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小石子儿准确地打在了一把牛耳尖刀的木把儿上,只听屋内传来哎呦一声咧嘴大骂,那把牛耳尖刀就掷飞了出去,并直接插在墙上。
“谁?谁他娘的暗算老子,老子杀个鸡都杀不消停……”屋内传出一个男人的破口大骂声。
咦?……郝建趴在窗户上,向屋内瞟望而去,我勒个擦,一个屠夫模样打扮的男人,一只手抓着芦花大公鸡,另外一只手则拼命直甩,疼得呲牙咧嘴。
怎么搞的?追踪软件明明定位戴笠父子藏身这里,刚刚事态危机,郝建只隐约瞧见屋内一个男人正举着一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当即以为是戴笠父子想要伤害大小姐,所以情急之下,就向那男人掷出了一个石子儿。
现在望去,菜板子上躺着的是一只芦花大公鸡,而并不是大小姐,这么高精度的追踪软件也会出现差错?
郝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狐疑,掏出手机再确定了一下,追踪软件上显示的定位红点,不偏不移正是这里。
“不用找了,老子在这里呢。”对面住宅楼七层阳台上,戴文强正拽着满身绳索束缚的大小姐,向郝建这边望来。
大小姐嘴上粘着胶布,俏脸惨白无血,两行热泪止不住的向下狂流,显然是早已吓坏了,这也难怪,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哪里受过这等罪?
大小姐身上还穿着郝建的T恤,看来郝建刚一离开,戴笠父子就得手了,话说哼哈二兄弟真是一对儿智商底下的吃货。
“呜呜……”大小姐也看见了蹲在墙根底下的郝建,拼命地挣扎了两下,发出几声微弱的求救,那犹如抓到救命稻草的眼神,看着都让人心酸。
这时的大小姐和当初在别墅的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妮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郝建看了很是心痛,放心大小姐,就算拼了小建这条小命,也一定会确保你的安全。
“戴文强,你给我听着,你要是敢动大小姐一根手指头,我发誓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上午为了保护沐子美和那群小乞丐,郝建几乎用光了体内的神秘能量,现在只剩下微弱的一缕,实在派不上用场,否则也不用在这里大费口舌,大可直接从楼体外面冲上去,解决掉戴文强,救出大小姐,
“郝建,我知道你小子用两下子,不过和我们父子俩作对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死!哈哈……”戴文强仰脖一阵狂笑,脸上写满了得意,而站在旁边的大小姐则突然变得安静,不再挣扎,只是早已哭成了泪人,郝建寥寥几句肺腑真言,深深地感动了这位大小姐。
纳兰苏母亲去世得早,和父亲平日里也是聚少离多,心中最缺少的就是爱和温暖,在郝建出现之前,没有一个人这样真心的对待过她,学校里追她的那些纨绔阔少和官家子弟,无非都是觊觎纳兰集团的财力,根本就不是真心。
纳兰苏做梦也没想到,一个乡下来的土老帽,一个猪头司机,竟然会为了她……
“戴文强,你也知道纳兰集团的实力,就算你今天绑架得逞,如愿获得了三千万,你好好想一想,你还有命去花吗?”郝建搬出纳兰集团挡一挡,希望可以暂时震慑住戴文强,只要体内那缕微弱的神秘能量,能再强上一点,足够支撑他一口气冲上七层楼那么高就行。
“郝建,我们父子俩在道上的名声你也不是不知道,什么绑架没干过,前段时间震惊全国的那个绑架大案就是我们父子俩干的,你以为我们会害怕纳兰集团吗?告诉纳兰拓海老儿赶快准备赎金,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她宝贝女儿的忌日!”戴文强眸中闪过一抹厉色,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更是浓了几分,他掐着大小姐脖子的那只手,突然又加持了几成劲力,掐的那小妮子都快透不过起了。
“戴文强,你千万不要胡来,万事都好商量,你们不就是图钱吗?只要你们能保证大小姐的安全,那三千万都不是问题。”郝建一边出言稳住戴文强,一边焦急地等待着那股神秘能量的聚集。
“呦吼?纳兰集团啥时候轮到郝建你说的算了?哦,对了,郝建,有句话忘了告诉你了,我们父子俩出道十几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质能活着从我们父子俩手中逃出去的,哈哈……”戴文强从小跟父亲干这一行,深知这一行的规矩,人质要是死了,那就啥都没有了,所以戴文强松开了掐着大小姐的手。
郝建又怎会不知道戴笠父子的恶名,当初确定大小姐被人绑架的事儿是戴笠父子干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跌进了谷地。郝建的身体要是处在全盛时期,当然不会惧怕戴笠父子,糟糕就糟糕在体内的神秘能量全都用光,单靠一身外家硬功夫,很难打得过这对儿古武高手。
郝建眼看着大小姐透不过气来,白皙的俏脸都有些泛紫了,心里说不出来的焦急,暗骂那枚玉佩不中用,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如果那枚玉佩渗出来的神秘能量能喷如泉涌就好了,他就可以直接飞上七楼,抓着戴文强的脖领,一顿炮拳耳光,好好的出一口憋在心中的闷气。
“嘿嘿,戴文强,亏你还自认为是聪明人,你知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郝建故意扯离话题,为的是多争取一点时间。
“真实身份?……”戴文强神情疑惑的沉吟了片刻,又问道:“你难道不是纳兰拓海请回来的保镖?”
