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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谋反已经三年过去了,期间只有一个徐昌国和邻居郑阳国因为一点小事大大出手后,被临海王派兵镇压。两个公爵被王爷大大骂了一顿,老老实实和好了。天下再度恢复平静。
水秀城,是泗水国内部的一个临江城市。这里山清水秀,到处环绕着小溪河流。喝水潺潺,旁边就是一片绿油油的麦田。到处可见衣着青绿绣花的女子,在田间劳作,蛮腰一弯,留给路人无边的遐想。精致简约的房屋,有的是竹排的,有的是泥灰的。青白相见,灰绿交映的地方,是一对对嬉闹的儿童。这座清新自然的小城,远离边境,没有经历过战乱,因此民风淳朴。曾经水秀城确实一片荒城,虽然近江却道路崎岖。很多良田荒废了,百姓生活困苦,很多人背井离乡。自从几年前老城主死后,新城主励精图治,带领百姓开渠建路。让水秀城散发出生机来,几年过去了,水秀城已经变成了百姓富足,良田遍布,河道纵横交错的清新自然的小城。
凌曦就是水秀城的一名卫兵,他的父亲是远近闻名的商贾。本来希望凌曦能够子承父业,跟着自己做生意。没想到凌曦经商不行,却喜欢舞刀弄枪,调皮异常。结果凌曦的父亲不得不抛弃经商,开了一家粮油店,希望凌曦一声衣食无忧。但是凌曦太喜欢学武了,整天不务正业。凌曦的父亲觉得孩子在这么下去,非要变得不务正业起来。便通过贿赂城主,给凌曦弄了个城卫的职位,希望凌曦有一天加官进爵,当个城卫小官。
正元天子胶纺感觉到天下道家大行,很多诸侯着力建设自己封地的教派,以此加强自己的武力。于是重视儒家,轻视道家,不仅一手扶持了儒门四秀的四大世家,更是赐姓其为东方,西门,南宫,北元。封四大世家侯爵,却没有封地。
天子分封是天子的一个有力武器,也是天子唯一一个拿得上台面的手段。因为即使诸侯在强大,对于天子的分封也只能承认,因为他们自己也都是天子分封的。如果他们不承认天子分封的爵位,别人也就没必要承认他们的爵位。但是天子分封可以明目张胆,但是去除诸侯爵位却不能随便。
正元四年南方蛮族造反,为了镇压蛮族,天子给了荆楚国很多财物,资助荆楚镇压叛乱。结果荆楚国镇压造反后,兵力也太过强大。于是乎荆楚国主在去地都向天子表功的时候问天子近臣,我和天子的龙安,那个更重一点。龙安是中州调遣并将的信物,荆楚国主的话不言而表了。这个近臣心想你荆楚国牛逼,我倒看看你牛逼到哪里去。便将荆楚国主的原话说给胶纺听了,胶纺听了大怒。命临海王率兵把刚刚回老家的荆楚国主在抓回来。荆楚国主也真有魄力,临海王兵马还没有到,他就反了,攻打临近的泗水国。泗水国脾气很好,你打就打,我就是不还手。结果让荆楚国占了大片领土。结果本来就是过来走个形式骂骂人的临海王这下真回不去了,率兵攻打荆楚国。毕竟诸侯谋反不是王谋反,不至于天下大乱。所以临海王带着玩把荆楚国打了又打,一直打的荆楚国没了脾气。对于这样的谋反,天子也只是软禁了荆楚国主,让荆楚太子继承了爵位,没有削荆楚的爵位。原因就是,天下诸侯在这上面是一条心的。你能削荆楚的爵位,保不齐明天找点事把我打趴下了削我的爵位,这样的天子不是好天子,我们要共同废掉。
所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天子你愿意封你就封。你封了四大世家,我们照样尊道轻儒。可是儒家不这么向,儒家分君子派,霸道派,田园派,叛逆派。其他派别还好说,霸道派最难伺候,也是最激进的。天子都这么重视了,主忧臣死,霸道派就想打了鸡血似的。跟道门玩了命的拼起来,就此道门也被结结实实打压了好多年。
但是儒门虽然励精图治,却瞧不起商人,即使出世的田园派,也大多喜欢农民。所以天下百姓一度是对商人有意见的。凌曦的父亲在为凌曦以后做打算的同事,也希望凌曦能够有一个好的出身,不要想自己一样让人瞧不起。
此时的凌曦正口中咬着一根稻草,百无聊赖的躺在地上看着天。没办法,水秀城好多年不打仗了,这个好多年指的是三千年。大多数兵丁都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城卫完全就是个摆设。除了每天调戏路过的乡间小妹,盯着人家大闺女的屁股看,聊聊荤段子,实在没有别的事情干了。此时的凌曦深深感到自己被老爹忽悠了,并花了宝贵的一上去夹带着幻想自己御剑飞升的日子深深谴责了老爹一把。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是自己老爹呢,自己是他一棒子一棍子抚养长大的,想象老爹发火的样子现在还心有余悸。凌曦只有收起自己抗旨不尊的伟大理想,安安分分到这里混日子。
