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头大汉抽着香烟离开轿车,走向东边的围墙,看样子去小解。
齐桑使用瞄准镜一直跟着光头大汉,看他去了围墙东边的一片树林。一直走了三十多米远,那大汉才解开腰带蹲下来,原来是蹲坑。
啪!
随着齐桑轻轻扣动扳机,那光头大汉扑通一声就摔个仰面倒地。想必这会儿,他没事情办大事了。
齐桑轻轻转动狙击步枪,又一次瞄准平房小院大门前。
观察一番,注意到坐在车内的大汉是江催,瞄准他的右胸勾动扳机。
啪!橡皮子弹穿透玻璃,一下击中江催的右胸。
站在车头的两个大汉听到动静,急忙走到后座边查看。第一个大汉刚走一步,就身子一歪倒下了。
另外一个大惊,意识到周围有狙击手,一边躲闪,一边惊恐地看向前方的竹林。
可是刚后退一步,齐桑的食指动了。
随着啪的一声过后,那大汉应声倒地。
齐桑又观察一番四周的动静,确定无人,又使用瞄准镜观察平房小院里面的动静,一间一间地观察,没有发现问题。
而后又观察西边的一间卧室,注意到里面的小床上躺着一个少女,面对着墙壁,又盖着毛巾被,根本看不到脸,不过从身材来看,是冯娇!
齐桑才收起狙击步枪,拆卸成几部分,压在一块石头下面,而后跳下巨石。他一边往前快走,仍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来到平房小院的大门前,检查一番歪倒的几个大汉,确保他们都没死,他又拉开车门观察江催。
江催躺在车座上,睡得正香,嘴角还流着口水。
想到冯娇是使用江催的手机给自己打的电话,应该对他表示感谢,齐桑对着他的后脑勺又拍打一下。
接着,齐桑快步走向大门,看到上面使用大铁锁锁住了,一个纵步跃上轿车车顶,又一个纵步跳到围墙上,而后轻轻一跃便落在院子中。
由于院子里面亮着灯光,齐桑顺着墙根往里面走,一直悄悄走到西北角的卧室窗前。
轻轻敲了敲窗子,里面没有人回应。
平房屋檐下面有几根柱子,像是罗马柱一般,雕刻着白色花纹。齐桑又轻手轻脚地走到一个柱子后面,观察四周的动静,确信没有动静,又快步走到门前,轻轻推门。
推了推,齐桑判断到里面使用铁链子锁上了,又一次悄悄返回到一根罗马柱后边,观察西边的卧室。
“冯娇……”齐桑轻声呼唤。
里面没有人回应。
“冯娇……”齐桑又轻声呼唤。
里面仍是没有人回应。
齐桑又观察一番四周,才悄悄靠近窗子,窗子上有钢筋,钢筋里面有透明玻璃,他伸手轻轻推开窗子,看向床上的身影,又一次轻声呼唤:“冯娇……”
声音刚落,他就听到一声尖锐的但是声音很小很小的呼啸声!
不好!齐桑判断出这是子弹飞行的声音,急忙往旁边一闪。
可是身影刚动,他的后心靠左处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
啪!
齐桑感觉到身子猛地前倾,一只手急忙按住墙壁,另外一只手急忙按住左胸。
他感觉到这颗子弹已经穿透左胸,左手分明摸到了滚烫的血液!
此时他可没有时间处理枪伤,忍住剧痛,急忙朝着旁边的柱子快速转移。
他明白还会有第二颗子弹!
可是还没到柱子边,他又一次听到那可怕的声音,甚至看到空中飞过一条轨迹!月光下,像是一条细细的银线!
下意识中,齐桑伸出手,想抓住这颗子弹,可是他抓了一个空!
啪!
子弹正中齐桑左胸,一下将他掀翻在地,随即子弹弹掉在地上。
齐桑摔在地上,看得清楚,第二颗子弹是橡皮子弹,这一枪的目的跟上一枪不同,上一枪是让他受伤,这一枪是把他击昏!
注意到这颗子弹正是从正南方向飞来的,他判断到一定是从那所私立中学的高楼上发射出来,而这个狙击手就是那个枪王!
那个杀死他大师兄的枪王!
他一路小心翼翼,就是在防备这个枪王,可是最终还是没有防住!
担心枪王会发射第三颗子弹,他咬紧牙关往柱子后面转移,可是双脚只挪动一下,他便两眼一眯昏睡过去。
……
齐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缚,已经被高高吊在一个仓库房中。他看了看,确定这个仓库房就是那平房小院里面的一个房间。
左胸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他扭头看去,看到自己光着上身,那颗从后背射入的子弹快要从前胸穿出了,伤口正在流血。
听到一阵冷笑声,他低头往下面看去,看到下面站着几个大汉,都正在狰狞地冷笑,其中一人就是这群大汉的二师兄江催。
“齐桑,没想到吧?那枪王可是我们院长花大钱请来的,就你,能够倒在他的抢下,也算是你的幸运了!”江催一边摔打着手中的皮鞭,一边冷笑。
齐桑慢慢闭上眼睛,“叫冯立过来,我要和他对话。”
“呸!”江催用皮鞭捋了捋长发,朝着齐桑呸了一声,“就你,还不配让我们院长抛头露面!说!那证据在哪里?”
那天夜里,他带着一群人想着制作一场车祸,而后从翁茵那个女记者手中夺走证据,可是翁茵不但被齐桑救走,那证据也被齐桑拿走!
想到那天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又想到齐桑朝着自己炫耀那份装在优盘中的证据,江催又是一阵咬牙。
齐桑一听,只是淡淡一笑,嘴角浮现出一丝冷峻。
“咱看看谁能硬到底!”江催突然大吼一声,挥起皮鞭朝着齐桑的身上重重打去。
啪!
齐桑的胸膛上立即生出一道血痕,像是爬着一条红蛇!其他大汉一看,都不由得把牙一咬。
他们不得不承认一点,齐桑真是够硬的!挨了一枪了,现在还能这么坚持,非一般人可以比拟!
江催挥鞭指向齐桑,咬牙切齿道:“齐桑,你要是不说,死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齐桑淡淡道:“叫冯立过来和我谈话。”
“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江催大怒,挥鞭再打。
这一次刚举起鞭子,就被刚走进来的一个人员抓住,“住手!”
江催一愣,扭头一看是田成钢,冷冷一笑,“是大师兄啊!院长呢?”
田成钢也不看江催,看向齐桑,回答:“院长等会儿就过来,他说了,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我,我来审问齐桑!”
“大师兄,这家伙够硬的是,交给你了,要是不行,我一会儿再过来!”江催揉起胸膛来,“靠,我的胸膛挨一枪,我得弄点药去!”
冲着几个师弟挥一下手,带着他们走出去。最后一个弟子关上房门。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是里面血气弥漫,气氛极为压抑。
“齐先生。”田成钢紧握着皮鞭,看向齐桑,“你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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