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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山加快脚程钻入‘无中生有’,李敬贤告诫田中里面空间太小他们这一身污秽会熏死他的让二人在外等侯,丢下一脸阴沉的田中也钻了进去。
李敬贤紧随其后开启结界,洞中只有悲喜交集抱在一起的夫妻,没有金雪儿的身影,震山一晃朝前而去,李敬贤站那不动瞅着这对夫妻觉得甚是有趣。
侯实和圆圆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鬼魅似的飘进来吓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侯实道:“圆圆这是来接我们了,不要害怕,咱俩没做亏心事,一会儿见到阎王咱俩多给他磕几个头求他不管投啥胎,把咱俩再配成一对。”
“嗯嗯。”圆圆不住地点头。
白影咯咯地笑起来,侯实和圆圆头皮一炸抱得更紧。
黑影很快反了回来,大力分开两人,抓起侯实道:“人呢?”
侯实身子一抖,只这二个字他便听出来,他惊喜地道:“震山。”
“刘大哥。”二人同时认出了震山。
“是。”这一声回答犹如天籁给二人吃了一颗定心丸,用李育才的话说终于找到组织了。
“刘大哥你终于来了,我俩都快被恶鬼吃......”圆圆拉着震山正要哭诉两人的遭遇,震山心急道:“嫂子现在不是叙话的时候,你且听我说,雪儿你可看到了?”
两人莫明其妙,“谁?”
“雪儿。”震山再次重复。
侯实和圆圆摸不清状况地同时摇了摇头。
“她与你们一同在这洞中被结界困住。现在人呢?“震山着急地抓住侯实的手,侯实痛得直吸气。
“刘大哥放开猴子哥。”圆圆这一叫震山清醒过来松开侯实。
“见色忘友。”侯实疼得面色苍白指着震山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一听金雪儿失踪了,她顾不得侯实不停地喊疼,敲打着还不算灵光的头脑,不确定地道:“刚刚明明听到二小姐唱歌。”二小姐的歌声有一种魔力能够使她安然入睡,记得每次听到她的歌都好想睡觉,即使做了恶梦听到歌声也会很快平静。
“嫂子什么歌声?”他扶住又要倒回地面的圆圆。
圆圆勉强坐直道:“我听到二小姐的葬花歌,她以前总唱给我听,说是什么...什么红楼的石头书里的歌,听着凄凄凉凉的,她每回唱我都想哭。”
“嫂子你在说什么?她唱了什么歌了?”震山都要抓狂了,这话说得不清不楚,这人失踪跟歌声能有多大关系。
李敬贤摸着没毛的下巴道:“你让她说,这歌是怎么唱的。”
圆圆想了一下直摇头,“我脑子不好使只记得最后一句,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花落人亡两不知!.花落人亡两不知!......?”震山反复念着这最后一句,这七个字仿如魔咒在他耳边萦绕使他痛苦得难以呼吸。
“唱的什么招鬼歌。”李敬贤皱眉沉思。
“我也听到了。”侯实也跟着证实。
圆圆讲着梦里刚刚一群鬼追赶她,她听到歌声以后渐渐平静下来,他们刚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圈死里逃生,醒来后身边没有震山,以为就这样困死在这里,几乎都要绝望了。见了好兄弟却被告知金雪儿这回又失踪了,而且就在刚刚,就在他们身边。
“金雪儿会不会出洞了。”侯实道。
“俺设了结界。”李敬贤原本对自己设的结界很有信心,金雪儿的失踪对他的打击不小。
侯实这才注意到这白影是跟震山一同出现的,只觉得此人看不清面容,衣衫宽大看起来飘飘忽忽地若不是震山在他真以为是白无常来了。
“您是。”提到结界难道是墓里的人。
“小子你随刘震山叫俺先生即可。”
震山道:“猴子哥他是茅山得道高人敬贤真人,你就叫他先生。”
“哦。”侯实嘴里咕噜着:“打哪冒出来的茅坑道人没听说过,设的什么鬼结界,明显的道术不精。”既然震山介绍了他免为其难地行了一礼,“先生好。”原来不是墓穴里的人,侯实放心一半,他想这墓里哪那些活死人,真要有长生不老药,该死不死的都成妖精了。
李敬贤‘哼’声道:“你也好。臭小子早晚死在你这张臭嘴上。”
原来他听到了,侯实吐了吐舌头。
“先生可有办法?”震山此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李敬贤身上,李敬贤只是摇摇头,道:“俺只知道她不会死,在哪俺是真算不出,俺们进来以后好像完全脱离了命定的轨道,俺们本该昨天就应该出去的,都怪俺玩心太重,想着耽误一天也没事,所以......”李敬贤后悔道:“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俺一时也想不出。”
”什么?你......“震山恨得牙痒痒,在这种地方他还敢开这么大玩笑他是嫌命长了,他揪住李敬贤的衣领举起拳头,李敬贤耸了耸肩无耐地一声叹一副等着挨打的模样,震山的拳头从他耳际擦过狠狠地砸在石壁上,崩裂的石头吓得李敬贤缩了缩脖子,震山咬牙切齿道:“先生你的玩笑开大了。”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找人还要靠他,如果金雪儿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这里除了那夫妻二人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他知道这是迁怒,他就是想要发泄,如果当初李敬贤不是要他帮什么鬼忙,信誓旦旦地表示万无一失,他不会离开金雪儿半步。震山强压住怒火抚了抚李敬贤被他抓皱的衣衫平静地道:“先生对不起,震山失态了,你对这里熟悉想想雪儿会在哪?雪儿和震山的命都押在您身上了。”
李敬贤自觉理亏面对震山的怒火他假装哆嗦着不敢吭声作思索状,不时拿眼偷瞄着震山,这小子火气上来是个不好惹的,无形中感觉到了杀气,真要动手不见得能打得过他,早知如此就不耽误功夫直接把田中皓二和9号放出来带他们出去就得了,谁能想到这个金雪儿唱什么鬼歌,不知招了哪路的讨债鬼,这下麻烦来了,看来一时半会儿的还出不去。找人吧!
