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刚刚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替我档了那一下,我这会儿可能就在医院躺着了,这杯酒就算感谢你的救命大恩了,我先干为敬。”高倩举起一大杯红酒,一仰脖就干了,女汉子味十足。
原来高大警花全名叫高倩,警察世家,爸爸是一名缉毒特警,在一次抓捕毒贩的时候,因公殉职,妈妈是一名退休女教师,也就是那个华夏好大妈。
刚刚偷高倩老妈皮包的小偷,是一名网上通缉犯,素有电动飞毛腿的外号,就是跑得快,估摸着让他去参加奥运会,没准都能拿到名次,也算是个人才,只是用错了地方。
松山市公安厅多次设套围捕,都没能抓到他,训练有素的一级警犬都拿他束手无策,为此在网上列为了A级通缉犯,并向各地散发了协查通报。
协查通报中明确标注,公安系统外,也就是普通老百姓,提供线索者奖金5000元,抓到通缉犯者奖金2万元,公安系统内,也就是警员,无论警衔大小,只要抓到通缉犯,立马晋升一级。
今晚郝建帮助高倩逮到了这个A级通缉犯,也算替她立了大功,加官进爵是板上钉钉的了。
不光如此,当那个通缉犯跑到穷途末路的时候,还掏出一把砍刀,拼命地砍向了高倩,关键时刻,要不是郝建拿自行车挡了几下,只怕高倩难免要遭受血光之灾了。
为表示感谢,高妈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好菜,招待郝建,所以这等大恩,高倩干了一大杯红酒,他还是受得起。
“高警官你太客气了,协助警察抓坏蛋,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况且这也多亏了那辆自行车,否则你我二人赤手空拳,对上那家伙的话,可就没怎么容易了。”郝建端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咱们总不能在妞面前掉链子,是吧?
郝建喝不惯洋酒,总觉得有一股酸霉味,高妈知道后特意把陈酿多年的竹叶青拿了出来。
“你看你们俩都这么大人了,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不吃点饭就喝酒,多伤胃啊!”高妈端着一盘炖好的鱼,从厨房里面刚一出来,看见郝建和高倩二人没吃饭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上了,随口唠叨了两句。
高倩瞅了瞅郝建,轻吐了一下舌头,那俏皮的模样撩人心弦,不知情的,绝不会把眼前的邻家女高倩,和那个一脸严肃的高大警官联系到一块。
郝建做人一向实在,不喜欢做作装假,饿了就是饿了,筷子一伸,就狼吞虎咽的一顿乱造,那吃相跟多少年没吃过东西的难民似的。
不过这性格高妈却很喜欢,眉开眼笑,看向郝建的眼神,就好像看着自己未来女婿一般,不停地给他夹菜,还问东问西,什么家里有几口人那?父母是干什么的啊?等等譬如此类的。
弄得高倩在一旁一阵脸红尴尬,郝建却并不在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一五一十的把家里情况讲了出来,几间草房,几亩良田,甚至是养了几条大土狗……
这些农村的事儿,对于一直生活在城里的大警官高倩来说,却是陌生的很,所以听起来倒也津津有味,看她那充满向往的眼神,好像很想去农村开开眼界。
而高妈对郝建讲的这些,却熟悉得很,年轻的时候下过乡,插过队,农村的活没少干,所以感觉很亲切,多少也勾起了年轻时候的回忆。
吃过饭后,郝建和她们母女俩聊了很久,直到石英钟时针指向12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高家。
郝建站在一望无人的空荡街道上,点上一根红塔山,轻轻地吸了一口,暗想,要不是好久没去看子美了,今晚还真想留在这儿,不知为何,总觉得这里很温馨,更像一个家。
高家和罗柏芝家在一个小区,相隔也不算远,以后可以常来这里蹭饭,想想都忍不住会乐出声来。
郝建叼着烟,跨上那辆大二八,脚力全开,向子美的丐帮总坛全速进发,高妈觉得和郝建特别有缘,就把这辆自行车当做见面礼送给了他。
丐帮栖息地在市中心,距离景雅弯小区不远,开车差不多需要15分钟,而郝建瞪着这辆大二八,也只用了20分钟。
“乌不拉屋路?”借着昏暗的灯光,郝建扫了一眼路边竖立的交通牌子,丐帮总坛就是这里了,上次还错把乌不拉屋路念成了鸟不拉屎路,闹出了一个不小的笑话。
郝建把车停在了路边,上好锁,虽然是一辆自行车,但也毕竟是高妈初次赠予的见面礼,弄丢了可不太好,显得咱不重视。
丐帮总坛他只来过一次,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在这栋楼的后身,郝建根据上次记忆,摸索着来到了这栋楼的后身。
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没有建好的工地,如今放眼望去,已经变成了一片排列整齐的住宅楼了。
糟糕,通往丐帮总坛的那个下水道入口,不会已经被堵死了吧?郝建快步走到上次钻进下水道的洞口,果然不出所料,入口处已经被钢筋混凝土堵死了。
老窝让人给抄了,子美她们能去哪儿呢?郝建暗骂自己没用,上次子美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应该多关心一下她,现在好了,人影都找不到。
下次见到子美,一定要给她买一个手机,这样找起来也比较方便,郝建暗自打定了注意。
既然丐帮总坛挪地方了,暂时找不到子美,那么也没必要在这里多逗留了,郝建点上一颗红塔山,叼着烟准备原路返回。
“呜呜……是你吗?……”郝建耳朵微微一动,听到了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是从旁边那个红砖墙后面传过来的,虽然那声音弱不可闻,但以他强大的耳力,还是捕捉到了。
漆黑深夜,万籁俱寂,突然传来一声渗人的呼唤,确实让郝建感到背脊一凉,心下有些阵阵发毛。
郝建强忍住心跳,干咽一口吐沫,寻声瞟望了过去,回道:“谁啊?是在叫我吗?”
那红砖墙后面,传过来一声微弱的呼唤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郝建连续唤了几声,都没有人应答。
那红砖墙后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会不会只是神经一时过敏产生的幻觉?郝建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和好奇,左思右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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