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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从未见过真正的大海,那么你绝对无从想象海洋的伟大。只有置身大海上,你才会知道大海的独特魅力。一望无际的海面仿佛与天相接,四面八方都是蔚蓝的海水。如果是在一艘游轮上,谁都会感慨的看着这壮阔的景色,听着海鸥的歌声,看着与海同色的天空上洁白的云朵浮动,当然了,还要握着一杯波尔图产的红酒对着某个金发碧眼或者棕发灰瞳的美女念上那么一首满怀豪情的诗词。也许就能成就碧波之上的一夜柔情佳话。
但是这些东西也只不过是此时的吴锋心中的美好憧憬的一部分。现实中的他依然跪在潮湿、冰冷的泛起一丝霉味儿的木质甲板上,用硬毛刷子蘸着木桶里的清水使劲的刷着这艘早期的三桅帆船的木质甲板。时不时还会有皮鞭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虽然没有抽在他的身上,但是那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的“啪!”“啪!”的鞭声让人如芒刺在背,也正因为如此所有的水手都更加卖力的干活儿。也就是这样的缘由,此时的吴锋只能在心里憧憬那美好的幻想然后麻利的刷洗这甲板。
“快点把甲板洗干净!你们这群懒鬼!别想偷懒!你!快点把缆绳扎紧!你这个混蛋,桶子随便乱放想摔死老子吗?还是你的屁股想尝尝这皮鞭的滋味吗!?哼!”
一个皮肤黝黑的留着一把灰白的大胡子的恶汉扬了扬手里的皮鞭。跟吴锋一样跪在地上洗刷甲板的其他两个只有16-7岁的金发少年抖了抖身子继续卖力的刷洗甲板。
“升起主帆!”大副的声音传来。“快去升帆!你们这群懒鬼!!”
恶汉又一次扬了扬鞭子在空中抽出两声清脆的“啪啪”声。
吴锋麻利的放下硬毛刷子,抓住侧弦的缆绳,然后身体敏捷的仿佛一只猿猴般顺着侧翼的缆绳爬上了主帆的桅杆,最后在缆绳的最顶端顺着粗大的主桅杆爬上了主桅上的瞭望架将粗粗的麻绳上那个大大十字扣抓在手中用力的掰扯了几下,宽大的帆布立刻沉了下去,吴锋也立刻松开了手,麻绳的摩擦在吴锋的手上留下了几行紫红色的印记。帆布展开后瞬间就被海风朝前吹的鼓起,船的速度也提升了起来。吴锋抓住绳子手脚并用的顺着绳子滑了下来。刚一落地就碰上迎面而来的恶汉。
“还愣着干嘛!?赶快回去洗甲板!”恶汉恶狠狠的瞪着吴锋,作势扬了扬鞭子要抽。
吴锋立刻连回话也免了从新跑回木桶边麻利的刷洗着甲板,但是那对黑色的眸子里透着一丝皎洁的目光,跟周围很多目光呆滞的水手截然不同,用这艘船上谁也听不懂的汉语嘀咕了一句---咱们等着瞧。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2个月了。原本吴锋只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每天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即搭公车上班下班睡觉然后第二天继续重复前一天的事情。
这次赶上公司的老板良心发现给大家访了一个超长的年假,还补贴了一笔不错的游资,大伙儿一商量决定租用一艘游轮享受一下出海游玩的乐趣,在放假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相约一起坐轮船出海游玩,然而不幸的是他们遇上了风暴。
在暴风中游轮被一个巨大的横浪打翻,游轮倾覆时以为必死的吴锋跳入了海中,然后死死的抱着一块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木板等死,不知不觉间吴锋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处一座臭烘烘的石牢之中,随即一队带着白色卷鬓假发穿着蓝色制服带着铜质头盔的士兵拿着那种古老的带刺刀的滑膛枪将他提了出去,他以为是做梦。可是当他被带到广场上套上绞索的时刻,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这样的情况就是电影中的那种航海时代那些恶贯满盈的海盗们被处决的情形吧?
