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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音得知金萍逃婚了,只是微微一笑,道:“汗王,金萍小姐怕是害羞躲起来了。”
莫日根歉意地,道:“巴音首领,金萍这丫头性子野,很难训服,我看婚约不如取消吧!你再另选一位草原贵女为妻。”
巴音深施一礼,“汗王,巴音认定的妻子人选是不会改变的,狼再野性相信巴音也会将它变得温驯,请您不要担心。巴音的妻子,巴音会亲自找回来,巴音告辞。”巴音出了王庭脸色阴霾,小母狼你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越是不容易得到的,越是有趣。
金萍与董明在草原上行了一天一夜,两从出来得匆忙忘记带干粮和水囊,又饥又渴,董明不明白大小姐为何要匆匆忙忙地离开草原,就像后面有追兵似的着急赶路,他本来就是个路痴,马又没金萍的脚程快,一路勉强跟在金萍身后,他在后面喊了大小姐几次,金萍都不理会他,像没头苍蝇似的在草原狂奔。
金萍跑累了,马停了下来,她跳下马,一个站立不稳,倒在了草地上唔唔地哭了起来。
董明也跳下马,一瘸一拐地走到金萍身边,长时间的骑行下半身都木了,骨头都要散架了,他大字形躺在草地上,胸口起伏,等他歇够了,金萍还在哭,他坐起来,道:“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要离开王庭?”
金萍抓起一把草扔向董明,歇斯底里地:“巴音你个大坏蛋,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他把董明当作巴音,拳头雨点般地砸了下来。
在那达慕盛会上那个三战三捷的察哈尔部首领就叫巴音,董明越来越糊涂巴音怎么得罪了她,用手挡着不敢还手,金萍小姐这口气出不来,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忍着疼受着金萍的小拳头。
金萍打累了抱着董明大哭起来,董明更加害怕了,还不如大小姐再打他,这男女授受不亲,大小姐还没许人家,要是让老爷知道了,不得扒掉他一层皮。
他推开金萍跪倒在地,连呼“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
金萍莫名其妙,不再哭泣,反而被他逗笑了。
“谁要杀你,你这没用的狗奴才。我是讨厌那个巴音。”
董明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大小姐情绪阴晴不定,他想知道巴音是怎么得罪了大小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大小姐,我们出来这么久,四王子和王子妃该担心了,不如回王庭吧!”
“我不回去,我要回胭脂沟,我想爹娘了。”金萍想到爹娘又流出眼泪,爹娘总骂她顽劣,可是从来没动过她一指头,不像那个巴音,一个男人居然下口咬人,还威胁她,让她害怕。
“啥?大小姐。我们回中原?你可认得路?”
“我不认得,难道你还不认得?”
“奴才是路痴。”
金萍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这个二十七八岁高大威猛的壮汉,正卡巴着眼睛缩着脖子不敢看她。
金萍气得一脚将他踹翻,“你是怎么当人家奴才的,连个路你都不会带,以前你是怎么做事的?”
