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吴行长揪着张新福的衣领,把他扯到银行的会议室里,同时让伍娇娇、陆飞扬一同进来。
张新福的猪头脸被打得肿胀不堪,本来就被肥肉挤成绿豆一样的小眼睛现在努力睁大也只显露出一条缝,他恶狠狠地瞪着吴行长:“姓吴的,你敢打我!我可是江陵张家的!”
那吴行长吴天德指着陆飞扬,冷冷地盯着张新福:“你可知道这是谁吗?”
张新福努力地睁大他的眼皮:“他是小偷!他是抢劫犯!”
啪地一个耳光,吴天德又在张新福脸上留下了一个手掌印:“瞪大你的狗眼看仔细,他是陆飞扬,是你家小公主张静莹的未婚夫,你家小公主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你这样一个世代家奴之类的玩意,还敢对他无礼,你说我该不该给你几个耳光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啊,陆飞扬,陆家嫡长孙!”张新福努力瞪大他的狗眼,仔细打量陆飞扬的面目:“啊,我的狗眼真瞎了,他明明长得很像那个人,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吴行长恶狠狠地瞪着他:“因为你色欲熏心,看他在伍娇娇身边,你就一心想要报复他,所以色令智昏,因为你是狗眼看人低,看人家穿着普通,就以为人家的钻石卡是偷来的!要不是你是张家人,就你这种脑残,也配做我们分行的副行长!”
张新福被吴天德这番痛骂,气得差点吐血,惨叫道:“姓吴的,那你怎么知道他的身份?”
吴天德不屑地看着他:“亏你还是副行长,一点业务知识都没有,我们发出的每个钻石卡,都要审核人物的背景资料,都要我亲自审批才行,而不只是卡里有一千万以上就发钻石卡了,刚才伍娇娇把陆飞扬的资料递给上来,我让人查到,最近几天塞上春餐饮集团总裁章澜和科大附属医院院长张新春都往陆飞扬的卡里汇了一千万,我刚才给章澜和张新春打了电话,问清楚了陆飞扬的背景,很奇怪啊,张新春不是你堂哥吗,他怎么没有告诉你要提防陆飞扬呢?”
张新福现在再看陆飞扬,眼神里充满了惊怖,他不是张家的嫡系家人,自然不知道张家和陆家恩怨的内幕,他只是从常理推断,陆飞扬能做张家小公主张静莹的未婚夫,按照豪门门当户对的联姻原则,陆飞扬所在的家族的底蕴也不比张家差得太多,要是吴天德没有及时把自己拉过来,要是伍娇娇没有及时地稳定好秩序,任由情形坏下去,警察来了,按照自己的污蔑,把陆飞扬逮起来,那自己就彻底得罪陆飞扬和他背后的势力了,想到这里,他就不寒而栗。
吴天德早就烦透了他这个副手,仗着张家这个后台,在这个分行里无恶不作,制造出数千万的不良贷款,显而易见的是这些钱经过几手转移都转到张新福自己的口袋里了,他还肆无忌惮地潜规则女下属,搞得分行乌烟瘴气,其实这些事情并不算特别过分,因为吴天德自己也有在做,他最受不了张新福的是,他竟然不把自己这个一把手放在眼里,竟然公开说要在不久以后替换自己。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你看怎么收场呢,是你自己主动提出辞职呢,还是等总行那边的处分命令呢?”吴天德目光阴冷地看着张新福。
“呃,我现在脑袋一片空白,你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张新福双手捧着脑袋,陷入纷乱的思绪中。
陆飞扬见吴天德利用这场纠纷来除掉政敌,对吴天德本来的好印象一扫而空,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便冲吴天德冷淡地说道:“吴行长,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先走了!”
吴天德看陆飞扬这样的态度,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做法有些不妥,连忙陪笑道:“陆少,不好意思,刚才只顾着驯服疯狗了,慢待您了,还请体谅。嗯,因为张新福的疯狂脑残的行为,让您的心情很不好,给您的精神造成了损害,我代表我们分行向您表示诚挚的歉意,希望您能让我为您做点什么,好弥补我们的过失。”
“做点什么?”陆飞扬从刚才吴天德和张新福的对话中,知道吴天德对自己背后那神秘未知的势力很是畏惧,便索性拉大旗作虎皮,摆出一副傲然的模样:“你们分行管理不善,你御下不利,若非我自己反应及时,恐怕就成了那个疯猪口中的小偷和抢劫犯了,恐怕就会面对警察的手枪,想起这点我就心有余悸!”
他刚说到这里,门外就响起了警笛声,随后一个高音喇叭喊道:“打劫银行的疑犯,你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凶器,束手就擒,争取宽大处理!”
我擦,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到,陆飞扬冷冷地盯着张新福:“赶紧把你的屁股擦干净去!”
张新福赶紧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对门外的警察喊道:“警察同志,全是一场误会!全是一场误会!”
红山区警察局长岳青蓉接到银行被打劫的消息,不敢怠慢,亲自带队,领了上百个警察,把这个分行团团围住。
岳青蓉看银行里跑出来一个面目肿胀分不清人形的家伙,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间分行的副行长张新福啊,这里根本没有打劫的事情,全是一场误会!”张新福其实很想继续按照他之前的说法,说陆飞扬是抢劫犯,让警察把他抓起来或者干脆枪毙掉,可他现在知道陆飞扬是张静莹的未婚夫,他若是敢继续诬陷陆飞扬,让陆飞扬遭遇不测,以张静莹暴烈的脾气和杀伐果断的性格,他张新福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没打劫的,那你的脸是被谁打的?”岳青蓉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缘由,若是知道,恐怕她也会忍不住往张新福的脸上打上一个耳光。
张新福现在不敢说他的脸是被陆飞扬打肿的,只得惨哼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自己心里懊悔,自己惩罚自己的。”
“那个不该得罪的人是谁,会不会就是打劫的?”岳青蓉冷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形象奇怪的张新福。
张新福苦涩一笑:“警官,他是省里一个大人物的准女婿,是我误会他了,得罪他了!”
“省里一个大人物的准女婿?”岳青蓉脑海里不禁浮现了陆飞扬的面容,便问道:“他是不是一个长相清秀,五官轮廓挺深,鼻子很大,耳朵很大的男孩子,十九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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