听不懂那些四周的人说的话到底什么意识,像是英语又不是,低头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那件黑色T恤上的白色骷髅图案,思维敏捷的他懊恼不已也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要跟一群看起来像是恶棍的家伙一起被绑在绳索上接受绞刑,原因在于他穿的那件前面印着白色骷髅图案的黑色T恤让这里的人将他当成了海盗。
看着周边的那些穿着粗布麻衣或者穿着贵妇裙装、绅士花呢面料的大衣的人,他知道这如果不是梦的话只有一个解释,他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一个类似于欧洲大航海时代的地方。而他很不幸的被误认为是海盗而即将接受绞刑。想想也是啊,一个没有身份可查的人穿着印有海盗标志的服装不被吊死才怪。
看着身边一排5个跟他一样被绳套勒住脖子的皮肤通红或者黝黑,胳膊上刺着不知名的铭文纹身或者骷髅纹身的鲁汉子,他知道这些都是跟他一起要被处死的海盗,吴锋觉得冤屈、绝望、愤懑、害怕,自己根本没做过什么坏事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正当侩子手准备行刑的时候一批暴民冲进了法场。
这些暴徒手持利刃和单手的火铳跟四周守卫的少数的蓝制服士兵激烈的战斗起来。
几个骑马的汉子飞快的从另一侧冲上了行刑台,一个带着宽边帽,一身长风衣船长打扮的黑皮肤男子一剑刺死了侩子手,然后挥舞了几剑割断了所有囚犯头上的吊索,将所有的囚犯救下,另一个一脸灰白胡子的恶汉扔下了几把刀剑----跟我们走?或者死?
吴锋知道再呆在这里也是被吊死的命运,所以捡起一把看起来锈迹斑斑的刀剑跟着这群亡命徒冲杀了出去。慌乱中一个士兵举着刀剑朝他劈来,面对这个杀气腾腾的士兵,吴锋慌乱了,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如何经历过这样的混乱时代。但是死亡的威胁激发了他血液中的那点原始的兽性。大吼一声他侧身闪过了刀剑,然后一剑刺进了对方的胸膛。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血液顺着他刺入的地方喷洒了出来,喷的他满脸都是,一股腥咸的味道弥漫开来,虽然很想好好的呕吐一番,但是危机的情势让他来不及多想,因为这个士兵刚刚倒下紧接着另一个恶狠狠的海军士兵又朝他冲了过来。
来不及多想靠着还算结实和敏捷的身体吴锋再一次利用闪避后的空档一剑隔断了对方的喉咙。就这样一路跟着暴徒朝镇子外的海岸冲杀,吴锋的视野逐渐的模糊,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最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浑浑噩噩的他跟着这批暴徒上了一艘木质的三桅帆船---复活女神号。
虽然没有死去,但这仅仅只是另一个噩运的开始。在船上没有任何人通晓他所说的语言,他也听不懂他们说的类似于英语又截然不同的语言。所以他被当成了最下等的奴隶船员使用。住在臭气熏天的最下层船舱,每天干着粗重的活儿。好在饮食方面没有克扣他,至少有肉干和黑面包,还有味道苦涩、辛辣的烈性麦酒。
船长也知道,如果这些人没力气是不可能干完这么粗重的活计。就这样过了大概2个月,吴锋不知道他们将要去哪里。
两个月的时间碰到过1次商船。吴锋也跟着海盗们对着商船发起了攻击,就跟以前看到的电影情节颇为类似,海盗们用大炮轰坏了对方的舵桨,然后靠近对方利用缆绳荡过去或者搭上木板冲过去,冲上对方的甲板,一边是手持刀剑的亡命徒,另一边是雇佣了几个半吊子保镖的商人,结果可想而知。
在2个小时的战斗中,海盗们以几乎零损失的代价劫走了商船所有的货物,可怜的商船也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沉入了海底。而那个满脸肥肉的商人跟他的两个儿子也为所有的海盗们表演了瑟斯坦布尔舞。(套上黑色头套勒住脖子站在木桶上,然后木桶被人踹翻,被勒住的人在空中挣扎着如同跳舞一般活活的被吊死。)
对着这些发生在眼前的残酷景象,吴锋冷漠的看着,此时的他没有能力拯救任何人。他只是一个平凡人,唯一的愿望就是活下去,现在的他根本连自己的命运都不能掌握,那他有什么资格去拯救别人?他只能选择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看着这群嚣张的亡命徒或者还有一些嘲笑更可怜的人的可怜人。
