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四红是白聪元手下最有权势的人,面对集团下属的十几个公司,她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往往一句话就能决定很多人的命运。
她的收入也是最高的,在多年以前已经年薪百万,并且享受着集团的一切福利。
她的享受标准足可以跟一个厅级大员相媲美。
更重要的是,白聪元信任她,欣赏她,曾经公开承认把四姑娘当做亲妹妹来看待。
也是说,白聪元甚至把春四红当做了自己的亲人!
按说,春四红应该满足,应该感恩戴德地帮助白聪元打造商业帝国。可是她偏偏不知足,并且觉得白聪元给她的太少太少,比着她对白聪元商业帝国的奉献,那是九牛一毛!
在一群心腹的撺掇下,她一度认为,没有她四姑娘,就没有他白聪元的商业帝国,就没有他白聪元成为云海市首富的神话!
于是,她的心态开始失衡,她的内心开始蠢蠢欲动。
于是,她被那个楚少收买,开始了他们的阴谋。
她极为自信,一度相信这个阴谋是云海市内最大的秘密,除了她和楚少知道之外,再也不会被第三个人发现,可是现在……在一个叫齐桑的年轻人面前彻底败露!
并且现在这个年轻人就坐在她的身边,等候着她的坦白和忏悔!
春四红现在认为自己不需要忏悔,根本不需要,需要做的就是在齐桑面前表演一番,而后稳住他,而后再寻找机会,将他彻底做掉。
对,做掉!
就是让他死,让这个秘密永远保持下去!
春四红现在是害怕齐桑,非常非常害怕,但是她更害怕会失去到手的一切,跟齐桑的第三回合她失败了,但是第四回合呢?
她不相信齐桑一直会赢,更不相信她这个以前的常胜将军一直会输!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个楚少,这个人就是她将来发起致命反击的唯一希望,也是最大的希望!
不过现在她需要表现出自己的懦弱来,还需要透露一些信息,让齐桑相信自己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让齐桑麻痹大意!
想到这里,春四红擦着眼泪啜泣道:“齐先生,白总对我那么好,夫人也对我那么好,我还不知足,我还想着得到更多,现在我十分十分后悔……您放心,我将来一定会知恩图报……”
齐桑伸出左手来,制止她说下去,“你说的这些我能想到,我要知道你背后的那个人。”
春四红怔了怔,诺诺地回答道:“他是楚少,是我们云海市四大名少之一的楚超。他老爸是楚一白,是天涯集团的总裁,天涯集团也是云海市内最大的集团公司之一了。他爷爷是楚强文,曾经是我们云海市的公安局长,现在虽然退居二线,但是他的关系盘根错节……”
她介绍得很详细,最大的目的还是警告齐桑:我的背景很强大,你还是见好就收吧!
齐桑翻看着手中的《洗冤集录》,表情更是平静得让人崩溃,淡淡问道:“这个楚少为什么要对白清影下毒呢?”
春四红怯生生地观察一眼齐桑,回答道:“楚少喜欢白清影,但是白清影不喜欢他,为了得到白清影,他才出此下策,让她有口臭的毛病。随着用药,她的病情将越来越严重。她有洁癖,就会很痛苦很自卑。这样一来,就不会有男子向她提亲,而他可以抓住这个机会提亲成功。他托人向白总说到此事,白总知道楚少有洁癖,一时很感动,答应他愿意考虑。”
齐桑合上书本,看向春四红的眼睛,淡淡地反问道:“就这么简单?”
春四红知道隐瞒不住,咬了咬舌尖,回答道:“这只是第一步,楚少想先得到白清影,而后再一步一步得到白总的家业。”
齐桑摇摇头,“楚少本身就是四大少之一,家中的财富已经够他享受几辈子的了,还会动这心思?”
春四红叹口气,“齐先生有所不足,白家和楚家都身为云海市内的大家族,一直以来都有恩怨。很多人都以为白总是白手起家的,其实他是从楚家手中夺走一个大型染织厂之后才慢慢发家的……”
“这么说的话,白总一定会提防楚少,怎么还会答应考虑让他做自己的女婿?”
“齐先生,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子嘛,你说平淡它平淡,你说复杂它复杂,你说奇怪它又奇怪!我觉得白总还是心中愧疚,想做出一些补偿。十年前,白总的公司和楚一白的公司为了争夺一片污水处理厂的地皮发生械斗,白总的人打死两个楚家的人,其中一个还是楚一白的大儿子,也就是楚少的亲哥哥……现在楚少突然向白总提亲,他当然会答应考虑。再说他女儿患了无法治愈的口臭病,现在楚少愿意娶她,他多少还有些感激之情。”
“原来如此。”齐桑点点头,“四姑娘,你义无反顾地帮助楚少,你想得到什么呢?”
春四红又是一怔,脑袋更是往下低,齐耳短发盖在她湿漉漉的脸蛋上,“这个……楚少向我保证过,他至少会把白总的产业分一半给我……”
“你就这么相信楚少?你就不会害怕得到一个兔死狗烹的结果?”
“我想过……”春四红咬了咬嘴唇,要出几个紫色压印来,“所以我一直在寻找楚少的死穴。”
齐桑摇摇头,“四姑娘,你要小心着白总,又要防备着楚少,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现在还得想着如何对付我,你不觉得很累吗?”
春四红一下僵硬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齐桑把手中的《洗冤集录》放在书桌上,又问:“四姑娘,你对白清影是怎么下的毒?”
这个问题才是他最关心的,问完之后,又提醒道:“我请你想好再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春四红拧巴着脸蛋,苦苦一笑,“齐先生,我怎么敢对您隐瞒,白清影喜欢吃松花蛋,我把那药放在松花蛋内。”
“怎么放的?”
“那是一种药水,将松花蛋放在药水中侵泡,那药就能进入到松花蛋中。”
“什么药水?”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很隐蔽,就是专家也很难发现,可是被您发现了。”
“怎么做的药水?”
“楚少给我的有药片,放在被子中融化,无色无味,再把松花蛋放在水杯中侵泡一分钟就能取出来。”
“多长时间放一次药?”
“一个周一次就可以。”
“现在你还有这种药片吗?”
“没有,都是楚少给我一次,我用一次。”
齐桑笑了,嘴角又浮显出那种淡淡的冷峻。
一看到齐桑笑,春四红心中就咯噔一下,全身也随即哆嗦一下,“要不,我再去找找……齐先生,我再去找找,或许还能找到……”
转身便走,像是要逃出魔窟似的,她越走越快,脚步是越来越凌乱。
说真的,她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感觉继续下去,自己都会窒息。
“四姑娘。”当春四红跑到门边抓起旁边小茶几上的手提包时,齐桑突然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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