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完艾完旦,刚刚回到学校,水云谣便告诉他,沈嫣若有请。
沈家娘们找咱有什么事?
秋皮一边搔着小脑袋瓜子,一边想着这事。
自从那天和秋皮“打成一片”之后,沈嫣若已经有好几天没找他了,上课的时候好了很多,也不抽秋皮回答问题,甚至秋皮不交作业之事也置之不理,以至于连秋皮自己都以为她已经忘了自己了。
这娘们,刚刚和咱打成一片,就这么快忘了自己,多么喜新厌旧呀!
虽然咱老秋长得有那么一点点帅,喜欢咱的人也比较多,但这并代表你这么忘了我就可以呀!
我都长得这么帅了,你还不多多和我“打成一片”,你说说,你对起党吗,对得起人民吗?
想到这里,秋皮已经走至沈嫣若的门口了,这货也不敲门,便大刺刺地走了进去。
“谁呀?”
听到走动声,沈嫣若问道。她正忙着修改作业,并没有抬头看他。
“我呀。”
“我知道是你,但你谁呀?”
“我乃江海第一帅哥育才中学第一狂少,玉面小情侠秋皮秋少侠是也!”秋皮刚想吹牛,把嘴边臭屁的话说出来,可是看到沈嫣若那冷峻的脸色长长的魔爪,就心里一咯噔,最后只得咽进肚里,说出口的变成了软弱无力的一句,“我是秋皮。”
“秋皮,嗯,哦……”沈嫣若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忙着打勾勾叉叉,不过很快她便回过头来,“原来是你这死小子,你说说今天上午你为什么要旷课。”
“老师,今天我爷爷死了……”
“胡说八道,你转到育才中学来,是创韵集团的总裁水月心女士给你报到的,她把你的情况统统给我说了,你根本就是一个孤儿,哪里来的爷爷?”
“不是,老师,你听我说,我是说是我们班同学王老实的爷爷死了,所以……”
“王老实的爷爷死了关你什么事?”沈嫣若一声冷笑,双眼睥睨着秋皮道,“而且王老实的爷爷早就死了,上个月他还为此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秋皮面一愣,随即伏在桌子上,捶胸顿足地哭了起来,“沈老师呀沈老师……”
沈嫣若放下手里的钢笔,看秋皮哭得这么伤心,心道,这家伙难道真的有一位亲朋好友去世了,要不然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于是说,“哭啥?”
秋皮假惺惺地擦了擦泪眼,说,“我在为沈老师的铁石心肠而哭泣,沈老师呀,你身为人民教师,看见学生的亲戚去世大家都在伤心的时候,你却在肆无忌惮地笑,你说说,你对得起全班所有学生吗?”
沈嫣若拿起钢笔敲向秋皮的脑袋,说,“你这个死小子,一天不胡说八道会死呀,我都教了这么多年书了,还从来没遇见过象你这样的浑小子。”
秋皮心里暗暗嘀咕,心道你不过只教了两年书好不好,但面上却神色不改,飞快地避开沈嫣若的钢笔,反而哭得更加大声,“老师呀,你不但希望王老实的爷爷死,而且还咒我去死,高14班所有的学生都在看着你,他们一直以来把你当作偶像,你的一言一行全部都会收入他们的心底,哎呀,你怎么去面对他们呀?”
沈嫣若丢下钢笔,心里气得快要疯了,离开座位向秋皮扑了过来,“我打死你这个死小子算了,整天也不好好上课,就知道说些不着调的话。”
秋皮飞快地溜到桌子那边,让开沈嫣若的魔爪,说,“老师呀,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可是你是怎么当老师的,听到王老实的爷爷去世了,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而且还想对学生实施体罚。沈老师,听我一句话,苦海无边,回头为岸,你回头吧。”
沈嫣若又向那边扑了过去,大骂,“你个死小子,整天叽叽歪歪,我不打死你就不姓沈。”
但秋皮哪能让她近得了身,他一跨腿又溜到了这边,他说,“老师呀,你打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象我这么帅的人,打死一个少一个,你打死我了,今晚育才中学不知道有多少女生会哭哩!”
“即使有再多人会哭,我也会打死你,你个死小子说话太气人了。”
“即使你再怎么打我,也会有很多人会哭,你个死老师手段太过凶残。”
“即使手段再凶残也会打死你,你个死小子再不打你就无法无天啦!”
“即使我长得再帅也不会让你打,否则全校女生还不得哭死?”
“你别跑呀!”
“我就要跑!”
“你跑得掉吗?”
“我就跑得掉!”
