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真的是太可怕了。
江枫也意识到这样很不好,但是根本没办法控制。自从有了风刃这个利器之后,就总是抑制不住的想要动手打架。而现在,宁中方又失踪了,这让他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江少,不必要了,你出去影响不好,还是算了。”张飞叹了口气,“本来想要多留你们一会儿,现在看来不可能了,以后有机会,咱们好好聚聚。”
江枫和夏岚三个人从后门出来,张飞则向前面急匆匆的去了,江枫上车的时候看到,很多警灯在外面刷刷的闪着,jǐng'chá已经到了。
分手以后,江枫这才想要回家,从刚才那家酒吧路过,看到很多人被jǐng'chá带出来,押上了警车。
想到宁中方的处境,江枫一阵阵难受,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想到以往的事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车子开出城外以后,路上的行人明显稀少了,路对面忽然冲过来一辆车,闪着大灯冲过来。
那辆车比江枫的车还要高大,相距还有段距离,已经听到咣咣两声,居然是有人开枪!“臭小子,去死吧!”
江枫听到声音有点耳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仓促间来不及多想,胸前忽然冒出一团光,把纷飞而来的霰弹挡住了。
江枫紧急踩着刹车,车子横着飘逸出去,跟那辆车并排的时候,发出来一记风刃,对于能不能劈开对方的车门,江枫其实没有任何把握。
居然响起来嗤嗤拉拉的声音,对方的车门冒出来一串火花,然后那辆车一点都没有停,带着火冲下去了。
江枫本来想追过去,想到先前武伯的嘱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万一人家只是派出这辆车做诱饵,然后设下埋伏圈的话,自己就非常危险了。
还好没受伤,江枫这颗心也就放下来。
又向前开了没多远,又有好几辆车开过来,江枫不由提高了警惕。
“少爷,是你么?”说话的居然是武伯,他不放心江枫这么晚没回来,亲自带着人迎出来了。
尽管江枫没说什么,武伯还是发现了他车上的枪击痕迹,“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额,没事,武伯,你不用多问了,我没事就很好。”
“少爷,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你没事就可以,但是我必须要知道,就算你不跟我说,我也会向老爷汇报,这件事问题很大,你必须告诉我。”
武伯说得一点不错,江枫深知,武伯在江家的地位非常尊崇,虽然只是个管家,江海潮总是把他当成老哥哥对待。什么事情都要和他商量,出了这样的事情,武伯过问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江枫嘿嘿笑着,“武伯,我怕你了,咱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那辆偷袭的车子开出去没多远,看到江枫并没有追上来,马上靠边停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拎着枪从车上下来,车门上那一道深深的伤口让他目瞪口呆。
这个家伙正是犀牛。
“这是什么武器,居然这么厉害。”划痕呈献半月形状,创口最深的地方,差一点穿透了厚厚的钢板。如果江枫的力气再大一点点,开车的那家伙一条腿就没有了。
“好像不是武器。”开车的司机还一阵阵眼晕,拿起一瓶水浇在头上。刚才的情形,他永远都不能忘记。
“不是武器,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道光闪过来,然后车子就成了这样,简直不可思议。”
“一道光?你他么胡说吧,按你的说法,好像是六脉神剑了。这又不是武侠小说,哪来那么多怪事?”
“干,你不信就算了,我早就说不出来,你偏要我出来,现在这辆车弄成这样,你让我回去怎么交代?”
司机也忽然发火了,本来他不敢对犀牛发火,因为他是金总请来的贵客,但是车被人砍成这样,回去肯定没办法交代。尤其是这辆车价值太贵,没经过允许开车出来,已经犯了公司的大忌,而车子又出了毛病。他发火也在情理之中了。
犀牛倒是没了脾气,“谁知道这小子这么邪乎,在扁鹊会馆他打了我,我一定要报仇,你放心,这辆车坏了,我帮你去跟老板说,不让他难为你,要是他不给我面子,我就崩了他!”
