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区之后,太阳似乎黯淡了下来。
看叶亚男那瑟瑟发抖的样子,秋皮趁势贴到她娇躯上,“警官姐姐,你害怕了——”
叶亚男早就腻味这货了,一天到晚叽叽歪歪、罗里罗嗦,但鉴于他一身修为极为高强,连费老都不敢招惹,所以她吸取了前面几次的教训,没有轻易动手还击。
现在看他这样,叶亚男终于忍不住了,当即就要发作。
张雪强见状,及时跟了上来,“真是奇怪,现在还是大白天,怎么这片小区阴风阵阵的?”
老张皱着眉头说,“这片小区属于豪华公寓,以前虽然非常繁华,但最近萧条了下来,住在这里的人越来越少,好象是说以前住在这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死,所以大家都搬走了……”
叶亚男皱着眉问,“老张,你怎么知道?”
老张说,“以前我在这里当过一段时间的片警,前年才调到分局的。”
张雪强明显有一点紧张,他用一种颤抖的声音问,“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老张说,“死的方法非常奇怪,一对夫妇上吊自杀,一个小年青以前好好的突然就跳楼了,还有更邪门的呢——”
叶亚男向秋皮身上缩了一缩问,“那是什么?”
老张说,“有一个老大爷好好的在楼道间散步,却莫名其妙被一把从楼上掉下来的菜刀砍死!”
叶亚男吓得脸色发白了。
秋皮在她脖子上吹了一口气,说,“有鬼呀!”
叶亚男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向秋皮身上缩了一缩,秋大官人心里美极了,当下老实不客气地把她搂了过来。
叶亚男白他一眼,“秋皮,你干嘛?”
秋皮高举小拳头,作奋不顾身状,“警官姐姐,你别怕,我在保护你呢!”
叶亚男想挣扎,但哪里有秋皮力气大,只得红着脸说,“滚开,死色狼,光天化日的,要你保护什么呀……”
秋皮向外面看了一看,嘴里露出莫名其妙的微笑说,“真的是光天化日吗,我看很快就有变化!”
说完,天色便迅速暗了下来,天边的太阳收成一点,躲在云堆里似隐似现,整片小区里光线极暗,甚至百十米远的距离都看不清人了。
随即那边不知怎么的响起一声“咣当”的阴响。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张雪强搔着头,说,“现在才上午十来点钟,怎么天就黑了?”
叶亚男脸色苍白,“我也觉得有点诡异呀!”
秋皮向她领口吹了一口气,说,“有鬼呀!”
叶亚男被吓得猛地颤抖了一下,虽然被誉为警队里面的霸王花,但女性就是女性,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特别害怕。
所以被秋皮抱在怀里,虽然心生不满,但害怕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甚至在天黑了下来之后,出于对他一身修为的信任,她反而靠得更紧了。
这时老张说,“别胡说,青天白日怎么会有鬼,今天十点半会有日全食……”
张雪强嘴里嘟喃着,“早不全食,晚不全食,偏偏要在咱们办案的时间就日全食了,真他玛的操蛋!”
已经到电梯附近了,叶亚男甩开秋皮的手说,“你个大色狼,就会用那些神神叼叼的东西的东西来吓大家,人死如灯灭,哪会有鬼呀?”
秋皮皱着眉头向这边凑一凑,那边转一转,之后伏在她脖子旁边阴森森地说,“你看,那边是什么?”
随即,“咣”的一声轻响,电梯门被打开,从里面冲出一个黑大汉,朝大家身上略微一笑,便倏忽就消失了。
“呀!”叶亚男被吓得一家伙扑到秋皮怀里。
秋大官人伸出左手把她紧紧地搂住,右手还趁大家不注意之时,偷偷地伸进了她的腰间,使劲揩起油来!
老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刚才那个是从美国来这里留学的黑人,住在这片小区,以前我当片警时还见过他——”
张雪强说,“那个黑人也怪了,这又是大清早,又是日全食,他还走得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呀!”
叶亚男心里的害怕缓解了少许,她拍开秋皮正在做恶的那只魔手说,“早就知道你个死家伙爱胡说八道,拿一个黑人就想吓大家呀!”
秋皮向后缩了一缩,躲过她的报复,然后阴阴地说,“就只是黑人嘛,你看前面是什么?”
大家看前面一看,发现光线非常暗,电梯门还没有关上,有几个老太太正对他们惨然发笑!
