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她那辆红色法拉利在齐桑的笑声中像一团火苗似的冲向大街。
齐桑哈哈大笑。
来云海市几天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快地大笑。
“张卡,上车!”
“知道了先生!”张卡冲远处的徐龙挥手,“徐龙,快来给先生开车!”
两分钟后,三辆悍马轿车离开春江红酒店,驶向白家别墅。
第一辆悍马内只坐着三个人,齐桑、张卡和徐龙。
徐龙坐在前面开车,一边注意着前面的路况,一边悄悄观察后座上的齐桑。
他盘算着齐桑如何问他,而他又该如何回答,可是走了一路,齐桑都没有开口说话。
看到齐桑一直闭着眼睛静若磐石,又看张卡一直都虎视眈眈,他自己倒是干干一笑,率先发言:“对不起啊齐先生,刚才我们那么做是上面的意思,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
齐桑淡淡道:“那你就做好你的分内之事吧。”
听他的语气有些冷峻,徐龙哑口无言,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一个多小时后,白家别墅到了。齐桑掏出三星直板手机看时间,可是手机关机了。
没电了。
张卡看齐桑的手机十分破旧,轻声道:“先生,等办事出来,我给您买一部吧。”
齐桑点点头,下车,在徐龙的带领下走向别墅客厅。他看到与上次截然不同的是,这次别墅内明显多了很多保镖,就连大门前都站着四个魁梧大汉。
难道白家别墅内外要布置一张天罗地网?齐桑轻轻摇头。
来到客厅门前的时候,徐龙冲齐桑打出手势,但是当张卡准备走进时,他伸出胳膊拦住他。
张卡拨开他的手。
徐龙又伸回去胳膊。
张卡又一次拨开。
徐龙这次推回手,去抓张卡的手腕。
张卡抓住他的一只手,两个人开始暗暗较劲,比试起内力来。
“张卡,到我身边来。”
随着齐桑发出一声轻喝,张卡这才住手,推开徐龙快步走到齐桑身边。
齐桑冲张卡耳语几句,张卡点点头,快步走开。
徐龙冷冷一笑,揉了揉酸疼的手腕,走向门前的草坪,看张卡的背影消失在别墅大门前,又冷冷一笑:比兔子跑得都快,吓坏了吧!
齐桑走进客厅,看到房间内暂时只有两人,一个是一脸冰霜的春四红,一个是一脸怒气的白聪元。
正是因为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客厅的气氛很是压抑,就连呆在外面的保镖和保姆们都不敢开口说话。
“齐桑,我想不到你还会来。”白聪元很不客气地来了一句开场白。
齐桑淡淡道:“白小姐的病还没有治愈,我怎么不会来?”
“齐桑,就怕你挂着狗头的招牌卖羊肉吧!”白聪元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冷冷一笑。
齐桑又淡淡道:“是啊,就是因为有人挂着狗头的招牌卖羊肉,我才在给白小姐看病的同时再看看热闹。”
春四红听他把矛头指向自己,呸了一口:“齐桑,不要血口喷人!这里除了你之外,只有我了,你的意思是我挂着狗头的招牌卖羊肉?”
齐桑点头,“既然你愿意承认这一切,我当然不会反对。”
“你还是血口喷人!”春四红娇喝一声,上前两步,伸手便指向齐桑的鼻梁,义正辞严地喝问:“昨晚上我们照看夫人,我提出一起离开,可是你却提出给夫人按摩,你说!我走了之后,你都对夫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白聪元一听,悲愤地咬咬牙,扭过头去。
毕竟是云海市的首富,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要是再被那些记者报道出来,岂不是奇耻大辱?!
他丢不起这个人!
齐桑一听,笑了,嘴角边浮现出一丝冷峻,“四姑娘,你是说昨晚上?”
春四红大声回答:“对!就是我离开之后的深夜!”
“你是说夫人的衣服被人撕破?”
“正是!”
“你是说夫人的身子遭到侮辱?”
“正是!”
“你是说始作俑者是我?”
“正是!你不但是始作俑者,还是色鬼、流氓、卑鄙小人!白总那么信任你,那么尊敬你,你却做出这等忘恩负义的事来!无耻小人!你给医生丢了脸!你就你们武医丢了脸!”
春四红骂完,感觉十分痛快,高高的胸口一起一伏地动着。
八百万打水漂了,她就是先要大骂几句出出心口的恶气,而后再施展手段让齐桑生不如死。
“空口无凭,我们还是使用事实说话。”齐桑走到客厅角落的一个大花盆边,把手伸进盛开的紫兰花中,拿出一个三星直板手机来,举起来让春四红和白聪元过目,“四姑娘,白总,我就是担心有人在背后做文章,事先在这里放下一部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将客厅内的一切都收录了下来。”
说罢,看向手中的三星直板手机,“还好,我的手机电池可以使用三天,现在还有一节的电池,我想客厅内从昨晚上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应该都在手机中。”
春四红大骇。
她现在无法确定齐桑是不是真的在花盆中放过手机,但是她不敢想象她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展现在白聪元面前。
要是那样,她恐怕将走不出这个门!
白聪元一看,上前一步,大喊道:“也好!快找到昨晚上半夜的时辰,我要看看这个人是谁!敢做出这等事来,我要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
齐桑点头,操作起手机来。实际上手机没电,早就关机了,可是他啪啪啪的按动着,给人的感觉像是马上就能看到那些画面。
春四红慌了,悄悄擦擦脸蛋的汗珠,说道:“齐先生,您不用麻烦了,现在我想到一个人,一定是她做的!”
“谁?”白聪元扭头看向春四红。
春四红掏出手机来,“白总,您稍等,我叫她过来!”
“不用叫了,手机上的证据才是铁证!”齐桑举了举手中的手机。
春四红一听,心中砰砰乱跳,一时更是相信齐桑掌握着相关证据,走向齐桑大声道:“反正那个人都要接受惩罚,不如让她直接过来!”
不等齐桑和白聪元发言,她就把电话打了出去。
不到两分钟的时候,一个穿戴简朴、面容消瘦的中年妇女走进客厅来,冲白聪元点点头,又冲春四红点点头,显得很是紧张。
此人正是白家的保姆周花荣,在白家已经工作了十多年。
“周花荣,你来说,昨晚上你对夫人都做了什么?!”春四红走到周花荣面前就是一句劈头盖脸的叱喝。
周花荣吓得后退几步,支支吾吾地看向齐桑。
今早上春四红找过她,命令她到时候指正齐桑脱过夫人的衣裙,现在面对春四红的逼问,当然是准备“实话实说”,“是……是……是有人欺负过夫人……”
“还不承认!难道要等到警方的人来吗?”春四红伸手指向周花荣的鼻子,冲她使一个眼色,“快说!你都做了什么!”
一看春四红的眼神,一听她的语气,周花荣明白了,现在情况变了,不是要说齐桑,而是要说自己。本来诬陷齐桑,她都十分不情愿,现在得承认是自己,她更是觉得难以接受。
可是看到春四红的眼神可以杀人,她十分害怕,双腿一软便跪下了,咧着嘴啜泣起来:“白总,都是我做的,都是我不好,我为了陷害齐先生,故意撕开了夫人的衣服……”
“是你?怎么会是你?”
白聪元平常像信任家人一样信任周花荣,一时不敢想她会做出这等事来,又惊又气,“我万万不敢想竟然是你周花荣!在我家干了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认为你老实本分,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等阴险之事来!快说!你为什么要诬陷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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