董明缩着身子,抱住了头,小声道:“奴才...奴才跟在主人身后,主人走哪,奴才跟哪,保护主人安全才是奴才的职责。”
金萍肺都要气炸了,又在他身上踢了二脚,“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雨点般的拳头捶了下来。
她打累了气呼呼地上了马,道:“死奴才,走,好好保护本小姐,本大小姐给你带路。”
“是...是,不...不,不敢劳大小姐带路。”他一瘸一拐地拉住马缰勉强爬上去,骨头都要被大小姐打散了。
金萍也不认得路,她知道草原在北方,中原在南方,正午的太阳是在南面的,向前太阳的方向走准没错。
正当她打定主意向南走时,就听得北面马嘶声,紧接着地面震动起来,董明顾不得疼痛,鞭子抽到金萍马屁股,大喝一声,“大小姐,快跑,是野马迁徙。”
金萍的马长嘶一声,转头兴奋地朝着野马的方向跑去,她在马上大叫着,“啊...狗奴才,你要害死我。快停下。”任她想调转马头却是有心无力。
董明深知这回是真的惹了大祸,把马屁股抽得啪啪响,跟在金萍身后,眼看着金萍就要和野马群相撞,董明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睁开眼睛,令他没想到的是,马群却调转了方向,与他擦边而过。
为首的一匹火红的烈马与金萍的黑马并列着兴奋的扬开四蹄欢快的奔跑着,他一眼认出来,是烈火。是那个那达慕盛会上跑了第一的巴音的烈火。
他的马匹比不上大小姐的马和烈火但也不慢,令他佩服的是大小姐的骑术果然了得,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控制得很好。金萍撒了一把银针,后面的马口吐白沫翻倒了一大片,她又抽出一把银针向着烈火的方向射了过去,烈火像是有了感应,腾空跃起,银针走空。金萍还要再射,发现银针已经没有了,她想跳下马,脚却卡在了马蹬里。
烈火撒着欢地在前面引路,后面的马群调转了方向渐渐地越离越远,只有金萍的黑马跟了上来,还有紧追不放的董明。
转过一个山坳,烈火不见了,董明的马被勾索拌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群手持大刀的人将他敲晕,金萍的马背上却多了一个人。
一双带着硬茧的大手包裹住金萍的小手,把她圈在怀里,金萍害怕极了,她挣扎着,大声喊着:“董明救我。”
一排牙齿轻轻咬住金萍的嫩牙般的小耳朵,她战栗着,道:“你是谁?快放了我。本姑娘不是好惹的,我姨父是蒙古国四王子殿下,他会将你碎尸万段的。”
“小母狼,这么快就忘了为夫吗?你都送上门来了,为夫怎能拒绝?”
“啊......巴音。”
巴音掏了掏耳朵,“才认出为夫,真是该打。”嘴里说着该打,却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金萍狠命地擦着脸上的口水,气愤地瞪着他,引来巴音爽朗的大笑声。
黑马载着二人进了蒙古大营,巴音把她的脚从马蹬上解救出来,抱着她下了马,金萍一下马就朝着营门跑去,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巴音笑着把她扶起来,道:“往哪跑,这里全是我的人马。你能跑到哪里去?为了寻你,我费了多少心思。小母狼,我会让你好好补偿我的。”说着挟起金萍就往营帐中走去。
“放开我。你这天杀的。你要干什么?”金萍双手捶着巴音的后背。
“干夫妻该干的事。”
“莫日根汗王已经将你许给我了,婚书在此,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姨父已经是是汗王了,你不得对我无理。就是他也做不了我的主,我是中原人,我的婚姻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们蒙古人不讲究这些,抢到了就是自己的。”
“你这土匪。”
巴音把金萍扔到毡毯上就欺了上去,解开她的腰带,一把撕碎她的小衣,露出白皙的肌肤,他如狼般地覆了上去,金萍摔得头晕目眩,流着泪愤恨地瞪着巴音,“你敢欺负我,我就死给你看。”牙齿咬上了自己的舌头,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巴音起身瞬间替金萍整理好衣裳,焦急地大喊,“快请巫医。”
金萍已经昏迷,巫医很快到来,翻看了口腔,又把了脉,道:“巴音族长,这女人二天没进食,力道不大,只是外伤,上点药,喝点粥水,养几天就会好了,不会变成哑巴。”
巴音松了口气,挥退了巫医。亲自给金萍上了药,喂了点粥水,坐在金萍旁边,摸着她苍白的小脸,道:“小母狼,你真的好难驯。这里哪个女人不是对我俯首帖耳,上赶着爬过来,可是巴音不喜欢这样的女人,自从在中原见到你,巴音就喜欢你了,在王庭见到你的那一刻,你知道巴音多高兴吗?以你的性子,只有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才能留在我身边。”
金萍的手指动了动,巴音抓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又放回被子里,搂着她的腰,合衣连同被子把她抱在怀里躺在她身边,在她耳边哈着气,轻声道:“巴音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但是巴音不会放你离开。好好睡吧!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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