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吃醋到只有恨的时候是极其可怕的。
白璐凌乱着衣衫走在夜里,她拨通了韩少伟的电话,用极其生冷的声音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把莫锦天从峰顶跌倒谷底吗?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当时听到韩少伟生出这样的念想时,她几乎歇斯底里的反对韩少伟这种做法,如今,被莫锦天伤得心灰意冷的她想要用痛快的方式去报复。
彼时的韩少伟正怀揣温柔乡,合上电话,嘴上挑起一抹满意的讥嘲,还不忘把喜讯散播,“勤思,知道我表姐在电话里说什么了吗?”
衣不蔽体的刘勤思迅疾撅起妩媚的笑,手指在韩少伟的胸前轻轻的画圈,察言观色一番后,“难不成那女人要和你分手?”
她现在最渴望的就是韩少伟和苏玲媛分手,所以他的任何喜色都只能和这件事沾边。
韩少伟明显的皱了下眉,稍微和缓后,才喜不自禁的说,“我表姐答应我一起打压莫锦天,相信不久他强大的莫氏就会迎来一场风暴。”得意的眼神里萦绕着一股野心勃勃的占领,而那份冲劲全是因为心怀不甘。
与凉歌在一起的几年里,他一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却还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失去了,而且那个曾经爱他那么深的女人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变了心。
他一向自卑,但事事都要论个高低的他那么这么轻易就输。
况且他所有的努力都让别人认为他是倚仗莫锦天,而这样的恩赐他是不领情的。
“我还以为什么大喜事呢!”刘勤思明显表露不满,嘟起嘴,翻了个身,把白皙的肩膀故意流露给韩少伟看,双腿又灵活的缠绕在他身上,看似生气,实际行动却是引诱。
面对刘勤思扫兴的话,韩少伟没有表现多少不悦,只是淡淡一句,“我和苏玲媛迟早会分手,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面对这个话题,他对眼下女人再大的欲火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了,把她纤细酥白的腿用手挪开,继续那瓶喝到一半的洋酒,苦闷在心头越发清晰。
谁又知道他争夺权力的背后是为了讨一口气,不管时间如何流逝,那份纯洁的爱恋在他心里永远挥之不去。
虽然她已经离开了莫锦天,还从苏玲媛口中得知她已经选择了其他男人,还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不知怎的,听闻后,他心若刀绞,那种真实的痛告诉他,他还爱她,从未更变过。
“这句话我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你就不能跟个大爷们似的,勇敢的去选择心中所爱?”刘勤思面对他生冷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努嘴愤恨道。
韩少伟没有回身,喉头咽下一口辛烈的酒,心里苦涩无比。
忽然想到一事,他才愿意转身看那张哀怆的脸,用试探的语气问:“勤思,我和苏玲媛只不过逢场作戏,如果我的目的达成,我们就可以无忧无虑的在一起了,你愿不愿意帮我?”
“少伟,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相信你,不过我能为你做什么呢?”刘勤思懊恼的说,尖酸刻薄惯了的她在最爱的人面前也会自卑到一无是处。
“帮我守住这个秘密,适当的时候配合我。”韩少伟知道这个女人容易生事端,他刚才过于高兴而不慎说漏嘴,这会儿倒有些后怕,“还有我们之前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凉歌了,我辜负了她对我的情意,也害得你们失和……”
“少伟,你怎么突然提到凉歌了?”慕凉歌这个名字在刘勤思听来很是敏感,所以快言快语的追击,“你是不是又想她了?还要和她旧情复燃?”
女人吃起醋来就喜怒无常,敏锐的神经让她浮想联翩不说,还让本身就对慕凉歌念念不忘的韩少伟心虚不已。
“一只破鞋而已。”他冷冷笑笑,心里却无比苦涩。
他介意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但更痛心自己会如此描述。
“那你干嘛要提?”刘勤思光露露的身子赫然呈现在韩少伟面前,开心之余,还得瑟一句,“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干净的女人吗?我可是干净的身子给的你,可得对我好点。”温柔的身影同柔软的身体一起靠往韩少伟,矫情的炫耀,“你不是说那苏玲媛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吗,遇到你之前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这样不检点的女人除了出身好一点,真没觉得有什么值得留恋,你要是想要光明正大跟我在一起,就早点和那女的断了,别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趁着韩少伟心情好,刘勤思一个劲儿的埋汰苏玲媛,想要以此来递减韩少伟心里对苏玲媛的影响。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乖。”韩少伟敷衍的在她额头洒下一吻,套上西装外套作势要走。
“你干什么?”刘勤思见他已经穿戴好,情急的跳下床,从他身后抱住他,任性的撒娇,“亲爱的,今晚可以不走吗?”
