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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有普通客人看到这场景吹口哨助威，王常乐十分喜欢看陆凌薇窘迫跟生气的模样。
“王常乐，公共场合请你注意一下影响。”害怕陆凌薇控制不住彻底暴走，女刑警赶紧上前救驾。
可就在她抱住王常乐的胳膊想让陆凌薇逃离时，陆警官却主动贴上来在王常乐的耳边轻声低语道：“好啊，有证据我一定会逮捕你。就像现在这样，有证据向柳总汇报！”
“呃……”王常乐快速扭头，发现有男刑警正用手机进行拍摄，这下陆凌薇可有了王常乐出轨的证据。
王常乐歪着头思考了几秒：“那我不是完蛋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陆凌薇骄傲地昂起头说出建议：“自然是老实交代你的问题，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哦。”王常乐慢慢后退几步与陆凌薇保持距离，就在陆警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他突然拉住陆凌薇的手说道：“反正已经洗不清了，那还不如先玩个痛快。”
说着他便拉着陆凌薇换池子，从草药花草池泡到牛奶红酒池，后面紧跟着女刑警，至于那个男刑警随便他怎么拍。
从一个池子换到另一个池子，王常乐始终没有松开陆凌薇的手，而陆警官也为了大局忍辱负重，既不挣扎也不反抗。
等来到养有小鱼的鱼池时，陆凌薇终于挣扎道：“这个我不泡，要泡你自己泡。”
“不行，一定要泡。”趁着陆凌薇心慌意乱的机会，王常乐一把将她拉入水中，一群小鱼立马游过来轻咬人体肌肤上的死皮。
“啊啊，讨厌，放开我，让我上去。”陆凌薇挣扎得很厉害，因为她怕痒。
做坏事的王常乐就是不让她上去，女刑警在旁边阻止也不行。
“呜呜呜，坏蛋你放手。”谁也没想到，陆凌薇竟然因此红了眼，王常乐这才松手。
看着陆凌薇哭着离开池子，王常乐沮丧地发现小鱼竟然咬不动他的皮肤，甚至没有一点感觉。
看来这鱼池是没法泡了，王常乐跟着也上岸来到陆凌薇身边主动道歉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么怕痒。”
陆凌薇红着眼恨恨地瞪向王常乐：“对不起就够了？！”
王常乐摊手表示：“那你要怎么样？”
“回答我的问题！”陆凌薇抹着眼泪敬忠职守。
“那就换个地方谈吧。”温泉会所内有个休息区，泡累的客人可以在那坐下来喝茶聊天，顺便吃些点心。
三人进去休息区先换套厚实浴袍，不继续泡的话会很冷。
“喝点什么？”休息区的消息分免费与自费，免费的自然是茶叶末泡的水，自费有水果跟热饮。
三人各自点了果盘热饮跟小吃，喝着红枣姜汤陆凌薇渐渐进入工作状态。
“你究竟从青山市带了什么回去？”她一定要王常乐亲口说出来。
“跑路用的小钱钱。”这样的回答足够了，即便录音也无法成为证据。
陆凌薇不怎么满意地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收买跟离间大金牙手下的？”
王常乐拿起手机跟柳铭芳进行视频通讯，先将陆凌薇跟女刑警的画面转给女朋友看：“看到了哈，她们现在在审问我。因此我得出一个结论！”
柳铭芳冷笑着问道：“怎么结论？”
“条子的豆腐不好吃。”此乃深刻的教训。
从手机里看到柳铭芳，陆凌薇主动挥手打招呼道：“柳总，某人明知条子的豆腐不好吃她偏要吃，还学人玩最流行的壁咚，你怎么看？”
“不怎么看，回来再收拾他。”说完柳铭芳就结束视频通讯，让王常乐自己去应对陆凌薇。
这时王常乐才回答道：“如果我说大金牙的手下我一个都没收买你们信吗？”
陆凌薇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以此来表达她的不满。
“好吧，我老实交代。”说实话没人信，那王常乐只能说假话咯：“这个计划我谋划很久，半年前就开始实施，为的就是对付大金牙，黑吃黑狠赚一笔。”
半年前王常乐刚到观海，口袋里没多少钱，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只是个小打工仔。
陆凌薇盯着王常乐问道：“半年前就开始计划，资金是谁赞助你的？”
“就是你心里想到的那个人。”王常乐才不管陆凌薇心里想的是谁，反正想到谁谁倒霉，似乎明叔倒霉的几率最大。
“算你识相，说的都是真话。”陆凌薇相信王常乐说的话，瞬间脑补了很多细节。
王常乐突然有点心虚，这么欺骗一位正义感爆棚的女警官合适吗？良心不安啊。
可他的心虚在陆凌薇眼中却成了担忧的表现，担忧自己背叛明叔会不会遭到背叛。
陆凌薇自信地笑了出来：“现在才开始害怕你不觉得晚了点吗？从你找我帮忙那天开始，你已经背叛了他不是吗？”
“是啊，是啊。”王常乐随口一应，他不管了！陆凌薇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大金牙的秘密仓库内藏有毒品跟军火？”陆凌薇站起身来双手撑住桌面脸向王常乐逼近，想利用这种方法给对方压力。
王常乐却一点压力都没有，心里只是在抱怨某人的泳衣太保守，白瞎了这么好的姿势。
“知道。”这是实话，因为卦象算出那是大金牙的死穴。
“那你知不知道那些毒品跟军火的来源？！”大金牙死了，可毒品跟军火的来源必须查清楚，不然这案子就不算圆满。
王常乐双手一摊，他继续说真话：“这个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应该去问大金牙那些残存的手下心腹。”
“已经没有了！”陆凌薇想到这个就来气，王常乐手太黑，大金牙那些心腹手下不是被当成叛徒干掉，就是死在王常乐的手上，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但她坚信王常乐一定知道什么，甚至整件案子就是个局，是某人专门设计阻止那批毒品进入市场的局。
王常乐可不知道陆凌薇脑洞大开到什么程度，反正他就一句实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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