过了片刻,那些老太太慢慢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平伸着双手。
嘴里还念念有词,“呜吉拜,呜吉拜——”
“妈呀,这什么呀?”
叶亚男再也不管颜面呀霸王花威风呀什么的,当即缩进秋皮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哪知老张却很热情地打起招呼来。
“黄婆婆,阎妈妈,张太太,怎么是你们,现在大上午,你们在干嘛?”
那几个老太太停了下来,借着黯淡的光线对他们说,“听说现在有日全食,上面视野不好,我们下去到院子里去看看!”
叶亚男看张雪强几个看自己的眼神,早就窘得脸都红了,暗道都怪秋皮这死家伙,老是神神叼叼地胡说八道,使自己信以为真,闹得现在大出洋相。
想到这里,她那一只魔手又伸进了秋皮的身上,使劲地掐着他腰间的软肉。
秋皮疼得眦牙裂齿,嘴里却还在蹊落叶亚男,“警官姐姐,刚才你赖在我怀里干嘛,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见面,想和哥们儿亲热亲热?”
叶亚男猛地挣脱开来说,“闭嘴,死家伙!”
老张把大家让进电梯里,一路无话,秋皮一行很快就来到那个画家所住的单元。
天已经全黑了,太阳被黑云遮住发不出一丝光亮,这片公寓里采光很差,大家探手探脚来到目的地。
老张敲着门说,“艾小姐,艾小姐,我们是城南分局的警察,现在有一点公务想跟你谈一谈?”
过了很久,门才被打开,那个所谓的“艾玉媚”走了出来。
她果然如叶亚男所描述,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熟女,睡眼朦胧,素面朝天,身材非常之好,********的,都快赶上水月心了!
“城南分局的警察?”艾玉媚看着大家,眼里露出疑惑的表情,她说,“我是一个画家,平时很少与陌生人打交道的……”
看她这样,叶亚男终归是领导,就带着笑意走了出来说,“艾小姐,是这样的,之前江海市城南管区发生过一桩连环谋杀案,因为某些细节与您有一点相似,所以我们才找到了这里,请你不要见怪……”
“某些细节相似?”
艾玉媚脸上的疑惑仍未消散,她把秋皮一干人等让进公寓里,示意大家坐下来。
叶亚男坐在沙发上,直到这时她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她干咳了几声说,“是的,准确地讲,与你一样出现相似细节的,总共有七个人,死了三个,还有四人活着……”
艾玉媚看了看外面黑色的世界,脸色突然有一点发白,“死了三个?今天电视怎么没有报道?”
秋皮从茶几上抢过一瓶阿萨姆奶茶就喝,这时插嘴道,“如果你不注意安全,明天可能要死四个了!”
“艾小姐,你别理他,他是我们的犯人——”叶亚男白了秋皮一眼,慢慢跟艾玉媚解释,“是这样的,电视之所以没报道,一来是案件发生得比较仓促,到今天也不过三四天的时间,二来是因为最近江海经济形势不好,股市也持续下滑,上面为了维护稳定的需要,打招呼让我们压了一压!”
艾玉媚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那这三个死者与我有什么相似点?”
“艾小姐,你别害怕,现在警方既然已经介入了进来,你就绝不会出事的……”叶亚男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表示安慰,“这三个死者若论年龄都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间,身材非常好,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在太平洋大酒店开过房间,艾小姐,你是不是最近也在太平洋大酒店开过房间?”
艾玉媚说,“对,三天前我要和南方的些公司商议开画展的事,一时事很多谈不完,所以就在那里开了个房间……”
叶亚男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前面三个死者十天之内都在太平洋大酒店开过房间,后来都死在不同的地方,第一个半夜三更在自己家里被杀,第二个进夜店寻欢作乐时被杀,第三个个午夜时分在大街上散步时被杀……”
艾玉媚更加害怕,她向外面望了一望说,“刚才你讲了,除了我之外,有相似线索的还有三人,但是你们为什么单独找到我呢?”
“因为她们都不在江海——”叶亚男看了看天色,面上露出了焦虑的表情说,“一个飞到了美国,一个在北京出差,一个正在飞回江海,而且我们也已经通知了相关部门,注意加强保护。”
“这样呀……”艾玉媚慢慢思索着,脸上的害怕神色还没有消失,“嗯,你们渴吗,我拿点饮料给你们喝!”
说完,她便向厨房里走去。
秋皮刚想与叶亚男说话,厨房那边突然传来“扑哧扑哧”的扇风声,就在大家疑惑之时,接着一道“哎哟”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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