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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旧府,位于滇郡的南边,原属贲古县,作为红河州第一大城,滇郡第二大的城市。
个旧自有它的独到之处,后因大量的出土锡矿,被历朝历代的帝皇都很重视,在前朝时被改为个旧厅归属临安府管辖,直到本朝才被改为个旧府,独立出了临安府的管辖。
吴凡下得山来后,那完全的就是玩疯了,有一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本来走到个旧府的鸡街只要一天的路程,哪知在路上的一顿疯玩,第二天快到中午时才到。
鸡街这个地方,各位看官不要误会了,它不是什么风月场所,而是个旧府一个选矿的场所,但也是酒肆茶馆最多的地方。
吴凡站在鸡街的街道上,看到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多都是穿着本名族的服饰的哈尼族和彝族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或背着沉甸甸的蔑篓或牵着满载矿石的马匹,虽说看起来都很辛苦,但从脸上还是能看出一些喜悦的神色。
左右打量了下,吴凡径直的就朝前走去,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一个悬挂着酒招子的小酒肆,吴凡快行几步走到酒肆门前,看了下这个不算大装修也很老褪的小酒肆,里面就放了四张小木桌,在每张小桌前,放了四把样式不一的老旧椅子。
现在还不到吃饭的点,酒肆里除了酒保之外,就还有一个在那里喝寡酒的男子了,除却这些,店里也就没什么人了,看得这情形后的吴凡,又四处瞄了瞄,最后还是决定进这家酒肆。
吴凡虽说算不得英俊好看,但长时间的习武练功,到是练了一副好身材来,一袭青衫加上一副不算讨厌的面孔,苗.刀悬挂在腰间,黑发随意的系在脑后,这那里像是一个刚从小龙潭下山的土匪,完全就是一个作风豪迈的狂狷书生嘛!!!
吴凡刚迈了半只脚进这酒肆,一名个头不高,年龄在二十一二的酒保,就跑了过来,嘴里很是热情的说道:“哟,这位师傅,你里首请,不晓得你想吃个哪样?”
“先整两角米酒,吃个味道,在胡乱弄个下酒菜,在弄个下饭菜,随便打些饭来”,吴凡走到一张桌子边座了下来,一边对酒保说着。
“要得,师傅,你先等哈!”酒保说完后,先是给吴凡到了一杯当地的荞麦茶,就下去为他准备酒菜去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酒保就把酒菜端了上来,一小瓶酒,和一荤一素两碟小菜,还有一大碗白米饭,酒保把酒菜都摆放好后,就在桌上给吴凡取了个酒盏,里面添了些酒,然后才把桌上的筷子抽了一双出来,递到了吴凡的手中。
“师傅,你慢吃,有哪样事,你就喊我嘎!”酒保说完后,转身就退到柜台里处去了。
吴凡一个人吃饭喝酒也着实无聊,就看了眼他刚一开始就看见的那独饮之人,那人也仿佛是有感应一般,顺着吴凡的目光就看了过来,那人嘴角微微一扬,举起手中的酒盏,在半空中向吴凡遥敬了一下,就仰头喝了下去。
看到那人抬起头后,吴凡才看到那人的相貌,长得到是俊俏,就是一副狂放不羁的样子,仿佛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书生一样,穿着宽大的秀袍披散着头发,活脱脱的一个狂生。
吴凡也示意的回敬了下,他可没学那狂生一般,豪气干云的喝完碗中酒,只是浅尝了一口即止,吴凡知道这当地的米酒虽说喝着不烈,但是后劲特别大,别问他是这么知道的。(几年前在红河州时,不知轻重的喝了几大碗当地人酿的米酒,随后就在床上躺了近两天)
那狂生可能是桌上的酒喝完了,端着自己的酒盏就走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就拿着吴凡桌上的小酒瓶,就往自己的酒盏里倒了起来,颜色呈现出乳白色的米酒,被那狂生满满的到了一碗,先是自己喝了一口,放下酒盏啧啧道:“这米酒虽是后劲足,但却是娘们喝的酒”,也不等吴凡答话,就先把自己酒盏里的酒,泼撒在了地上。
“酒保哥哥,把我刚才喝的烧酒,再打两角过来”,这狂生满嘴的酒气,大大咧咧的喊着。
吴凡虽说在土匪窝里带了将近五年的时间,但是也没做出什么貌似豪爽的举动出来,在说了谁没事和一个醉汉讲道理,吴凡只是微微一笑,就像酒保点了点头。
那狂生现在是和吴凡座在一张桌子上,二人毕竟谁都不认识谁,要是吴凡不点头,那酒保还真的不好去取酒来,见得吴凡点头,酒保嘴里喊了声:“得了”,就往柜台后面走去取酒去了。
当酒保取得酒来,放在桌上就离开了,吴凡先是为自己面前的狂生斟满了酒,在另取出一只酒盏为自己也到上,口中说道:“那就试试哥哥说的烧酒,小弟且先吃他一口,尝个味道在和哥哥喝”。
烧酒入口,一股辛辣顺着嘴就往肚子里去了,顿时一股热气就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吴凡口中打呼过瘾,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酒盏。
放下酒盏后的吴凡,先是朝那狂生拱了拱手,道:“不知哥哥贵姓,该怎么称呼呢?”