震山给侯实讲了讲这里的结构,讨论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等待着李敬贤拿主意。
圆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讨论半天也拿不出个方案,虚弱地站起只觉头晕得厉害,“我要一个洞一个洞地去找,既然只有三十六个洞那么必然在其中一个里面,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没用的东西。”既然没结果就不能再等,每等一分钟二小姐就会有生命危险。刚刚白影先生站的地方应该是出口,她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
“圆圆。”
“嫂子。”
“胖丫头。”
圆圆才不顾他们在后面的喊声,转了几个弯只觉一阵头晕,迎面一道急风打来带着一股的腐臭味,她急忙闪身躲过,二道影子擦身而过,她回头大喝道:“谁?”
二道影子理也不理她,圆圆跌跌撞撞回身就追,没跑多远就听得震山道:“田中皓二你找打不曾,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你进来作甚?”原来是田中皓二,圆圆涨红了脸喝道:“刘大哥还不打死这鬼子,她把二小姐都害成啥样了,我撕了他。”说着举拳直奔田中,震山阻拦不及圆圆被田中一把揪住,侯实打了鸡血似地跳出来就要上来争夺圆圆,田中将圆圆直接推给他,他将圆圆扶到震山身后。
田中等得实在不耐烦,刘震山到底玩的什么把戏,把他们凉着就不管了,半个小时过去仍不见他们出来,他心里没底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劲还是进去看看。
“他妈的小鬼子,刘大哥你还磨叽啥,杀了他为二小姐报仇。”侯实紧紧搂着圆圆不让她往前冲,圆圆挣扎着‘砰砰’地锤着他的后背手指渗出了血,就像疯了一样把侯实当田中锤。
“行了,你消停点,再锤你就是谋杀亲夫。”好在她浑身无力手上的力道虽大侯实还挺得住,这要照平常这拳头非吐血不可。
圆圆无声地哭了起来,她真为二小姐不值,这两个同时爱着她的男人都没有好好地保护她,她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醒来守着她的小姐。
震山呵呵一笑,此时看到田中他比任何时候都高兴,金雪儿中的是忘情生死盅,田中还好端端地活着,就证明金雪儿也没有性命之忧。
“妈的,震山你傻了不成。笑屁呀!还不揍死他。”
“他笑是因为金雪儿还活着,俺见到他也甚是欣喜。”
李敬贤的话侯实听不明白,李敬贤解释道:“金雪儿中了忘情生死盅,和了田中的血两人同生共死。”
“妈的,这小鬼子太他妈狠了,死还要拉个垫背的,我去他娘的。”圆圆爆粗口李敬贤只是摇头,他也想骂人了,这老娘们真他娘的火爆脾气骂出了他心里的想法。
“雪子在哪?我要见雪子。”田中直听得话中有话,双眼环视着四周,黑漆漆地迎面几个人他能辩出来没有金雪儿的身影,他愤怒到了极点,“你们地把雪子藏哪里了?”
“失踪了。”侯实和圆圆同时回道。
田中只感觉一阵晕眩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在这迷宫中失踪无疑就是大海里捞针,就凭他们几个人岂能找到。
他向震山求证得到明确的回答,是在李敬贤设的结界中失踪的。
几双眼睛同时看向李敬贤,他被骇得一哆嗦,装作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道:“俺不知,走时还在的,俺的结界无人能破。”他在心里腹扉着真他娘的出鬼了。
“学艺不精,师娘教的。”侯实继续发挥他的毒舌。
“原来是你地在搞鬼?”田中把所有怨气都撒在李敬贤身上,冲过去出拳砸向他,震山出掌挡住他的一击,见震山出手两人新仇旧恨叠加暴怒得如同两头狮子,完全忘记了还有武功在身毫无章法地揉到一起宣泄着彼此的愤怒。
“又来了,找人要紧,你俩给我停手。”李敬贤急得团团转。
“打,打,给我打死小鬼子。”圆圆跟在李敬贤后面时不时地补上一脚,9号上去阻拦与侯实战在一起。
李敬贤气得倒仰,无耐之下他大喝一声,几人同时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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