郝建利用戴文强好奇的心里,果然成功引诱戴文强上当,他感觉到体内那缕神秘能量正在逐渐壮大,速度显然比平时快了许多。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不但是大小姐的近身司机,而且还是纳兰拓海的侄子,纳兰集团的大少爷,这回你应该明白为什么纳兰集团的事儿我可以说的算了吧?”郝建干脆坐在地上,跟戴文强唠起了家常。
“哦?是吗?这倒是我的疏忽了,不过这都没有关系,你是纳兰集团的少爷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爸爸已经联系上纳兰拓海了,几分钟后,我们父子俩的账户里就会转过来三千万,到那时你就乖乖的在这楼底下等着收尸吧。”戴文强凶光毕露,使劲推了一下纳兰苏,随即又从阳台边上,把纳兰苏又捞了回来,看着郝建紧张的神情和纳兰苏惧怕的眼神,戴文强觉得莫名的激动,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民化社区位置虽然比较偏僻,但路上也偶尔会有行人,这会儿已经围上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更有人掏出电话拨打了110。
“草,戴文强算你丫狠!”郝建眉头紧皱,举出两只手,示意戴文强别激动,放轻松点,暗想,临走时不是嘱咐过纳兰伯父不要给他们准备赎金吗?怎么又突然变卦了?纳兰伯父真是糊涂,不给钱,大小姐兴许还能有条活路,给了钱,他们还不立马撕票。
郝建这一举动,立马引来了路人非议的眼光,路人还以为这是一场情变呢?没准楼下这小伙儿就是第三者,而楼上那个小伙儿捉奸在床,绑着自己的老婆,想要同归于尽,或者干脆这两个年轻人是基友关系,而那个被绑着的女的才是第三者……
广大人民群众的想象力向来是无穷无尽的,只是看了这么一个画面,当即就联想出诸多事情,当然都是一些莫须有的臆想。
戴文强看着郝建有点求饶的意思,心情是那个爽啊,一把将纳兰苏的娇躯搂在了怀里,不老实的咸猪手故意在纳兰苏的胸前游走了一圈,嘴角闪过一抹邪笑。
“喂?戴文强,你想干什么?你他娘的要是敢动老子的女人一根手指头,老子一定活劈了你!”纳兰苏那小妮子,平时郝建调戏一下还可以,如今看着戴文强那副犹如没刮毛猪头的猥琐嘴脸,他就抑制不住想要弄死戴文强。
郝建这几句话,更加确定了围观群众心中的想法,这果然是一场情变,楼下这小伙子看着挺正常的,没想到竟然是个基佬,围观群众的议论声变得更大了。
戴文强欲火冲上来了,哪里又会管那么许多,郝建那些威胁话,权当是在放屁,不老实的咸猪手已经搂起了纳兰苏身上的T恤,露出了小巧的肚脐,和一片白花花的小鲜肉,再往上拉的话,只怕双峰大有不保之势。
郝建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就算现在他奔楼梯跑上七楼,时间也肯定来不及了。
“喂?小伙儿,刚刚那个石子儿是不是你扔的?”就在这时,身后那间民房的窗户内探出来一个油光锃亮的脑袋,是一个满脸胡茬子的男人。
那男的一只手拎着芦花大公鸡,而另外一只则拿着一把牛耳尖刀,正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郝建在看,那猥琐的神情令人极其生厌,一点都不比戴文强弱,郝建恨不得一泡屎摔这个男人的脸上。
大小姐的双峰马上就不保,郝建可没有心情和这个猥琐的男人拉家常,不过那把牛耳尖刀倒是可以用一用。
郝建一把从那猥琐的中年男子手里夺过来牛耳尖刀,随即气定神闲,心神合一,瞄准戴文强那不老实的咸猪手,使劲扔了出去。当然这一仍郝建暗自加持了一丝神秘能量,那牛耳尖刀不但速度奇快,且没有半点坠落下来的趋势,简直就像一颗脱了膛的子弹。
这一幕不仅那猥琐中年男子看傻了眼,在场围观的人群也看傻了眼,就连刚赶过来的警察也呆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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