吴锋静静的思考着如何才能离开这里,跟着这些人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因为他知道跟着这些人的下场无疑就是死,或者死于某次战斗或者被抓住后吊死亦或者病死在船上然后被扔进海里,就如同昨夜他偷偷看到的几个病死的水手被偷偷的从船尾扔下海那样,这样的事情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两次。虽然很隐秘,但是还是被吴锋和几个其他的船员看到了。那是一种海员们称之为海神诅咒的疾病---败血病。
吴锋必须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啃着干粮,吴锋看着身边的一个棕发的少年。然后摸了一下他的头,将自己手中的肉干分成两片递给他。少年开心的接过肉干啃了起来,吴锋用还不是很熟练的通用语和简单的手势示意了一下,然后起身去取清水,当他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几个壮汉正围着那个棕发少年的身边不怀好意的笑着。而少年正缓缓的脱下自己的裤子,一脸的不情愿。少年本来啃着的干粮也被人踩的稀碎。
“呦,看啊。我说过了吧!这小子还是个雏儿!呃…”一个壮汉刚说了一半儿的话被一只皮靴的底面压回了嘴里,壮汉被吴锋一脚踹在脸上,然后翻倒在地上,少年立刻提起了裤子然后瑟瑟发抖的站到吴锋身后。
“嗨!你这个德莱普顿人管什么闲事!?”另一个壮汉揪住了吴锋的衣领,而吴锋则是一拳头打塌了对方的鼻子。
“见鬼!你这条疯狗!”一个长着三角眼的光头大胡子水手拔出了怀中的匕首。“你是想跟我们争女人?”
“他不是女人。”吴锋冷冷的回答道,然后冷漠的带着杀气的眼神死死的瞪着这三个无赖。
“挖出他的心脏!我要杀了他!”第一个被吴锋用脚踹到的恶汉站了起来,眼睛里同样充满了杀机。
“把干粮捡起来,然后道歉。不然我就干掉你们!”吴锋抓起了身旁木桶上的一根铁钩对着两个无赖冷漠的说道。
“该死的!干掉他!”鼻梁塌了的无赖也占了起来,三个人将吴锋围在中间。
周围立刻有水手围了上来,他们并不是来劝解的,而是来围观热闹的,很多好事的人还起哄的吹个口哨,在水手的心目中根本不存在和事老这种生物,只有强者和弱者之分,况且这些水手还是海盗。吴锋无所谓的将那个少年推给了一个独眼的红发大胡子的船员。
“欧利,帮我照顾一下休。”
“没问题!嘿嘿…”大胡子的欧利接住了休将他护住死死的盯着场中的四个人,然后对着吴锋点了点头。吴锋看到叫做休的少年安全了以后,将铁钩子挥舞了几下。身边围满了好事的船员,这些下层舱室的船员平时唯一的娱乐就是赌钱或者看人打架斗殴。四周围着的人开始给自己中意的一方加油,另一些则是开了盘口赌哪边赢。
“来吧!混蛋!我要挖出你的心!”一个无赖拿着匕首朝吴锋捅了过来,那一刻吴锋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四周也仿佛突然慢了下来。吴锋可以清楚的看到匕首朝着自己一寸寸的逼近,这种感觉已经很熟悉了,那是每一次战斗的时候都会出现的感觉。也许这就是那个高中时候的练武术的学长所说的专注吧?吴锋虽然这样想,但是手下可没有停,用侧身闪躲的技巧让过了这个无赖的匕首,然后脚下一钩就将他绊倒,随后后仰一记肘击砸在这个倒霉蛋的后颈上,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眼看是活不成了。所有人欢呼起来,死亡并不能唤起他们的同情和怜悯,只会让这些海盗越发疯狂,而且他们非常欣赏和喜欢吴锋的冷酷手段,不要给敌人任何机会是生存的铁律。
吴锋也打定了主意做一个冷血的恶魔,他压根就是想弄死对方,吴锋的心里非常清楚的知道如果今天不杀死这三个跟自己起冲突的人,那么日后对方暗地里的报复会更加麻烦,比如某次突入起来的战斗里一发从背后打来的黑枪就是致命的,所以他索性直接下了杀手。
另一个无赖看到自己的朋友惨死稍微一愣就立刻趁着吴锋没起身的时候朝着吴锋扑来,吴锋被扑了个正着。无赖手中的匕首也朝着吴锋的心脏刺去,而吴锋则是双手钳住对方的手,两人死死钳住对方的双手,无赖使劲的想将匕首捅进吴锋的心脏,而吴锋则是奋力的撑住不让对方杀死自己。
“看你这回怎么躲!你竟然杀了我最好的朋友丹尼!我!我要为丹尼报仇!”另一个无赖也跑了过来,没办法了,来不及多想。
吴锋在这个危机关头只能稍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撤掉了双手,匕首透入了他的肩头。那种彻骨的疼痛也激发了吴锋的兽性。右手的两根手指直接插入了那个扑在他身上的无赖的眼睛用力一剜就听见对方杀猪般的嚎叫,鲜血也喷了吴锋一脸,然后吴锋用染血的手奋力拔出匕首投掷了出去将那个刚刚临近他们的无赖的喉咙射穿,然而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几秒钟之内的事情,所有观看的人都呆了呆。