一上午的时间用来谴责老爹了,凌曦终于碰到了他一天来最大的难题,下午用来干什么。他旁边的是好友和胖子,和胖子和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彼此连对方屁股往哪个方向偏都知道,可以说是知己中的知己。此时的和胖子已经仰面朝天的呼呼大睡,口水流的满地都是,一个大大的鼻涕泡被吹的大了又小,小了又大,好不自在。这厮对凌曦非常义气,凌曦幼年体弱多病,好多村里的孩子都欺负他。只有和胖子给他出头,和胖子为了他受了一身伤,回到家家里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帮凌曦了,到家又是一通打。前几年水秀城闹饥荒,凌曦因为家里不种地,结结实实饿了几天,和胖子偷了自己粮食,和凌曦共享,差点被他老爸打死。凌曦从此发誓自己一生不能做一件对不起和胖子的事情。但是这厮什么都好,就是好色,这不刚刚搭上不知哪家的小寡妇,晚上到人家颠龙倒凤,白天呼呼大睡。
凌曦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和胖子的手伸过来了,在凌曦胸口一阵乱柔,口里迷迷糊糊道:“我的好姐姐,给我喝一口,给我喝一口。”说着头向凌曦胸口蹭了过来。
凌曦一阵恶寒,把和胖子的手拿开,一个跟头翻开老远,看自己到了安全范围,便有躺下胡思乱想起来。
泗水国兵甲是绿色的,彰显了碧绿水乡的韵味。凌曦刚刚拿到兵甲的时候心中好不激动,眼中竟是建功立业的情景,转上兵甲的凌曦也英气勃发,看着大好男儿一个。但是这个兵甲有一个坏处,就是绿的太到位,连头盔都是绿色的。远远望去,一群绿帽子,怎么让人提不起劲来。开始城卫们还着装整齐,后来嫌碍眼有的时候就给摘了,再到后来干脆代都不带了。到了现在,很多兵丁连自己的兵甲都凑不齐了。凌曦因为父亲对自己寄托希望太大,每天要穿着整齐,而且凌曦父亲有的时候路过了会突击检查,比城卫官员还勤劳。所以凌曦只有在平时衣着不整,大多时候还是着装整齐的。
城卫管虽然也不着调,但是感觉凌曦是个材料,有心提拔他,碍于他父亲是个商人,一直压着。凌曦看了一眼和胖子,和胖子此时正揉着身前的地面,口中迷迷糊糊道:“小了,真小了,不信你自己摸摸。”
凌曦眼中有些羡慕了,女人啊,虽然他也敢大白天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但这是城卫兵的基本权利啊,连调戏良家妇女都不让干了,当兵还能干什么啊;虽然他也敢调戏一下路过的乡姑妹子,即使动手动脚也没关系。但是这都是大家意淫而已,真要是搂着一个白花花的大姑娘一起睡觉,凌曦总觉得这和他很遥远。白花花的大姑娘,白花花的腿啊,白花花的小脸蛋,一抓都是水啊。
凌曦想着,不决漏出一丝淫笑,口中也唱到。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水秀城的城墙也不高。有城墙下劳作的乡姑听见了,不禁抬起头怒视过来。不过虽然城墙不高,但是往城墙上一躺,就看不见人了。小姑娘翻了个白眼,这一瞪光瞪墙了,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撅起嘴低头干活。
“摸着你的腿啊,亲你的嘴啊,你说哥哥我美不美啊,”城墙上还是有歌声传来,姑娘终于受不了了,喊道:“这是哪家的公牛发情了,知不知道下面还有人咧。”
儒学虽然对男女关系有些限制,但是还没有到按绝人寰的境界,加上水秀城民风淳朴,姑娘少年大胆示爱的比比皆是。所以小姑娘只是泼辣点,却丝毫不害羞。
“哥哥我是小公牛啊,妹妹你是母牛,哥哥拉着妹妹啊,一起田里吹牛,”开始还是一个人,小姑娘一喊,好多睡觉的兵丁都醒了。他们全天就这点乐趣,也加入到凌曦的阵营中来。
