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九郎,沈阳人,出生于九十年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九零后,原本应该继任家族产业,却因为天生具备同一般人不同的能力,而被剥削名分,驱逐于家族,父母也在不久之前离奇失踪。
2011年7月7日,应中专同学来哥(李广来)的邀请,我带着好兄弟徐振宇来到坐落于铁西区沈辽路上最出名的鬼楼边儿上,准备效仿鬼吹灯里面的胡八一和胖子那样,大的不敢整,小的溜的上鬼楼瞧瞧倒是没什么。
我那失踪的父亲曾经说过,鬼之所以为鬼,完全是因为生前有未完成的心愿,致使死了之后都不知道自己死了,而在自己活着时所居住的地方徘徊着。由于自己已经是灵体,而灵体最容易吸收活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暴戾、恐惧等戾气,导致鬼成了精,也就是俗话说的恶鬼,这些鬼最喜欢吓唬活人,更甚者是杀死活人,因为活人在死前,受到惊吓时,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恐惧,不甘等情绪,至此被鬼吸收,成了它们的营养品。
而我这一次决定应邀前往鬼楼探险不光是因为看了鬼吹灯的缘故,更多的是为了追逐父亲的脚步,以来证实父亲曾经说过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而编制的善意谎言,至于来哥他们则是听说鬼楼好像有什么值钱的宝贝,这才张罗了这次的探险行动。
由于这是我们第一次决定探险,而且除了我和徐振宇、来哥三人以外,还有一个与我面和心不合,同徐振宇更是大打出手过的人也参加,我和徐振宇还是决定先进入鬼楼试试水,避免到时候出了什么洋相被他笑话。
现在时间尚早,刚刚下午四点钟不到,我背着不算沉重的背包同徐振宇绕过鬼楼前面的店面到其后身,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一些兴奋,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探险,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看着鬼楼那黑漆漆的楼洞,一时间有些转移不了视线。
徐振宇看着我这幅模样,不由拽了我身后的背包一下,险些把我拽的往后一个跄踉:“不是,你看什么呢?不就是鬼楼吗?怎么瞅你这样像要盗墓似的,怎么里边还有宝贝不成?”
我瞥了一眼徐振宇,告诉他:“你不懂,这是兴奋,咱们第一次上鬼楼,你不是沈阳人你当然不知道,鬼楼的传说可多了去了,我想着咱们正和之前武警们一样准备到鬼楼试水,你说我能不这样吗?”
徐振宇呲了一声,回道:“你就扯吧!这鬼楼不就是外边儿玻璃碎的稀里哗啦,窗户上蒙着塑料布嘛?有啥大不了的?要我说咱们连试水都不用,等李广来和那个****一起来了,咱们一起进去就是,还怕出什么洋相?”
听到徐振宇的话,若我也是无神论者,我倒是也同意,但从前就喜好鬼神之类的东西,更是从父亲那里听说过许多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我倒觉得鬼楼之所以为鬼楼,肯定有他的不同之处。
当即,我甩了一下徐振宇的胳膊,说:“你要是不想去,那我就先自己去看看,别到时候真出点什么事儿,你再给吓完犊子了,怎么着,问你最后一句,跟我去不去?”
说实话,我自己要是进去的话,哪怕现在才下午四点,我也是有些胆寒,毕竟这鬼楼可不是盖的,听说当年都派武警去了也没管用,待了一宿,最后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全都躺在马路中间儿睡着,之后又试验了一次,还是那样,如果里面真没鬼的话,经受过训练的武警怎么可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马路中间睡?这又不是拍戏。
徐振宇看我煞有其事的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了,转念想了想,便又松了口同意和我一起去鬼楼先试试水。
当即,我和徐振宇,他拿着手机,我拿着手电筒走进了鬼楼的楼洞里面,虽说现在时间尚早,但鬼楼里面却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点光亮根本不知道往哪里下脚,按照徐振宇的话来说,那就是踩了****,闻着臭味儿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踩的。
在刚进入到楼洞里面的时候,我便推开了手电筒的开关,霎时间一股强光从手电筒的顶端冒了出来打在了墙上,我也下意识的跟着手电筒所照射的方向看去了,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差点把我吓的背过气去,只看到在正对面的墙壁上面,俨然印着一个血手印!
看到那墙壁上面的血手印,我吓的心里一慌,若不是徐振宇还在旁边,我早就撒丫子跑了!
那血手印徐振宇自然也是看的一清二楚,只见他胆大的朝着那血手印的墙壁边儿上走了过去,因为害怕徐振宇真出什么意外,我也跟在了他的身后,朝着那墙壁走了过去。
灯光由于距离由远变近的原因,变得越来越刺眼,最后我让徐振宇开着手机里面的手电筒,便将我手中的给关了,而此时我们正处于那墙边旁边。
鬼楼的格局为刚一进楼洞,一直往前走是一面墙壁,左右两侧则是昂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居民户,由于我们处于一楼,只有左侧,以及左后方的楼梯。
因为那血手印的缘故,我压根儿就没把心思放在其他地方,只见徐振宇伸出手在血手印的上面摸了一下,随即递到自己的鼻子前面闻了闻。
看着徐振宇闻着那东西的味道,我不禁皱着眉头看着他,说:”不是,你咋这么恶心呢?这东西也能闻?你变态吧你?”
听到我的话,徐振宇把手递到我面前:“草,你自己闻闻,你看我变态不变态?”
听着徐振宇这么一说,我看了他两眼,最后还是半信半疑的将鼻尖探向他的手指,霎时间只闻到一股还带有淡淡清香的味道钻入了鼻孔,我当即骂了一句:”草!这不是彩笔味儿吗?谁他大爷的在这里恶搞?”
不过,就在话还没有说完,我只看到一道幽光自走廊的深处冒了出来,吓的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接连着咽了好几口唾沫。徐振宇看到我这幅表情,不禁挠着头,问道:“你这看着我干啥?我脸上长人民币了啊?”不过,就在话刚说到一半,他也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儿,随即便缓缓的转过头,朝着身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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