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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圣隐和小白都不需要进行训练,所以他俩呆在宿舍一直玩着手机,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林圣隐,在么?我是周老师。”林圣隐过去开了门,一开门,周老师就满脸笑容的抓着林圣隐的胳膊说:”快走,我们给你找好老师了,快走,我带你见见你的老师去。”林圣隐看老师这么兴奋,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点点头说:“周老师好,知道了,走吧。”
此时的校长办公室里,一个满脸胡渣,头发乱糟糟的中年男人,弓着腰,站在校长桌子那儿,一脸不耐烦地一边锤着桌子一边大呼着:“我不要,我不要好不好,什么大脑超能力者,什么意念超能力者,什么稀有能力,关我屁事,别麻烦我,老子这辈子就不想再搭上超能力者什么事,老子只想安安静静的呆在实验室一辈子,以后这事别麻烦我,我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管的。我说完了,我要做实验去了,别送,拜拜。”
拉萨尔校长把后背死死的贴着座椅的后背,一脸惊恐地看着那个中年男人,就在那男人转身要走时,他急忙大呼着:“唉唉唉,你等等啊,喂,你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收他为徒的话,你的那个什么人脑全息什么来着的实验我就给你拨经费。”拉萨尔校长说完这句话,那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脸来,一脸笑容的弯腰走过来,一脸谄媚地说:“早说嘛,你要早说我就要了,但是要归要,我可不一定会教他什么本事啊!现在先在这儿,别四年毕业了,到时候他还是一呆瓜,然后怨我教的不好。”拉萨尔校长抬起头一脸笑咪咪地说:“没事没事,只要你肯教就好,四年之后他若是一个呆瓜,就怨我眼光不好,若是一个精英,这功劳就算你的好不好。”那中年男人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满意地喝茶静等,静坐了一会儿,他突然又冒出一句:“一定不要忘记经费事啊!”过了一会儿,“报告!林圣隐带来了!”“进来吧!”说着,拉萨尔和那个中年男人同时转头看向门口,就在林圣隐进门的那一刻,拉萨尔一脸笑意地起身走向林圣隐,但谁都没有发现,此时的那个中年男人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林圣隐,甚至有一丝伤感和呆滞,他不由的站起身来,张开双手一步一步地走向林圣隐,满眼泪光,而拉萨尔校长早已早他一步走向林圣隐,笑呵呵地说:“这就是经我们商量后给你找的老师,爱因顿.牛博士,我们学校的首席科研专家。”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来指向那个中年男人。但就在他转过身来的一刻,他有些莫名其妙地站在那不知所措,因为此时的那中年男人满眼泪光正一步一步的走向林圣隐,此时的周老师也一脸茫然地站在那,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突然,牛博士加快脚步冲了过来,满眼泪水地抱着林圣隐大呼着说:“林将军啊,林将军,这么多年了,你到底在哪儿啊,小牛想你啊!林将军啊!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么,我无时不刻的想救你出来,但我找了这么多年,找就是不到你啊。”看着这狗血的场景,拉萨尔先反应过来,一把把牛博士拽开,说:“牛博士,你先醒醒,这不是你说的那什么林将军。这是林圣隐。”那牛博士被拉萨尔这么一拽,稍微清醒了点,但他还是没有理拉萨尔,反而直接扑向林圣隐,两手抓住他说:“你是不是林将军的孩子,说,快说啊,你爸爸是不是叫做林天凯。”林圣隐被牛博士抓着,一脸受惊地看着牛博士,目不转睛地点点头说:“是!”
