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曾文彬离他最近了,好像没有听到似的。
“确确的说,是中毒了。”林一凡又一句惊言,惊呆了满座,本不想多事的,这家人好似对自己不错,热情款待自己,费那么大人力去找回行李,做一个好事吧,对自己来说也不是很难。
曾老爷子这病是早年就落下了,当年行军打仗,受了伤,只是受伤而已,不是中毒啊,要是中毒的话,还能再活几十年啊。
其实,在座的,没有人知道,曾老爷子当年被越军俘虏过,后被救出才安然无事,当然是中了枪之后才被俘虏的,但是,在敌营当俘虏的过程中,他受到了怎么样的孽待,没人知晓,就算是当时他的上级领导也不知晓,因为那时破四旧,文革刚过,这种事情要是透漏出去,会引来很多麻烦。
林一凡不知道老爷子的过去,但是他知道是中毒了,而且还不轻,如今如此发达的医学对这个也没办法,解铃还需系铃人,怎么中毒的,就怎么制毒解毒。
“老爷子自己知道的。”林一凡说,曾老爷子的脸停顿了下,但是很快就收回去,换上了笑脸,说:“呵呵,什么毒不毒的,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来,大伙吃饭。”他自个夹了块肉,细细品尝,他品尝的不是鱼,而是当年那几个月的俘虏生涯……
他的病,从他被救回来的那一刻就开始医治了,没见效,看了无数的医生,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都说旧伤,但是,老爷子的病每况愈下,要说,换做一般人,早就死掉了,老爷子这种硬汉,顶过来了。
本来这么多年来,老爷子一直不相信那个越南巫师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他是无产阶级无神论者,不相信那些傍门左道,但是,每次发病,医生找不出原因,他也有点质疑了,今天,被这么个小伙子当众说了出来,得正视这个问题了。
……
直至午饭结束,都没有人再问这个问题了,其实在每个人的心里,都还有这个疑惑的,老爷子中毒了,这对曾家,可是大事。
午后,林一凡就被带到后花园,在那葡萄架下面,曾老爷子和他的儿子曾怀江在闲情地喝下午茶。
叫林一凡来,当然是为了午饭的时候,林一凡那句一语惊人的话了,给了林一凡一个位置,能在这个葡萄架下面做的人不多,除了他们父子俩经常在,在江城的地界上,人数不超过五个手指头。
看老爷子给林一凡这个待遇,曾怀江就知道,父亲中毒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父亲的病一直是曾怀江的心头大事,在今天,可能有转机,不禁高兴起来,还亲自给林一凡倒了杯茶说:“一凡啊,这是海里特供的信阳毛尖的口唇茶,你尝尝,听说会看到七仙女的。”
这种茶是采茶女用嘴轻轻咬下放在胸前的一个用柳条做成的柳篮里,柳篮下部贴着采茶女的胸部,采茶女的胸部均为C杯以上,所以,喝这茶,满口清香乳香相间,浑身舒畅,精神焕发。
林一凡端起被子,仰起脖子,一口就喝完了,确实很清香,蛮好喝,曾怀江不禁摇摇头,在江城,能喝上这茶,局指可数,这么好的茶,这样喝,浪费,也没说他什么,继续给他倒上说:“午饭的时候,你说老爷子的身体是中毒?”林一凡点点头,继续喝茶,然后他自己倒上了。
曾老爷子一直在傍边不语,看着这两人。
使用了全世界最顶尖的医疗设备,都没有检查出老爷子是中毒了,可老爷子的身体不好,也没检查出什么来,他问林一凡:“你是怎么知道的?”很怀疑他,因为他太小了,跟自己那不懂事的女儿一样,怎么可能懂那么深奥的医学。
林一凡说:“不是一般的毒!”这货已经连续喝了好几杯茶,还打了个饱嗝,说,这茶不错。
喝了人家的茶,不能就这么钓人家胃口,而且已经决定帮老爷子治好的,所以他就不买关子了,娓娓道来。
首先问老爷子,说他是不是在年轻的时候,也就是在没发病之前去过越南或者东南亚之类的,老爷子一阵错愕,林一凡道中了他的秘密,老爷子也不藏着了,说在越南待过几个月。
再问老爷子的身体状况,说是不是后气不足,底气不顺?老爷子点头。
又问老爷子是不是一直在习某种内功心法,抑或是武功?老爷子点头。
再摸了下老爷子的手脉和看了整个上身,当然,上身的衣服会全部脱了的,老爷子也不侨情。
这么一问之下,已经断定自己先前看到的,差不离,已经下了医断:“老爷子,我非常的敬佩您,要是常人,早就被腐蚀掉了,您硬是用你的意志力,遏制了它对您的浸浊,您的脉象正常,因为它跟你的身体合为一体了,你的呼吸就它的呼吸,您的心脏部位表层已经慢慢发黑,它越来越强大了,而您越来越弱,如果再这样下去,您的身体将变成干尸。”
“啊,这可如何是好?”曾怀江先惊呼了,曾老爷子倒是很淡定,他自己的身体他知道,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而已。
“不过……”没等林一凡说下去,曾怀江就接上了:“不过什么,你是不是有办法,如你能治好老爷子的病,我当有重谢!”
