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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口县是一个在本朝开国时才建立起的小县城,这其中除了地域优势之外,还有就是在军事上和政治上的考虑了,而河口县地处红河、南溪河、清水河三水交汇之处,因此得名河口,河口县左临文山州的马关县,面靠安南国,自然而然的成就了他无以伦比的特殊地理位置。
在刚接近河口城时,给吴凡最大的感觉除了热之外,那就是一副浓浓的异域风情,到处都是棕榈树椰子树和芒果树,除此之外,那就是在巴蜀一带,只有那些达官贵人和那些有权势的人才能吃到的香蕉菠萝,在这里就像是巴蜀的红薯一样泛滥。
吴凡一边欣赏着这异域风光,一边咽了咽略微有些干渴的嘴唇(都是被那些水果馋的),运起轻功就往河口城奔驰而去,可能是快接近河口城了,吴凡的心中充满了激动,除了有马上能见到父亲的喜悦之情外,还有就是对于陌生环境的一种好奇,尤其是像这样从来没见过的地域。
在吴凡渐渐接近河口城时,也渐渐的看到了很多当地的苗族和瑶族,来来往往的行人,犹如车水马龙一般人在道上穿行着,在吴凡走到城门口时,吴凡很是吃惊,按道理这样一个算是军事重镇的地方,应该有城墙让士兵把守的,但是他看到的却是一栋栋的民居和商铺,这些酒让吴凡有些不能理解了。
吴凡进得这座不设防的小城时,看到街上除了有当地民族的居民和行人,还有从各个地方来这里做生意的汉人之外,那就是还有一些身材高挑,略显瘦弱的女子,她们的服装也很怪异,身上穿着一袭或白色或蓝色的沙衫,头上还带着一个小巧的斗笠,脸上也是被纱巾蒙着,除了能看到两只眼睛外,就连手都没露出来。
看着这些自己从来霉看到过的人和奇装异服,吴凡心里有一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但还是被他深深的压制住了,在吴凡经过一番打探询问下,用了近一柱香的时间才找到自己父亲的居所。
吴凡走进一条小巷内,两边全是低矮的木屋,住的人可能太多,就显得有些脏乱,而现在正好是正午时分,大多数人都开始做起饭来,由于每家每户都只有一间睡觉的屋子,就没有厨房什么的,大家都是在门口放一个小的铁炉,就在上面生火做饭。
当吴凡看到这样的场景后,眼睛在不知觉间有些湿润,吴凡从来就没想到自己父亲居然是生活在这么一个脏乱繁杂的环境下,看到这样的环境,吴凡知道自己的父亲不知吃了多少苦。
吴凡收拾好心情后,就走向一个正在做饭的妇人,在向那妇人过去之前,吴凡还特意的找了一块麻布把身后的刀裹了一下,他怕刀露出来后吓着别人。
在吴凡向那妇人走去的同时,那妇人也正好看到吴凡向他走来,那妇人开始还有些紧张,心里还想着向自己走来的这名后生,是不是有什么不利的举动,那知吴凡开口后,那妇人才知道自己想歪了。
“嬢嬢,我是吴平的儿子吴凡,今天刚到这里、、、、”吴凡这话还没说完,那妇人就激动的抢白道:“哦!!!原来是平大哥的娃儿撒”。
吴凡笑笑:“正是”
“你老汉儿他们今天可能要回来得晚些,他们都去口岸上卸货去了,你身后数过去第三间,就是你老汉儿的房间了”
“谢谢”
吴凡先是走到那间木屋的窗口看了一下,发现里面除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些碗筷之外,就是些破旧的衣服了,就在也没有多余的东西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后,吴凡用力的捏了捏拳头,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然后再次向那妇人走去。
“嬢嬢,能告诉我口岸在哪里不?”吴凡很是礼貌的说道。
“口岸那,你出了这里,就一直顺着外面的那条街往下走,过了第一个路口后,在第二哥路口往左一直走,就能到口岸了”那妇人还是很热心的说着。
听到妇人这么一说,撒开腿就往走去了。
吴凡离开后,那妇人嘴里还嘟囔了句:“这娃儿还跑得快啊!”只是她哪里知道,吴凡用的是轻功。
“李大姐,刚才那娃儿是哪个哦!是不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的,现在来找你来了哦!”在一条巷子中做饭的妇人,开口调侃着刚才那位妇人。
“莫在那里乱说,是平大哥的娃儿”
“都长这么大了啊!我都怀疑、、、、”
“又再乱说,平大哥是他娃儿有几岁了才来这里的”
“哦!!!”