看着犀牛杀神附体的样子,司机也不敢说别的。老老实实的开车把犀牛送回去。
车子刚刚停稳,金品志从黑影里窜出来,这些天也把他忙的够呛,天天忙里忙外的,为那三个人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但是没有任何头绪。
今天也不例外。忙到深夜,还请jǐng'chá吃了顿饭,不过事情没有任何进展,金品志一边开车,一边骂娘。
看到那辆车半夜才回来,他下意识的走上去盘问。第一眼就看到了车上那道深深的伤口。
“老张!这是怎么回事?这车怎么回事?”
看到少爷暴怒,司机老张也有点慌了,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听到是犀牛惹出来的事,金品志完全没犹豫,“你怎么能这样?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可以让你提着枪随便杀人?万一惹出事来,怎么办?还不是把我们金砖集团牵涉进去?”
犀牛向来看不上富家子弟,尤其是这种靠着老子庇护,对别人吆五喝六的主儿。“切,老子又不是你请来的,你老子都不敢说我。你算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我这就让你认识认识!”长了这么大,被人指着鼻子痛骂的记录好像还是为数不多的几次。
金品志从车上拿下棒球棍,挥舞着向犀牛头上打去。
犀牛根本没动,伸手抓住棒球棍,轻轻一拉,就把棒球棍夺过来,反手一下,狠狠抽打在金品志后背上,“这一下教育你,不要狗眼看人低!”
巨大的冲击力使金品志腾空而起。摔在地上滚了几滚。爬不起来了。
从内心来讲,金品志挨揍,老张非常高兴,金品志在这些人心里形象很不好,依靠着老子的影响,总是欺负这些人,看到他落到这样的下场,暗暗叫了声好。
金品志呲牙咧嘴的大叫,犀牛却无动于衷,“这么点本事还敢跟我叫板?”随手就把棒球杆弄断了,扔在一边,转身走了。
胡鹏听到院子里有rén'dà声惨叫。赶紧出来观望,真好和犀牛撞了满怀,犀牛哼了一声,随手把胡鹏推出好远。
这一下力气好大,胡鹏觉得肋骨好像都要折断。呼吸都会隐隐发疼,胸膛憋得非常难受。看到地上躺着的金品志,好像什么都忘了,飞一般的冲上去,“少爷,你怎么了?”
金品志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怎么了?你没长眼?老子让人家打了!赶紧叫人!把那个叫什么犀牛的给我抓起来!”
胡鹏被打的晕晕乎乎,脸上还要做出笑脸,犀牛和丁春秋都是老爷请来的客人,可不能随便就赶走的,况且胡鹏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笑着把金品志扶起来,然后去找金万福报告。
金万福正在陪着几个jǐng'chá说话,这些jǐng'chá都是来了解案情的。因为牵涉的金额很大,局里十分重视,特意派来了精干的力量。
听到胡鹏的汇报,金万福皱了皱眉,这个儿子简直太不争气了,稍稍一个看不到,就要惹出来乱子。
“我没时间,告诉他,老老实实给我待着!”金万福皱了皱眉,胡鹏知趣的退了出去。
听完江枫的讲述,武伯皱了皱眉,心里隐约想到跟谁有关系,但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根本不能说出来。他正在考虑的事情,是如何跟江海潮说这件事。
江枫倒是很平静,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香甜的睡了一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一般的年轻人这时候还都赖在床上,而江枫却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虽然睡得时间不是很久,因为内息调整的很好,这几个小时的睡眠,足足可以顶的上平常人至少八小时以上的睡眠。
摸了把脸,江枫出门晨练,发现武伯正在花园里,看着一株草fā'lèng。那些草是火凤种下的,算来也有了好久的时间,现在长到了二尺来长,叶子也不是常见的绿色,而是银白色。
银白色的叶片中间,镶嵌着金色的叶脉,看起来非常醒目,也非常漂亮。
“少爷,你看这花草怎样?这不是一般的草,看来火姑娘还真的是用心良苦。”
“武伯,我不认识花草,这是什么好东西?既然武伯说好,那肯定是不错了。”
“这种草,应该是清心草,少爷你可以试一试,对你绝对有好处。”武伯说着,摘下一片叶子,送到江枫手里。被扯断的茬口,流出来的汁液,居然是金huáng'sè的。
这根草的气息很好,江枫尝试着塞到嘴里,居然不用咀嚼就完全融化了,身子里面生出来一种异样的清凉,全身都舒服无比。
“咦,武伯,你说的不错,这真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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