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已被打开。
秋皮往全身抹着香皂,一边哼着歌一边搓背。
“我一摸呀摸,摸到美女姐姐的小脚边,姐姐的小脚真他娘的香……”
“我二摸呀摸,摸到美女姐姐的漆盖旁,姐姐的漆盖上有颗痣……”
“我三摸呀摸,摸到美女姐姐的大腿上,姐姐的大腿上有根那啥……”
“我四摸呀摸,摸到……”
这首他师傅教给他的粗俗小调他从六岁以来唱了无数次了,但没有一次象今天这么嗨!
秋皮晃开额上汗水,脑里又浮现出刚才在梦境里所发生的情形。水月心的绝世高峰,幽幽深谷,那种起伏荡漾,在他心中急速掠过。
热水的温度很高,想到极处,他全身的血液又燃烧了起来!
秋皮拿起毛巾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突然间却被门外的情形吓呆了!
原来水云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门外!
“非礼呀!”
秋大官人麻利地穿好内内,假装作出一付惊惶过度状。
这次水云梦倒没有喊,她向浴室里打量了一眼,便双手遮眼、满脸通红地向外面跑去!
“不许跑,做了坏事你就想溜?”
秋皮把毛巾一扔,便很快把她堵在那边。
水云梦嘴角哆嗦着,大声叫喊起来,“人家还要上班呢,你堵住我干嘛?”
“我堵住你干嘛……”秋皮作出一付伤心欲绝、羞愧欲死的样子,“水云梦呀水云梦,没想到你同样的错误犯了一次又一次。”
水云梦拨开他的手说,“我犯了什么同样的错误了?”
“偷窥呀——”秋大官人涕泪横流,脸上满是委屈,他拉着水云梦的裙子说,“上次这样,这次你又是这样?”
水云梦解释说,“我搞会展的,天天都很忙,七点钟就要去上班,所以现在就起来洗一洗,哪知道你这死家伙怎么又在里面。”
“你要上班,难道我就不要上学?你能进浴室,我就不能进?”秋皮拉长了嗓音,又开始教育起水云梦起来。
“而且你七点钟上班,现在六点钟还要非礼我,这真是色胆包天呀!”
“我包你个死人头,你这死家伙明明知道我早上起来要洗梳的,却早不进浴室,晚不进浴室,偏偏要与我一起进来——”
“好呀,你还倒打一耙,如果我们是一起进浴室的,那为什么是你偷窥我,而不是我偷窥你,这毛主席讲得好,一是一二是二,芝麻是芝麻绿豆是绿豆……”
“毛主席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别狡辨,今天是不是你偷窥我洗澡在先?”
“你个大男人看一下会死,至于这么小气吗?”水云梦气呼呼地从秋皮手臂之下钻出去,打开电视说,“而且诸葛若水出了高价把你买走了,你几天之前就不是咱们水家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赖在这里不走?”
“好呀,你不但偷窥人家洗澡,而且还涉嫌拐卖良家妇男,我要向人民法院去告你!”
“你去告呀!我怕个屁!”
“哇哇哇……原来你连人民法院都不怕,果然是色胆包天,我马上就到水家周围发传单,每个过路的人我都发一份,让大家都知道你拐卖良家妇男,偷看男人洗澡,意欲非礼在校学生,看你以后怎么做人——”
“你敢!”
“我还真敢,嘿嘿,我马上就去写传单——”
说完秋皮很快从自己书包里拿出作业本,乌七八糟撕了几张,就在上面写了起来。
“你个死流氓,我跟你拼了!”
水云梦几乎要气晕了,张牙舞爪便扑了上来。
哪知这次秋皮早就做好准备了,抽身一闪她便扑了一个空,刚想张口咬人,秋皮却又端起一个杯子送了到她嘴里。
只见“咣当”一声巨响,水云梦一口咬在钢杯上,疼得她满地打滚。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秋皮你个死家伙,给我等着瞧。”
“我正等着呢——”秋大官人哈哈大笑,把她抱了起来,装成一付无比关怀的样子说,“哪里疼呢,伤得重不重,让我给你看看!”
水云梦“呜呜”地拨开他的手,说,“死家伙快放开我,我不要你看!”
“好的,我放开你。”
秋皮笑得更加开心,双手一松,把她扔在地上。
“哎哟!”的一声惨呼划过客厅,水云梦揉着自己的屁股,眼里泪汪汪的,不断滚来滚去,嘴里还在骂着,“秋皮,你这死家伙,为什么要放开我,疼死我了!”
秋皮笑得很阴险,“不是你让我放的吗?”
水云梦一脚踢了过来,骂道,“我让你放你就放,那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秋皮闪到一边,说,“去呀,要不咱们一起去死!”