“不过,没关系,现在您遇到了我,这个我能治,只是比较麻烦。”林一凡说,是麻烦点了,因为曾老爷子身体里的东西不是一般的蛊虫,那是越南最具古老的蛊虫,就很难解蛊,一旦被那巫师种上,就被那巫师控制,如果没有了巫师,蛊虫会一直潜伏在宿主体内,直至被吸干变成干尸,而当宿主死后,蛊虫就会从宿主的身体里孵化出来,变成更加强大的蛊虫,为害他人。
“麻烦?有多大的麻烦,不管什么样的麻烦,还请小兄弟出手,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曾怀江说,老爷子不能有所闪失,先不说是自己的父亲,他是整个家族的栋梁,如果老爷子一倒,曾家的生意将很快被人吞噬。
林一凡所说的麻烦,其实一点也不麻烦,他需要老爷子暂时进入昏迷,重要的一点,就是,需要他们两个相信自己,不管看到自己使用怎么样的方法都不能阻止,不能半途而废。
知道这两个人有点难以接受自己,之前他在族寨里给人治病的时候,也是这个情况,他把他的黑盒子亮出来了,那只金蚕蛊慢慢地爬出来,散发着强烈的阴冷之气直逼两人一个哆嗦。
“蛊虫!”曾老子惊叫,有些失常了,这种东西,他认识,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一种蛊虫。
“这是金蚕蛊!”林一凡这么一说出来,曾老爷子开心了说:“我的病有救了,没想到这世间还真有这个传说中的金蚕蛊。”这种蛊虫只存在于神话中,现在惊现于眼前,害怕而又惊喜。
林一凡也很以外,没想到还会有人认识这个。
曾老爷子说就让林一凡试试,可曾怀江不放心啊,说不定林一凡是哪个江湖术士行骗的徒弟什么的,但是老爷子很兴奋,还信心慢慢的样子。
没办法,看林一凡的黑盒子蛮玄乎的,之前叫老爷子治病,可没见他这么兴奋过,于是就依了老爷子。
这里环境好,鸟语花香的,正适合这种治疗,找来一张大沙发,叫来家庭医生给老爷子打了个强效的麻醉,老爷子很快就躺下了。
曾怀江屏退了下人,叫保安在远处看守,不得任何人接近这里。
接下来,就看林一凡的了,这种事情,林一凡做过蛮多次,驾轻就熟,让金蚕蛊靠近老爷子。
只见金蚕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抖了一下他那肉乎乎的身体,以人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跳到老爷子的手背上,老爷子的手瞬间就结了一层薄薄的霜,金蚕蛊在手背上停留了一会儿,就慢慢地蠕动它的躯体沿着手臂往上爬,它每触到一寸肌肤,就结霜。
金蚕蛊穿进老爷子的衣领里了,看不到了,林一凡淡定地坐下,自己泡茶喝了,刚才看了曾怀江泡茶的过程了,一看就会了。
还叫曾怀江坐下说:“一边喝茶一边等着。”谈笑风生,俨然一个大师!
曾怀江可坐不住,一刻也不敢怠慢,守着他的父亲。
五分钟过去了,曾老爷子的身体完全被一层霜覆盖了,就好像在下雪天躺在雪地里一样。
“好像有点久了。”林一凡说,这可吓坏了曾怀江,叫林一凡想想办法,林一凡说不碍事,相信老爷子。
这样的场景,不能不让曾怀江大开眼界,几十年了,从来没见到过,这是大夏天的,先不说有多热,单单在人的身体上结霜,就很不可思议了,他不知道,这能不能让父亲转危为安,这是一场赌。
又过了五分钟,只见老爷子身体上的霜慢慢地褪去,那只金蚕蛊又惊现在老爷子的手背上了,林一凡把黑盒子靠近它,它慢慢地穿了进去。
这一场赌,赢了,林一凡知道,刚才金蚕蛊在老爷子身体里面跟那个东西搏斗,应该很激烈,出现了那么多霜出来,不过,金蚕蛊也有收获,它一定吸收了那个东西的功力,这会儿,它要回黑盒子里练功,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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