“你真的以为自己会跑得掉?”沈嫣若跳到桌子之上,看着秋皮冷冷地笑着,一刹那过后,她便一家伙扑在秋皮身上,骂道,“嘿嘿,这回还看你怎么跑?”
“呀,非礼呀,救命呀?”
“老师,虽然我是长得有那么一点点帅,但你也别这么猴急,能不能通过长期交往,彼此沟通来获取我的芳心?”
“老师,你胸前两坨是什么东西,怎么这样大,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老师,我还是处、男,你能不能动作温柔一点。”
“老师,淫家怕痛的嘛,你别那么粗鲁好不好?”
“老师,别打脸,我靠这个吃饭呢。”
“救命呀!”
……
走出学校,秋皮一边欣赏江海的街景,一边色眯眯地笑着。
他正在回忆着刚刚在沈嫣若办公室里的的情形。
说真的,如果不是他故意,沈嫣若根本打不着他。
如果他运起全身功力,即使沈嫣若能打到他,她的手也会疼得难以承受。
沈家娘们,你那一双球倒真大,压得老子那个……
嘿嘿,跟我斗,你秀逗啦!
按下心中得意,秋皮又唱起了黄色小调。
“臭流氓,你在唱啥呢?”多日不见的江海公安局城南分局副局长叶亚男突然出现在育才中学,此刻正手持警帽,美目斜睨着秋皮。
秋皮心里一亮,暗道,老子最近走桃花运了,美女一个一个送上门来找来我,于是就吊而郎当地说,“原来是警官姐姐,多日不见,我可想死你了。”
“少来这一套!”叶亚男甩开来皮伸过来的色手,嘴里仍然不肯放过秋皮,“你说说刚才你在唱什么?”
“我唱什么?”秋皮面上一滞,然后又打了一个哈哈,大声笑着说,“我在唱祖国呀母亲。”
叶亚男啐了秋皮一口,冷冷地说,“别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在唱啥,尽是些下流无耻不堪入耳的玩意儿。”
秋皮朝叶亚男的胸部盯了一眼,说,“警官姐姐,我是下流,但你大老远的来找我这下流胚子,是不是也很下贱呀,所以我下流,你下贱,咱俩正好凑成一对了。”
“臭流氓,你说谁下贱呢,找死吧你!”叶亚男伸手便向秋皮抽了过来。
上次把秋皮抓到警局之后,在这家伙鬼扯胡扯之下,更重要的是在上级的压力之下,她不得不放了秋皮。
后来想起来,她越发觉得秋皮可疑,这家伙油腔滑调、夹缠不清的风格更令她生气,她一直在找一个机会,把秋皮重新抓回警局,幸运的是,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金利来群体性斗殴案,伤者仍在住院,目击证人皆言之凿凿,种种迹象表明,秋皮是这一案件的当事人,确实是他打伤了金利来酒店的一众保安。
尽管这些保安的身份值得怀疑,里面相当一部分可能有黑帮背景,但伤人就是伤人,不能说对黑帮成员致残致伤就不构成犯罪。
想到这里,她怒意更盛,右手向外一拧,向秋皮的左手拆了过来。
这一招她学自武警大学,经过很多高手的粹练,这些年来越发精妙。她到江海公安局后用了无数次,没有一个罪犯能逃出她这一招之外的。
但仅仅一秒之后,她发现自己失望了,秋皮的左关节非但没有被锁住,反而被秋皮一滑一转之下,溜到她的对面。
此刻他似笑非笑,一动不动地盯着叶亚男的胸部,说,“警官姐姐,你不动手的时候最美啦,我听说女人喜欢打架的话咪咪会变小的。”
“臭流氓,你想找死呀!”叶亚男看着秋皮得意洋洋的脸,心里恨得痒痒的,当下顺着秋皮的身势,右脚迅速撩向秋皮的身下。
秋皮把叶亚男的脚夹住,右手轻轻一送,便把叶亚男搂进怀里,叶亚男身高估计一米七二以上,穿上高跟鞋之后,几乎和秋皮一样高,此刻,她突然间失去了力道,二人头对头,脸对脸,嘴对嘴,站在校园里,姿势十分暧昧。
这时早已经下课了,外面围了很多人,王老实也在其中,他在那里大喊大叫,“哗,老大,你你简直太帅了,居然还有女警向你投怀送抱!”
此刻秋皮甚至还有闲心耍帅,他用左手捋了捋头发,摆出了一个里奥纳多在船头拥美时的POSE,说,“小实子,我很帅你今天才知道呀。”
“我帅你个头。”叶亚男努力挣开秋皮的怀抱,用尽全身的力量,拼命向秋皮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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