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听苏颖这么一说,我只觉着头皮一阵发麻,当即便倒抽了一口冷气,这灯纸是用人皮来做的?我曾听父亲说过,古代封建时期,人分三六九等,手上掌权的人,便是人上人,而普通的老百姓,则是被他们欺压的群众,他们掌握着老百姓的生杀大权,平白无故的杀害一个老百姓,就算是杀了人家一家子,都是常事。若真这么说来,这灯纸是用人皮来做的,倒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不由一阵干呕,而另一边的徐振宇在听完之后也是脸色有些灰突突的,两只眼睛一个劲儿的转悠,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苏颖在说完这话后,只见她彻底的蹲了下来,一对秀目仔细的盯在这人皮灯的内壁上面,就好像上面有着什么东西似的吸引着她。
看到苏颖这番样子,我顿感好奇,也走到她的身旁,微微蹲下身来朝着人皮灯的内壁看去,这时,我才发现这盏人皮灯的表皮竟然是在缓慢的转动着,而里面更是有一幅又一幅好像是刻在这上面的图像在不断的变幻着。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抬起头,这盏人皮灯的上方并没有任何东西拉扯,其底面儿也是与石台有着一些间隙的,至于这人皮灯的表皮为什么会缓慢的转动着,我一时间有些摸不到头脑。
徐振宇见我和苏颖尽都是蹲在这人皮灯的旁边看着里面,不禁来了兴致,走到我们身边,说:“咋的?刚才还说我贪财不计后果,你看你俩,现在不也是对这宝贝来了兴趣?咱就别管这到底是人皮做的还是马皮做的,找个家伙直接把这玩意儿给担住,完了等找到出口,咱直接给运出去就是!”
听着徐振宇的话,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暂时不要出声,站在一旁先看着。
这盏人皮灯十分古怪,具体究竟是根据什么原理在自行转动暂且不说,光是这人皮灯的内壁有着一幅幅刻在上面的图像,就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只见,这人皮灯的内壁上面第一副画是一处高山流水的景象,画面十分真实,虽说只是黑色的线条,但却给人一种当代著名画家都无法画出的感觉。这高山流水中的高山上面,异常陡峭,而在高山的悬崖处,有着一抹黑色的圆点,之所以我会一眼就发现这抹黑色的圆点,完全是介于弄出这幅图像的人想要将这黑色的圆点突出出来,至此我才一眼就发现这黑色圆点的特别。
这幅画中,看样子就是想表明这个黑色的圆点,至于这黑色的圆点究竟是什么东西,却是无法从中体现出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人皮灯表皮旋转,第二副画便转了过来,我定眼一看,情景依旧是高山流水,不过这高山上面却是出现了一道人影,只见这人的手中拿着黑色的物体,与此同时那黑色圆点也是消失了,看样子他手中的黑色物体便是那黑色圆点的本身吧!伴随着那人手里拿着黑色物体,我能够发现原本高山流水中的水已然不是那般高,相反的,作画之人还将这流水呈现出了退势。
看到这里,我不由一愣,莫不是这黑色物体导致的?可这黑色物体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改变高山流水,听闻古人喜欢将一些玄奇的东西加以渲染,莫不是当时作画之人故意将这东西给神化了不成?
接着,第三幅画,第四幅画,直至第九幅画,一一随着人皮灯的转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虽说我不能百分之百的进入当时作画人的意境,但这作画人的手笔实在是了得,我倒也能够从中看出大概的意思。
这九幅刻画在人皮上面的图像,完全是围绕着这个黑色的物体,除去前两幅图像表明一个人在高山当中发现了这个黑色的物体外,剩下的图,则是一个国家内部为了争夺这黑色物体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在我看完这九幅图像后,苏颖那边也是从中将其看完,随即站起身来,对着我说:“看来姬金说的不错,镇天谱很有可能就在这里。”
听到镇天谱这三个字,我一时间有些摸不到头脑,什么镇天谱?和我根本是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不过既然她说出了镇天谱这三个字,我不禁便来了兴趣,莫不是和这九幅图像中的那个黑色物体有关不成?
想到这里,我眨了眨眼睛,回道:“什么镇天谱?你说的那个叫姬金的外国人,难道在我们来之前,就知道你说的那个什么镇天谱就在这里?”
