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成功了!”远在GUYS指挥室内的大家欢呼起来,蹦跳着互相击掌欢庆,人人面带喜色,欢声笑语弥漫在整个指挥室内,迫水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真理奈和龙降下战机,两架战机尾翼的白蓝色火焰逐渐熄灭减小。“先去把人质救出来!”龙还不忘了救人,对队员们叮嘱道。
“GIG!”斑鸠和真理奈应到,而后跑到森林内,帮忙把五人的绳子解开。
“你们是怎么被抓住的?”斑鸠搂草打兔子,想要知道这是不是宇宙人的阴谋。
“好、好可怕,那是恶魔,不,不要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一位中年大叔惊恐地说着,语句前后连贯不清,看来被巴巴尔星人吓坏了。
这位中年大叔剑眉入鬓,鼻梁笔挺,穿着价值不低的范思哲,同时手上还拎着一个LV的包包,年龄约莫40来岁,和众人认知中的迫水年纪相差无几(其实迫水在宇宙间活了很久的哦。)。
见问不到有用的信息,真理奈继续耐心地安抚着那个中年大叔,斑鸠则采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在他的上衣口袋中翻找了一会儿,摸出来一个鳄鱼皮的钱包。斑鸠把钱包下倒,里面的证件像下饺子似的“刷刷”往下掉。
“这个大叔是一位成功人士啊。”真理奈看到那几只必须要存储满2000万日元才能够拥有的尊贵金卡,有些惊讶地问道。
“哼,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罢了,只是被一个本体不明的人物绑架了竟然说不出经过。”斑鸠嗤之以鼻道,虽然······他踢了这么多年球也才赚了几十万美元。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是吧?”冰龙姬飘飘忽忽地轻拍着翅膀飞过来,说道。
“啊,是、是啊。”斑鸠看到一见钟情的冰龙,自己说话也打着磕巴。
哼,这些臭男人都一个德性!真理奈生气地偷偷用手捏了把斑鸠腰间的软肉,在后者脸变得惨白又不能痛呼出声的情况下面不改色地走向旁边,开心地笑着说道:“那我先去看看别的人质情况如何了?”
“去,去吧。”斑鸠差点咬破了嘴唇,不过为了不在冰龙前失态也只好强自忍住。
“好——”真理奈笑着扭着腰肢走开,真是绰约多姿,袅袅婷婷,丝毫不像在生着足球巨星斑鸠乔治的气。
“真理奈,你负责这两个,我负责那边的两个。”龙也停好了战机,慢跑过来,像分配货物一样把几个人分好。
“斑鸠,这次表现得很不错哦,你瞄得很稳。”妖天看着两人之间没什么好交流的,就随意赞誉了斑鸠一句。
“哪里,这次大部分的功劳都是冰龙小姐的啊!”斑鸠语气由衷地说道,虽然是普通的回话,但是看起来激动过头了。
不过这句话倒是不假,如果不是妖天的完美补刀的话,巴巴尔星人只要抛弃人质,也是可以逃到宇宙中,重新整备再战一场的。
不过……话说把“冰龙”这样一个明显的称号名当作普通名字真的没关系吗?就好像把人类叫做“人类”一样啊……
“是么,宇宙人和人类要一起团结互助、共同对敌啊,为了守护这个美好的地球。”妖天看到斑鸠激动过头,不动声色地往右手边挪了十几厘米。
“宇宙人也好,奥特曼也罢。宇宙人垂涎地球的美丽富饶,所以来入侵地球,可是奥特曼为什么要保护地球呢?”这是斑鸠心中一个隐藏已久的问题,他自动把宇宙人和奥特曼分为了两类,一种入侵一种保护,虽然奥特曼也是宇宙人……
“这个么……”妖天想起了奥特曼拼命保护人类的过程,不由有些触动。奥特曼和人类其实是不同的两个种族,虽然奥特曼是从人类变异来的,但是仅仅为了“地球”这个他们看来的第二个故乡,这个可以说是虚无缥缈的、没有实际利益的故乡,不惜牺牲性命来保护地球,就算是每次战斗落下了累累伤痕、疲惫不堪,即时一开始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有人理解,也在所不惜。
怎么突然就想起了KUGGA五代雄介呢……妖天沉浸在回忆中,嘴角自然而然地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因为,奥特曼其实也是从类似于人类的生物变异过来的啊。”
“变异?奥特曼的能力不是强于人们数倍吗?”斑鸠奇道。
“是的,在他们看来,是变异,而不是进化。因为他们有了这样的光明,就要负担同样沉重的黑暗。”妖天说道:
“在他们欣喜地获得了这份力量,感受着自身强大的同时,宇宙的某处也对应地产生了深沉至极的黑暗,邪恶的宇宙人纷纷异动,眼看着宇宙就要陷入战争的危机。”
“所以他们迫不得已,只好肩负起这种使命。他们疲于战斗,不断地有着伤亡。”
“知道有一天,他们发现了地球这个美丽的蔚蓝色星球,并把它视作了过去的他们,也就是第二个故乡。”
“于是便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守护住这个可能是唯一的第二故乡,并且不管人类怎样,都愿意付性命去守护。这或许也是奥特曼心中的慰藉吧,他们至少还能够把心灵依托在人类和地球上。”
或许现在我也要承担起这份责任,为了自己,也为了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弃的故乡。为了不在宇宙中奔波流浪,漂泊无依。
想到这里,妖天不由感受到了一分沉重,离开原来家乡的思念之情不可抑止地蔓延生根。冰龙姬秀眉略带忧愁地蹙着,神情也有些落寞,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把她拥进怀中呵护一番,比古典画中的西施蹙眉还要柔美数倍。
原来这就是奥特曼的重压吗,冰龙,其实你也是一样的吧。
斑鸠看着冰龙感伤一般地诉说着,心里无端地产生一股想要帮助冰龙姬、帮她负担她本不应有的沉重责任的柔情。
就当他的手轻轻碰到冰龙的裸露在外的雪白肩膀上时,妖天像触电一般惊了一下,从缅怀神伤中惊醒:我去,我都在说了些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和斑鸠谈人生啊?困死了······
长久以来没有抒发的负面情感让妖天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大段关于“责任”和“奥特曼”之间的话,现在才想起和斑鸠说这些没用的话干嘛,回去睡觉才是正经。
假如妖天睡不够的话,偶尔也会犯下迷糊,什么也不顾地把想说的一股脑说出来,结果说完之后才发现:呃,怎么又说了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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