林圣隐话一出口,那牛博士瞬间一脸狂喜地抱着林生隐大声呼叫着:“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和你爸爸年轻时几乎长的一模一样,林将军啊,我终于找到您的线索了。快告诉我,林将军他现在怎么样了,还有他现在在哪。”林圣隐看着牛博士,一脸伤感地望着天花板,彷佛沉浸在回忆中,过了好半天,他的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带着哭腔说着:“我爸爸,他已经死了,那次我回家,我家门口守着那么多当兵的,他一定已经遇害了,呜呜呜,他一定已经遇害了。”拉萨尔和周老师见林圣隐他们这样,相视一望,都识相的出去了,还顺手把门轻轻地关上了,毕竟这种主仆相见的伤情场面不适合有外人在场,牛博士一听这话,哭的更加厉害了,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歇斯底里地大哭着说:“林将军啊,小牛对不住你啊!......”整整两个小时,拉萨尔办公室里哭声震天,开始只有牛博士的哭声,到了后来,林圣隐因为想起爸爸,也加入了哭诉的队列。
两小时后,两个人终于哭累了,坐在沙发上啜泣着,林圣隐抬起头,满眼泪光地望着他:“大叔,您能给我讲一讲我爸爸年轻时候的事么,我小时候的好多事我都忘了。”牛博士摸着他的头,抹了抹泪水,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你小时候的事我不知道,但你出生前的事情我倒是一清二楚。那时候的林将军可以说是一代枭雄啊!来来来,我给你从头说起吧!二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一没文化,二没见识,都怪那时候的我太年轻啊,凭着自己高密度肌肉强化,经常单枪匹马在街头耍狠,耍英雄,终于有一天,耍狠耍过了,整个街区三百多号人联合起来找我麻烦,即使肌肉强化得像钢铁一样硬,但三百多根铁棍朝我头上落,任谁都打不过啊,于是我被打倒在地,但他们还不放过我,拿铁棍继续砸,那一次我觉得自己死定了,但就在他们把我打得濒临死亡的时候,我突然突破了某种限制似的,身体突然充满了力量,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杀了人,十几条生命,被我用拳头夺去,那段时间,我一直深深地自责,痛苦,后悔着,直到几天后,你父亲找到了我,他告诉我,他是汉国特能部队中的一个小队长,他来抓我,是因为我杀了人,那次战斗,总共不到一秒钟,我就失去了意识,醒来之后,我就躺在监狱里,那是一个专门关押犯罪的超能者的监狱,我进了那里面,反而感觉到轻松,你父亲那时候只是一个小队员,负责各种打杂的事,所以总有机会和我们接触,在监狱里的那三个月里,我和你父亲聊了好多好多,但我没想到我得死,那一次,我杀了十二个人,所以我的罪行是死刑,但我毫不知情,直到你父亲告诉我我会死,我才感觉到害怕,那天晚上,一场雷雨打破了监狱的死气沉沉,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晚上一个具有控制雷电能力的新犯人用雷电将整个监狱区域都炸的面目全非,趁着这个机会,我逃了,但三百二十四个犯人逃窜,超能部队人数却接近了一万人,那晚,他们只出动了三千人,一个晚上,大部分人就被抓了回来,我逃到一片很大的玉米地里,但是卫星的红外功能很快找到了我,你父亲的能力是全身强化,不仅仅是肌肉强化,于是他被首选抓我,你父亲不愧为全身强化的超能者,我跑了三百公里,就因为肌肉供血问题不得不停下,但你父亲不用,他是全身强化,只要吃饱了饭,几百公里对他来说只是饭后散步,就这样,他追上了我,就在我准备束手就擒的时候,他说:‘攻击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为了生存,我用尽全力打了他一拳,他没躲,但我清楚,那一拳不至于让他散失战斗力,他飞了出去,躺在那儿不动,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爱因顿.牛,过了这么多天了,我知道你是好人。’说完,他就躺在那儿不动了,我知道,他是要放我走,逃出去之后,我整了容,定居在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生活逐渐步入正轨,我努力学习,考入米国一所高校,专门研究生物学,八年之后我再回汉国加入了中科院,我再次见到你父亲时,他已经成为四大护国之手之首,超能部队最高领导人,林将军,我和林将军表明身份,林将军就把我调到了超能部队科研部门,那时候研究的一个课题便是可控性脑神经修复装置,其实我知道,这种装置如果研究出来,不仅能修复人脑,更能用来控制人脑,但我也没想太多,三年时间,我带领我的科研团队把它研究了出来,但两年之后,围剿超能者的行动就爆发了,在那之前,超能部队全体人员都已经被骗注射了用来控制的药水,我知道,是我害了林将军,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林将军没被控制,那天林将军来找我,他说他要带我走,国家会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控制的,我选择了相信林将军,第二天,当我回家时,我发现我家人全都消失了,然后我们潜入了当地监狱,我才发现我的家人全都被枪决了,凡是与这件事有关的人,无论是我们科研人员还是超能部队人员,甚至是我们的家人,不是被灭口就是被控制,最后的一战,爆发在掩护幸存者的路上,我们的内部出现了内鬼,在印度与汉国的边界处,九千多位原超能部队人员埋伏在那儿,我们只有几百人,为了掩护我们,你的父亲还有另一位没有被控制的护国之手,留在那里与他们战斗,我是被掩护的人,所以那场战争,我没有看到,但那场战斗之后,我们苟且偷生了下来,但再没有见过林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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