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好了!他都说了什么?”马小兔又惊又喜地道。
“他什么也没说,就托人捎来了一封信,少爷请看。”老李说着,递过来一封信。
马小兔接过来一看,火漆封缄,信口完好,便道:“岳父,你没看呀?”
老李憨憨一笑,道:“我又不识字,再说瓶儿也说等你回来亲自看。”
马小兔心中一暖,微笑道:“好,那我看看他写了些什么。”
“闻君有再起之念,妾意甚慰。八月廿六戌时,妾于凤栖堂候君大驾。”
字迹娟秀,笔架纤细,显然是出自女子手笔,只是信下却没有落款,只有一道浅浅的指甲划痕。
“这是搞什么?猜谜语吗?”看完这封没头没尾的信,马小兔眉头一皱,道:“岳父,这封信来自哪里?”
“楚州。”
“楚州?”马小兔眉头拧起一个疙瘩,暗自思忖道:“楚州的来信,怎会约到凤栖堂见面?而且,去之后又该找谁呢?”马小兔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又问道:“岳父,据你所知,我们春风楼在解散之后,以前的那些老人们,有没有流失到其他三家青楼的?”
“少爷,老爷他们出事的时候,我还在乡下守着你呀,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咱们那些老人又去了哪里,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呀。”
马小兔默然无语,忽然想起一事:“岳父,明天是几号?”
“少爷,明天是八月廿六。”老李恭恭敬敬地答道。
“竟然就是明天见面,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马小兔喃喃自语,摇头苦笑。
“哦,好吧,岳父,没事了。”马小兔一边反复揣摩那封信,一边沉吟着往自己房中走去。
瓶儿见他满腹心事地走了进来,连忙迎了上来,先把他的外袍脱了下来,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边。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温柔地道:“相公请喝茶。”
马小兔“嗯”了一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只觉得食不甘味,顺手把茶杯一放,继续冥思苦想。
李瓶儿见他不理自己,不禁嗔道:“好了,好容易才回来一次,也不消停消停。”
马小兔随手把信往桌上一丢,漫不经心地道:“要是你现在收到一封对你来说很重要的来信,但是如何碰面、跟谁碰面都是语焉不详。可你要是琢磨不出来这封信的意思,不仅找不到这个人,而且接下来的事情也没法进行。遇到这样让人头痛的事情,你还能消停才怪呢。”
瓶儿好奇地拿起那封信看了两遍,忽地噗嗤一笑,道:“相公,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封信上,已经把你刚才的两个问题说得挺明白了呀。”
“什么?”马小兔吃了一惊,又把信抢过来看了几遍,最后苦笑道:“我还是没看出来写信人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呀,有时候聪明得吓人,有时候又笨得要死!”瓶儿伸指一点他的额头,嗔道。
“好老婆,快给相公指点一下迷津。”马小兔抱住瓶儿的腰,右手似有意似无意地抚过她胸上的那一对饱满,骚骚地道:“好老婆,早点给相公说说,说完我们好早点安歇了,天色也不早了。”
“相公,不要。”瓶儿被他摸得浑身又热又软,不禁一声轻叫。赶忙挣开他的怀抱,嗔道:“你坐好,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呵呵,当然要听,老婆请讲。”
“很简单,其实这封信里面说了两层意思:第一,凤栖堂是哪些人才会去的地方?第二,凤栖堂里面最出名的女人是谁?搞清楚了这两个问题,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李瓶儿道。
“你是说……”马小兔目光一闪,似有所悟。
“笨死了,这封信是让你以一个寻芳客的身份,去找凤栖堂里面最红的姑娘!”李瓶儿嗔道。
“哎呀,原来是让我去堂子里找红姑娘!”马小兔大喜,一把抱住瓶儿,使劲亲了一大口道:“唉哟,老婆,还是你聪明,你真是相公的贤内助啊……唉哟,好老婆,快放手,放手……”马小兔偏着脑袋,龇牙咧嘴地道。
“一听说要去堂子里头找姑娘,就乐得连眼珠子都找不着了,别的事怎么不见你这么起劲上心。”李瓶儿一阵气苦,狠狠揪了一把他的耳朵。
“呵呵,瓶儿小乖乖,”马小兔伸手把她抱来坐到腿上,甜言蜜语地道:“这个,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心如铁石,情比金坚,对于女色看得极淡。除了你之外,别的女人我看都懒得看她们一眼。要不是为了我们重建春风楼,这种女人我搭都不搭理她。”
“哼,你们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恐怕到时候就又要说是身不由己,逢场作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李瓶儿咬牙切齿地道。
“那你要我怎么办嘛?要不,今晚就把明天的公粮提前先交给你。”马小兔抱住瓶儿,附耳轻声说道,某处烫硬开始在瓶儿的双腿之间顶顶擦擦。
“什么公粮?”瓶儿莫名其妙地道,臀下蓦地感觉到他的火热坚硬,忽然明白了过来,不禁又羞又恼,低头狠狠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道:“你……你这个坏蛋,我咬死你!”
“好老婆,继续继续,再往下再往下,对,对,再下一点就到了……对,对,就是那里……哦,耶,comeon,baby!”马小兔迷醉地呻|吟了起来。
瓶儿大羞,脸蛋绯红地“呸”了一声道:“你乱叫什么,当心让爹听见。”
“那我们换过来,我不叫,你叫……”马小兔一把拉过瓶儿把她压在身下,只听一阵窸窣的脱衣声,男人女人压低的喘息声,接着便是瓶儿害羞的声音:“相公……明天不准你碰那个女人,要不瓶儿就不理你了……相公你坏……不要……嗯……啊……”瓶儿一阵低低的呻吟响起,整个房间里渐渐充满了无边旖旎的气息……
激情过后,瓶儿躺在马小兔的怀中,带着甜甜的微笑进入了梦乡,那副白色的玉镯戴在她皓白的双腕,散发着柔美而醇和的微光。
马小兔美滋滋地欣赏了一番玉人玉镯,转而将手抱在头下,双目炯炯,凝望着屋顶陷入沉思:
“来信不署名,又是晚间约见,连我都不知道该去找谁,即使不相干的人知道了,恐怕也是抓不到什么把柄。
看来我那便宜的老爸老妈倒是给我留下了一个人才,居然能想出如此进退自如的法子,除了自我保护之外,大概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看我这个少主合不合格,能不能担起重振家业的担子,以决定她对我下一步的进退行止。嘿嘿,果然好算计!”
马小兔的眼中陡然迸出一缕寒光:“既如此,我倒是对你这个‘前朝遗老’越来越有兴趣了,我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在我面前弄这些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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