小姑娘一看自己一喊不仅没管用,反而更加厉害了,不禁气的一跺脚。这一跺脚不要紧,她原本站在稻田里,脚其实已经陷入泥巴里了,这一用力,身子一个不稳,栽倒泥水里。
有工作田间的妇人汉子们也是和城卫调笑惯了,看到小姑娘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有兵丁听见扑通一声,有些奇怪,跑过来看到小姑娘狼狈的样子,全都大笑起来。回过头对凌曦说:“凌曦啊,凌曦,心眼太坏了,你家娘子都掉泥坑里了,你还跟没事似的躺着,你要是不要,你家娘子就给我吧。”
小姑娘终于看见人了,顾不得一身狼狈,憋红了脸,用最大力气,似乎要瞪出今生最大的恶狠狠的眼神。
那些兵丁看了反而更加高兴了。
“哥哥你好坏,妹妹我好喜爱,哥哥你调皮,妹妹好着急,”凌曦也来了精神,更加卖力唱起来。
小姑娘终于完成了自己今生最成功的“恶狠狠一瞪”,却没有什么效果。不禁又羞又气,又恶狠狠说:“凌曦,好,你叫凌曦,你给本姑娘等着,本姑娘我……”她想了想,自己也不能那人家怎么样,话没说完,又使出必杀技“恶狠狠一等”。
“你们几个臭小子,整天没正事干了是吧?在胡闹我告诉你们爹去!”终于有一个田间汉子看小姑娘要急哭了,忍不住高声喊道。
城墙上立刻静了下来,不时传来一阵嬉笑打闹的声音。
傍晚时分,凌曦和和胖子交了班,和胖子立刻来了精神,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凌曦看和胖子这样子,今晚妥妥的要去找他的小母牛了,不阴不阳的说:“和大人今天精神饱满,不知要临幸哪家贵妃啊。”
和胖子听了脸上立刻漏出一副YD的窃笑。之所以是是YD的窃笑,是因为很少有人将窃笑和YD融合的如此完美。和胖子捂着嘴,眼睛贼贼的向周围一扫,小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其实和胖子找寡妇这件事,城卫们都知道。连和胖子的父母也有耳闻,但是和胖子不比凌曦,凌曦家里虽然是商人,但是毕竟家里殷实。和胖子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地还不是自己的,所以也只能希望和胖子看上哪家寡妇了,草草娶了人家就是了。省的取个黄花大闺女,出老多彩礼钱。
凌曦翻了个白眼,两个人勾肩搭背,狼狈为奸的在村里又溜达了一会。凌曦才回到家中。凌曦一回家,就看见老爹板着脸坐在正堂里,看来是有些气。凌曦赶紧开动搜索模式,仔细想想这两天自己犯了那些事。
偷了李家的鸡蛋?不对,这件事干的太隐秘,李家都不知道自己少了个鸡蛋。打了田家的牛?对,应该是这件事。不对,我怎么忘了是田大波自己让我打的。会不会是和胖子跟小寡妇的是案发了?凌曦心里一阵紧张,糟了,这件事的眼中情况来看,老爹铁定轻饶不了自己了。随即心里有是一宽,和胖子偷寡妇管我什么事。大不了这两天“吵架”就可以了,不就几天不说话嘛,回过头还是好兄弟。乖乖,老爹啊老爹,儿这回真猜不透你了。
凌曦父亲一直板着脸,仿佛他一出生脸就是板着的。此时凌曦父亲看着凌曦进了门,闷哼一声。凌曦立马腰板挺直,身子谦恭。口中道:“父亲。”
凌曦父亲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凌曦。看的凌曦心里发毛。
“父亲,这个……”凌曦咽了口唾沫说。
凌曦父亲看了他一阵,长长叹了口气,说:“玲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说门亲事了……”
亲事?凌曦心里咯噔一下,这个老爹也太不着调了吧,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成亲?这个……凌曦还没来得及意淫。
门外传来凌曦母亲的声音:“玲儿回来了,娘刚热了饭菜,快点过来吃啊。”
凌曦回过头,给自己娘亲传递了一个为难的眼神。凌曦母亲立马皱了皱眉头,对着凌曦父亲道:“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跟儿子生什么气,有什么事情不能吃过饭再说。犯得着一回家就发这么大的火吗?玲儿,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又把田家牛打了?”