韩少伟暗暗叹一口气,故作可怜的回到,“你听话,我得回去一趟,不然她会起疑心。”
“你就那么害怕她?”刘勤思抓着不放,坚守阵地一般,“你是我的,我不让你去其他女人那!”
她的自信来源于刚才韩少伟那几句轻声细气,所以她几乎胆大妄为了些,“你和那女人迟早要分,在乎那么多干嘛,说不定她自感没趣就退出了呢?”
韩少伟表情瞬间不悦,没好气的回她,“你要是继续这样胡搅蛮缠,别指望我们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的态度与前几分钟截然相反,觉得这女人是吃硬不吃软,故意加重音调,“我们短暂的离别是为了长久的相遇,如果这点都容忍不了,那你以后怎会成为一个好妻子?”
他是真的厌恶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尽好话,对方依旧无理取闹。
“少伟,你别生气,我听话就是了。”刘勤思忽然消停下来,语气变好不说,连态度也是规规矩矩了。
从刘勤思那里出来,韩少伟携着内心的孤苦走在街上,霓虹灯闪烁在眼底除了让他觉得更加落寞以外,还有对慕凉歌展开的浓浓思念。
当他得知她已经离开冰城与另外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时,他几乎青筋暴起,但转念一想,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也是他当初的不珍惜。
他刚坐进车里,便收到白璐发来的信息。
“慕凉歌现在所居的城市是紧挨冰城的柳市,如果你对她还不死心,我可以把具体的位置发给你,不过这件事除了你知我知,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我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要成全你心里的想法,就如我对莫锦天又爱又恨的心情一样……”
韩少伟盯着手机屏幕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最后还是回了一条,“把具体地址发给我,我明天一早就驶往冰城。”虽然一颗心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慕凉歌,但他同样明白苏玲媛不可冷落,现在是关键时期,他还需要她的配合,这样扳倒莫锦天的胜算才大一些。
深秋已近,凉歌就有些怕冷,所穿的外套和冬装差不多,她习惯于每天下楼去散步,东方睿早早就被她催去上班了,因为肚子越来越浑圆,她行动起来也稍显吃力,下楼梯也是沿着扶梯,路过的行人还会好心扶她一把。
时间一长,她对这座城市渐生感情,从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习以为常,有种要安心踏实生活下来的想法,这里的人很有素质,不管人不认识也会笑脸盈盈的亲切问候,那种朴实的温暖感觉让人心情很是舒畅。
因为没有太阳的缘故,凉歌没有继续逛下去的打算,正转身之时,被眼前的男人吓了一大跳,等她平静下来,视线里的男人已经近在咫尺,她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手放在腹部,不让自己有摔倒的可能。
男人似乎很难相信她已经怀了孕,不愿相信摆在眼前的事实问,“凉歌,你真的怀孕了?”问完之后,韩少伟觉得自己无比可笑。
凉歌抿了抿唇,默默的点点头,但看他的眼神里不免惊慌。
她怕他的原因是怕他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谁的?”他狐疑着问,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凉歌心里一个战栗,心虚的想,难道是苏玲媛授意他来的,还是苏玲媛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莫锦天的,所以想以绝后患的赶尽杀绝?
她害怕的连忙摇头,极力否认,“不是的,这孩子不是莫锦天的,她是我和东方睿的孩子!”
见她一脸着急,韩少伟嘲弄的笑笑,讽刺道,“你这么慌张干什么,我又没说这孩子是我的。”
嫉妒作祟,让他出口的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他明明只是太想她,来看看她的。
凉歌脸上有一抹怒涛驶过,但还是很客气的说,“我想这个世界上还不存在这么滑稽可笑的事情吧。”
她脸上的波澜不惊是一种漠视,这样的态度和言语让韩少伟很不开心,他细细的打量她,看见她清秀的面庞因为怀孕而微微发胖的脸,犹似怀念的说,“以前你还说等你怀了我的宝宝,一定会让他无忧无虑的成长,还鼓励我要奋发图强,争取让你过上好日子,可是凉歌……”
“你闭嘴!”她有多厌恶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有多反感那些过去。
她不是没有勇气去承受,而是大脑不想收容这些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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