“我跟你拼了,你个死家伙!”
水云梦不顾一切,和身又扑了上来。
但早已被旁边伸来的一只手拉住,秋皮一看,原来是水月心进客厅了。
“你们两个小鬼又闹什么呢,快点过来吃早餐!”
水月心穿着睡衣,双眼惺忪朦胧,身材煞是迷人。
“老妈,秋皮这死家伙——”水云梦张嘴就想告状。
哪知秋皮嘴皮子动得更快,当即就接过话头,“浴室……浴室……”
水云梦吓得立马就闭嘴了,狠狠地瞪了秋皮一眼。
水月心把碗筷摆好,招呼水云谣也起床,大家便吃起早餐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秋皮和水云谣才去上学。
不过他们一到育才中学就觉得有些异样,由于还没有上课,整个校园里到处都是学生。
很多女生扎在一堆,眉飞色舞地聊着什么,表情非常兴奋。
男生也是一样,他们勾肩搭背地闲扯着,嘴角还流着哈喇子,神色有一种说不出的猥琐。
“老大,早上好!”
王老实一阵小跑凑到水云谣那辆保时捷旁边,陪着笑把秋皮和水云谣让出来。
秋皮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小实子,今天育才中学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大家有一点不对劲呢?”
王老实先是略微一愣,后又很快反应了过来,“老大,是这样的,今天我们育才中学调来了一个音乐教师,人长得漂亮歌也唱得好,据说以前还是大明星,名字叫诸葛……”
秋皮抢着说,“是不是叫诸葛若水?”
王老实说,“对,就是诸葛若水……嫂子,我给你背书包。”
秋皮皱着眉头,心里慢慢浮现出诸葛若水的样子。暗道这老女人不是超级天后嘛,调到我们育才中学里教书算怎么回事?
(可能只有秋皮才说诸葛若水是老女人)
难道是来追哥们儿的?
哎,这女人罗里八嗦,麻烦死了,哥还是跑路吧!
想到这里,秋皮撒腿就想跑,哪知刚跑出几步,就被谁拉住。
“秋皮,上课还有一个多小时,你跑什么呢?”
他定晴一看,原来这人是沈嫣若,此时她正瞪大了双眼,表情严肃地看着他。
秋皮向她敬了一个礼,说,“鬼来摸你,沈老师,我功课还没有写完呢……”
沈嫣若哈哈大笑,说,“哟,我们秋皮同学破天荒的努力学习了,我说你早不写作业,晚不写作业,偏偏在我要找你之时你就写作业?”
秋皮涎着脸说,“沈老师,你找我什么事?”
沈嫣若正了正神色说,“学校新调来一个音乐教师,她查看以往的音乐课记录,发现你的音乐成绩最好,所以让你到办公室见她。”
秋皮朝水云谣几个打了一声招呼,非常无奈地向教师办公室走去。
敲了几下门之后,里面应了一声让他进去。
秋皮溜进去一看,发现这人果然是诸葛若水!
秋皮大喊大叫,“诸葛若水,你从酒店追到饭店,又从饭店追到这里,到底还有完没完?”
诸葛若水“咯咯”娇笑,说,“我早就说过,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从此我跟你没完。”
秋皮也不待她招呼,径自坐在椅子上,苦口婆心地与她讲起道理来,“诸葛若水呀,你好歹也是华夏最著名的超级天后之一,年收入也有那么一两个亿。我们育才中学虽然是省属重点中学,但你跑到这里来教书不嫌委屈自己吗?”
诸葛若水向他抛了一个媚眼,“这里不是有你吗,和你在一起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怎么谈得上委屈呢?”
秋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硬着头皮说,“少来……你是你,我是我,不要硬把我们扯在一起!”
诸葛若水用手抚着他的头发说,笑得更加恣意,“忘了我是用了超过一亿元才把你买到手的……嘿嘿,说你是我的人说错了吗,你别想着跑,再怎么跑也跑不脱我的手掌心。”
秋皮心里寒意更盛,说,“你们这是拐卖良家妇男,我马上去向校长反映去!”
诸葛若水更加得意,她说,“校长是我世叔,我到这里教书也是通过他的关系搞定的,他家与我家有几代以上的交情。”
秋皮嘴里一噎,说,“那我去向教育局反映去。”
诸葛若水对着手里的曲谱哼了几句,说,“教育局方面的关系我也疏通好了,咯咯……”
秋皮刚想发飙,诸葛若水却拉住了他的衣角,腻声说道,“来嘛,秋皮,看看这盘demo灌得怎么样?”
秋皮只好静下心来,与诸葛若水一起听起小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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