凌曦心中一阵大骂,田大波这个混球,果然把我给卖了。
凌曦父亲本来没有气了,被凌曦母亲一说,反而来气了,一拍桌子说:“不发火,不发火,好好的一个孩子这就让你惯坏了。他今天敢调戏人家姑娘,明天就干偷人家老婆!”
凌曦心中一紧,心道完了,这个小丫头也太小气,不就说笑了他几句。
凌曦母亲一听,不怒反笑,对着凌曦父亲就是一通数落:“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件事啊。你还说他,这不都怪你。人家小小子十五六都有孩子了,我们家凌曦都十七八了,连个小姑娘的手都没签过,还不是你天天盼着儿子当大官,挣大钱,你倒好,倒怪起别人了。”
凌曦心道,娘你也太扯了吧,十六七就有孩子说出来我都不信,父亲还不更生气。对了,谁家十六七成亲了来着。对了是田大波那小子,他老爹是地主,人家有钱。对了还有马家那个……
凌曦就这么胡思乱想。凌曦母亲接着说:“你看看,你干什么不好,非要经商,现在好了吧,人家瞧不起咱,连你儿子找个媳妇都难,”说着也不是悲从中来还是这么着,抹起眼泪来。
凌曦父亲大叫一个头疼,为了避免长篇大论,赶忙一声叹息,慈爱的抚着凌曦的头:“唉,玲儿啊,为父也是怕你学坏。你要是真喜欢人家姑娘,改天我让李婆婆道人家家里说道说道。”
这回轮到凌曦头疼了,说道什么啊。我连人家面都没见过,张大帅那个臭小子,替我名字干什么啊。那个臭丫头也是,不知道弄巧成拙啊,一不小心可就成我老婆了。乖乖,这回事大了。
凌曦父亲本来就是说说,让凌曦母亲不哭了就是。谁知凌曦母亲听了精神一震,那个当娘的不想抱孙子。先前的悲伤一扫而空,急忙道:“我说的就是,玲儿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说门亲事了,李婆婆靠谱吧,不行这事不牢靠,我跟张婆婆马婆婆都说道说道。牢靠点好。”
凌曦母亲语速非常快,凌曦父亲还来不及说这事先等等。凌曦母亲已经转身不见了踪影,留下两个男人怅然的看着空旷的院子。
凌曦给了自己父亲一个白眼,看你干的好事。
凌曦父亲把脸一板,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臭小子!