“啊!我的眼睛!啊~~!”那个被抠出双眼的无赖痛苦的在地上挣扎,而那个被射穿喉咙的家伙还倒在地上双手想要将那把匕首拔出来,吴锋缓缓走了过去将匕首拔出来然后捅进了对方的心脏结束了他的痛苦,然后又走回那个瞎了双眼的无赖身边。
“看来你不需要道歉了。下了地狱替我跟死神问声好。”吴锋冷漠的说道,手中的匕首划过了对方的喉咙。做完了这一切,吴锋才感觉力量如潮水般退去,身上酸痛不已,尤其是肩膀已经麻木了。
周围的人群欢呼着将死去的三个无赖拖走,然后打扫起地上的血渍来。赢钱的人则是麻利的跑过来将吴锋抬到干净的地方,毕竟是吴锋让他们赚了钱总要适当的表示一下感谢。那个棕发少年立刻跑了过来扯下了上衣的一角,那块脏兮兮的布片给吴锋按住伤口防止血液继续流淌。
红发的欧利则是找来了油灯,将那柄匕首烧红之后撕开了吴锋伤口上方的衣服,将通红的匕首直接烫在了吴锋的伤口上,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在这种环境恶劣的海上小小的破伤风会要了吴锋的命,一丝青烟从贴着通红匕首的肩头升起,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烤肉味道,这种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疼痛让旁边看的人都揪心不已,可吴锋他连吭都没吭一声,虽然手臂在抽搐,汗水湿透了全身,但是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冷漠、坚定,冷的让人发寒。
从那一刻起,所有的船员都背地里称呼吴锋为疯狗吴,再也没人敢招惹他。
“嗨!吴?疯狗吴。你在做什么?”一个金发碧眼皮肤罕见的白皙的少年将一杯清水递给躺在干草袋上发愣的吴锋,少年的金色头发已经许久没修剪了看着有些邋遢,胡乱的在脑袋后面扎起来。
“邋遢鬼,叫我吴或者吴锋,我不是疯狗。”吴锋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冰凉的带着点霉味的水虽然难喝,但是在这气候恶劣的海上真的不能奢求太多。再次的喝了一口水,吴锋将杯子放在一边的木箱上,然后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仰着躺在那袋干草上,用略微生硬的通用语说道。
“我在思考问题。”
“哦,算了吧。吴,思考问题?呵呵,我们连明天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想那么多干什么?”少年喝了一口杯中的水,然后对着吴锋妩媚的一笑,双手撑着旁边的柱子攀上吴锋的胸膛,眼中竟然含着怀春少女才会有的那种羞涩之情。“不如,我们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呵,我可不喜欢那种调调,听我说…”吴锋一手抓住了邋遢鬼伸向自己小腹的手,另一只手将邋遢鬼轻轻的推开。
他知道邋遢鬼指的的是什么事情,这本来也不是他可以管的了的。在这个没有女人的海上,这些血气方钢的船员有时候需要发泄自己的欲望,所以他们不得以也会找一些看起来顺眼的男性来好好的宠爱一番,有时候是双方自愿,有时候嘛就是强行的侵犯对方。
比如上次那个吴锋保护的棕发少年休就是他们看起来顺眼的男性,只是那个少年是吴锋学习语言的老师也算是吴锋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朋友,所以吴锋才要为那个少年出头。
眼前的这个叫做邋遢鬼少年可是船上的名人,也尤其受一批水手的欢迎。邋遢鬼本身也不拒绝这种事情,因为每次都有钱赚。吴锋看的出来邋遢鬼的眼神中有着某种东西,只是吴锋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不应该这样糟蹋自己的,我们都是人。我们是相同的人,只要是人就都会有希望的,如果连希望都没有了,那么和死人有什么分别?既然我们活着…就应该抱着希望活着。我们应该谋划未来…而不是醉生梦死…”吴锋一本正经的说着,然后推开邋遢鬼坐直了身躯。
“嗯哼…呵哈哈…希望么?这是德莱普顿人的哲学么?那是他妈的什么鬼东西!”邋遢鬼愣了一会然后苦涩的笑了笑喝干了杯子里的水,然后凑近了吴锋跟他面对面保持不到几公分的距离吐气如兰的说道。“听着!在我的信条里就是不要到死才后悔,而我只知道在死之前要及时行乐,这样死了也不亏,听着…我喜欢你,你跟这艘船上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你真的很特别…今晚我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免费的,怎么样?”