一群长舌妇!!!
不过后面的对话,吴凡到是没听见,即使听见了吴凡也只是笑笑,没必要和一群没见识的女人计较。
吴凡按照那妇人的指点的路,一路上怀揣着满心激动的往口岸跑去,从小巷出来到口岸,这条有近三里的路程,吴凡只用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赶到了。
在吴凡赶到口岸时,看到一个堆满了荔枝和芒果的货场上,那是人头攒动,有做安南过来的车夫还有河口这边的劳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到处都是,当然也有穿着华里衣服考究的官员和一些豪绅。
由于人却是太多了,加上好多年没看见自己的父亲,吴凡要想在这样一个环境下寻找自己的父亲,确实有些困难,吴凡站在一旁想了想后,干脆运起自己猜学会没多久的轻功,蹭蹭蹭几步就上得身后的一栋木楼的房顶上。
站在房顶的吴凡,四处打量着这个人群嘈杂的货场,也不管那些向他投来或好奇或惊讶的各种目光,他想的只是寻找到那在自己心里,给自己温暖安全的高大身影,可在巡视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吴凡还是没能找到那个让自己牵挂的身影。
就在吴凡略微有些失望时,他看到有个地方,好似发生了争吵,由于人太多看不真切,吴凡就急忙的从屋顶的另一边跳了下来,浑身运气内功,硬是在人中挤出一条路来。
当吴凡赶到现场时,正好看到一个大汉一拳打在另一人的脸上,周围的人急忙把两人拉住,而打人的那位大汉好似不出气一般,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吴平,老子要不是看在这些老乡的份上,老子早晚要弄四你”。
而那被称作吴平的男子,看体型也是很壮的,只是在个头上要略逊一些,嘴里也是说道:“卓遥东,那本来是我们接下的活计,你抢了不说,还把我打了,你是几个意思啊?”
“几个意思?都是看你好欺负”桌遥东很是嚣张的说着。
这时吴平也不干示弱的说了句,:“妈呢!难怪大家都喊你桌癞儿,你连你姐夫都要打的人,还有啥子人性,完全是畜生”。
听的这话后,桌遥东就有些光火了,他最很别人把他这些事情说出来。
“你们都莫拉我,我要杀了他”桌遥东用力的挣脱了旁人的劝阻,就像吴平奔去。
吴凡看到被打拿人,确实和自己父亲很像,加上名字都一样,但是吴凡还是有些怀疑,因为长得想象名字又同样的人,不是没有,但是看到最后,吴凡确信那就是自己父亲。因为那在童年时,让自己熟悉的背影,还自己父亲那憨厚的性格。
吴凡走到吴平身边,喊了声:“爸,我来了”。
这个举动就连桌遥东都楞了下,都没有立即的冲上来,先是楞了一下,最后狂喝了一声:“哈哈,就凭你个小混蛋,还奈何不了我”。
就在桌遥东刚说出这话时,只听得‘咻、啪’两声,桌遥东顺着一干人等的目光,就被打飞了近两丈远,顺势还在地上滚了几圈,本想爬起来,却被一只脚踏在了脸上。
周围人都是一阵惊讶,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年龄不大个头瘦小的年轻后生,居然在众人没看清的情况下,就把人打飞了。
打人的自然是吴凡,桌遥东刚才还凶光毕露的眼神,在吴凡的脚下却焉了下来,只是嘴里还是有些不服的说道:“小子,有中就弄死我”。
“呵呵,弄死你?我怕脏了我的鞋”
说完这句后,随即又大声的说道:“我是吴平的儿子吴凡,以前欺负折辱过我父亲的人,现在就过来给我父亲道歉,否则我会一一拜访,不相信的可以等着我的到来”。
看到此处自然有人叫好,也由此可见这桌遥东,平时的为人是这么样的了。
正所谓:一呼一吸自是天命,一举一动皆有神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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