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问她儿子南雪儿,他儿子南雪儿就把他遇见谢高俅的事,就对银杏说了。
南雪儿说:“今天我遇上了一个叫谢高俅的叔叔,那个叫谢高俅的叔叔说我爹死得冤。他说孝禹王是坏人。他说孝禹王草菅人命杀死了我爹。”
银杏就知道不好。
银杏就知道:这孩子让人家骗了。
银杏又问:“他还说什么了?”
南雪儿说:“他还说……,他还说……。”
银杏说:“他还说什么?”
南雪儿说:“他还说,儿子我在白天不在家的时候,孝禹王经常……。”
银杏说:“他说孝大人经常干什么?”
南雪儿说:“他说孝禹王经常到咱家来找娘您。”
银杏说:“什么?”
银杏当时没明白。
银杏就继续问:“他还说什么了?”
南雪儿说:“他还说孝禹王经常和娘您……。”
银杏还没明白。
银杏又继续问:“他还说什么了?”
南雪儿说:“他还说,孝禹王经常到咱家来,他和娘您在一屋里……。”
银杏这才明白。
银杏心说:谢高俅,你怎么跟我孩子说这个啊?你也太缺德了!别说我和孝禹王孝大人是清白的,我们之间没那种男女之间的事,就是我和孝大人之间有那种事,你也不能当着我孩子的面对我孩子说啊!
银杏又问:“他还说什么了?”
南雪儿说:“他还说让我写状纸状告孝禹王孝大人!”
银杏说:“什么?”
银杏越感觉事越不好。
银杏说:“他真让你写状纸状告孝禹王孝大人了?”
南雪儿说:“是。”
银杏说:“他让你怎么状告孝大人?”
南雪儿说:“他让我说,孝禹王草菅人命!他让我说,我爹本来没罪,孝禹王就把我爹杀了!”
银杏又问:“那状纸你写了吗?”
南雪儿说:“这……?”
银杏说:“说?那状纸你写没写?”
南雪儿说:“这……。”
银杏又问了一句:“说?那状纸你写没写?”
南雪儿说:“我……,我写了!”
“啊!”
银杏一听,她脑子就“嗡”地一声。
银杏差点昏过去。
这时,南雪儿也知道不好了。
南雪儿急忙问娘:“娘,怎么了?”
银杏说:“冤家!你上当了!”
南雪儿说:“什么?我上当了?”
银杏说:“是!那个谢高俅纯粹是胡说八道!”
南雪儿说:“什么?谢叔叔纯粹是胡说八道?”
银杏说:“是的!”
南雪儿说:“不对啊?儿子我看过那位谢高俅叔叔的证件。我看那证件不是假的!”
这时,银杏也不明白。
银杏心说:谢高俅的那个证件,我也看过。那天他到我家来的时候,他也给我看过。我看那证件也确实是真的。可……,可他怎么会……?
银杏久在家里,再加上当时的通讯不发达,对于朝里的事,她不清楚。对于这次李唐二十万大军大兵压境的事,她更不清楚。可孝禹王是好人,她清楚啊!
这时,银杏越想越急,她越想越有大事,她就昏倒了。
*******
再说那个谢高俅。
谢高俅揣着南雪儿写的那张状纸,这时尥着蹶子就跑开了。
他怎么尥着蹶子跑啊?
不是他尥蹶子跑,是他骑的那马尥着蹶子跑。
谢高俅怎么这么急啊?
因为这是孝禹王的管辖地,他怕让孝禹王逮着。
谢高俅知道,如果让孝禹王逮着,就是自己手里有金牌,也不一定管用。
其实,这是谢高俅做贼心虚自己吓唬自己。
他谢高俅是一拿到南雪儿写的状纸,他马上就跑的,现在唯一知道这事的是南雪儿,就算南雪儿回家后把这事对他娘说了,就算南雪儿的娘到孝禹王那里去报信,就算孝禹王知道那事后真派人抓他,时间也没那么快啊。
谢高俅急急忙忙跑。
很快,谢高俅就跑到了成都。
******
这时候成都的那个德一海在干什么呢?
德一海都急死了。
这时,李唐的二十万大军大兵压境,边关的告急文书一封接一封。这儿说需要派兵增援,那儿说粮草告急。
这时是急得德一海是连窜带蹦。
这时,德一海正盼谢高俅回来呢。
德一海心说:谢高俅这个东西怎么还不回来啊?我让他给我办的那个事,他到底办得怎么样了?
因为现在来说,孝禹王倒与不倒,对德一海非常重要。
因为现在来说,如果孝禹王不倒,将来德一海的工作就非常不好做。
现在边关这么告急,现在急需马上向各地征粮征兵,如果孝禹王不倒,将来的征粮征兵工作就很难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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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德一海正在那儿急呢,谢高俅就回来了。
德一海见谢高俅回来了,他急忙问:“谢……。”
这时,德一海刚要问,可这时出了点小问题。
德一海他突然看到他身边还有几个人了。
因为这样的事让别人知道了不好。
这时,德一海冲他手下的那几个人一拍桌子。
德一海骂道:“混蛋!你们不去干你们的工作,你们站这儿干什么?”
“是!”
德一海一骂那几个人,那几个人全跑了。
原来那几个人刚才是到德一海这儿来报到的。
原来,每到上午该开始干活的时候和下午该开始干活的时候,这几个人都得到德一海这里来报到。一,是证明他们来了;二,如果德一海有新任务好吩咐他们。现在正是中午过后该下午开始干活的时候,所以那几个人就来了。那几个人来了后,他们见谢高俅刚从外边来,他们想听听谢高俅见了德一海之后说什么,没想到挨了一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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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德一海见身边没别的人了,他就问谢高俅:“事办得怎么样?”
这时,谢高俅就把他让南雪儿写的那份状纸拿出来了。
德一海拿过那张状纸来一看,他非常高兴。
德一海心说:有了这张状纸,我就有理由抓捕孝禹王了。有人告你,我是主管这事的,还不允许我抓你吗?我把孝禹王抓起来之后,我马上就给他来个严刑逼供!
德一海越想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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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时德一海又看出了点事。
德一海问谢高俅:“谢高俅,我听说写这张状纸的那个南雪儿还是个孩子,对不对?”
谢高俅说:“对。他才十五岁,他是孩子。”
德一海说:“他才十五岁,他还是个孩子,他未满十八,他的话能作为证词吗?”
谢高俅说:“这……。”
谢高俅没话了。
德一海说:“他们家大人呢?他们家大人的证词呢?”
谢高俅说:“他们家大人只有一个,就是他的娘。他娘那个人很固执。那天我找过他娘,可他娘就是不写。”
德一海说:“你这个废物!这么点事,你就给我办得这么遭!让你摆平一个妇人,你都摆不平。你就知道糊弄小孩!”
谢高俅说:“元帅,您是不知道啊。孝禹王那个人他太……。在他身上找错,可太难了!这还是小人费尽心机,才得到的呢。恐怕这个世上除了这张状纸之外,就不会再有第二张告他状纸了!恐怕就这样的状纸,也只有这么一张了。恐怕现在就是再让南雪儿重写一张,南雪儿都不会再重写了!”
德一海说:“好吧。本来我想让你‘给我买筐好苹果”,结果你给我买了筐‘烂’的来。我也只好‘凑合着吃’了。”
这时,德一海传令:“马上缉拿孝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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