“呵,我头一次被一个男人告白。”吴锋扭过身躯懒得再跟这个小鸭子说什么。“不过我没兴趣也没性趣,除非你是个姑娘,否则你想都别想。”
“啊哈!!见鬼!你难道是个性无能的蠢货嘛!该死的神!该死的一切!在这艘船上我还是头一次主动的…也是头一次被人拒绝!你这个白痴!!”邋遢鬼将杯子扔了出去,不过被吴锋闪过了,邋遢鬼站起身子瞪着吴锋的背影叹了口气,然后气冲冲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喂,伙计….”一个冷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吴锋转过身来看到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靠在一根柱子旁边对着他微笑。“我有事情跟你说。”
“有什么事情么?你是叫疤脸?”吴锋坐直了身躯看着一脸严肃的疤脸。
“没错,疤脸,你也可以这么叫我,我喜欢这个称号…是这样的,有谣言说我们正在被一伙儿海军追击。我今天在头领旁边做事的时候听到头领跟大副说的话。”疤脸从靠着的柱子上直起身子凑近了吴锋。
“恩?请继续说吧…我在听…”吴锋坐在了旁边的一个木桶上认真的、严肃的看着对方的双眼。
“他们说,海军已经离我们很近了,是一伙儿海军,8艘船的样子。棘木头领已经给其他的海盗船长发了信号,具体是谁我不清楚,不过估计会有七八股的样子,我们会在魔鬼礁跟其他的海盗一起将这伙儿海军给…。”疤脸说着然后比划了一个手刀割脖子的手势。
“哦…那么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朋友。”
“听我说,伙计,你刚刚不是说到了希望和未来么?我们是一样的不甘寂寞的人。当然我要道歉,我不是有意的听你跟邋遢鬼谈情说爱…唔,开个玩笑而已,不要这样瞪着我。好吧,你们的谈话我不是有意听到的,但是你刚刚说了希望?对么?”疤脸笑了笑眯着眼看着吴锋。
“是的,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希望’到了么?”吴锋同样眯着眼睛看着疤脸。
“是的…我们的希望,啊哈,我喜欢这个词。我已经暗地里联络了30多个人,这船上一半的人手都是我们的人,本来打算再过一段时间找个机会策划叛变来着,不过现在又更好的机会…就在到达魔鬼礁的时候…”
“然后呢?”
“然后趁着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我们一起抢一艘船,或者是海盗船或者是海军那种漂亮的船支,然后我们一起离开,离开棘木那个混蛋所率领的海盗团。你是德莱普顿人,你愿意客死异乡?我知道德莱普顿人的一句谚语---落叶归根。”
“是的,德莱普顿人…叶落归根…”吴锋一脸平静的说着但是心里却嘀咕着,我的根在哪里呢?我怎么知道,去他妈的德莱普顿人,我都不知道德莱普顿是什么地方,老子是炎黄子孙。“我同意加入你们了,那么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里,签上你的名字,我们就是兄弟了。如果事情败露了…共死,如果成功了…同生。”疤脸拿出一卷羊皮,然后递给吴锋一支羽毛和一小瓶墨水。
“好的,我们会成功的?对么?兄弟。”吴锋看了看上面的名字然后他发现邋遢鬼的名字也在上面,他也就释怀了,那么刚刚邋遢鬼只不过是过来试探一下自己的底细或者干脆就是引诱,也就是说邋遢鬼跟疤脸都是一伙儿的。吴锋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将羊皮纸递给了疤脸,伸出了自己的手。
“是的!兄弟,我们会成功的。”疤脸也伸出了手跟吴锋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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