凌曦吃过饭坐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见太阳落山了,母亲还没有回来,便回房休息了。凌曦父亲在屋里盘了一会账,太入神,就把刚才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到了傍晚凌曦母亲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袋青菜。应该是跟那几个婆婆妈妈的说完了,路过菜市场买了点青菜。
凌曦睡到第二天天亮,洗漱完毕,一家三口人吃过早饭。便穿戴兵甲,待父亲检查过没有什么毛病后。才拖着步子,慢慢悠悠向城门偷取。
到了城门,和胖子已经躺着了。这小子应该是一夜没回家,一大早干脆就直接过来了。凌曦在和胖子身边躺下,想继续昨天的神仙梦,想了一会觉得没意思。这时候太阳高声,几个兵丁也都陆续到了。凌曦和他们大闹一会,各自又回到原来的“岗位”大睡特睡。
凌曦左右翻转,就是睡不着,便趴在城墙上看着田里看正在农作的农夫。
看了一阵,一个衣着一身鲜红的身影引起了凌曦的注意。这是一个相貌清秀中带着娇蛮的小姑娘,一身鲜红的衣服,透着一股子天真可爱。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洁净白皙的脸上一抹红晕,仿佛春天熟透的苹果。正和身边的女伴嬉笑着向这边走来。
凌曦心道一声乖乖,这个小姑娘也真好看,要是能去个这样的老婆也不错。恩,这个姑娘看着也不大,应该也没嫁人吧。这么多鲜花,除了我,让谁采了都可惜啊。
他也不怀好意,老盯着人家脖子看,只觉得这是今生见过最白的脖子了,向豆腐一样,白皙柔嫩。
他几个姑娘仿佛察觉到什么,一个认识凌曦姑娘朝他笑道:“凌曦小哥哥,这是想我家妹妹了吗?”
红衣姑娘听了她的话,又羞又恼,退了她一把,道:“张姐姐……你……”
凌曦一听,这不就是昨天那个妹子嘛。乖乖怪不得脾气大,人长得这么水灵啊。不对,此时我凌曦少侠应该生气才是,她也太过小气,虽然漂亮了点,不对不是漂亮了一点啊。
凌曦忍不住看着红衣姑娘,红衣姑娘感觉到他的目光,羞红的脸更红了,含羞带笑的向他扫了一眼。眼神中洋溢着幸福,和归属感,对,是归属感。人家似乎已经把自己当成凌曦的人了。
凌曦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不好。
果然,几个姑娘见他盯着人家姑娘看,立刻嬉笑起来:“哥哥你莫要急,妹妹还没嫁过门。哥哥莫要闹,妹妹早完事你的人。田里和哥哥一起闹,妹妹心里都是笑。”一首田间歌谣响起,红衣姑娘已经羞的脖子都红了。
凌曦心道老娘也太阴险,这么大的事办了说都不说,不说也就罢了,跟没事人似的。这是要谈定买卖在通知买主啊。
凌曦心里想着,没有察觉到红衣姑娘开始大胆打量他了。姑娘似乎对他的相貌非常满意,人虽然不正经了点,但是没成亲的男人还不都一样。娘说了,男人没成亲和成亲是不一样的。
凌曦察觉到她的目光,从来没有被女孩这么大胆打量的他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连一下子红了。
这下可好,刚才几个姑娘就是唱唱,一见凌曦脸红了,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么能放过。放过了那可是天理不容啊。立刻像是打了鸡血,大声调笑起来。
本来几个睡觉的兵丁被吵醒了,还没弄明白这么回事,就看见几个粉粉嫩嫩的大姑娘向这边调笑。几个兵丁也是有脾气的人,从来多事他们调戏姑娘,还没有姑娘调戏他们的。这真是天理不容啊,几个兵丁也是振奋精神。立刻反击。
结果几个回合下来,不然没有找回场子,自己还丢了阵地。几个兵丁也顾不得弄清前因后果,立刻权力反击。
如果有一个路过的行人看到这个场面,一定觉得水秀城实在太过美好。男女间以歌声对答,一片其乐融融。全不知这是一伙大姑娘,一伙城卫兵正在互相调戏。
到了傍晚,两伙人都累了。两个始作俑者,一个躲在城墙里不敢见人,一个羞红着脸跑回家了。但是原因并不重要,结果更加重要。他们是军人,要有军人的基本操守。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今晚回去抓紧想法,不调戏的这帮女人不敢见人,以后还怎么在水秀城混!
一伙城卫兵回到家饭也没吃好,觉也没睡好。第二天大早破天荒一个个早到了,摩拳擦掌准备反击,却发现对方没来。不禁心中大喜。
凌曦的母亲真的是铁了心先开枪,再决定打哪了。昨天晚上,愣是一个字也没提。弄得凌曦都不好意思问了,第二天凌曦愁容满面的来到城墙。见其他兵丁比他还没有精神,应该是都没有睡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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