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还有脾气,要是搁在十年前,我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燕老三指手画脚的说道。可不是么,十年前他还没有金盆洗手,别说他亲自动手,只是手底下的人就能把秦东给打个半死,当然这只是他自己认为。
宁致远见到秦东转身要走,才从刚才的震惊中走了出来,笑着开口道:“年轻人,不要着急走。一点耐心都没有,好像不是一个高人该有的样子。”
“喂喂,宁老头你该不会是真的信了这个小子的鬼话吧。”燕老三拉着宁致远的胳膊鄙视的说道。这个宁老头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会相信这小子。
见到秦东没有转身而是继续往前走,立刻甩了甩胳膊,从燕老三的手里挣脱出来,往前走了两步继续说道:“年轻人,我相信你。”
秦东停下了脚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想自己也是为他们好,所以秦东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无耻,转过身来淡淡的说道:“你的病简单,一万块,我只要现金。”
对于钱,秦东觉得够用就好,没必要非得狮子大开口,而且这两个人一个收一万,一个收两万,也足够自己用一段时间了。
宁致远轻轻的笑了笑,虽然这个年轻人张嘴闭嘴就是钱,但是他要的并不多,所以他并不是太反感。而且如果真有人能治好自己的病,就算是给再多的钱他也能给的起。
“宁老头,一万块啊,你还真舍得给啊。”燕老三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宁致远道。
燕老三与宁致远虽然现在的关系看上去不错,但也只是局限在金盆洗手的这十年,当然这十年中有那么一两次,两个金盆洗手的老人也有过冲突,甚至都要以命相搏。
宁致远出身在军阀世家,虽然没落但是总还有剩下的一点福泽,小的时候没受过什么苦,还受过高等教育,所以一定情况下他比燕老三要强一些。如果不是政府为了制衡,燕老三早就被他吞了。
跟他不一样的是,燕老三是从齐鲁省出来逃荒的讨食者,战乱时期从齐鲁省讨饭到了海城,靠着一身硬功夫,硬是在海城站了半边天。穷苦出身让他养成了节俭的习惯,所以在他金盆洗手之后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习惯。
两个人从年轻的时候互争地盘、码头,到现在金盆洗手一起喝茶聊天,在海城的黑道上也算是一段佳话。
这些事情秦东一点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学费得从这两个老家伙身上出。当然即便是知道,秦东也会照做不误,率性而为一直是他的本性。
“一万块如果能救命,花的就不算多。”宁致远没好气的看着燕老三说道。这老家伙抠门的毛病还真是不减当年,而且他的儿子似乎把这个毛病给发挥到了极致。
燕老三瞪着眼说道:“你还真信这小子能治病,太扯淡了吧,要治的话你自己治吧。”
看到燕老三要走,秦东心底有些惋惜的,不是惋惜这个老家伙活不了多久了,而是自己的学费又不够了。好不容易想到一个主意,还遇到这么一个不识好歹的。
“爷爷,你没跟燕爷爷吵架吧。”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打断了秦东的思绪。
转头看去,一个娇小漂亮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少女大概十七八岁,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斜披在微微隆起的酥胸前,半掩着她洁白的颈部,柠檬黄色的灯笼袖衬衣,浅色的紧身裤,将她女人的魅力发挥的淋漓尽致。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宛若星空中的天使一样。
“宁静丫头,你来的正好,你爷爷就被这个骗子给骗了,赶紧开导开导他吧。”燕老三像一个老小孩一样有些得意的说道。
秦东的目光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过久,而是看着燕老三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老先生,老天让你现在遇见我,那是你的造化,你不珍惜,就当咱们无缘。我能治病,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是请你别打扰我别的顾客。”
“怎么了?被我揭穿心虚了吧。”燕老三一脸鄙视的说道。
秦东干脆不去理会他,转身看着宁致远说道:“给我一万两千块,我今天就帮你医好。保证你以后不再复发。”
“刚才不是还说一万么,这么块就涨了两千?”宁致远笑道。
“那是因为时间。我的时间也算钱。”秦东淡淡的说道。其实暗道:那个死燕老头,病的那么重都不愿意看,好在自己机警啊。
宁静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两老一小,被他们的对话搞的有些迷糊,疑惑的看着宁致远问道:“爷爷,你们在说什么呢?”
宁致远溺爱的看了看孙女,笑着说道:“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不碍事。”
“咳咳,宁老先生,你的病可不是小事。如果腹内的火气积压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把你的心肝脾肺肾都烧坏,到时候就是神仙也难救了。”秦东认真的说道,其实还有一句话就是,神仙救不了,我能救。
“啊!”宁静被秦东的话吓的惊叫了起来。
宁致远皱着眉头看着秦东,觉得这个家伙有些太过危言耸听了。本来还对他有一丝好感,现在弄的荡然无存。
“年轻人,话不可说的太满,而且你又没给我诊脉,单凭用眼睛看,怎么就这么说。”宁致远阴沉着老脸说道。
“你这病是因为你经常做自己不情愿的事情,常年积压在腹内的怒气引起的。”秦东轻描淡写的说道,话里透着一股强烈的自信。
宁致远脸色变了变,这个小子是在变相的说自己虚伪么?没等他想通,就感觉到腹内一股腐骨的疼痛感传来。差点没疼的晕过去,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秦东收回了轻点在他腹部的手说道:“你感受到的疼痛比燕老先生的要厉害很多。”
“坏人,你对我爷爷做了什么?”宁静一下就哭了起来。心疼的拉着宁致远的胳膊,一脸委屈的看着秦东。
这下轮到秦东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挠了挠头说道:“宁先生,我马上就可以跟你回去帮你医治。”
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强调的,女人是水做的,这不?还没怎么着呢,宁静就哭的双眼通红了。
秦东没去理会,她爱哭就让她去哭吧,跟自己无关。只是看着宁致远,等待着他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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