吴凡这话说的到是客气,只是那狂生略微的皱了下眉头,有些不满的说道:“我看你年纪不大,虽说穿得到是斯文,但也是跨刀背剑的好汉,怎得尽学那些酸儒般的作态,不当得不当得”。
听这狂生一说,吴凡就知道这人的脾气和他的外貌一样,都是狂放不羁桀骜不驯,不喜欢那种喜欢墨守成规把礼法看得很重的人,但往往又是这种人最是重情重义,比那些所谓的文人士子君子大夫什么的,好上不知多少。
“哈哈,这到是小弟矫情了,我先自罚一碗”,既然人家都是这种豪迈之人,那么着急也不是哪种小家子气的人,吴凡是说完干就干,只见一碗酒下肚,吴凡的脸都红了。
吴凡刚想准备用内力化解酒劲的,可一旁的狂生突然说道:“要是人人都仰仗自身内力高强,把喝进肚里的酒,都以内力化解的话,这酒就没有喝的必要了”。
听得这话,吴凡先是心中一惊,没想到自面前的这人居然是一个高手,但是有多高吴凡就看不出来了,还有就是哪狂生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喝酒图的就是个尽兴,要是用内功把酒劲逼了出来,那喝酒就没什么意思了。
“呵呵,哥哥说得好,是小弟唐突了”,说完这话,吴凡也不在说什么小弟自罚一碗什么的了,和一碗都有些抵挡不住了,要是在来一碗,岂不是要马上现原形?
“好,好,好”狂生连说三个好,喝了一口自己酒盏中的酒,继续说道:“我姓楚名行狂,本是中原人士,只是如今游历至此,你叫我楚大哥也好行狂兄也罢,都随你!”
听到这里,吴凡也是哈哈一笑道:“哈哈,好,小弟吴凡,巴州人士,那我就叫你一声楚大哥”。
楚行狂也是哈哈一笑道:“好,好兄弟,你我今天虽说是萍水相逢,但也难得这个机会,来,先浮一大白”。
楚行狂说完,吴凡就端着酒盏和他碰了个杯,两人就一口干盏中酒,楚行狂到是喝得自在,反观吴凡却是喝得眉头大皱,看得楚行狂是一阵大笑。
楚行狂继续说道:“兄弟,你知道我为何喜饮这杜康吗?”
吴凡略微有些迷糊的道:“不知,望哥哥细说!”
楚行狂先是呼出一口浊气,叹道:“酒这东西,即能成事亦能坏事,高兴时要喝,苦闷时也要喝,按照你们巴郡人的话说就是:酒是一包药,专整昏脑壳”。
楚行狂说着,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很多英雄好汉,就在酒中消磨了壮志,别看只是一碗碗黄汤一杯杯液体,但是却比刀剑更伤人”
“酒是让人麻醉的,可以暂时的忘记烦恼”
“酒是让人麻木的,可以使人丢掉雄心”
“酒也是让人沉沦的,让人在这或清晰或浑浊的世界,继续糊涂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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