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皮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的。
只记得在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之后,众女生好象在围着他娇笑。
秋飘飘晃着自己只剩下胸罩的娇躯,凑到秋皮面前,说,“妹夫,你还能喝吗,姐姐可是再脱十来件衣服都没有问题哦……”
秋皮抬起头来,乜斜着眼睛瞥着她,继继续续地说,“我也再喝十来杯没……没问题。”
秋飘飘往杯子斟满酒,说,“真的吗,那你再喝一杯。”
“再喝一杯……”秋皮耷拉着脑袋,嘴巴向上抽着,说,“我……也……没问题……”
水云谣跑了过来,拦住秋飘飘的酒杯,说,“别让臭屁喝了,他醉了。”
顾秋水也附和着,“对,把他弄醉干嘛,等下呕了就麻烦了。”
南飞燕在秋皮头上就来上一记,说,“现在醉了还可爱点,这家伙一醒过来就满嘴胡说八道……”
秋皮翻着白眼,咕嘟了句,“摸我的头干嘛,是不是看哥们儿长得帅,想追我?”
众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齐道,“喝醉了还这么讨厌,这都什么人呀!”
秋飘飘挺起胸膛擦了擦她的头,说,“姐姐想追你,你倒是爬起来跟我去开房呀。”
这时年纪较大一点的沈嫣如拉了一下她,“别闹了,现在很晚了,该回家了,否则家人会担心的。”
众女点头称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把秋大官人弄上保时捷。
车子还是水云谣来开,她晚上没喝什么酒,所以开起车来最为安全。经过一晚上的闹腾,众女累了,所以大都坐在车内,闭目养着神。
只有秋皮这厮还在翻腾,虽然他武功高强,但是在内气运用方面还是有一点问题,不知道怎么把体内酒精逼出来。
此刻在保时捷的快速行驶之下,冷风一吹,他心中越发难受,不久在车上翻来翻去说起胡话来。
“云谣妹妹呀,我喜欢你,你的最大,哥哥老是想摸一下,可是不敢……”
水云谣脸颊发红,回过头来向秋皮啐了一口,保时捷顿时变得摇摇晃晃起来。
“秋水妹妹,你一天到晚都这么安静,虽然没有和哥说过几句话,但哥知道你是一个萌妹子,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我一定会追你的……”
顾秋水用双手掩住脸,娇羞不敢说话。
“飞燕妹子,你最不乖了,老是对我凶霸霸的,哥虽然长得帅了一点,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呀……”
南飞燕杏眼一睁,满面怒气,当即就要秋皮头来上一记,但被水云谣和顾秋水等女死死拉住,他们说,“算了,他都醉了,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秋皮耷拉着脑袋对沈嫣如嘻嘻一笑,说,“嫣如姐姐,咱俩今天第一次见面,连交杯酒都没有喝过,哥们儿真是遗憾呀……”
众女同时向他啐了一口,骂道,“我呸,第一次见面,就想跟人家喝交杯酒,这人怎么这样呀!”
“我就这样呀!”秋皮突然爬了起来,用力撑起脑袋摇摇晃晃地打量着大家,最后视线落到秋飘飘身上,他嬉皮笑脸地说,“飘飘姐姐,我恨死你了,和我划了一个晚上的拳,到现在你都还没有脱光,你记着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脱光光,让你跪在我面前,不断叫老公你好老公你好!”
众女不依了,齐声骂道,“这个是姐姐,那个是妹妹,你到底要占有多少女人呀?”
秋皮嘿嘿傻笑,从众女身上一路看过来,然后又向车外瞟了一瞟,做耳语状,低声说,“这个问题我先告诉你们,可是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呀。”
众女问,“什么问题那么重要,连别人都不能知道?”
秋皮哈哈大笑,大声说,“整个育才中学所有的女人,从八岁到八十岁,统统都是我秋皮的小老婆!”
“猪头,瞎说什么呢,姐妹们,揍他!”
众女扑了过来,左一拳,右一脚,向秋皮身上招呼过来。
但是这货脑袋一垂,便伏在保时捷上再无反应,任她们怎么踢打也没有作声。
众女看了过去,只见秋大帅哥早已沉入梦乡,嘴角流着口水,双眼泛红,竟似全无知觉似的!
“怎么办?”众女问道。
比较成熟的沈嫣如说,“车已经到水家了,夜也深了,大家还是散了吧,我们先把秋皮弄进水家!”
众女齐答好。
于是大家七手八脚,把秋大官人抬进别墅里,这时水月心和水云梦好象已经睡了,众人声音虽大,但没有人回应。
直至把秋皮弄到沙发上,水月心才从后面卧室里走了出来,她对水云谣深夜回家很奇怪,于是就问道。
“你平时很乖的,晚上很少在外面玩的,为什么今夜这么晚才回家?”
水云谣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她说,“今天和几个姐妹聚会,大家玩久了一点,下次不会啦!”
“不会就好!”水月心点着头,便拿出水果来招呼其他女生,说,“还好有你们照顾我家云谣,不然她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太在外面玩的,晚上可能连路都不认识!”
