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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凡在快要昏迷时,模糊的看到一群蒙面的大汉,把地上的人都一个个的绑着双手,全都掉在了官道两旁的榕树上,这一个个被掉在树上的人,好似一个个当地人做的火腿一样,只是这火腿变成了昏迷的大活人。
吴凡在昏迷时,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但是并没有像那些人一般被吊在树上,也就逃离了活人‘火腿’的命运。
一座典型的巴蜀农家小院内,一个两岁大的女童正在院里,围着一名五十上下的男子玩耍,女童的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奶声奶气的声音,那名年老的男子一脸宠溺之色的看着院中玩耍的女童。
那名年老的男子看着小院外的田埂,只见一名身穿皂色道袍的道人,衣阙飘飘犹如乘风一般向小院走来,那名道人看似走得很慢,可在几步之间就走到了小院外面。
直到走进了后,年老男子才看清楚那名道人的模样,只见那道人在三十上下,但是那满头的鹤发显示着他的年纪已经很老了,那道人背负一柄七星铜钱剑,手持一柄拂尘,一副仙风道骨样子,好似天上下凡的仙人一般。
不等院中的年老男子开口,那道人就先说道:“见过吴居士,贫道知守,我此番路过贵地,一切只为她而来”,那道人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一边说着一边指向院中的女童。
院中的年老男子正是吴三爷。
吴三爷也不惊诧,也不去想这名道人是这么知道自己的,只是还是开口问了句:“为何是我这孙女?”
知守道人一摆手中拂尘,微微笑道:“无他,为眼前之人”。
“为何?”
“我昆仑圣女”
“我要是不愿意呢?”
“你会愿意是”
“好吧!”
“无需担心,此乃我昆仑之圣女”
“可以晚几年吗?”
“三年后,我会在来”
那道人说完后就走了,犹如他来时的样子,行走的步伐不疾不徐,但在几个眨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吴三爷看到那道人远去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哪略微浑浊的眼神,渐渐的明亮深邃了起来。
昆仑,一个世人皆知的名字,但是自古以来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就是当年统一九州的始皇也没有找到。
酉时,小龙潭。
吴凡渐渐的撑开双眼,模模糊糊的打量了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过了一会儿后吴凡才看清楚自己身处的地方。
只见这是一间由全木建成的房屋,在木屋的墙壁四周,挂了很多的兽皮和彩色布带,而在木屋的正中央墙壁上,悬挂着一柄造型很是古朴的十字.弩。
吴凡待精神好些后,立身站了起来,直到这时才发现他自己是睡在地上的,地上铺了一张不知名的兽皮。
起身后的吴凡,就听见从外面传来一阵阵喧闹声。
吴凡先是摸了摸自己身上,发现银票和十几两散碎银子都在,也在自己睡的那张兽皮边,看见了自己的包裹和苗.刀,就背上包裹拿起苗.刀,就往外走。
出得木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堆篝火,还有一群围着篝火喝酒吃肉的狂野大汉,而且在那些狂野的四周,不时的还有一些貌美女子为他们斟酒,一些年岁在五六岁左右的孩童,也在那些大汉身上爬来爬去。
看到这一幕后,吴凡以为自己眼花了,因为他看到了今天白天在官道上的那两名土匪头子,吴凡心中顿时就咯噔一下,心想到自己这是土匪窝里,这下多半是没戏了。
就在吴凡思绪乱飘时,只听得一个很是柔和,却又有些妩媚入骨的声音传来:“哟,小兄弟醒了哦,快到姐姐身边来”,听到这声音,吴凡心中也是一惊,在这么吵杂的环境,那女子的声音仿佛是在自己耳边一般,可见这女子的内力是有多浑厚,最低也是和开山虎施志高、落崖书生梦小花一个级别的。
既来之者安之,既然在自己昏迷时都没对自己不利,也没拿走自己身边的任何一样东西,现在就更不会对自己下黑手什么的了,吴凡心中这么想了想后,索性就很是大方从容的向那女子走去。
而刚才叫吴凡的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小龙潭寨的寨主之一的小狐媚邓燕。
吴凡走到邓燕身边就座了下来,很是不客气的抓起他眼前的一快烤肉,吴凡吃得是津津有味满嘴飚油,没几下功夫吴凡就吃完了手上的考肉,一手的油腻还不忘往他身边的大汉身上擦着双手,看得那汉子是双眼圆瞪,活似要吃了吴凡似的,只是在邓燕的目光下,那汉子才任由吴凡在他身上胡来,这一切吴凡是看在眼中的,只是佯装不知罢了。
小狐媚邓燕看吴凡停下了后,就说道:“你可是姓吴?吴发得是你何人?”
一听这话,吴凡就知道是碰到熟人了,要么是自家太公以前的仇人,要么就是朋友之类的了,可是看他小狐媚邓燕的年龄,也不像是和自家太公一辈的人物。
既然人家都问到这个份上来了,自己还不如干脆点,道:“正是我家太公,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是恩公的后人,真是太好了”
“你手中的那柄刀,正是出自家父之手,包括其余两柄”。
听到这里,吴凡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怪所有人都被掉成‘火腿’了,唯独自己还能睡在木屋内的兽皮上,现在还在这里烤着篝火吃着烤肉,多半是因为自己手中这柄刀。
“能给我说说吗?”吴凡很是好奇的说道。
邓燕顿了顿,说道:“我邓家世代都在渝州郡的昌州府,以铸刀剑为生,尤其唐门的暗器作为精通,可是在二十年前,只因家父为唐门铸造兵器时,被卷入了一场纷争中”,说道这里,邓燕先是稳了稳情绪。
“那时唐门的外门执事唐德,来找到家父后,要家父为其打造一样暗器的精细部件,可是哪知那唐德在我父为其铸造好后,就派遣了大批的唐门暗毒士来屠杀我全家,在唐门暗毒士到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家里上下二十几口人,几乎被杀戮殆尽,是到后来我大哥和家父拼死才把我送了出来”。
“我父兄二人带着我往外逃,唐门暗毒士就在后面追,就在追杀的途中,我父兄二人纷纷死于他们的暗器之下,就在我父弥留之际,你家太公正好出现了”。
“我太公当时有这么厉害?”
“可能比你想象中的不一样,恩公当时也没说话,就只说了句:在下吴发得,还望唐门的兄弟们,高抬贵手放过这个女娃娃,就这一句话救下了我,可是我父亲就在与恩公交代了几句后,就撒手人寰了”。
“过后经过恩公的安排四处转辗之后,就来到了滇郡,最后恩公把我安排在一家故友家,最后在养父母家生活了几年,养父教我习文练武,可是天不从人愿,养父母被仇家所杀,最后又被张成所救“
“和张成在滇郡闯荡了几年后,最后跟着张成父亲,就来到这里落草为寇了,当时张成父亲,不满他上面都尉的所作所为,就带着一票老弟兄,来到了小龙潭”。
往事多回首,如此不堪。
灯下对红烛,细语忘谈。
轩窗透明月,剪影阑珊。
忆亲浊酒饮,残茶湿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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