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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山山顶,黑暗血族总坛,望塔上,拉恩,萨拉莫,魔都三位帝王阶血族护法,正全力催动着‘血源斩神大阵’。(百度搜索彩虹文学网)(首发)
“拉恩老伙计,你不是说在一个月内,光明联军他们不会再发起进攻吗?那么这又是怎么回事?”萨拉莫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质问道。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一鼓作气冲杀下去呢。”魔都从旁愤愤埋怨道。
“都给我闭上你们的臭嘴,当心伊达尔那老家伙突袭大阵左翼。”拉恩也没想到联军反攻来的会如此快,以他对乔治那臭小子的了解,联军受到重创以后,至少需要三个月的调整,才能够完全恢复士气。
而他先前说一个月内,光明联军不会再来冒犯,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可是没想到,光明联军不仅在一个星期之内,就重新蓄积完毕,并再次发起了猛烈的反攻,最关键的是士气还非常的高昂,明显比先前那一次来的还要猛烈。
这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怎么看光明联军的作战风格,都与乔治那小子完全不符,难道这光明联军临阵换帅了?
“你们三只臭蝙蝠,龟缩在壳子里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就给老朽下来,与老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如何?”
伊达尔身在‘血源斩神大阵’中央,完全激发他的傀儡大阵,一边操控着无穷无尽的傀儡大军向大阵阵眼之处狂攻而去,一边感应着天谴一号传回来的消息。
而在伊达尔的身后则是一整排由凯瑟将军率领的圣光骑士团,他们今儿个没有携带惩戒之斧,而是每人配备了一个治疗之锤,在后方不停地个大主教的苦修士们,加血治疗,并提供各种力量、法力等方面的加成。
至于大主教的苦修士们,解决掉了后顾之忧,今儿个也是憋足了劲,连续几波猛烈冲杀,就将那些黑暗血族们杀得个片甲不留。
“冲啊,苦修士们,你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瓦休斯大主教在苦修士们心中的地位还是相当崇高的,他几乎就是一呼百应,随口嗷一嗓子,那些苦修士们的战斗力立马就提升了数倍。
在梵蒂冈大主教那些苦修士,以及伊达尔的亡灵大军配合下,黑暗血族节节败退,很快就退守在了‘血源斩神’大阵的后方。
“拉恩,咱们的军队恐怕是不行了,要不咱们再祭出一件圣物?”魔都看到自己的部下,一个个惨死在对方的脚下,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直接冲杀下去,将光明联军杀得个片甲不留,以慰藉那些身陨的部下。
他就是这样一个急脾气。
“不行,咱们手里就只有两件圣物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随便动用。”拉恩语气冰冷的直接拒绝了魔都的建议。
“你?……唉!”魔都心里边是干着急,不过也没有办法,毕竟人家才是黑暗血族的第一护法。
“拉恩,要不这样,你看魔都的部下已经溃败了回来,接下来干脆让我的部下顶上去,对付梵蒂冈那群呆瓜,他们还是颇有手段的。”萨拉莫这可并不是在夸口,当年在北爱尔兰他率领部下,曾经数次击溃大主教的苦修士联军。
在与梵蒂冈那群呆瓜的作战中,还是取得了不少有用的作战经验,譬如这群呆瓜的致命弱点等等。
“感谢你,我亲爱的萨拉莫兄弟,能在黑暗血族蒙受苦难的时候,主动站出来,该隐大人果然没有看错你,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希望你的部队可以凯旋而回。”拉恩同意了萨拉莫的建议,就目前这种情况,也只能派遣萨拉莫的部下出击了。
与此同时,战团另外一边,光明血族大本营中,联军统帅乔治的脸上早已乐开了花。
“查理斯,你对目前的战局怎么看?”乔治抿了一口他最喜欢的浓浓黑咖啡,心情大好的问了一句站在他身旁的查理斯。
“回禀理事长大人,依属下看,此次联军进攻的层次感非常分明,伊达尔亡灵法师的亡灵大军突前,先挫其对方的锐气,然后梵蒂冈的苦修士们则趁机冲上去,将对方结果掉,并且不知道郝爵爷用了什么办法,一向桀骜不驯的圣光骑士团,今儿个竟然统一换了着装,甘愿当起了后援治疗了。”
“这样梯次鲜明的布阵,在属下看来真是太完美了,郝爵爷真是个不可多得的战争指挥专家,就不知他从哪儿学得这一套。”
“如果说咱们光明联军上一次发起总攻的时候,看上去就是一盘散沙,而如今看上去就是一把刚出鞘的利剑,锐不可挡,只是有一点属下还是没能看明白,郝爵爷为何命令咱们光明血族原地扎营,按兵不动?”
“如此难得的战机,为何不一鼓作气,冲上山顶,破掉黑暗血族布下的大阵,一举夺下黑暗血族的总坛?”
查理斯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气儿有点跟不上,说完连续咳嗦了好几声。
经过上次圣光那一击,查理斯如今胸口仍然有些隐隐作痛,最主要的是当他决定摆脱黑暗血族,誓死追随在乔治理事长大人身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选择不再吸食人血,所以身体可能比较虚弱。
“精辟,查理斯,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的分析很到位,我这位贤弟的确是一个战争指挥天才。”乔治对查理斯冷静的头脑分析,感到非常的满意,当初在世贸大厦云集团总部的时候,他就极力拉拢过这位贴身秘书。
若是当初查理斯没有选择追随光明血族,他也极有可能会疼痛下手,杀死这位他最欣赏的贴身秘书。
不过他显然是想多了,其实查理斯早就厌倦了吸食人血,此次乔治说出他的计划,也正契合了查理斯的本意。
两者可谓是一拍即合!
“还有我这位贤弟一向喜欢玩神秘,在计划没有正式开启之前,就连我都没有告诉,所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也不知道。”乔治嘿嘿苦笑一声,再次品尝起了还热腾腾的黑咖啡。
“那么,请恕属下多嘴问一句,理事长大人,您知道郝爵爷如今身在何处吗?”查理斯心里早就有这个疑问了,自打正面战事一开始,这位来自东方的皇家爵爷,理事长大人的结拜兄弟,就已经人间蒸发,不见了踪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乔治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摇头苦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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