众女客套几句,连忙向水月心告辞,很快客厅里只剩下水家母女和和秋皮三人。
水云谣打了一个哈欠,对水月心说,“妈,我先去洗洗,然后去睡觉。”
水月心拦住水云谣,说,“丫头,你别急着去睡,我想先问你一点事。”
水云谣道:“什么事?”
“你们今天这些女生聚会,是不是带着秋皮一起去的?”
“是呀。”
“你这些日子以来,是不是经常和秋皮在一起?”
“是呀,他不是你给我请的保镖吗,我不跟他在一起,还能跟谁在一起?”
“那你老实跟我交待,你是不是在跟他谈恋爱?”
“妈,你不知道别尽说瞎话呀,我什么时候跟他谈过恋爱啦!”
水云谣白了水月心一眼,便揉着睡眼向卧室里走去。
水月心无奈,咕哝了一句,“这孩子,说她两句就不高兴,哎!”
说完,她弯下腰来,拿出一条毛由给秋皮擦了擦脸,说,“秋皮,秋皮,你到卧室里面去睡!”
秋皮没反应。
这时,正在二楼睡觉的水云梦听到楼下有异响,于是走了下来,对水月心道,“妈,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有人在闹?”
水月心把秋皮的脚放到沙发上来,让他睡得舒服一点,答道,“是你妹搞了一个聚会,所以回来得晚了一点,秋皮也去了,看这孩子喝得……”
“什么,秋皮这死家伙喝醉了,哈哈,秋皮呀秋皮,你也有今天!”水云梦尖笑一声,嘻嘻哈哈在秋皮身上捣起乱来,她左掏一下,右扯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水月心打开她的手,说,“别闹,他都已经喝醉了,你还闹什么?还不去睡!”
水云梦嘟着嘴,满脸的不乐意,最后右脚一蹬,便上二楼了,她说,“睡就睡呗!“
水月心不再理她,把毛巾放在脸盆里浸上了浸,又在秋皮面上擦拭起来。
这家伙醉得如死猪一样,满脸透红,一身都是酒气,水月心每擦一下,他就蠕动一下,嘴里还在说着呓语。
“云谣妹妹……我们到家了吗,美女姐姐,我喜欢你!”
水月心愣了一下,满脸绯红,手上的毛巾颤了一颤,对秋皮啐了一口,这坏小子!
秋皮全然不知,他猛地一个翻身,骤然把水月心压在身下!
“美女姐姐,我好想好想跟你睡觉呀!”
水月心几乎要晕了过去!
江海三环某暗室。
杨恩铭走了进来,对早就待在里面的一人说。
“大哥,有事不能明天才说吗,都这么晚了,你身体要紧!”
那人右手一摆,说,“你们今晚可曾派人去试探过秋皮?”
杨恩铭道:“嗯,我派人去百乐门试了一下秋皮!”
那人道:“那结果怎么样?”
杨恩铭道:“秋皮武功深不可测,今晚我派出了六个手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混混,其中一人是四环某区的扛把子,出道已经有十来年了的,平时深经百战,但仍然不是秋皮的对手!”
那人问:“你讲一上战斗经过,这个扛把子与秋皮打了多久?”
杨恩铭道:“一招致敌,秋皮那时甚至还双手端着菜,只是用腿,就踢得这个扛把子跌倒在地。”
那人垂下头来,沉吟良久,然后咂着嘴说,“这倒麻烦了,深圳青龙会素来跟我们大鹏帮有生意上的来往,前一段时间他们找我去收拾秋皮,但那时我还呆在荷兰,与当地三合会商量走私事宜,所以一直以来还没来得及动手!”
杨恩铭道:“嗯,这秋皮这么厉害,着实令人头疼。其实我也与他有过一点接触的。”
那人问,“哦,是怎么回事?”
杨恩铭答:“是这样的,我有个死党叫艾完旦,他叔叔是巨鲸帮的双花红棍艾壮兵,所以我们之间还是有一点交情。前几天,艾完旦求我帮他教训一下秋皮,那时我想,我和他的交情还没有深到为他动武的程度,于是只是在球场上挑衅了秋皮一下!”
那人问:“结果怎样?”
杨恩铭道:“我方完败。看得出来,秋皮之前根本没练过篮球,但出于其惊人的身体素质、高深的功力,仅仅只是向同学请教了几秒钟,便把我方击得溃不成军。”
那人道:“你隐藏实力没有。”
杨恩铭道:“我只使用了十分之一的实力。”
那人点头表示赞许,道:“你做得对,不过我觉得有一点奇怪,既然艾完旦的叔叔是巨鲸帮的双花红棍艾壮兵,他为什么不直接向艾壮兵求助?”
杨恩铭道:“艾壮兵是江海道上最能打的双花红棍,传说是修真人士,但他脾气比较暴戾,动则打人杀人,所以寻常人等都不敢找他,我想艾完旦也可能出于这样一个原因,不敢向自己的叔叔求助。”
“嗯,应该是这样……”那人连连点头,对杨恩铭下起命令来,“接下来的日子,你要继续与艾完旦交往,获取他的信任,然后挑拨秋皮与艾壮兵的矛盾,争取让艾壮兵来收拾他……为了一个青龙会,不值得我们大鹏帮出手!”
杨恩铭尊敬地回答,“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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