苏颖点了点头,说:“相传镇天谱为三国时期半仙左慈传给了孔明,在孔明死前将镇天谱给了名将姜维,这个镇天谱据说是个上古的神物,不过其下落直到姜维战死后,就不知所踪。后来姬金通过很多关系,翻阅了很多被封藏的古籍中,才得知镇天谱在姜维死后并没有流落,而是在他生前害怕被其他势力得到,便已经安葬在了地下。”
当下,苏颖便将有关这镇天谱的一些事情给我和徐振宇讲了一遍,虽说我们并不清楚这镇天谱究竟是什么东西,是否真的如传闻当中所说的一样,是个神物,但历史中随着变换朝代的缘故,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者会隐藏许多败者的事迹,致使史记当中都有一些虚假的消息,还有一些真实的历史随着朝代的更换而被淹没,所以说,这镇天谱究竟为何物,还有待我们的查实。
徐振宇听完苏颖的话,接连着摆了摆手,说:“什么姬金、鸡精的,和他娘做菜似的,我说,这镇天谱既然那么牛逼,拿出去肯定能换不少钱,但我看咱们为了拿那镇天谱总不能连这灯都放弃了吧?要不,咱们先把这灯带上,等弄到了镇天谱,一起出去?”
说着,徐振宇便搓了搓手,研究着怎么才能把这人皮灯一起端了出去。
说实话,这人皮灯倒还真是皮子做的,就在刚才看着里面图像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好几处有皮子的痕迹,但至于是不是人皮,我便不得而知了,总之,我是一丁点都不想和这人皮灯有什么接触,实在是太晦气了。
当即,我便对着徐振宇说:“这人皮灯,你拿着也不嫌晦气,指不定是古时候哪个人被活活给开了膛做成的这个灯呢,要拿你自己拿,到时候有什么冤魂索命,你可得自己担着,难不成你已经忘了当时在鬼楼时候的事儿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徐振宇眼皮一番,显然也是想起了之前在鬼楼时所发生的事情,觉得有些晦气,这才摆了摆手,说:“娘的,算你狠,这鬼东西扔在这里也是可惜了,唉,不过那镇天谱拿到手的话,应该值的更多吧?算了,大不了以后再抽个时间回来一趟把这东西拿走就是了!”
看着徐振宇不准备继续拿这人皮灯,我也是松了一口气,虽说刚才我表明不会帮徐振宇拿这人皮灯,但倘若他真准备拿,那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帮着他拿。
这时候,苏颖将这九幅画中记载的一些东西都写在了她随身带来的小本子上面,见我们俩不准备去拿这人皮灯,这才说道:“就算保存再好的人皮,现在看着是没什么,但只有一碰,就会发生质变,等你们拿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来这东西是个灯了!别说卖钱,就算是给别人钱,估计也是找不到头家。”
苏颖和徐振宇自来是不和,听着她这么一番话,很显然,话里话外都是说徐振宇的目光太过短浅,而且还是个门外汉,指不定到时候还会空手而归白挨累。
徐振宇自然也是听出了苏颖在暗讽他,随即撇了撇嘴,说:“是,不像有的人,跟披着羊皮的狼似的,表面说这,背地里指不定比谁都想把这里搬空!”说完,徐振宇便头也不回的往着前面走去。
见徐振宇这家伙扔下一句话就往前走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有接话,便跟着他一起往着前面走。
说实话,这摸金的行当,我是个门外汉,对这里面究竟有着什么玄妙,到底什么明器比较值钱,我是一概不知,所以说,我们在保证自身安全为前提,能够带走些明器,倒也是好事,但如果涉及到自身的危险,我肯定是选择空手而归也要换回性命。
此行,我和徐振宇已经是违反了之前所定下的规矩,这进入古墓,是我的原因才导致那四爷下铲的,而且我们也是跟着进来了,所以就算是出去,我们也属于带罪的人,既然已经进来了,便也只有走下去了。
一路前行,我们三人各自拿着手电筒,徐振宇走在最前面,而我则是处于他的右侧,苏颖走在最后面,我们三个人形成三角之势,为了能够更直观的照亮更个空间,我们相互之间保持在两米左右的距离。
古墓之中凶险异常,只有通过照明来看好前面的路,才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性。
一边走着,我一边用手电筒照射着,忽然,我只看到在我右侧的石壁上面有一块凸出的地方,扎眼一瞅,竟是一块拳头大的虎头图腾在上的青铜把手。
看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好奇,随即便小心翼翼的朝着那青铜把手走了过去。
忽然,就在我刚刚落下右脚的时候,只听到一阵细微的‘咔’声,我还以为是手中的旋风铲划在了鞋上的小铁片,随即便低头看了下去,旋风铲的铲尖儿离我鞋上的小铁片还有一个手掌的距离,根本就没有接触上,可刚才那道声音虽小但却十分清晰,绝对不是我的幻听。
而就在我左思右想之际,还未等我琢磨出来那声音究竟是从哪传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脚下一空,顿时一种落空感自我的脚下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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