公孙阳居然迟到,简直太不可理喻了。
“二师弟,你坐下休息一会儿,走来走去,看的我眼睛都花了。”李小嘴是出了名的的好说话。就算是如今做了门长,仍旧是泰山崩于面而不改色的脾气,涵养功夫实在是到家了。
“大师兄,公孙阳这毛病,就是你惯得,等会儿我看到他,肯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么下去,还有什么规矩?”
萧景天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公孙阳被一个黑衣dì'zǐ押着走过来,从转弯处一出来,他就看出来,公孙阳被人控制了。
“喂,公孙阳,今天门中大会,你跑到哪去了?还不赶紧归队!”
“对不住,公孙阳不能走,他还欠我一个公道,正好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江海潮不卑不亢的说着,化龙台下已经是人声鼎沸。
从他刚出现时,就有dì'zǐ小声议论,等他开口说话,马上就能确定,这就是当初跳了鹰愁涧的江海潮。
“怎么可能,跳了鹰愁涧还能活着回来?”
“你们忘了当初江海潮跳涧之前说了什么?他还活着,那就是说,当时他真的是冤枉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是冤枉的,那又是谁冤枉了他?难道你敢说大师兄冤枉好人?”
“咦,十六师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大师兄一向很尊敬,什么时候说过他的坏话?”
萧景天回头看看李小嘴,李小嘴微微摆手,示意萧景天自行处置,闭上眼睛养神,并不多说一句。
萧景天一步跨出,挡在前面,“看你的样子,也是我们下dì'zǐ,你为何劫持了公孙阳?”
江海潮向萧景天行礼,“dì'zǐ江海潮,见过二师叔。”
萧景天脸色稍稍缓和,摆摆手,“先不要说这些。你们究竟怎么回事?既然都是同门,为什么要搞这些?”
江海潮说道,“这件事情很难说清楚,我现在只要大师兄对着大家说一句,是不是冤枉了我?我是不是真的丢了一本册子?”
公孙阳看看萧景天,不自主低下头去,他知道萧景天脾气,万一说出实情,只怕马上就会被萧景天一脚踢飞,如果不说出来,或许还有一点希望。
想到这里,猛地向外窜出,躲在萧景天身后,“二师叔,我是被冤枉的,这个江海潮,一贯搬弄是非,巧舌如簧,你可不要相信。”
江海潮不想这个时候公孙阳居然反咬一口,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纵身向公孙阳抓过去。萧景天衣袖一翻,吹出一股劲气,把江海****到一边,按照他的想法,这一下足可以让江海潮东倒西歪,不想江海潮只是身子摇晃了一下,又重新冲上来。
这小子果然不简单,能躲开我这下风雷袖,这样的本事,做个高级内门dì'zǐ都不为过,为什么他是一个不入流的外门dì'zǐ?
这样想着,萧景天恼怒顿生,在这么多人面前,不能奈何一个区区的外门dì'zǐ,简直有辱身份,他不动声色,把功力提到八成,又向江海潮发出一股暗劲。
江海潮身子转了几转。把这下卸掉,但是感到没有刚才轻松,五脏六腑都紧紧压缩在一起,有点喘不过气来。
看到公孙阳在萧景天身后偷笑,心里忽然明白,原来从后山开始,公孙阳就知道前山发生了什么事情,装做顺从,只是为了保命,现在他有了萧景天的保护。就什么都不怕了。
唉,看来我还是太善良了,修道门中,没想到也是这么黑暗,公孙阳是内门dì'zǐ,自然会得到萧景天的保护,比较起来,自己这个不入流的外门dì'zǐ,又算是什么?
“很好,很好,公孙阳,你不说,那我说。”守着门下上前dì'zǐ,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萧景天静静听完,向公孙阳道,“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孙阳全身都是冷汗,还强撑着嘴硬,“二师叔,他就是胡说八道,他不过一个外门dì'zǐ,能有什么宝贝册子??至于他说救了颠老人,那更是胡说,颠老人什么本事,大家心知肚明,又如何会病倒在雪地中,还要他去救?这小子一贯善于给自己增光添彩。他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萧景天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转身向李小嘴道,“大师兄,事情变成这样,难道你不站出来说句话?”
李小嘴只是微笑,却并不睁眼,也不说话。
萧景天眼睛在公孙阳两人身上扫来扫去。脑子在想着事情。江海潮说的话,听起来很玄妙,可信的成分不多,但是仔细分析,却是有很大可能。
这个江海潮刚才无声无息,就卸掉了他的两下风雷袖。这份本事非常高明,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必须要高手在一边指点才成,萧景天听shī'fù说过,颠老人成名绝技之中,就有一门沾衣跌,力道运用法门,跟刚才的情形很有相近之处。
而那个公孙阳,说话是言语闪烁其词,眼睛不住飘闪,不敢跟他眼神相对,显然内心藏着很大秘密,萧景天哼了一声,“你们都是本门众人,说假话是何种下场,你们比谁都清楚。”
江海潮大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什么可怕,倒是说假话的真要好好想一想,被毒龙鞭猛打,可不是好受的!你有胆子给我栽赃,却没胆子从鹰愁涧下跳下去!”
公孙阳也跟着大声道,“你说的一点都不假,修道之人就是要讲求良心。做人良心都没有了,跟****没有什么不同!”
江海潮哼了一声,“你说我巧舌如簧,我看你说的倒是自己,你有胆子,就堂堂正正告诉大家,你鬼鬼祟祟躲在后山的密林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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