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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现在的徐婉是不可理喻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让她明白,她所做的是在深深的伤害着即将离世的老人的心。老爷子很渴望她的原谅,用老爷子的话说:我就是死了,也可以瞑目了。但是。。。。。
我回到了薛铭的家中等,我在等,等待徐婉能够来找我,等待薛铭能带来好消息。等是我现在能做的。
“开心,怎么不开灯啊,”说着薛铭把灯发来了,
“薛铭,徐婉她。。你送她回家了,”我说。
“嗯,送回去了,只是我看到徐婉的脸色很苍白,我怕她出事,所以叫晓晓去陪她了,你还在家里,我就赶回来了,正好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现在方便吗?开心,。”薛铭说。他的表情很严肃,严肃到让你不觉的去重新认识。
“哎。。关于徐婉的吧,你问吧,能告诉你的都会告诉你,毕竟她是你未婚妻,你有权利知道。不是吗?
“开心,你错了,徐婉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要知道什么,她都会告诉我,而且我不问她,她也会告诉我,至于这次,我不想干涉她的想法,我怕她再受刺激,因为她的病还没有好,”薛铭说。
我看着薛铭,我突然觉得他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成熟,“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徐婉的病呢,还是徐婉的家庭,又或者说知道你跟混蛋一样高考前消失在这座城市的原因。”薛铭看着我说。
“你。。。你再讲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可以听不懂,但是你必须知道,开心,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回来吗?”
“不是你结婚吗?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吗?”我说。
“嗯不错,或许南城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但是你得知道在这个城市有那么多人为你担心,那些曾经爱着你的人,都被你深深的伤害了你明白吗,”薛铭冲着我怒吼着。
“薛铭,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什么叫我深深地伤害了爱我的人,你告诉我,我怎么伤害了,我伤害谁了?”我也生气了,本来就不平静的心情彻底被打乱了。
“呵呵,你跟我装傻是吧好,那我告诉你,晓晓你还记得吗?”薛铭问。
“晓晓,不是。。薛铭,我怎么知道她是谁,你别胡闹了好吗,我这烦着呢,”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好,你不记得晓晓,那你肯定记得她姐姐,花朵吧,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花朵是谁?开心,我告诉你。。。
“别说了,”
混蛋,我告诉你,这些年花朵为了你整个人都变了,你知道吗,
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我嘶吼着。
“呵呵,行,我也不说了,你的破事我没资格去说,去管,但我想提醒你的是,自己的破事都没处理完,解决好就不要去管别人的事情了。你不累吗,开心。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就像惹锅上的蚂蚁,躁啊,”薛铭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平复了心情。
“你觉得呢,当年你小子潇洒的走了,你不知道花朵为了找你就差登报纸了,知道吗?后来,她找到了我,晓晓也找到了我,我没办法,我说你父亲得了癌症住院了,家里交不起医药费,你把老房子买了,又去借了五万,为了还钱,你出去挣钱去了。”薛铭说。
“你怎么知道我借钱了,难道你知道我问谁借的了?”我隐约有些忐忑。
“在南城,能给你借钱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出了花氏集团董事长花贵仁之外,可能就没人借给你了吧。”薛铭说。
“你知道的,当年我只有这一个办法,父亲面临死亡的危险,我没得选择,只能去找花叔叔借钱。”
“你不知道花贵仁一直想让你离开花朵吗?你不知道你去找他是他所希望的吗?你没钱可以找兄弟们帮忙啊,出了事,你吭都不吭一声,屁都不放一个。”
“薛铭,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做,当年我只是一个学生,学生你知道吗?我知道花叔叔一直希望我离开花朵,一直希望。在他看来我配不上花朵,起初我很不服你知道吗?我觉得我可以,我能给花朵一个幸福的未来。但是我错了,当我看见父亲躺在病床上的那种痛苦的模样的时候,当我看到母亲以泪洗面的时候,我觉得未来都是不可靠的,现实远比梦想残酷,现实总比梦想先到,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救治我的父亲。”
“我知道,我问过你母亲,她说,开心的选择外人不会理解,只有家人和他自己知道,但这一辈子他都会活在他的选择之中,为之自责,所以,开心,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我希望你能去找花朵给她一个解释,给她一个答案,她为了你痛苦了五年了。同时我也希望你能和花朵再续前缘。”薛铭说。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这何尝不是我想的呢。但是有些事一旦做了选择就回不了。
“好了,薛铭,我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们先解决徐婉的问题吧,怎么才能让她回去呢。”,
“你只要答应我去给花朵解释,我帮你搞定徐婉,你答应吗?”
“那你们的婚礼??怎么办??”
“什么婚礼不婚礼的可以先放放,再说婚礼你觉得还能顺利进行吗?伴郎要拆新郎的台了。我还能结婚吗我。”薛铭苦笑着说。
“其实我现在深信一句话,:只有经历过了生活中的种种磨难,才能体会到活着的不容易,只有真真的爱过一个人,才会明白幸福并不等于爱。”
“行了,你休息吧,我今晚就不陪你了,我去找徐婉,我怕她身体出问题,顺便给你劝劝她,那你休息吧我走了,明早给你电话。”
“等等,薛铭我忘了问你个事了,你知道徐宏服装设计公司吗?”我对薛铭说。
“徐宏服装设计公司,好像在哪听过,一时想不起来了,你找这个公司是。。”
“哦。。没什么事,只是老爷子之前给我讲过,南城的徐宏服装设计公司和他颇有渊源,这次我来,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为它来的。”
“那行明天给你问问。”
我也不知道薛铭能不能说服徐婉,我也只能祈祷薛铭能说服她。
不知不觉中我脑海里全是薛铭刚才说的话,是啊我深深地伤害了爱我和我爱的人。无论怎么去做,深深的伤口都不会愈合。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时间就是最好的药。
这何尝不是自己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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